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16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體:每部經(jīng)典都有自己的體,金剛經(jīng)的體方便言詞叫般若,又叫實相。以無相為體,就是整個般若的實相。凈土法門講有相,西方極樂世界。華嚴講毗盧遮那佛,攝取十地菩薩攝取法界,而毗盧遮那佛就是法界之體,華嚴五十三位法身大士,都在地位上;所有地位上的菩薩,其實就是佛的功德;對我們因地上講就是大悲心,但是不能離開毗盧遮那佛,毗盧遮那佛是謂體,華嚴體就是毗盧遮那佛;華嚴的相就是盧舍那,就是圓滿報身,也就是十方菩薩。每部經(jīng)典有它自己的體系與風格。金剛經(jīng)主要體現(xiàn)出實相,這個顯體,顯示所有經(jīng)典的差別,獨特之處。有的經(jīng)典講福報,有的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的講他方世界,有的談地獄,有的專談餓鬼,有的專談娑婆世界,有的講出家人,所以往往體上面顯示不一樣。我們要辨別出來,體是什么? 辨體,顯體,明體,明了金剛經(jīng)諸法空相的這個真實體,整個在你了解金剛經(jīng)諸法實相,就是法界。實相者無相無不相,也就是真如法身?詹豢杖鐏聿,空和不空是相對而言,不空是相,空是體,體相一如;就是如來藏。也就是說我們眼睛所看到的這個體,是無相的體,所謂無相體,六祖大師講無相為體,無相為體就是金剛經(jīng),它折射出我們絕對的法界,就是無相體,不離此相而建立彼相。釋迦牟尼佛說:“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世界并非世界,是名為世界;這叫實相。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世界是相對而言的,是妄念所致;但是他絕對的體----全部金剛經(jīng)的一個金剛體,你所看到的世界,是我們的妄想分別執(zhí)著所建立的一個世界的概念。你看到的世界是你的對立而來,事實上他明體的體是無相的,也就是說金剛經(jīng)的本意,也就是要在我們面前顯現(xiàn)出他的體,就是宇宙的本來的實相,即實相無相,無相就是實相。你千萬不要說我現(xiàn)在看到娑婆世界,娑婆世界怎么會是實相呢?你看到娑婆世界,是“你”看到了;你說這個娑婆世界是實相,你就錯了。娑婆世界是實相,不是“你看到”的娑婆世界是實相,這個娑婆世界----恒沙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它是實相,是一個絕對的體。金剛經(jīng)主要是在我們面前顯實相,佛教講轉(zhuǎn)心,講至信,他不是講我們的肉體,不是講我們的妄識,不是講我們的分別心,是講世界的實相。我們聞到實相,在體上面來講,是絕對而不是相對,沒有對立的。我們明了這個體,叫明體,明在眼前的叫明;顯體,辨體和明體,他是不一樣的。顯體是這部經(jīng)典主要是講般若智慧,明體就知道你今天看金剛經(jīng)或看無量壽經(jīng),或看福德經(jīng),或看妙法蓮華經(jīng)每部經(jīng)典的體是不同的要辨別出來。經(jīng)典很多非常浩瀚,其實指的是我們的心,我們的心在求人天福報,所以佛陀應機說法,講人天佛法;什么樣的時候(機)他就講什么樣的法;你是出家,他講出家法;你想成佛,講成佛的法;你是小乘,就講阿羅漢的法;你想行菩薩道,就講大乘講菩薩法。這部金剛經(jīng)顯般若之法;就是顯實相之法,降伏其心之法,這部經(jīng)典它有它的體性,不能混合一談。
有人修觀音菩薩修行法門,就拼命的念普門品,有人拼命念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有人拼命念妙法蓮華經(jīng),以為這樣念念就可以了;其實叫歪曲,為什么呢?經(jīng)典不是念的,經(jīng)典要明體,要顯體,要辨體,你不能我念念就算了;這樣你不是不辨嗎?那不還是迷嗎?宗門上講不但要辨體還要修體是不是?我們不講修,宗門里邊凈土法門要念佛是吧,禪宗里要參禪;這屬于宗門之行;任何一部經(jīng)典它有辯體。我們應該知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中的題、文,都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它的體出來。為什么要講金剛經(jīng)呢?第一個是要顯體,要辨體,要明體,現(xiàn)在金剛經(jīng)只是個顯體,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可能把金剛經(jīng)、華嚴經(jīng)、法華經(jīng)弄到一塊去說吧。所以要顯出各自的體,這都是祖師們把它分判出來,我們只要拿到這部經(jīng)典去研究它就可以了;然后你能夠辨別開來。很多人一看到這部經(jīng)典就知道里邊講了什么,我們辨別不了,很多人今天看這個經(jīng),明天看那個經(jīng),亂看;問什么意思,不能辨別。有人就猜疑了,我看法華經(jīng)、華嚴經(jīng),欏嚴經(jīng),金剛經(jīng)有沒有過失呢?學什么法門都是一樣的。比如我學金剛經(jīng),華嚴經(jīng)就變成金剛經(jīng)了,我學華嚴經(jīng),金剛經(jīng)就變成華嚴經(jīng)了,我學凈土宗,金剛經(jīng)就變成凈土宗了;他就是一個圓融。如果你要是學金剛經(jīng),講參禪,阿彌陀佛就是你心中的禪了;華嚴境界就是你的心了;一切菩薩都是你的心,在你決定修某個法門的時候,他是圓通的。如果你沒有決定修的時候,在你辨別上面可以選擇,選擇哪個法門跟你相應。比如你想求財求運,求人天福報,我不想成佛,金剛經(jīng)對你來講就是人天福報,念金剛經(jīng)有很大的功德;他也念金剛經(jīng),但是只能跟他的福報相應;他執(zhí)著求福報,所以不能與大乘教義相應。念此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福德多啊,是不是?聽說某個經(jīng)典功德大,你就拼命的去念,是因為你執(zhí)著于福德是不是?不皈依的人求福報,受五戒的人,受菩薩戒的人同樣一件事,其福德是不一樣的;為什么呢?因為比丘的福德、菩薩戒的福德和持五戒的福德,都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你感覺原來持菩薩戒功德大,那我去持菩薩戒去。你用分別心持戒,福德反而小了。
