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三十四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三十四
九四○、草木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無始以來的生死之父母,乃多于大地草木,應(yīng)精進,而求得出離生死。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如長夜永恒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諸比丘們!你們的意見如何呢?如此大地上的一切草木,以四指之量,把它斬斷而作為籌,以數(shù)你們長夜(恒久)以來輸轉(zhuǎn)于生死里所依投的父母,而所用的籌器都已數(shù)盡,而其諸父母的數(shù)量,仍然還數(shù)不盡。諸比丘們!像如是的無始以來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都不知苦之本際。因此之故,比丘們!應(yīng)該要如是而學(xué):當勤精進,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一、土丸粒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將大地均為土丸,也不能數(shù)盡無始以來的父母。生死的本際實為難知,當勤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如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你們的意見如何呢?比丘們!將此大地的土泥,均作為土丸,如婆羅果(如棗核之大),以數(shù)你們長夜生死以來依投的父母時,土丸都已盡,而所依投的父母,其數(shù)量還不數(shù)盡。比丘們!眾生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如長夜之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其數(shù)量(久遠的程度)也是如是。因此之故,比丘們!當勤方便,斷除諸有,莫令增長,當如是而學(xué)!」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二、安樂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如看見他人之喜樂,也應(yīng)思起生死輪回無窮,而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如長夜之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諸比丘們:你們?nèi)缫娭T眾生有些安隱快樂時,也應(yīng)作如是之念:『我們長夜輪轉(zhuǎn)生死,也曾經(jīng)受過這些快樂,其趣為無量(數(shù)次不能算得出之多)。因此之故,諸比丘們!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我們自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如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由此,當勤精進,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三、苦惱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看見他人之受苦,應(yīng)思自己的生死無邊,當勤精進,以求脫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自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長夜輪轉(zhuǎn),并不知苦的本際。諸比丘們!如看見眾生受諸苦惱時,當作此念:『我在于長夜輪轉(zhuǎn),生死以來,也曾更受過如是之苦,其數(shù)乃為無量。因此,當勤方便,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四、恐怖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如看見他人生恐怖時,當思自己無始的罪業(yè),力求斷除諸有。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長夜輪轉(zhuǎn),并不知道苦之本際。諸比丘們!你們看見那些眾生們,如在生起恐布戰(zhàn)栗,衣毛都倒豎起來時,就當作此念:『我們過去必定也是曾經(jīng)殺生過,為傷害者,為惡知識!對于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
知苦際!恢T比丘們!當作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五、愛念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如看見他人之愛念歡喜的話,則思生死長夜之父母,而勤于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諸比丘們!如果看見眾生,愛念歡喜的人的話,就當作如是之念:像如是的眾生,在于過去世時,必定是我們的父母、兄弟、妻子、親屬、師友、知識,像如是的長夜生死輪轉(zhuǎn),被無明所蓋,貪愛系其頸,故長夜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因此之故,諸比丘們!當應(yīng)如是而學(xué):要精勤方便,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六、恒河經(jīng):一婆羅門初聞有算不盡的未來佛,而感親切。后又聞過去佛也無量,而悟有佛而難遇,故皈佛而成阿羅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有一位婆羅門來詣佛所。到后,恭敬問訊,問訊完畢,則退坐在一邊。他白佛說:「瞿曇!在于未來之世,當會有幾位佛陀呢?」
佛陀告訴婆羅門說:「未來的佛陀,有如無量的恒河沙那么的多。」
那時,那位婆羅門曾作此念:在未來世當中,當會有如無量的恒河沙那么多的三藐三佛陀(正等覺者)。那么,我就應(yīng)跟從那些佛陀去修諸梵行為是。
那時,那位婆羅門聽佛所說,乃歡喜而隨喜,就從座位站起后,離去。
這時,婆羅門,在回皈的道路上,曾經(jīng)這樣的思惟:我現(xiàn)在唯問沙門瞿曇,有關(guān)于未來的諸佛之事,但是并不問起過去之事。因此,隨順該路而還回祇園精舍。又問世尊而說:「您的意見如何呢?瞿曇!在過去之世時,到底又有幾位佛陀呢?」
佛陀告訴婆羅門說:「過去世之佛陀,也是和無量的恒河沙數(shù)同樣(也就是有無量的諸佛)!
這時,婆羅門即作此念:在過去世當中,有和無量的恒河沙等量的諸佛世尊,我都不曾習(xí)近,假如未來世,有如無量的恒河沙等量的三藐三佛陀,也是同樣的不會去習(xí)近而得安樂。我現(xiàn)在應(yīng)當在于沙門瞿曇之處,修行梵行才對。即便合掌而仰白佛說:「唯愿聽許我,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出家修習(xí)梵行!
佛陀告訴婆羅門說:「聽許你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出家修習(xí)梵行,而得為比丘的身分!
那時,婆羅門即出家受具足戒。出家后,曾獨自一人在于靜處思惟:所以善男子,由于正信,而為非家,而出家學(xué)道,…乃至得阿羅
漢果。
九四七、累骨經(jīng):如一人一劫中所積的遺骨,即如富羅山。如實而知四圣諦,就能斷生死。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毘富羅山(圍繞王舍城的五山之一)。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有一個人,在于一劫當中,生死輪轉(zhuǎn)的期間,所累積的自骨,如果不腐壞的話,就如毘富羅山那么的高又廣。假若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苦圣諦,能如實而知,對于此苦集圣諦,能如實而知,對于此苦滅圣諦,能如實而知,對于此菩滅道跡圣諦,能如實而知的話,則他由如是而知,如是而見,而能斷滅三結(jié)。所謂身見、戒取、疑是。斷此三結(jié),則能得須陀洹,而不墮于惡趣法。會決定正向于三菩提,七有天人往生(極七返有,往生于人天各七次)后,就會究竟苦邊(證涅槃而得阿羅漢果)。
那時,世尊,即說偈而說:
一人一劫中 積聚其身骨 常積不腐壞 如毘富羅山 若諸圣弟子
正智見真諦 此苦及苦因 離苦得寂滅 修習(xí)八道跡 正向般涅槃
極至于七有 天人來往生 盡一切諸結(jié) 究竟于苦邊
(一個人在于一劫當中,所積聚的他的遺身之骨骸,如果常積而不腐不壞的話,就會積成為如毘富羅山的了。)
(假若一位圣弟子,以正智而徹見真諦的話,就會將此苦,以及苦因,統(tǒng)統(tǒng)離開其苦邊,而證得寂滅涅槃。)
(如果修習(xí)八道跡〔八圣道〕,而正向于般涅槃的話,則會極至〔最多〕于七有〔七次〕,來往而生于天與人當中〔最多人天各七次-須陀洹果〕。然后,會滅盡一切的諸結(jié)縛煩惱,而究竟于苦邊〔證阿羅漢果〕。)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八、城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佛為一比丘說一劫之長久,并勸他出離生死。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在于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而不知苦的本際。」
那時,有一位比丘從他的座位站起,整一整他的衣服,偏袒著其右肩,為佛作禮。然后右膝著在地上,合掌而仰白佛說:「世尊!劫的長久為如何呢?(一劫有多長久呢?)」
佛陀告訴比丘說:「我能為你解說的,可是你很難知道的。」那位比丘白佛說:「是否可用譬喻解說呢?」
佛陀說:「可以喻說的,比丘!譬喻一個鐵城,四方各一由旬(約為十余公里),高下也同樣的為一由旬。在此城中,都充滿芥子。有人經(jīng)過一百年之久,取其中的一粒芥子,一直到里面的芥子都取盡后,一劫的期間仍還未完了的。像如是的,比丘們!其一劫,就是如是之久長的。像如是的長劫,至于百千萬億那么的久,都大苦相續(xù),
白骨都已成丘,血膿都已成流,而有了地獄、畜生、餓鬼等惡趣。比丘啊!這名叫做在于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而不知苦之本際。因此之故,比丘啊!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四九、山經(jīng):以大石山喻一劫之久,說用細軟布,經(jīng)一百年拂一次,石山磨盡,一劫還未完。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在于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而不知苦的本際!