當你通達于般若智慧的時候,徹底的離開你自己的心的時候,這個時候世界就圓滿了。金剛經(jīng),什么五戒、八戒、十戒、菩薩戒、比丘戒,所有戒,都是你的心而已,因為這個法界本來就是金剛妙意,是一個體,它是真空妙有的東西。這個世界體性是金剛本意,是諸法實相,一切法皆是佛法。你了解了金剛經(jīng)徹底的轉(zhuǎn)你的心,大丈夫一聽到這個道理,就徹底的放棄了自己十法界的心,什么比丘、什么菩薩、什么佛啊,所有的十法界的心,全部放下,這就是跟實相相應。眾生也聞到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而六祖大師怎么頓悟呢?頓悟舍去十法界的心,舍我心故,我心叫妄心,不是舍去世界,心是無形無狀無相的,我們的心本來是妄的,虛妄的體。只要你妄體一舍,當下絕對。當下的絕對并不是說,我去跟他會,是你妄除即顯;你的實相是不動搖的,而你的妄心會動搖;動搖的去了,不動搖的就顯現(xiàn)出來了;(去顯同時)在我們的實相顯現(xiàn)出來的時候,證明你妄已經(jīng)舍去了;并不是有個實相得和失的問題(修和成的問題),是你妄舍和不舍的問題。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完全是修性的,修本性,修你的自性的,這種道理你聽懂了不可思議啊,功德無量無邊;為什么呢?因為沒有我執(zhí)沒有法執(zhí),你的自性顯現(xiàn)出來了;叫赤祼祼的顯出來你本來的自性。
過去有位日照比丘尼悟了這個道理后呢(嘴巴上說得出,行為上做不到)去參雪峰和尚,她說:雪峰啊,太陽出來了;意思是說你這個雪山要花掉了;雪峰心里想,哇,那你已經(jīng)開悟了,就很照顧她;走的時候,雪峰在后邊突然對日照比丘尼說,你衣掉了,比丘尼猛然一回頭,為什么呢?因為她平時尊重佛啊,拜佛啊,她沒有非常相續(xù)緊密的那種心態(tài),能夠相續(xù)安住在這個真如實性上面嗎?我現(xiàn)在一念也能做得到啊,你給我說:常福師你這個一百萬掉了,我現(xiàn)在觀察的很緊密的,我會如如不動的;為什么呢?一百萬就在我當下,我到哪里去找啊。我一下子忘記了;把我的真如實性給忘記了,這個錢好啊,這個錢管用啊,這個錢可以做好多功德啊,所以人家說:你錢掉了,你馬上就會驚動。所以那個比丘尼,那個袈裟是佛的衣服啊,穿著好好的走啊走啊走,那個雪峰在后邊叫,你袈裟掉了,她一回頭,哇,原來你還沒有做到: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日照師認為自己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雪峰說:好一個一絲不掛啊;原來還牽掛佛的衣服啊。也就是說我們平時修的很多東西,在金剛般若里面都要去掉的,為什么呢?都是你的牽掛;我恭敬佛啊恭敬佛啊,天天拜啊拜啊,有一天你悟道了,但恭敬佛的習氣還在,人家說把佛砍掉,你馬上就驚訝,恐怖;你這個恐怖就是我牽掛的心,你就不能夠與金剛經(jīng)相應,這個就是很清楚。一個真正明了道的人,像六祖大師那個樣子,他一旦明了了,赤祼祼的佛法顯在他面前的時候,根本沒有我;無相,沒有我的相,無相無不相,實相無相;這個法界就是一個佛法了;恒河沙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連“我非我是名為我”都沒有了;你就赤祼祼的在那里,沒有我了;就是光禿禿的沒有塵沙,這個時候他活在里面非常的活躍,大用現(xiàn)前;怎么用都是大自在的,因為沒有我啊。(無為我而用,無因我而用,無我在用,與實相完全相印,與利他完全相應,與法界完全相融和合合諧),像六祖大師是非常堅固的緊密的思維。你看釋迦牟尼佛在金剛經(jīng)中“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wèi)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完全是一種平平常常的狀態(tài),無非吃飯穿衣睡覺,無絲毫神秘之狀。赤祼祼的就像皓月當空,非常清楚明了。
我如何于做佛事中一念回光發(fā)現(xiàn)皓月當空?融入堅固緊密相續(xù)的清凈之體中大用現(xiàn)前?
我剛才做佛事的時候,那個煙薰出來以后,天很熱啊,頭有點暈不舒服,我就想這個暈的體肯定是妄體,那我為什么會執(zhí)著這個妄體呢?我就想這個大地應該是清凈的,不應該是妄的體,我要徹底的離開這個妄體,然后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平等的,我一下子大腦就清醒過來了,超越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看到這個世界非常的清凈,我就住在那個清凈的體里面,然后頭怎么暈啊,煩惱啊,熱啊,跟我好想沒有關系了。我立即安住在那個清凈的體里面,無牽無掛的,沒有一個我在做佛事;做啊做啊,但是沒有一個我在做佛事。不斷緊密的安住在清凈的體里面,怎么熱也不覺得熱了;怎么暈頭也不得了;為什么呢?熱和暈與我沒有關系了,我發(fā)現(xiàn)非常緊密清晰的一個體,在我的意識里面非常清晰的一個體,我就像看到大地一樣,這個地非常清晰的,清晰的地顯在我胸中,然后我的身體眼睛都是迷糊沒有關系,一個非常清晰安定的體在我心中,因為清晰的體而沒有熱了,沒有痛苦,沒有煩惱,沒有清凈沒有快樂,這個體就像大地一樣,我的心安住在大地那個當下的體里面,那個體就是真實的我的實相。我現(xiàn)在能觀的體又是虛妄的,這個虛妄的體斷而不斷,借假修真;我就把我那個虛妄的體徹底的拋掉了,所以我做佛事,不管外面怎么吵啊怎么鬧啊,我都安住在那個體里面,然后再相續(xù)做下來,清晰自在的,怎么熱鬧怎么煩惱怎么外面什么東西都不能干擾我的心,你就安住在這種狀態(tài),F(xiàn)在一般人看這個東西模模糊糊的,昏昏沉沉的,住在昏昏沉沉里面,他不知道一念回光安住實相,這個世界實相本來非常的清凈,你昏昏沉沉,不過是你的意識,你的妄想在昏昏沉沉,大地并沒有昏沉,大地哪里昏沉了呢?虛空啊,山啊,水啊根本沒有昏沉,是你自己的妄想昏沉了,你超越自己的妄想你的覺念剎那時間超出去了,然后你怎么做都沒有關系了。這個時候就是六祖大師所說的,你安住自性本自清凈;安住自性本來自在,只要你安住在自性里面,一切皆來。一切具足;功德就具足,這個具足不是具足惡法;清凈的體本來具足。你現(xiàn)在外面什么東西已經(jīng)都跟你毫不相干;這個體就現(xiàn)前了。講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的目的就是要我們明了這個世界的實相。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這個題目是把所有的金剛經(jīng)濃縮了,就是金剛般若波羅蜜,金剛般若波羅蜜這七個字含攝了整部經(jīng)典。所以說不斷的聽,不斷的聞,不斷的了知,我們大家用這種心態(tài)明宗的狀態(tài)修行,知道吧。
講宗:宗門:宗即宗旨。首先是顯宗,什么是顯宗呢?這部經(jīng)典出來,我在跟你講法,講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你一定要通過聞思修。凈土法門叫做信愿行。密宗里面也有十加行法,它有修灌頂法,它都是宗門的一個過程;十加行就是十信;灌頂法,他不修灌頂?shù)脑挮@得不了佛的加持力,有九個次第。禪宗里面講聞思修,講般若都通達聞思修。聞就是你聞到這部金剛經(jīng),思:思考此體之意;聞是我在聞,聞是信的體,法在你面前你能聞,就是我現(xiàn)在在講金剛經(jīng)(后面我會講到我們是怎么講的,我會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講,并不是我在講,)是法在你心中顯現(xiàn)出來,講金剛經(jīng)的目的顯出了實相,這個實相在你心里產(chǎn)生的過程,就落入你心里面去了,這個叫做聞,然后你聞到這個法以后,實相現(xiàn)前,產(chǎn)生一個思維,是觀照般若啊。
而這種觀照就是思考,這種思考并不是煩惱的思考,并不是文字的思考,不是絞盡腦汁的思考,不是用意識在思考,是你的覺性是你的慧是你的心在與法相應的過程中,用心思維。不是我在想什么,大腦不斷的想什么,打妄想;那個妄想只能跟世智聰辯相應,不能跟慧相應。聞思修,聞是戒,思是定,修跟慧相應;如果你要是:我講你聽你產(chǎn)生記憶,聽過后教給別人,這是有問題的。任何一個宗門都有自己的宗。像唯識法門,它也是經(jīng)過聞思修的,經(jīng)過唯識的觀點,來破,破到三輪體空。明宗就不一樣了。金剛經(jīng)明道它的宗門,就是我們聞到了金剛經(jīng),建立聞思修,在這個修的體里面,它有一個作用,每部經(jīng)典都有自己的作用。凈土法門的宗門是什么呢?它不但有信愿行,還有念佛,宗門以無念為宗啊;凈土法門恰恰相反是有念,有念而無念;無念而有念。在禪宗里講叫無念,無念無無念,什么叫無念呢?它以無念為宗,也就是說無念的體,就是沒有我,而聞到宗門聞到了體就是聞到了實相,你就是無念了。
如果你聞到了實相,還有念的話,那個就不叫實相。六祖大師說:常念摩訶般若波羅蜜,那個念是無念之念;念般若波羅蜜就是沒有念。不要以為嘴巴上念南無般若波羅蜜,那個念是意識在念,并不是用智慧。如果你把般若波羅蜜多解開,就是無念的體,那個無念才是真念。比如瓶子里面是空的,那么我們現(xiàn)在念里的這個空,叫念;如果你跟這個空相應,是無念;覺空跟法空,覺就是虛妄的體,你了解空,我也就空掉了,自性嘛,宇宙的實相,法界的實相是沒有我的,沒有我的話,那么說誰在念呢?你動念是什么呢?叫妄念;我們這個妄念進入到無念的狀態(tài),寂滅;你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世界都寂滅了,寂滅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還有思維,妙用;那個叫妙用。
我們每秒鐘每秒鐘過來的時候,自己靜下來,在無念的狀態(tài),你走路,吃飯,穿衣,睡覺都是妙用。但是一有念的時候,就變成生死了,在無念的時候就是妙用。你不要以為我無念,就不動彈了;不動彈還叫念啊。無念是在有念里面建立的;如果你不動才是有念啊,無念并不是在斷滅空里面。金剛經(jīng)后面會講到:說金剛經(jīng)不說斷滅法,也就是說不斷滅法里面而建立,一定是在現(xiàn)前的相上面建立的,如果離開此相有無念可得的話,那個叫斷念,因為是你識里面出來的。此相與實相相應,你的心跟實相沒有我了,那你現(xiàn)在走路是什么呢?是自性的體里面本來的一個波浪的妙用,你走啊講話的聲音啊,都是一個妙用;因為聲音沒有念啊,你走路沒有念啊,你在念的這個體還是沒有念啊;你安住無念的體的時候,非常寂滅,所以你吃飯穿衣睡覺這叫寂滅法,你寂滅下來。所以這個世界已經(jīng)圓成果德,也就是說在此世界吃飯穿衣睡覺無非是佛法。所以金剛經(jīng)里講一切法皆是佛法,若見諸相非相剛見如來。你要見到這一切相不是相,相從識中來,有相就有識,而此相非相,就是實相。而你就知道你現(xiàn)在走路也是佛法,穿衣、睡覺皆是佛法,為什么?它是一個無念體,無念體就是實相體,既然無相體,這個念就是無相的,既然無念,我們認為有念叫妄識,是你認為有念,叫習氣。無始以來,我們執(zhí)著于這個習氣,以為真有,就認為我們現(xiàn)在這個妄念是真的,認為走路是個妄念,其實走路不是妄念,吃飯穿衣睡覺都不是妄念,是你認為是妄念,這個妄念體認為是妄念。因妄念故,認為有一個我在走,所以一個我建立了,建立識,識建立了就六道輪回,而六道輪回也是妄的,并非六道輪回,是名六道輪回;沒有六道輪回的;所以從這里鍥入。為什么山河大地皆是法身,鳥語花香皆是般若呢?你要知道這個道理,你靜下來學佛法,金剛經(jīng)了解這個意思修行就很快了;你明白這個道理,你就是明心,明宗,明宗就是明體,如果你明了體就是明宗。