那時,有一位比丘從座而起,整一整衣服,為佛作禮,右膝著地,合掌白佛:「世尊!劫長久如?」(一劫有多長久呢?)
佛陀告訴比丘說:「我能為你解說,但是你卻難以得知!贡惹鸢追鹫f:「是否可以用譬喻來解說呢?」
佛說:「可以的,比丘!喻如一個大石山,不斷不壞(非常的完整),四方都有一由旬。假若有一位大夫用迦尸刧貝(迦尸國產(chǎn)的細軟衣),每百年把它拂一次,拂之又拂,拂到了該石山都已磨盡了,而一劫還未終了。比丘!眾生就是在如是的長久之劫,經(jīng)過百千萬億劫受諸苦惱,…乃至諸比丘!當如是而學(xué):要勤于斷除諸有,莫令增長!」(不可以再使它增長存在)。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過去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過去的劫數(shù)無量,都長夜受苦,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自無始以來,都在生死當中,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道苦的本際。」
那時,有一位比丘從座起,整衣服,為佛作禮,右膝著地,合掌白佛:「世尊!過去有幾劫呢?」
佛陀告訴比丘說:「我均能為你解說,你要知道,卻為很難之事!贡惹鸢追鹫f:「可以用譬喻來提示嗎?」
佛陀說:「可以的,譬喻來說,比丘啊!有一位士夫活到百歲,早晨憶念三百千劫,白天憶念三百千劫,日暮時也憶念三百千劫,像如是的每天都在憶念劫數(shù),到了百年命終之時,也不能憶念劫數(shù)之邊際的。
比丘當知!過去的劫數(shù)之無量的程度就是如是的。眾生在過去無量的劫數(shù)里,長夜受苦,所積的骨骸已成山,髓血都成河流,乃至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惡趣。像如是的,比丘啊!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的本際。因此之故,比丘啊!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一、無有一處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生死輪轉(zhuǎn),實為長久,大地都同為生死之處,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乃無始以來,就在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的本際,并沒有一處不生不死的。像如是的長夜無始的生死,不知苦的本際。因此之故,比丘!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二、無不一處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大地無一處無歷劫的親友。由于生死沒有本際,故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的本際。這個世間沒有一處的人不作過你的父母、兄弟、妻子、眷屬、宗親、師長者。像如是,比丘們!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因此之故,比丘!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三、大雨渧泡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眾生的生滅,有如雨降之渧泡之生滅,故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的無始生死,長夜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譬如大雨之降下而生渧泡那樣,都一生一滅(生死乃如渧泡之速生速滅)。像如是的,眾生都被無明所蓋,被貪愛系其頸,無始以來都在生死。都在此而生者,而死者,長夜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因此之故,比丘啊!應(yīng)當要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四、大雨洪樹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眾生長夜輪轉(zhuǎn),如普天大雨,并沒有斷絕之處,故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以來的生死,長夜的輪
轉(zhuǎn),不知苦的本際。譬喻普天降下大雨洪澍,則東西南北,并沒有斷絕之處(都為洪水所溶)。像如是的,東方、南方、西方、北方等,無量國土之劫成、劫壞,都如天之大雨,普雨天下,沒有斷絕之處。像如是的無始以來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
喻如擲杖在空中,或者頭部落地,或者尾部落地,或者中部落地。像如是的無始生死,長夜輪轉(zhuǎn),或墮于地獄,或墮于畜生,或墮于餓鬼。像如是的無始生死,長夜輪轉(zhuǎn)。因此之故,比丘們!應(yīng)當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五、五節(jié)輪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眾生轉(zhuǎn)生于五道,猶如轉(zhuǎn)五節(jié)之車輪。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眾生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不知苦之本際。喻如,比丘們!有一位士夫轉(zhuǎn)五節(jié)的車輪,常轉(zhuǎn)而不休息。像如是的,眾生都轉(zhuǎn)五趣輪,或墮地獄、畜生、餓鬼,以及人、天等趣,都常轉(zhuǎn)而不休息。像如是的,無始的生死,長夜的輪轉(zhuǎn),而不知苦的本際。因此之故,比丘們!應(yīng)當如是而學(xué),要斷除諸有,莫令增長!」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六、毘富羅經(jīng):住毘富羅山及其地力民眾,和佛同樣不知生死幾次而至于今。一切無常,故應(yīng)求出離。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毘富羅山側(cè)。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一切行,均為是無常的。一切行,都是不恒,不安,是變易之法。諸比丘們!對于一切行,當生厭離,不樂、解脫。
諸比丘們!過去世時,此毘富羅山,名叫長竹山,有好多的人民圍邊此山而居,名叫做低彌羅邑(村名)。低彌羅邑的人壽,為四萬歲,低彌羅邑之人,要登上此山頂,需四天的時間,乃得往反一次。那時,世間里有一位佛陀,名叫迦羅迦孫提如來,是應(yīng)、等正覺、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diào)御丈夫、天人師、佛、世尊,出興在于世間,說法教化眾生。初中后都善,都是善義、善味,純一滿凈,梵行清白,開發(fā)顯示。那個長竹山,其名字,于現(xiàn)在也已消滅,低彌羅聚落的人民也已沒滅,那位佛陀如來已入般涅槃。比丘們!當知!一切諸行,均為是無常的,是不恒、不安,是變易之法。對于一切行,應(yīng)當要修習(xí)厭離、離欲、解脫。
諸比丘們!在過去世時,此毘富羅山,名叫朋迦。那時,有好多的人民遶山而居,名叫阿毘迦邑。那個時候的人民,壽命為三萬歲。阿毘迦人登上此山時,需經(jīng)三天,乃得以往反。那時,世間有一位佛陀,名叫拘那含牟尼如來,是應(yīng)、等正覺、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diào)御丈夫、天人師、佛、世尊,出興于世間,演說經(jīng)法,初
中后都善,善義、善味,純一滿凈,梵行清白,開發(fā)顯示。諸比丘們!那個朋迦山的名字已久滅,阿毗迦邑的人民也久已亡沒,那位佛陀世尊,也已入于般涅槃。像如是的,比丘們!一切諸行都是無常、不恒、不安、變易之法,你們這些比丘,當修厭離、不樂、解脫。
諸比丘們!過去世時,此毘富羅山,名叫宿波羅首,有好多人民圍遶此山,居止在那里,名叫做赤馬邑。人的壽命二萬歲,那些人民,要上此山頂時,需經(jīng)二天,乃得以往反。那時,有一位佛陀名叫迦葉如來,是應(yīng)供…乃至出興于世,演說經(jīng)法,初中后都善,為善義、善味,純一滿凈,梵行清白,開發(fā)顯示。
比丘們!當知宿波羅首山的名字已久滅,赤馬邑的人民也久已亡沒,那位佛陀世尊也已入于般涅槃。像如是的,比丘們!一切諸行,均為是無常、不恒、不安、變易之法。因此之故,比丘們!當修厭離、離欲、解脫。
諸比丘們!今天此山名叫毘富羅,有諸人民圍遶此山而居,名叫摩竭提國(摩揭陀國,十六大國之一)。這些人民的壽命為百歲,善自消息(調(diào)養(yǎng))的話,就能得滿百歲。摩竭提之人登上此山頂時,須臾即能往反。我現(xiàn)在于此得成如來、應(yīng)供、等正覺…,乃至佛、世尊,演說正法,教化令得寂滅涅槃、正道、善逝、覺知。
比丘們!當知此毘富羅山之名,也當會磨滅,摩竭提人也當會亡沒,如來不久當入般涅槃。像如是的,比丘們!一切諸行均為是無常、不恒、不安、變易之法,因此之故,比丘們!當修厭離、離欲、解脫!
那時,世尊即說偈說:
古昔長竹山 低彌羅村邑 次名朋迦山 阿毘迦聚落 宿波羅首山
聚落名赤馬 今毘富羅山 國名摩竭陀 名山悉磨滅 其人悉沒亡
諸佛般涅槃 有者無不盡 一切行無常 悉皆生滅法 有生無不盡
唯寂滅為樂
(古昔名叫長竹山,為之低彌羅村邑。其次名叫朋迦山,為阿毘迦聚落。又次,名叫宿波羅首山,聚落之名叫做赤馬,F(xiàn)在名叫毘富羅山,國之名叫做摩竭陀。)
(不管是名字,是其山,均已磨滅了,那些人民統(tǒng)統(tǒng)也已沒亡了。諸佛都已入于般涅槃,所有的一切,沒有不滅盡了!一切諸行都是無常,均為是有生滅之法。有生的,沒有不盡的,唯有寂滅最為安樂。)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五七、身命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佛為婆蹉種出家,說命與身的關(guān)系。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一位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合掌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白佛說:「瞿曇!我欲有所問,寧有閑暇的時間,見答與否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隨你所問,當會為你說!蛊捧惴N的出家人白佛說:「你的意見如何呢?瞿曇!命即是身嗎?」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命即是身,這是屬于無記的(不解答)。」又問:「怎么呢?瞿曇!是不是命異、身異嗎?」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命異、身異與否,也是無記。」婆
蹉種的出家人白佛說:「怎么呢?瞿曇!我問你:命即身嗎?你回答說:為無記。問你命異、身異與否?也回答為無記。沙門瞿曇,你到底有那種法,在弟子命終之時,即記說而說:『某某會往生于那個地方,某某會往生于那個地方。那些諸弟子,在于此命終而舍身后,即會乘其意生身(神識),而往生于余處!划斢谀莻時候,不是命異、身異嗎?」
佛陀告訴婆蹉說:「此乃記說有余,不記說無余!(有煩惱余有,即記說為有受生,如斷煩惱,就不受生)婆蹉白佛說:「瞿曇!為甚么記說有余的,而不記說無余的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譬如火,有余的話,就會得燃燒,并不是無余的!蛊捧惆追鹫f:「我看見火,雖然無余,也會燃燒的!
佛陀告訴婆蹉說:「為甚么看見火無余,也會燃燒呢?」婆蹉白佛說:「譬如大聚的熾火,一旦遇到疾風吹來時,火就會飛在空中,這豈不是無余火嗎?」
佛陀告訴婆蹉說:「風吹而火飛,即是有余火,并不是無余火啊!」婆蹉白佛說:「瞿曇!空中的飛火,為甚么叫做有余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空中的飛火,乃依風故住,依風故燃。由于衣風之故,故說有余。」婆蹉白佛說:「眾生在于此命終后,乘意生身(神識)而往生于余處,怎么說是有余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眾生在于此處命終后,乘意生身(神識)而往生于余處,當于那個時候,因為有貪愛之故,而執(zhí)取,因為有貪愛而住,故說有余。」婆蹉白佛說:「眾生由于愛樂有余,染著有余。唯有世尊得證那無余,而成等覺。沙門瞿曇!世間多緣(還有好多的事待辦),就此告假回去了。」
佛陀告訴婆蹉說:「宜知是時!」(正是時候了)。
婆蹉出家人聽佛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五八、目連經(jīng):婆蹉種的出家人至目連處,請示佛為何不答死后有無?答曰:由如實而知五陰,及其集滅味患離之故。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大目揵連尊者,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有婆蹉種的出家人,詣尊者大目揵連之處,和大目揵連尊者面相問訊慰勞,慰勞后,退坐在于一邊。他對大目揵連尊者說:「欲有所問,知有閑暇見答與否呢?」大目揵連回答說:「婆蹉!隨意所問。我知道的,當會回答。」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問尊者目揵連說:「何因、何緣(為甚么緣故)其余的沙門、婆羅門中,如有人來請問:『您的意見如何呢?如來!有后死(死后存在)呢?無后死(死后沒有存在)呢?有無后死(死后有或無)呢?非有非無后死(死后非有非無)呢?的問題時,均會隨問隨答。而沙門瞿曇,如有人則來間其:『如來有后死(死后有存在)?無后死(死后不存在)?有無后死(死后有無存在)?非有非無后死(死后非有存在,非無存在)?』時,就不記說呢?」
目揵連回答說:「婆蹉!余沙門、婆羅門們,對于色、色之集,色之滅,色之味,色之患,色之出,都不能如實而知。由于不如實而知之故,對于如來有后死(死后有存在)的話,則會取著(執(zhí)著)。假如說如來無后死(死后不存在),或說如來有后死(死后有存在),
說如來有無后死,說如來非有后死,說如來非無后死,都會生取著。對于受想行識,識等之集,識等之滅,識等之味,識等之患,識等之出,都不能如實而知,由于不如實而知之故,對于如來有后死(死后有存在),就會生取著,說無后死(死后不存在),或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都會生取著。
如來者,對于色,能如實而知,對于色之集,色之滅,色之味,色之患,色之出,都能如實而知。由于如實而知之故,對于如來之有后死(死后有存在),則不著,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都不著。對于受想行識,能如實而知,識等之集,識等之滅,識等之味,識等之患,識等之出,能如實而知。由于如實而知之故,對于如來有后死(死后有存在),則不以為然,對于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則不以為然。乃為甚深廣大,無量無數(shù),皆悉寂滅。
婆蹉!像如是之因,如是之緣之故,其余的沙門、婆羅門們,如有人來問:『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的問題時,就會為之記說。像如是之因,如是之緣之故,如來對于若有人來問『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等問題時,就不會為之記說。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聽尊者大目揵連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五九、奇哉經(jīng):婆蹉種出家,問佛為何不說死后有無?佛和目連所說的都一致,婆蹉種出家人為之驚嘆。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合掌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說:「瞿曇!甚么因,甚么緣,其余的沙門、婆羅門,若有人來問……」如上廣說。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驚嘆而說:「奇哉!瞿曇!您的弟子和大師您,所說的都為:義同義、句同句、味同味,乃至同于第一義。瞿曇!我曾經(jīng)詣摩訶目犍連之處,以如是之義,如是之句,如是之味,去請問他,他也是以如是之義、如是之句、如是之味,而回答于我,都如同現(xiàn)在瞿曇您所說的。因此之故,瞿曇!真正為奇特!大師和弟子,都義同義、句同句、味同味,也同為說第一義。」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有諸因緣(事情),而到了那梨聚落。在那里辦完事后,就往詣尊者說陀迦旃延之處。到后共相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問說陀迦旃延說:「甚么因,甚么緣,沙門瞿曇,如果有人來問他有關(guān)于:『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的問題時,都不為記說呢?」
詵陀迦旃延對婆蹉種的出家人說:「我現(xiàn)在問你,你就隨意回答我。你的意見如何呢?或者是因,或者是緣,或者是種施設(shè)諸行(種種的施設(shè)的諸行。為色、非色等的假設(shè)差別),或者是色,或者是非色,或者是想,或者是非想,或者是非想非非想,或者是彼之因,或者是彼之緣,那些行,都已行滅而無余,而永滅的話,則如來會對于他有所記說而說:『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嗎?」
婆蹉種的出家人對詵陀迦旃延說:「或者是因,或者是緣,或者是種施設(shè)諸行,或者是色,或者是非色,或者是想,或者是非想,或者
是非想非非想,或者是彼之因,或者是彼之緣,那些行,如果已滅而無余的話,則為甚么瞿曇會對于他而記說:『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呢?」(同意不記說)
詵陀迦旃延對婆蹉種的出家人說:「因此之故,如來乃由于此因,由于此緣之故,有人來問如來是否『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等問題時,就不為之記說!