如果你明了這個體而無修,因為宗門是修,但是又不可以說修,因為宗門講一念的時候,沒有我在修。要談修的話是世間法,世間有修的對立。(在后面判教里面我會說到這一點)在宗門里面沒有修的體,如果要講般若有修的話,我們自性本來就是圓滿的,修什么嗎?這里沒有修。說修就變成漸教了,修的目的就是達到無修,如果你要是有修到最后面還是要無修,修的目的就是要達到后面無修。但真無修的時候百事皆非。過去我不是講嗎拜九華山啊,普陀山啊,終南山啊,到最后面呢我不承認,我說那個沒有用,為什么沒有用呢?我在宗門里邊感覺不到他的真實,從宗門里邊,從體里面,它不存在的東西。如果我拼命說它有,就變成迷了;在我從宗門里從體性里我知道他是假的。我過去無量劫的修行啊,那個所有的拜九華山啊等等,都是虛妄不真實的,我現(xiàn)在才叫修行;才是真正的修行。有人講了,沒有過去的次第怎么得到現(xiàn)在的情形?因為非要把過去的那個拿點過來放在我們的般若里面,因為過去是虛妄的,因為有的體確實是虛妄的,在你般若體里面看到卻實是虛妄的,如果你要把它當作是方便度眾生,以妄套妄,在你實相上面確實是他沒有的,如果你要強行說是有的話,只能是個習氣,也就是說我的記憶里面還有個習氣在那個地方;以那個習氣為根本的話,我們無始以來流轉(zhuǎn)生死都是這個習氣害了我們。如果你是個般若行者,就像六祖大師一樣是個般若行者;常與實相相應故,不但此心還有此相能夠與般若相應,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一個我存在,所以宗門講這就是實修者,離一切相,修一切善法。
什么叫離一切相修一切善法呢?諸法實相,你看到世界上的萬法,他的本體的實相,是沒有我了,這一切善法自然現(xiàn)前;而這個善法現(xiàn)前是叫什么?叫觀照般若,觀照般若就是你意識里面已經(jīng)體會到這個,你還有這個差別法;但是你跟實相相應以后呢,反反復復的一個習氣在那個地方,但那個習氣非常淡泊了,在你心中非常淡泊了;這種淡泊的習氣,還是個“識”,證明那個識沒有成立,這個識恍恍忽忽的有時候還來誘惑你。在這個世間,如果你要是明宗,修實相的話,這個世界沒有我,沒有人,沒有眾生,沒有壽者,沒有我見了,我已經(jīng)破了。你在觀察是個實相的我叫妄我啊,虛妄體就是我啊,妄體相續(xù)叫法界,妄識的當下不真實的那個體叫我見,我其實完全是個虛妄的,其實沒有我;是你建立一個我出來然后生妄見,妄叫法執(zhí);我見人見,我你他,有了我就有你了,有你的對立叫人見;有人見就有分別妄想執(zhí)著,人見我見眾生見就體就現(xiàn)出來了;什么叫眾生見,分別妄想的體,種種差別的體,高低長短,功德大功德小,都叫做眾生見;眾生見就有壽者見,壽者見就是六道輪回的生死相續(xù)的體,從這一世走到那一世,叫壽者見;從昨天到今天,今天到明天,這個叫做壽者,而這個壽者就是相續(xù);人我壽者都會顯現(xiàn)出來。如果你要是跟自性相應,一剎那時間人我眾生壽者都不存在了。所以即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如果你跟自性相應的那一剎那,你全部的心會于佛,修這個實相的人,在此世界就是無相無念,法界相上是無相體,念上是無念體,你妄心全斷,就妄盡情空啊,頓時你就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這個叫做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是無有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就是沒有個得沒有個失,本來如是;當體即是;就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這個叫做宗門修。
我們要辨宗,宗門很多凈土宗、禪宗、密宗、唯識宗、天臺宗種種宗門,立宗者就是立修;像凈土法門信愿行。宗門與體不相應故,宗門即邪,就不叫宗門了。比如看一本小說,然后就打妄想跟地獄相應,地獄叫宗門。做惡業(yè)要墮地獄,他也叫宗;宗門就是你所修,你所去,你感的那個業(yè)就必須有那個果報,此因必果,它的因果同時的。所謂地獄在哪里呢?惡業(yè)就是地獄。我們成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在哪里?當下一念,無我無念無體,無念無體因果同時,就是我們現(xiàn)在的行叫因,我們彼世界的果,叫因果同時;在實相上講,因果永遠是同時的。那我們抽象眼睛看到的因果是不同時的,為什么呢?你罵了別人,還要相續(xù)后面別人來罵你;別人罵你是相,你在罵別人是因、是體,此體感召此相,這相已經(jīng)很遠了,我在罵你然后你回來罵我的時候,這個相已經(jīng)很遠了,其實他怨的體就在你罵的那個當下,我們?nèi)庋凵细杏X那個因果是分開的,好像下次報下輩子報啊,卻不知道因果就在你的當下。佛陀為什么一念之間超百萬劫呢?你不知道我做一個小小的善事,但是這個果里面是無量的佛果在里面,但是什么時候受報呢?如果你我執(zhí)很重,那這個果報很久很久才報,下一輩子的下一輩子,九十萬個大劫才會受報應。如果你執(zhí)著放下來了,當下就報,馬上就可以成佛。因為因果是同時的,怎么會相距那么遠呢?所以覺悟很重要,如果你一旦跟體相應了,當下就受報。地獄離我們也不遠;天堂也離我們不遠;西方極樂世界也離我們不遠;佛的世界法性都離我們不遠。因果是同時的,它一定是跟我們在一塊的,果就在我們因上面,離因無果,離果無因,因果是同時的,大家悟到了沒有?
如果你了解了這個因果同時,你只要放下你的執(zhí)著,你的因,你的果,就來得快,如果你不放下你的執(zhí)著,你的果就來得慢,如果你做一切善法,你的執(zhí)著很重,那你什么時候報就搞不清楚了;如果你放下了你的執(zhí)著,福德大故,金剛經(jīng)不是講了嗎?“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于意云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布施福德。亦復如是不可思量!甭劷饎偨(jīng)功德不可思量,超越東南西北虛空,為什么呢?沒有執(zhí)著啊;一點執(zhí)著都沒有了;當下你一念之間跟佛相應了。所以菩薩道,修一切善法不著于相,此人就是佛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因為無心故啊沒有我執(zhí),就是放下我執(zhí)很重要。我們這里幾個居士燒飯啊,做事情啊,千萬不要執(zhí)著,執(zhí)著了這個果報不知道什么時候現(xiàn)前;如果你不執(zhí)著了,當下可以做佛了。你看多好,你一執(zhí)著你就麻煩了。就是小小的一件善事,不要做多大的功德,只要你不執(zhí)著就有大果報現(xiàn)前;當下即報。你一執(zhí)著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報了;那我問你:這個善法不能報,就是什么?就是惡法現(xiàn)前。在你做了一件善事,在無量劫以后才能夠現(xiàn)前,那你這中間繼續(xù)什么呢?他罵了我,她罵了我,他說我了,怎么樣我了,都出來了;就是惡法現(xiàn)前;因為你做這件善事要很久很久才會報。你說我做這個好事怎么沒有報應啊;我這么的為廟里做事,為什么沒有好報啊?因為你執(zhí)著啊,所以這個報不知道什么時候變現(xiàn);如果你不執(zhí)著了當下即福的時候,什么冤解不了啊,自然什么都解決了。其實一句話,你悟到了因果同時的體,就是無念無相。到西方極樂世界若得女人相者,不取正覺。極樂世界沒有女人相,沒有講沒有女人;此相是我們的心相。到底西方極樂世界有沒有白鶴孔雀鸚鵡呢?極樂世界連惡道名字都聞不到,怎么會有惡道相呢?就是說這種相不存在,不能說沒有這個體了,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哪有男女之分呢?你看到的都是真實相,不離當下真實實相現(xiàn)前;實相無相,一切相就是實相。所謂男女老少是名為男女老少;現(xiàn)在只是個名字而已;其實它就是實相。把它起名為男子,出家在家,是我們眾生無始以來的執(zhí)習而已,其實它是實相啊。極樂世界有“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極樂世界哪有鳥呢?連鳥的名字都聞不到,為什么這樣講呢?諸法實相,他的體是絕對之體。這就告訴我們一個問題,在我們這個地方因為我們有執(zhí)著所以“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就叫做“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到西方極樂世界仍然還是“白鶴,孔雀,鸚鵡,舍利,迦陵頻伽,共命之鳥”但是你看到的是實相,因為只要你將妄識一除,實相就現(xiàn)前;你的妄想一除,實相就現(xiàn)前。所以我們要明宗,凈土法門也好,禪宗也好,密宗也好,都要知道這個道理,如果不知道這個道理,那就有極大的麻煩;因為跟法不相應故。
講宗門,起什么作用呢?我們?yōu)槭裁匆x一切相呢?這個宗門他的目的就是要明心見性;見自性自然明心,就是要開悟。明心見性有什么好處,就是離一切諸相,即名諸佛;是無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這種修法才是真正的無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這樣的修一切善法才是對的;不是這樣的修跟邪法相應,就不能明心見性真空妙有就不能現(xiàn)前;俗義諦跟勝義諦不能夠合一,我們在二諦法來對立了;我們把勝義諦當做俗義諦來修;俗義諦呢是凡夫,二者對立不能與第一義諦相應。如果你要是這樣的修,就是不能夠與明心見性相應;不能夠跟諸法實相相應;諸法實相是二諦圓融;通達第一義諦。什么叫第一義諦呢?空有不二的第一義諦呢?就是說真如實相,就是佛,跟一切智根本智是相應的。
后面講用;它的用起什么作用呢?辯用,用是功德;用:有體有相,有無相之體,無念之宗,它就有他的妙用;種種妙用現(xiàn)前。我們講西方極樂世界,講阿彌陀佛,西方極樂世界為體,阿彌陀佛為體,光明無量,壽命無量為體;宗門來講是信愿行,相信稱念南摩阿彌陀佛,相信名號功德,相信阿彌陀佛的大愿行;你這個門和阿彌陀佛相應的一剎那,說體相用,用就現(xiàn)前,破除我見故,破除法見故,思惑煩惱,見惑煩惱一下就斷了。你想一想,跟金剛經(jīng)相應的那一剎那,還有我見嗎?我都沒有了還有什么識呢?還有八十八識,還有八十一識,還有什么無明?“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度一切苦厄”一切苦就度掉了。所以金剛經(jīng)他的用就是破一切見;我們貪嗔癡慢疑、邊見、邪見、疑見、不正見,戒取見種種煩惱,財色名食睡這些所有的東西,在你明心見性的一剎那,全部毀掉,也就是“心經(jīng)”大妙用現(xiàn)前。這上面講,把你的分別心妄念全部舍去了,我執(zhí)法執(zhí)舍掉了,我見法見舍掉了,心跟色身舍掉了,把我們的分段生死乃至于涅槃舍掉,哪有什么涅槃可得?什么樂啊寂滅為樂啊寂靜啊都不要了;因為諸法之實相本體就顯現(xiàn)出來,所以我的妄念已經(jīng)不見了,涅槃已經(jīng)不存在了;生死也不存在了;你這個大圓鏡智現(xiàn)前了,如來真實相現(xiàn)前了,所有體現(xiàn)前了,你這個無明也自然就沒有了!盁o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一切苦皆脫啊;妄心即舍啊,都舍掉的時候會怎么樣呢?大功德現(xiàn)前啊,無分別故,一切惡舍除故,大布施現(xiàn)前,三法忍現(xiàn)前那六度波羅蜜自然現(xiàn)前,忍辱現(xiàn)前,精進現(xiàn)前,同一法身精進現(xiàn)前,禪定現(xiàn)前,這個禪定都是妙用了,布施也是妙用了,持戒也是妙用了,忍辱也是妙用了,精進也是妙用了,般若也變成妙用了,所有現(xiàn)在講的事情都變成妙用了,隨意斷惡,隨意修善啊,因為什么呢?你悟到了話還不容易布施嗎?
六祖為什么講話那么透徹那么直接呢?何謂布施無分別就是布施,何謂持戒呢?斷一切惡,惡不生。你分別心不生就是布施;一切惡不生,過去的習氣不生,你就是持戒;三法忍現(xiàn)前:我忍、心忍、法忍;你見佛就是三法忍,佛的法忍現(xiàn)前,精進現(xiàn)前,禪定現(xiàn)前;這個時候三昧自然。什么叫正受呢?眼耳鼻舌身意已經(jīng)不在分別了,你已經(jīng)受法乳了,常樂我凈現(xiàn)前,你是在法用里面,寂滅現(xiàn)前。你感覺到自己超越自我的清凈法身,一切的名相都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你的寂滅現(xiàn)前,那個寂滅還是個體;我的妄念還現(xiàn)前,這個妄念變成妙用,布施持戒忍辱六度波羅蜜自然現(xiàn)前,像光一樣。所有的布施忍辱持戒般若,我現(xiàn)在給你講法的這個般若都是跟我們自性的實相是相應的,這個時候無論你在此世界怎么做,持戒不執(zhí)著了,忍辱不執(zhí)著了,布施不執(zhí)著了,你就不會執(zhí)著的知道吧,你有了大相,不會對小相執(zhí)著。所以方便給人家說,大和小的問題,對你自己透徹明了了,你所做的一切事,和你的真如相應了,圓融了,融合了,融成一體了,這個時候你怎么做都會融恰的,所以做而無做,無做而做;自然無執(zhí)。你做了自己會無執(zhí),因為了知實相故,自己會無執(zhí)的,因為他本來就是無執(zhí)體,本來就是沒有執(zhí)著的。當你布施有執(zhí)著的時候,你就迷失實相,你布施還不如去無分別呢。