婆蹉種的出家人,就問詵陀迦旃延說:「你為沙門瞿曇的弟子,為日久如?」(出家?guī)啄炅四?)
詵陀迦旃延回答說:「少過三年(出家過了三年多),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出家修梵行!蛊捧惴N的出家人說:「詵陀迦旃延!快得善利了!你出家未久,就能得如是之身律儀、口律儀。又能得如是之智慧辯才!(真是難得極了)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聞詵陀迦旃延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六○、奇特經(jīng):婆蹉種出家人問佛有關(guān)于死后有無的問題,得到的回答都和迦旃延同,而歡喜。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合掌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說:「瞿曇!欲有所問,寧有閑暇,為我解說與否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隨你所欲問的,當會為你解說!
婆蹉種的出家人白佛說:「瞿曇!甚么因?甚么緣,有人來問:『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時,都不為之記說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都如上面詵陀迦旃延所廣說過的,……乃至非有非無后死(都不記說)。
婆蹉種出家人白佛說:「奇哉!瞿曇!大師以及弟子,義與義都同,句與句都同,味與味都同,其理均為吻合,所謂第一句說是!瞿曇!我曾經(jīng)為了小事緣,而到了那利伽聚落,將事辦完后,暫過沙門迦旃延之處,用如是義、如是句、如是味,請問過沙門迦旃延。他也用如是義、如是句、如是味,回答我的所問,都和現(xiàn)在沙門瞿曇您所說的。因此之故,當知:實為奇特!師及弟子之義、句、味,和義、句、味,都同!」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聽佛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六一、有我經(jīng):婆蹉種出家人問佛有我,或無我,佛都默然不作答。阿難乃問其由。佛說:為斷其邪見故。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合掌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說:「你的意見如何呢?瞿曇!到底是有我嗎?」那時,世尊默然不回答。像如是的經(jīng)過三次,那時,世尊也是再三不回答他。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曾作此念:我已經(jīng)三次請問過沙門瞿曇,
都不見其回答,但當還去(多留無用,回去吧!)
那時,尊者阿難,住在于佛后,執(zhí)扇扇佛。這時,阿難就請問佛陀而說:「世尊!那位婆蹉種的出家人,請問三次,世尊為甚么緣故不回答他呢?豈不是會增加婆蹉種的出家人之惡邪見嗎?是否會說:沙門不能回答其所問的問題了嗎?」
佛陀告訴阿難說:「我如果回答為『有我』的話,就會增加他的先來邪見(先入感之邪見)。假如回答說『無我』的話,則他從前有的癡惑,豈不是又更增加,而更癡惑了嗎?一定會說:先前認為有我,從今以后,乃為斷滅了。假若先來(從來)認為有我的話,就是常見(認為有情的身心為常住不滅的見解),現(xiàn)在以為是斷滅,就是斷見(認為有情的身心由于一期生命的停止,就斷絕之見解)。如來乃離開有與無之二邊,都是處中的說法。所謂此事有故,此事才會有。此事起故,此事才會生。也就是所謂緣于無明,而有行,……乃至老病死,憂悲惱苦之滅!
佛說此經(jīng)后,尊者阿難,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六二、見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佛陀回答婆蹉種出家之間。佛陀說不執(zhí)著于有見、無見等之見。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和世尊面相問訊,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白佛說:「瞿曇!為甚么瞿曇您,曾作如是之見,如是
之說:『世間為常,此是真實,余則為虛妄』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我并不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1.常,這就是真實,其余的都為虛妄!弧
又問:「為甚么瞿曇曾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2.無常,為3.常無常,為4.非常非無常,為5.有邊,為6.無邊,為7.邊無邊、8.非邊非無邊。9.命即是身,10.命異身異。11.如來有后死、12.無后死、13.有無后死、14.非有非無后死』呢?」(以上為十四種不予記說之事,也就是十四無記)。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我并不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乃至非有非無后死!鼓菚r,婆蹉種的出家人白佛說:「瞿曇!對于此見解,到底會見到甚么過患?而對于此諸見,一切都不說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如果作此見:『世間為常,此就是真實,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話,這就是顛倒之見,此為觀察見(見想),此為動搖見,此是垢污見,此是結(jié)見,是苦、是閡(障礙)、是惱、是熱,是見結(jié)所系的。愚癡無聞的凡夫,在于未來世,會為生老病死,憂悲惱苦之生(以上為由于世間為常之說,為邊見、邪見之諸相。也就是顛倒、見想、動搖、垢污、結(jié)縛、苦惱、障礙、熱煩、所系、后有)
婆搓種出家!如果作如是之見:『世間為無常,為常無常、非常非無常、有邊、無邊、邊無邊、非有邊非無邊,此命即是身,命異身異,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的話,這也是顛倒之見,…乃至憂悲惱苦之生!(如上述之后節(jié))
婆蹉種的出家人白佛說:「瞿曇!您所見的為如何呢?」
佛陀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說:「如來所見的已為畢竟。婆蹉種的出
家人!然而如來之見,乃謂:『見此苦圣諦、此苦集圣諦、此苦滅圣諦、此苦滅道跡圣諦。如來作如是而知,如是而見后,對于一切之見,一切之受,一切之生,一切之我、我所見,我慢、系著,都使其斷滅、寂靜、清涼、真實。像如是等解脫的比丘,則說其生者為不然,說其不生,亦是不然!弧(生者不然,不生亦不然)
婆蹉白佛說:「瞿曇!為甚么緣故,說言:『生者不然』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我現(xiàn)在問你,你就隨意回答我。婆蹉!猶如有人,在你的面前燃火一樣。你看見火之燃燒嗎?而即在于你的面前火已消滅,你在那個時候,看見火滅與否呢?」婆蹉白佛說:「如是,瞿曇!」(是的,看得很清楚的)。
佛陀告訴婆蹉說:「如果有人問你:『向者火燃,今在何處?(剛才之火燃,現(xiàn)在到那里去了呢?)到底是到東方去了呢?或者是到西方、南方、北方去了呢?』作此問的話,你會怎么回答他呢?」
婆蹉白佛說:「瞿曇!如果有人來作如此之問的話,我就會作如是之回答而說:『如果在我面前有燃燒之火的話,那就是由于薪草的因緣之故,會燃燒。假若不再加薪草的話,火就會永滅。說會到東方、南方、西方、北方去,那是不對的!