你無分別就是大布施,人超越的時候,你像濟公可以搖頭擺尾的、穿得破破爛爛的,睡在馬路邊上,你說他不持戒嗎?持戒的體是無相的,如果你不執(zhí)著了,你的布施就現(xiàn)前了,那你到哪個地方都是布施,都是持戒;坐在哪個地方都是跟觀照跟實相相應的,你在這個世界上面,寂滅為樂。一切做了一切沒有做,他做一個乞丐可以,做一個皇帝也可以,在這個世界上非常自在。但是我們要用到純熟了,把這個自性用到非常的熟悉了,這個時候你才能夠起妙用;如果你用得不熟悉,那你一布施做點善事,就會執(zhí)著,我做了善事,我對你這么好啊,你馬上就會牽掛執(zhí)著;你再做也沒有用了。眾生迷惑的人,不了自性故,所以往往做了一點事情就拼命的執(zhí)著,不了實相故,了解了實相一點執(zhí)著都沒有;為什么呢?實相無相,不執(zhí)著他就沒有相了。比如我做了一件善事,我不執(zhí)著了,相在哪里?你執(zhí)著了心中就建立了一個相。過去一個和尚背了一個女孩子,過那個橋,那個小沙彌在后面走,他說師父你怎么背女人呢?想了一十五天才來問師父?“啊,是嗎?”因為他通達般若,有相無相,沒有相啊,所以他背過去,丟掉就丟了,但是小沙彌一直放在心里面十五天來問師父,“師父你那天為什么背女人呢?”“哎,我當天就把她丟掉了,你怎么還放在心里呢?”這個叫相,知道吧。相的本體是無相的,你現(xiàn)在看到的是個妄念,在你丟掉的時候,他就丟掉了;你不丟掉他永遠跟著你,你執(zhí)著越重將來變成果報,你放松他,只要放松也就沒事了;你要執(zhí)著了牽掛了就變成有相了。
你可以把幾百年的事情放在身上,我回憶我在十年前二十年前殺了一個人,那完蛋了;那十年前的事情還想到現(xiàn)在干什么呢?那你不是把那個相拿過來了嗎,把十年前的業(yè)拿過來干什么?有什么用呢?本來是沒有的;真正通達般若的時候,絕對不會把以前的事情搬過來。如果你通達無相,你不在牽掛,你知道這個相你執(zhí)著了就是妄念;這個妄念立即舍,所以如果你知道這個道理,一切惡業(yè)不再牽了,若到無心時,是名真懺悔,如果你真正做到無心了,你算是真正的懺悔了,如果你做不到無心,就可以把過去的業(yè)全部恢復,過去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現(xiàn)在恢復。所以人為什么要世俗的東西少記一點,少回憶一點。七天以前及七天以后的事情都不要去想,不要老想著過去的事情。要想著諸法空想;要想到如來實相,盡現(xiàn)在過去未來都是一相的,你一定不要老把很久的事情老是翻過來,所以把你以前的業(yè)也拉過來了,這叫造罪,你拉過來了,又轉(zhuǎn)(造)一個業(yè),又拉過來,又轉(zhuǎn)一個業(yè);從現(xiàn)在開始,一斷永斷,那你一切罪不生;你就是造的惡業(yè)也不會生起。(明了罪乃自造,實非外生;假饒造罪過山獄,無心無業(yè)一筆消,此系造罪秘方也是滅罪絕方)
但是我們不同啊,我今天不失我明天還是啊,我明天不失后天失啊,我十年前不拾,十年后來拾啊;不明了的人一直把這個事牽掛于心,其實心里沒有斷掉的,但是這個習氣是個影子而已,雖然我知道哪個東西,我心中非常明了只是個影子而已;是個習氣而已,我一定要斷掉,所以這樣的人還能造惡嗎?他也不牽掛了,他也不再相續(xù)了,他安住在這個實相里邊了,他就不會相續(xù)了。六祖大師一斷永斷,那你就是六祖再來;所以大家一定要一斷永斷,如果你不能這樣做,肯定會天天牽掛,很久以前的事,他拼命的一大堆的告訴別人,這樣的告訴不好的,過去的東西一定要把它忘掉。所以過去人修行修無念之心啊,就是不動念頭啊,如果你是真修行者,你就不動念,不要把過去現(xiàn)在未來(統(tǒng)統(tǒng)裝在心上),不動什么念,動諸法實相念,諸法實相就沒有我念,無念故就是實相念,了知諸法之實相,F(xiàn)在看到你,我了知諸法實相,諸法實相的體有相而無相,在這個體里面當下住,真正的修行人一直住在這個體上面,沒有現(xiàn)在過去未來心。這個時候你就不能開口講話了,你不需要開口了,還開什么口呢?開口即錯,你開口講過去的事情,過去難道不是實相嗎?寂滅的,永遠是寂滅的,所以在干什么呢?就是吃飯穿衣睡覺,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就這樣子的,就這樣做就這樣做,糊里糊涂的,做了就沒有了,做了就沒有了;諸法實相嘛!
你就這樣做,因為你了知實相,安住實相不動,持戒、忍辱、精進、禪定,你知道我持戒,持戒無相,持戒就是實相;我布施,布施就是實相;我忍辱,忍辱就是實相;實相平等,無有高下。既然沒有高下,所以持戒我無持戒,無持戒就是有戒,當下舍當下就沒有了;我不殺生,我只要不殺生,有個不殺生的名字就可以了,我現(xiàn)在不再殺生了,它本來無相,不殺生叫余習;其實你一不殺永遠不殺,大家現(xiàn)在看到我不殺生嗎?它本來是無相的嗎?無相怎么看得到呢?等我在殺的時候你就能看得到了,但我已經(jīng)無相了,沒有殺的體了,所以我持戒的體是無相的,盡未來當下就是無相的,你只要不殺生就是無相的,無相就是實相。那么不殺生就是實相,不偷盜就是實相,不邪淫就是實相,不妄語就是實相,不飲酒就是實相,比丘戒就是實相,菩薩戒就是實相,一切戒皆是實相,當下一念一念一念念念念的,都跟實相相應。實相就是無念,念而無念。我不殺生叫有念,念而無念,實相相應故。念而無念,我念的體就是無念的相,我念的相就是無念的體,當下一念覺,永不再迷了。我有念的體就是無念的相,無念的相就是無念的體;他是同一的是不二的;叫無相;這個時候呢,永不在牽掛;像你這樣走路的話,做什么事情都在實相當中,念念覺都在實相之中;那你在這個世界上非常的自在。