佛陀告訴婆蹉說:「我也是作如是之說。對于色已斷滅的,都已知,受想行識已斷滅的也已知。已斷其根本,如截斷多羅樹之頭那樣,已沒有再生的成分。對于未來世,永不再生起。所以說,若至東方,或南西北方,都是不對的。乃為甚深廣大,無量無數(shù),永遠斷滅的!
婆蹉白佛說:「我應(yīng)該以譬喻來說了!
佛陀告訴婆蹉說:「為知是時」。(正是時候)
婆蹉于是以譬喻,而白佛說:「瞿曇!喻如近城邑的聚落,有好凈
之地,生堅固之林,其中有一株大的堅固樹,自從生茁出來后,已經(jīng)過數(shù)千年,日夜既經(jīng)這么久,枝葉就會零落,皮膚就會枯朽,唯樹干獨立耳。像如是的,瞿曇!如來之法與律,乃離開諸枝條柯葉,唯空干堅固獨立!」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聽佛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六三、無知經(jīng):本經(jīng)敘述由于不知五受陰之故,世間人都會起常見。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和世尊面相問訊慰勞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而說:「瞿曇!彼為甚么無知之故,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是真實的,余的都是虛妄的呢?』也有人說:『世間是無常,世間是非常非無常,世有邊、世無邊,世有邊無邊、世非有邊非無邊,命即是身、命異身異,如來有后死、無后死,有無后死、非有非無后死』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對于色,無知之故,而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是真實,其余的就是虛妄,……乃至非有非無后死。』對于受想行識,無知之故,會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為真實,其余的則之虛妄,……乃至非有非無后死。』」
婆蹉白佛說:「瞿曇!到底要知何法之故,才會不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為真實,其余的則是虛妄的,……乃至非有
非無后死』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如實而知色之故,就不會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是真實,其余的則是虛妄,……乃至非有非無后死!蝗鐚嵍芟胄凶R之故,就不會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世間為常,此是真實,其余的則是虛妄,……乃至非有非無后死。』
像如是的不知與知,如是的不見與見,不識與識,不斷與斷,不觀與觀,不察與察,不覺與覺,(也如上說)。
佛說此經(jīng)后,婆蹉種的出家人,聽佛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六四、出家經(jīng):婆蹉種出家問佛有關(guān)于善、不善法,也詳問比丘、優(yōu)婆塞之得果,而皈依出家,而得阿羅漢果。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一位婆蹉種的出家人,來詣佛所,和世尊面相慰勞后,退坐在一邊,而白佛說:「瞿曇!欲有所問,寧有閉暇為我解說與否呢?」那時,世尊,默然而住。婆蹉種的出家人,第二次、第三次之請問,佛也同樣的第二次、第三次都默然而住,并不作答。
那時婆蹉種的出家人,白佛說:「我和瞿曇,共相隨順,現(xiàn)在有所請問,然而為甚么都默然不作答呢?」
那時,世尊,曾作此念:『這位婆蹉種的出家人,長夜質(zhì)直(一直都是正氣之人)。不會諂媚,不會詐偽。有時有所問之事,均為不知
道之故,并不是故意要惱亂的,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以阿毘曇(無比法,分別詳明經(jīng)義之法),與律,去納受他!蛔鞔四詈,就告訴婆蹉種的出家人而說:「隨汝所問,當會為你解說!蛊捧惆追鹫f:「您的意見如何呢?有善法與不善之法嗎?」
佛陀回答說:「有的。」婆蹉白佛說:「請為我說善與不善之法,使我能得了解!
佛陀告訴婆蹉說:「我現(xiàn)在當會為你略說善與不善之法。你要諦聽:聽后要善思念之!婆蹉!貪欲就是不善之法,調(diào)伏貪欲就是善法。瞋恚、愚癡就是不善之法,調(diào)伏瞋恚、愚癡,就是善法。殺生就是不善之法,離開殺生就是善法。偷盜、邪淫、妄語、兩舌、惡口、綺語、貪、恚、邪見,就是不善之法,不盜…乃至正見,就是善法。這是為了回答婆蹉你之故,我現(xiàn)在已說三種的善法,與三種不善之法(調(diào)伏貪瞋癡之三種善法,與貪瞋癡三毒之不善之法)。像如是的,圣弟子,對于三種善法,與三種不善之法,能如實而知,對于十種不善之法(殺生乃至邪見),與十種善法(離殺生乃至正見),能如實而知的話,就會對于貪欲滅盡無余。而對于瞋恚、愚癡滅盡無余的話,則對于一切的有漏會滅盡,會無漏心解脫、慧解脫。在于現(xiàn)法當中,自知已作證,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
婆蹉白佛說:「頗有(是否有)一位比丘,在于此法,與律,得盡有漏,得無漏心解脫,…乃至不受后有嗎?」
佛陀告訴婆蹉說:「不但或者一人,或者二人、或者三人,乃至五百人而已,乃有眾多的比丘,在于此法與律當中,盡諸有漏,…乃至不受后有!」
婆蹉白佛說:「且置比丘一法不說,是否有一位比丘尼,在于此法
與律當中,盡諾有漏,…乃至不受后有的嗎?」
佛陀告訴婆蹉詭:「不但一位二位三位的比丘尼,乃至五百而已。乃有眾多的比丘尼,在于此法與律當中,盡諸有漏,……乃至不受后有的。
婆蹉白佛說:「且置比丘尼不談,是否有一位優(yōu)婆塞,修諸梵行,在于此法與律當中,度諸狐疑的嗎?」
佛陀告訴婆蹉說:「不但是一、二、三,乃至五百位優(yōu)婆塞而已,乃有眾多的優(yōu)婆塞,修諸梵行,在于此法與律當中,斷五下分結(jié),得成阿那含(不還果),不再還生于此世間。」
婆蹉白佛說:「且置優(yōu)婆塞不談,頗有一位優(yōu)婆夷,在于此法與律當中修持梵行,在于此法與律當中,度諸狐疑與否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不但是一、二、三位優(yōu)婆夷,乃至五百位而已,乃有眾多的優(yōu)婆夷,在于此法與律當中,已斷除五下分結(jié),會在那里化生而得阿那含果,不再還生于此世間!
婆蹉白佛說:「且置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修習(xí)梵行者不談,頗有一位優(yōu)婆塞,受習(xí)五欲的人,在于此法與律當中,度過狐疑與否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不但有一、二、三位,乃至五百位而已,乃有眾多的優(yōu)婆塞,居家而有妻子,都以香華嚴飾,畜養(yǎng)奴婢的人,在于此法與律當中,斷除三結(jié),貪恚癡已很微薄,而得斯陀含(一來果),只有一往一來(人天各一次的往來),就會究竟苦邊!
婆蹉白佛說:「又置優(yōu)婆塞不談,頗有一位優(yōu)婆夷,受習(xí)五欲的人,在于此法與律當中,度諸狐疑與否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不但有一、二、三位,乃至五百位而已,乃有眾多的優(yōu)婆夷在于居家,畜養(yǎng)男女,服習(xí)五欲,華香嚴飾的人,在于
此法與律當中,三結(jié)已斷盡,而得證須陀洹果(預(yù)流果),已不會再墮入于惡趣法當中,已決定向于三菩提,七有天人往生,就能究竟苦邊!(極七還有。最多人天各七次的往來后,就能得證阿羅漢果)。
婆蹉白弗說:「瞿曇!雖然如沙門瞿曇能成等正覺,然而如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等眾之修習(xí)梵行者,以及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之服習(xí)五欲等人,假若不能得成如是之功德的話,就不能算為是滿足(不圓滿,有缺點)。由于沙門瞿曇能成就等正覺,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也能修習(xí)諸梵行,以及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之服習(xí)五欲等人,也能成就這些功德之故,就叫做滿足(圓滿而無缺點)瞿曇!我現(xiàn)在當說譬喻!
佛陀告訴婆蹉說:「隨意所說!(好的!請隨便吧!)
婆蹉白佛說:「如天空降下大雨時,其水流乃隨之而往下降注那樣,瞿曇之法與律,也是如是。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不管是男眾,或者是女眾,統(tǒng)統(tǒng)都隨其流,而向于涅槃,浚輸涅槃。甚奇哉!佛法僧,乃為平等之法與律!蛊捧阏f譬后,又問外道欲皈依佛教的見習(xí)考驗的期間而說:
「如其余的異道的出家人,欲來參詣瞿曇之處,欲在于正法與律當中愿求出家,受具足之戒的話,到底要經(jīng)過幾時才能聽便其出家呢?」
佛陀告訴婆蹉說:「如果其余的異道的出家人,欲來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出家而愿受具足戒的話,通常乃經(jīng)過四個月的期間,在于和尚(親教師)之處,受依而住(見習(xí)暫住)。然而此乃是為了人(看對方的堪以接受佛教,不誹謗佛教與否),而粗作齊限耳。」(四個月的見習(xí),不一定是硬性的規(guī)定,有人則不需經(jīng)過見習(xí)的期間)
婆蹉白佛說:「如果諸異道的出家人,來在于正法與律當申,欲求出家,而受具足戒時,于和尚之所,聽受而依住。如滿四個月,即聽許其出家的話,我現(xiàn)在堪能在于四個月的期間,在于和尚之處受依(依投考驗)。如果能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得以出家受具足戒的話,我就愿在于瞿曇之法當中出家受具足戒,而修持梵行!
佛陀告訴婆蹉說:「我剛才不是說過,是粗為人作分齊而已的嗎?」婆蹉說:「如是!瞿曇!」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你們應(yīng)當度這位婆蹉種的出家人,在于正法與律當申出家、受具足戒!
婆蹉種的出家人,即得在于正法與律當中出家、受具足戒,而成為比丘分(為比丘的一分子)。乃至經(jīng)過半個月,學(xué)習(xí)所應(yīng)知、應(yīng)識、應(yīng)見、應(yīng)得、應(yīng)覺、應(yīng)證的,都一概悉知、悉識、悉見、悉得、悉覺,而悉證如來的正法。尊者婆蹉這時曾作此念:我今已學(xué)所應(yīng)知、應(yīng)識、應(yīng)見、應(yīng)得、應(yīng)覺、應(yīng)證的,這一切,均予以悉知、悉識、悉見、悉得、悉覺、悉證,現(xiàn)在應(yīng)當往見世尊。
那時,婆蹉即往詣世尊之處,稽首禮足,在于一邊而住。他白佛說:「世尊!我對于學(xué)習(xí)所應(yīng)知、應(yīng)識、應(yīng)見、應(yīng)得、應(yīng)覺、應(yīng)證等法,都悉知、悉識、悉見、悉得、悉覺,悉證世尊的正法。唯愿世尊為我說法,我若聽法后,當會在于一靜處,專精去思惟,不放逸而住。會這樣的思惟的:所以善男子之剃除須發(fā),著袈裟衣,正信出家而學(xué)道,……乃至自知不受后有。」
佛陀告訴婆蹉說:「有二種法,要修習(xí),要多多的修習(xí),所謂止與觀是。此二法如果修習(xí),多多的修習(xí)的話,就能得知界與果,就能覺了界,知種種界、覺種種界。像如是的,比丘啊!欲求離欲、惡不善之法,……乃至第四禪具足而住。以慈、悲、喜、舍,空入處、識入
處、無所有入處、非想非非想入處,使我的三結(jié)滅盡,而得須陀洹。三結(jié)盡后,貪、恚、癡已微薄,而得斯陀含。五下分結(jié)盡,而得阿那含。種種的神通境界、天眼、天耳、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漏盡智,均能由之而得顯現(xiàn)活用。因此之故,比丘!當修二法,要修習(xí),多多的修習(xí)。由于修二法之故,就能知道種種界,……乃至漏盡!