一執(zhí)著就變成沉重的枷鎖;這個枷鎖鎖著你不能脫離。一執(zhí)著一分別,一旦你執(zhí)著了,貪嗔癡邊見邪見全部會出來,為什么呢?妄念一生起,無明就生起,無明一生起,煩惱就生起;貪嗔癡就生起來了;就因為這個無明執(zhí)著,一旦執(zhí)著,逃也逃不掉。無明在哪里?就在執(zhí)著的這個地方出來;就有無明的煩惱;為什么有煩惱呢?是因為你執(zhí)著了,你有執(zhí)著就有妄念,就有貪嗔癡慢疑,就變成六道輪回生死了;煩惱跟實相不能相應故。只要你違背實相,就像水一樣,水跟火在一塊是互相違背的,你的念頭跟實相不相應,他就會產(chǎn)生煩惱;如果你的念頭像水跟水融在一塊的時候,絕對不會有煩惱的,所以如果你跟實相相應,肯定不會有煩惱的。你有煩惱,肯定是跟實相不相應。以在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情,要跟實相相應。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說修啊,說難很難,說易又易。說難:你這一念實相沒有悟到?jīng)]有明了,跟這個宗門不能相應,不能一念觀照相應;說易修吧:如來祖師意,如同草頭珠,太陽一出來,啪的一下,掉地下了。我們的心如露珠一樣,一旦明了了,啪的一聲,當下就開悟了。我們的修行說快,就像草頭的露珠一樣;說難像“三籮芝麻樹上攤”一樣。修行不難亦不易,困了就睡覺,饑了就吃飯,會吃飯會睡覺。什么叫會吃飯會睡覺,不是會大吃,不是會大睡。不起分別與實相相應故,叫會吃飯;不起貪著心中明了明達,叫會睡覺。就是睡覺的時候,內(nèi)心很透明的;不作夢,不糊涂,不亂想;睡在那個地方非常寧靜,叫會睡覺。你睡在那兒打妄想,糊里糊涂的呼呼大睡什么都不知道了,作夢夢得一塌糊涂,那你還叫會睡覺嗎?你吃飯這個菜好吃,那個菜好吃,已經(jīng)全部迷失了實相,還叫會吃飯嗎?吃飯睡覺無非是道,搬柴運水都是佛法,如果你會用在哪個地方都是佛法;一切法皆是佛法,如果不會用的話,什么法都不是佛法。我們把這個用,用在日常生活中,跟這個愿要相應,要利用。用可以破除種種煩惱,不用的話就變成煩惱的體,用了就變成利用,變成力度。
這上面講了,破除見思煩惱,佛教里面一句話:金剛經(jīng)就八個字啊,“破我、滅罪,成就如來”;破我是為了滅罪,離相是為了修善。我們?yōu)槭裁措x開相呢?離一切相,修一切善,修善于離相叫善。不是說我離相而不修善,善從離相中生,不離相不能生善。破我執(zhí)是滅你的罪,就是我執(zhí)的罪(我執(zhí)罪是原罪,源罪,一切罪之源),如果你不能破我見,你的罪就滅不了;你無量的罪,你不要以為天天在佛面前懺悔就能滅罪,那是滅不掉的;因為你本身在妄上套妄;怎么滅罪呢?水里面滅罪怎么去滅呢?以妄套妄,那是妄體,知道嗎?虛妄的體他本來就是沒有的東西,你想滅他也滅不掉,只有見到真如實相,才有根本究竟滅罪之果,破我見才能滅罪,所以大家滅罪要緊緊記住,金剛經(jīng)才是真正的滅罪啊;阿彌陀佛那個地方也是一樣的,念阿彌陀佛能除五逆誹謗正法之罪;這叫滅罪。若不生者,不取正覺,離相,我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你不要管到不到西方極樂世界,若不生者,不取正覺,往生的事情由佛來辦,念不念佛是你,往不往生是佛;這個叫做離相修真善。如果你要說我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天天在喊,還在懷疑,我能不能去啊,那善就不能生;第二個不信阿彌陀佛接著你,你拼命往那跑,拼命犟你也是對阿彌陀佛沒有信心,你就抓住當下的一念,南摩阿彌陀佛的體。如果全部的就是阿彌陀佛,你也念著阿彌陀佛,他也念著阿彌陀佛,沒有我執(zhí)就沒有法執(zhí),沒有法執(zhí)就沒有人執(zhí),沒有人執(zhí)就沒有眾生執(zhí),沒有眾生執(zhí)就沒有壽者執(zhí),都是相通的,只要沒有我就沒有法,沒有我的時候跟法同體,哪來的人我是非呢?沒有我誰在給你是非呢?沒有我,自然沒有人,沒人了,哪有分別呢?沒有分別,那有壽者,哪有相續(xù)六道輪回生死呢?破我執(zhí),念阿彌陀佛,每個眾生心都是一個阿彌陀佛,我心是阿彌陀佛,就是一切眾生心是阿彌陀佛,一切眾生是阿彌陀佛,眾生的分別心就沒有了;一切法平等了;一切法平等了,都是阿彌陀佛光明聚了。壽也是阿彌陀佛的壽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呢?哪有我們的壽呢?沒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這樣的生起來,你的罪就滅了,念阿彌陀佛,就是唯除五逆誹謗正法。不管是無量壽經(jīng)還是金剛經(jīng),都講破相,都講離相,破我。我們學凈土法門念阿彌陀佛,有沒有個我在念佛?你還不知道,你以為我在念佛,那個我是妄念,以妄念佛注重妄的體,都是六道輪回的事,就像你不愿意往生一樣,就是注重妄體不重佛體,就是不愿意往生。在金剛經(jīng)里講,注重妄體就是不住在真如實相上邊,就不住在如來自性上面,就不住在諸法實相上面。那不就是六道輪回生死嗎?你念阿彌陀佛以我的妄為根本,不以法為根本,那不還是住在妄體上面嗎?有什么區(qū)別呢?所以念阿彌陀佛沒有一個我在念,不斷的阿彌陀佛的實相在你面前現(xiàn)前,到處都要念阿彌陀佛,到處要念如來實相,吃飯穿衣睡覺都是實相,吃飯穿衣睡覺都是阿彌陀佛是一樣的,可以看出無量壽經(jīng)與金剛經(jīng)非常吻合。