這時,婆蹉尊者聽佛所說,歡喜作禮而去。那時,婆蹉就獨自在一靜處,專一精神的思惟,而安住于不放逸里,……乃至自知不受后有。(成就阿羅漢果)
這時,有眾多的比丘,莊嚴方便,欲往詣世尊之處,去恭敬供養(yǎng)世尊。
那時,婆蹉問眾多的比丘說:「你們莊嚴方便,欲往詣世尊之處去恭敬供養(yǎng)世尊嗎?」諸比丘們回答說:「爾」(是的!)那時,婆蹉對諸比丘們說:「尊者們!您們將我托說之語,去敬禮世尊,問訊世尊的起居輕利,少病少惱,安樂而住與否?(問安的客套語)。你們就這樣說:『婆蹉比丘仰白世尊說:我已供養(yǎng)世尊,具足了奉事的能事,已令歡悅,非不歡悅(內(nèi)心已得安隱快樂自在)。大師的弟子(指婆蹉自己)所應(yīng)作的都已作完,以此供養(yǎng)大師,已使其歡悅,非不歡悅。」(以正知證悟來供養(yǎng)世尊之義)
佛陀聽后告訴諸比丘們說:「這事(指婆蹉證果之事)諸天已先對我說過,你們現(xiàn)在復(fù)說其語耳。如來乃成就第一的知見,也像婆蹉比丘那樣,有如是的功德與力!」
那時,世尊為那位婆蹉比丘,說第一記(記別為證阿羅漢果。因此果為佛弟子中最為第一之故)
佛說此經(jīng)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六五、郁低迦經(jīng):佛不回答郁低迦所問之世間為有邊或無邊。又問一切是否以佛道為離?阿難乃用城門守作喻代答。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一位外道的出家人,名叫郁低迦,來詣佛所,和世尊面相問訊慰勞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而說:「瞿曇!云何(你的意見如何呢?)?)瞿曇!世間為有邊嗎?」
佛陀告訴郁低迦說:「此是無記」。郁低迦又白佛說:「云何?瞿曇!世間為無邊嗎?為有邊無邊嗎?為非有邊非無邊嗎?」
佛陀告訴郁低迦說:「此是無記!褂舻湾扔职追鹫f:「云何?瞿曇!我問你世間有邊與否?你回答說:『無記!粏柲闶篱g無邊與否?世間有邊無邊嗎?世間非有邊非無邊嗎?你也回答為『無記。』瞿曇!到底對于甚么法,才可以記說呢?」
佛陀告訴郁低迦說:「一位知者的智者的我,都為諸弟子記說正道,使他們真正盡諸苦惱,究竟苦邊!褂舻湾劝追鹫f:「云何?瞿曇!你為諸弟子說正道,使他們真正滅盡苦惱,究竟苦邊。那么,我請問你!是否一切世間的眾生,都從此道而得出離呢?或者為少部份的人而已呢?」
那時,世尊默然不回答。第二次、第三次問同樣之事時,佛陀也同樣的對于第二次、第三次,均默然不答。
那時,尊者阿難,住在于佛后,正在執(zhí)扇扇佛。阿難尊者就對郁低迦外道的出家人說:「你剛才已問過此義,F(xiàn)在又用不同的方式(異
說)來問,因此之故,世尊才不為你記說的。郁低迦!我現(xiàn)在會為你說譬喻。因為有大智的人,乃由于譬喻而得以了解的。
譬如一位國王,有邊境之城,四圍都很堅固,巷陌也很平正,然而唯有一個門。所立的守門的人,乃非常聰明黠慧,善能籌量。如外面有人欲進入城時,就觀察其是否可以讓他進入,如應(yīng)入的,就讓其進入,不應(yīng)該入的,就不使其入城內(nèi)。而周匝(四圍)邊城,想求第二個門,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連貓貍想偷出入的地方也沒有,何況是第二個門呢?那位守門的人,并不覺悟入者、出者(雖不有意叫人由此門進出),然而那些士夫們,都知道一切人,唯從此門或出或入,更沒有其它的門可以出入。像如是的,世尊雖不用心覺悟眾生,也就是不費心于一切世間的人,乃從此道而出離,及以少分(或者是少部份的人)而已,然而乃知眾生真正能滅盡苦,真正能究竟苦邊,則一切均由此道而得以出離的!」
這時,郁低迦外道的出家人,聽佛所說,歡喜而隨喜,從座起而去!
九六六、富鄰尼經(jīng):富鄰尼告諸外道的出家人:「世尊之說法,乃使眾生的邪見斷滅。」佛贊許他。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這時,有一位尊者名叫富鄰尼,住在于王舍城的老阇崛山中。
那時,有眾多的外道出家人,往詣尊者富鄰尼之處.共相問訊慰勞
后,退坐在一邊。大家問尊者富鄰尼說:「我們曾經(jīng)聽說沙門瞿曇乃作『應(yīng)斷滅破壞有』(將『有』破滅),是這樣的教授人嗎?現(xiàn)在請問尊者富鄰尼你,到底是否是這樣嗎?」
富鄰尼對諸外道的出家人們說:「我并不如是的知解世尊的教語,說甚么:『眾生斷滅壞有,令無所有』,是不會有的事(不是這樣),我乃作如此之了解的:『世尊說有諸眾生,都計量而說有我、我慢、邪慢。世尊乃針對此而說,使其斷滅此邪見耳。」這時,諸外道的出家人,聽富鄰尼所說,內(nèi)心都不喜悅,都呵責而去!
那時,尊者富鄰尼,俟諸外道們回去后,往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在一邊。他乃將曾和諸外道的出家人所說的具白世尊而說:「世尊!我曾經(jīng)回答諸外道們所說的,是不謗毀世尊嗎?或者是法說(依法而說嗎?)是如佛所說,如法而說,隨順于法而說,不會被諸論議者之所見,而被嫌責嗎?」
佛陀告訴富鄰尼說:「是如你所說的,是不謗毀如來,不失去次第的(依法而說)。乃如我所說的,也是如法之說而說,隨順法而說,并不會被諸論議者之所嫌責的。為甚么呢?富鄰尼!因為先前的諸眾生都我慢、邪慢。由于被邪慢所迫,致邪慢集邪慢,不能為無間等(不能解脫邪慢)。其亂,有如狗腸,有如鐵的鉤鏁,也如亂草。都往反驅(qū)馳于此世間,及他世間。在他世、此世,驅(qū)馳往反,不能遠離。富鄰尼!一切眾生,對于諸邪慢如果已無余存,永滅的話,則那些一切眾生,就能長夜安隱快樂。」
佛說此經(jīng)后。富鄰尼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九六七、俱迦那經(jīng):俱迦那外道在河邊問阿難:如來死后有無?阿
難作答和如來所說都相同。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尊者阿難陀,在于后夜時(深夜一點至五點),向于 補河邊,將衣脫掉而放置在于河岸邊,然后入于水中,去洗其手足。洗完后,還上岸,著一衣,摩拭其身體。那時,有一位名叫俱迦那的外道的出家人,也至水邊。尊者阿難曾聽到其步行的聲音,聽后,就便謦咳作聲。
俱迦那外道出家人,聽到有人的聲音,就問而說:「是甚么人呢?」阿難尊者回答說:「是沙門!咕沐饶峭獾勒f:「是那一位沙門?」阿難回答說:「是釋種子!咕沐饶峭獾勒f:「欲有所問,不知有閑暇見答與否呢?」尊者阿難回答說:「隨意所問,我知道的,當會回答你。」
俱迦那說:「你的意見如何呢?阿難!如來死后有耶?」(如來逝世后,還有存在嗎?)阿難回答說:「世尊所說的,這種問題,就是無記(無可奉答)。又問:「如來死后無耶?死后有無耶?非有非無耶?」(如來逝世后,都沒有了嗎?逝世后為有與無有嗎?或者是非有非無嗎?)
阿難回答說:「世尊所說的,這也是無記的!(如前面曾經(jīng)說過:認為如來死后為有存在,就是常見,認為死后沒有,就是斷見。佛陀對于這種常、斷,有邊、無邊等,為之十四無記,都不作答)。
俱迦那外道說:「云何?阿難!我問如來死后為有與否時,就答言『無記』,死后為沒有與否嗎?死后為有無嗎?死后為非有非無嗎?