判教:判是判別,分別的意思。有大小始終,漸頓,別圓……天臺宗叫“藏通別圓”很多很多的判教方法。判教的體是個非常復雜的一個體,大跟小,始跟終,漸跟頓,藏跟通都是小乘教法。別是菩薩法,圓教是佛乘。小始漸別都屬于是眾生因的體,大終頓圓都是果的體,一個因一個果,因果同時;互不相違背。勝義諦跟俗義諦的差別,一般二法都是對于二諦來講的,其實都叫第一義諦;底下分成二諦,俗跟勝。第一義諦是究竟說。勝義諦跟俗義諦它有方便但是不違背第一義諦。它這里面說一亦二,說二亦一;說始即終,說終即始;始時即終時,終時根本,本覺,始是始覺,漸不為頓,頓不為漸,別跟圓別圓是一體的,大跟小是一體的。眾生分別執(zhí)著,有執(zhí)可得,有小可得,有漸可得,有別可得。所以知小不知大者,就屬于偏了;就偏于俗義諦;知大不知小者,就偏于勝義諦;偏哪一方都不為中道。如果你偏向勝義諦,也是錯的是狂慧,偏于俗義諦是在情見上面下功夫,他要在中道思想,但是中道中間沒有個中,他為什么不講中義諦呢?中是無的,中是靠二邊的,所以講俗義諦他就講勝義諦,講勝義諦他就講俗義諦;故給他起個名字第一義諦,其實就是中道思想。如果跟第一義諦不相應,光在勝義諦里面,跟俗義諦不相應者,也不為第一義諦;就光講俗義諦者亦同。你在大里面好像悟到了,好像好偉大一樣,事實上你跟小不能相應,是錯誤的;你在終里面,在本覺上面你已經(jīng)得到了,但在始覺上面沒有得到,在當下的體里面沒有做到;是錯誤的。如果你在頓上面悟了,但漸不能相應,你也是錯誤的。你說你已經(jīng)圓了,跟別不能相應,他又是錯誤的。你跟小相應,跟大不相應,也是錯誤的。如果你在始上面下功夫,總是有大有小,有得有失的這種心態(tài),你跟始終大小不能相應啊,跟漸頓不能互應啊;你不能互應的話,別圓大小始終漸頓你不能互相互應的話,都屬于是偏執(zhí),一旦偏執(zhí)就落入邪見。一旦邪見形成了,勝義諦及第一義諦就遠離你了,就像你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這個教法很重要的,如果你這個道理通達了,藏通別圓都是一樣的啊。藏:如來藏性,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有看到的一切,就是我們的藏性,這里面盡虛空遍法界的就是我們的佛性;藏就是佛性的意思,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我們以相而執(zhí)不能顯現(xiàn),雖然不能顯現(xiàn),但我們還是要知道。因為佛性屬于“有”門;“有部”是小乘屬于藏,通也屬于是小乘的教法。我們現(xiàn)在的相跟佛心是不二的。就是我現(xiàn)在看到你啊,屬于圓教的因緣法,緣乘,因緣的緣,緣起性空的體,緣起起什么作用呢?像緣覺菩薩,緣覺菩薩往往修因緣,緣起性空,現(xiàn)在我看到你我知道是緣起的,這個緣起本體空故,所以我現(xiàn)在看相二個通達的,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看到你啊,并不相違背。不像小乘,它是違背的,因為小乘里面知道我們佛性是通的,但是他認為我們現(xiàn)在相上不通;還在迷之中,在“有部”里面就是有佛有自性可得,所以他是阿羅漢。“有部”里阿羅漢還有自性可得,有涅槃可證。他在“有部”里面見色身他恐怖啊害怕啊,他不能夠了解緣起了話,因緣上面他就過不了關;所以他在通教里面過不了關。我知道緣起性空,所以我在這個地方走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兩個是一體的,就是我的佛性跟外面緣起的是不二的,就是我們的法性跟我們外面的緣起是不二的,因為不二故,在一切處他也是無執(zhí)的;沒有執(zhí)著的;他是通達的,非常通。通什么東西呢?上會于法性,下會于佛性;會于法性就是眾生,會于佛性呢就是自性;就是跟自性是相應的通達的,跟上面跟眾生是通達的;不像藏教,它只能跟自性通達但是不能跟眾生通達,是故叫藏。
那么說這個通教呢?又能通于眾生又能通于佛,叫通教;他是緣起性空的。別教是菩薩所修,像阿彌陀佛四十八愿啦,觀音菩薩文殊菩薩都是別教,別法,別中有通,通中有別;別中有圓,圓中有別。他上下通的,為什么呢?不依通哪來的別呢?你自己還沒有悟到呢?哪來的緣呢?所以在通來講,會于佛,在藏來講,通于佛;在圓來講;這個別教會于佛性自性,它跟圓相應的,也就是說清凈的法身就是自性;跟這個通相應,通跟別相應,跟眾生心相應;圓,圓成佛道,別教上能供養(yǎng)諸佛,下能化眾生,所以叫別教。他怎么別呢?他這里別教里面上供諸佛,下化眾生,比如像我出家你在家,就是別法。你為什么不出家呢?每個人的行持不一樣,每個人的愿力不一樣,每個人供養(yǎng)諸佛和下化眾生的體不一樣,有人拿花供養(yǎng),有人拿蘋果供應,他這個別法是不一樣的,不像通法跟藏法是一樣的。
別法里面有些共法有些不共法的,像釋迦牟尼佛修不共法,觀音菩薩文殊菩薩修共。什么叫共法呢?共而不共,共是與眾生同體,可以做富人,國王,大臣,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現(xiàn)種種相;但是他有一個通法,解脫是通的;他跟諸佛解脫,跟眾生自性的解脫是通的,大悲心是通的,跟諸佛是通的。但相上面有個人的愿力;所以他要做童男童女出家在家種種相,是別教的愿力所建立的。還有像釋迦牟尼佛他也修了別法,他大愿建立國土,他的別法是修不共法,菩薩是修共法,共法是跟眾生共,不共之法是跟眾生不共跟佛共,跟佛是共一體的。菩薩長著頭發(fā)在世間都修共法,所以菩薩一定要拜佛,因為他修的是共法;就是古佛再來還是要拜佛的;只要你修共法就要拜不共法,只要你是在家人就要拜出家人,就是這個道理。不共法是跟佛相通的,共法是跟眾生相通的,所以菩薩跟眾生是一體的。佛絕對是超越的,所以出家人就不能娶妻生子;出家人就是釋迦牟尼佛的化身,修的是不共法。別法里面有共和不共,由于愿力不一樣,像觀音菩薩,十二大愿;文殊菩薩有五百大愿,釋迦牟尼佛五百大愿,藥師佛有十二大愿,阿彌陀佛四十八愿;每個人的愿力不一樣,即是別法。別法依佛、共法而建立的;也就是依佛的愿力而建立的。
我們這個別法是不成立的,我們這個別找不到釋迦牟尼佛,我們沒有到八地菩薩見不到佛的,只有在佛不共法里面才能夠建立大愿,只要你在眾生心里面發(fā)大愿都是假的。在此世界我們現(xiàn)在發(fā)大愿都不真實,為什么呢?你還沒有見到不共法,還不知道不共法在哪里,你還談不上別教。你現(xiàn)在連藏通都不能通達,還怎么跟別相應呢?跟別相應他本身藏通是非常通達的,才能夠來談別教;藏通都不圓融,你自己佛性都不知道,不知道緣起性空的道理,你怎么去修別教呢?上不能跟藏相應就不能圓成佛道,下不能跟通相應就不能行無盡大悲心,上不能供佛下不能化眾生,不了自性故。圓教自覺覺人,圓滿的一念遍十方,事事無礙,理事無礙的境界,我們現(xiàn)在一般修行都是從別教、圓教上面修,藏教跟通教屬于小乘,別教跟圓教屬于大乘,但他們是互相圓融的,明天晚上具體再講。南摩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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