等問題時,都回答為:『無記』。云何?阿難!你對于這些問題到底是否不知不見嗎?」阿難回答說:「非不知,非不見。我乃悉知、悉見啊!」
又問阿難說:「你是知道甚么?見到甚么呢?」阿難回答說:「我乃見到可見之處。如見到所起之處,見到纏縛之斷處。這叫做知,叫做見。我乃如是而知,如是而見。為甚么說我為不知、不見呢?」
俱迦那外道又問:「尊者的名諱叫做甚么?」阿難陀回答說:「我名阿難陀!咕沐饶峭獾勒f:「奇哉!大師的弟子!我卻和你共論議!我如果知道您就是尊者阿難陀的話,就不敢發(fā)問了!顾f此語后,即舍而去。(至此,才知真名。經(jīng)內(nèi)所示阿難之名,為結(jié)集者假立耳)
九六八、給孤獨經(jīng):給孤獨長者到外道出家處。外道說他們的見解后,問佛立何見?長者以佛之正說摧伏諸外道。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那時,給孤獨長者,每天都到世尊處去見世尊,去禮事供養(yǎng)。給孤獨長者曾作此念:「我今天出來太早,世尊以及諸比丘們正在禪思未起,我寧可趁此機會,到諸外道的住處去看一看!咕瓦@樣的到了外道的精舍。和諸位外道共相問訊慰勞后,退坐在一邊。
這時,那些外道們問長者說:「長者!你見沙門瞿曇云何見?(依
你看,世尊是立甚么哲學(xué)的見地呢?)長者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見(觀察)世尊?世尊是以何所見,也不知道(不知世尊的見地如何)。
諸外道們說:「你可說是已見眾僧,是怎樣的見眾僧呢(對眾僧的看法如何?)眾僧有甚么所見呢?(其見如何呢?)」長者回答說:「我也不知怎樣去見眾僧,眾僧的見地如何也不知道!
外道又問:「長者,你現(xiàn)在怎樣去自見你自己呢?自己有何所見呢?」(對于真理的見解如何?)長者回答說:「你們各位各自說各人的所見,然后我說我的所見,也不難吧!」
這時,有一位外道作如是之言而說:「長者!我見一切世間都是常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長者!我見一切世間都是無常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又有人發(fā)言而說:「長者!世間是常、無常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世間為非常、非無常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
又有人發(fā)言而說:「世間為有邊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世間為無邊的,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為虛妄的!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世間為有邊無邊的!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世間為非有邊非無邊的。」
又有人發(fā)言而說:「命即是身!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命異、身異!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如來死后為有。」又有人發(fā)言而說:「如來死后為無!褂钟腥税l(fā)言而說:「如來死后有無。」又有人發(fā)言而說:「如來死后非有非無,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諸外道們告訴長者說:「我們各各都已說明各人的所見(見解)了,你應(yīng)該說你的所見(見解)來!
長者回答說:「我所見的真實(有,有變化的存在)為有為的,有思量的,為緣起的。如又是真實(有)、有為(有造作的)、思量(推理想象)、緣起(假因緣和合而發(fā)生的)的話,這些就是無常的,無常的話,就是苦的。像如是而知后,就對于一切見,均不會有所得。如你們所見的:『世間為常,這是真實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話,則此見的真實為有為的,為思量的,為緣起的。如果真實為有為、思量、緣起的話,則是無常,無常就是苦。因此之故,你們乃習(xí)近于苦,唯得是苦,堅住于苦,深入于苦!像如是的,你們所說的:『世間為常,此是真實,余則虛妄』的見解,乃有如是的過咎的!」
至于『世間為無常,為常無常、非常非無常,世為有邊,世為無邊,世為有邊無邊,世為非有邊非無邊,命即是身、命異身異,如來死后為有,如來死后為無、如來死后有無、如來死后非有非無,此是真實,其余則為是虛妄』等見解,均如上述。(和認為世間為常的同一結(jié)果)
有一位外道告訴給孤獨長者說:「如你所說,如果有見,彼則是真實的話(認為是有的話),就是有為,就是思量,就是緣起的話,即為是無常之法,如果為無常的話,就是苦。因此之故,長者之所見(見解),也是習(xí)近于苦,也是得苦、住苦、深入于苦的了!」
長者回答說:「我剛才不是說過嗎?如是所見的此真實(有)。就是有為,就是思量,就是緣起法。這些均為是無常,無常的就是苦。知道一切都是苦后,我對于所見,均為無所得,我不是這樣說過嗎?」那位外道說:「如是,長者!」
那時,給孤獨長者,在于外道的精舍,說伏那些異論。而建立正論。在于異學(xué)的大眾當中作獅子吼后,往詣佛所,稽首禮足,退坐在
一邊,將剛才和諸外道們共論之事,向佛詳細的報告。
佛陀贊嘆給孤獨長者說:「善哉!善哉!應(yīng)該這樣的時時摧伏愚癡的外道,以建立正論!
佛說此經(jīng)后,給孤獨長者,歡喜而隨喜,作禮后離去。
九六九、長爪經(jīng):佛為長爪外道說三種見、三種受。舍利弗正持扇扇佛,與長爪外道因之而皆斷疑惑而得解脫。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王舍城的迦蘭陀竹園。
那時,有一位長爪的外道出家人(后皈依佛教),來詣佛所,和世尊面相問訊慰勞后,退坐在一邊,白佛而說:「瞿曇!我對于一切見解,都不忍! (絕對懷疑,不認容一切見解)。
佛陀告訴火種(長爪外道為火性)說:「你說你對于一切見解都不忍者,則此見解,也是不忍嗎?」長爪外道說:「剛才所說的一切見解都不忍者,則此見解也是不忍啊!」
佛陀告訴火種說:「像如是之知,如是之見的話,此見則已斷、已舍、已離,其余之見解更不會相續(xù),不會起、不會生;鸱N啊!有好多的人,曾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你也是和他們相類似的。火種啊!如果諸沙門、婆羅門,舍此等見,而余見不起的話,這些沙門、婆羅門,在世間里,也是少少而已。
火種啊!都依三種的見解。那三種呢?有一種為如是之見、如是之說:『我對于一切都忍!(一切見解都容認)。其次,有一種為如
是之見,如是之說:『我對于一切都不忍!(一切見解都不容認)。其次,有一種為如是之見,如是之說:『我對于一切,一忍、一不忍!(半認半不認)。
火種啊!如果說一切都忍的話,則此見會與貪俱生,并不是不貪。與恚俱生,并不是不瞋恚。與癡俱生,并不是不愚癡。是系,而不離系,是煩惱,而非清凈,是樂取,而染著生。
如果為如是之見:『我對于一切都不忍』(不認容)的話,則此見乃不和貪俱,不和恚俱,不和癡俱,清凈而非煩惱,離系而非系,不喜樂而不執(zhí)取,不染著于生。
火種啊!假若為如是之見:『我一忍、一不忍。』(半認容、半不認容)的話,則他若『忍』之時,就會有貪,乃至?xí)局。假若如是的見為『不忍』的?就會離貪,乃至不染著生。
那些多聞的圣弟子所學(xué)的,就是說:我若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我一切忍!坏脑,就會被二種所責、所詰。那二種呢?所謂1.一切不忍,以及2.一忍一不忍。會被這些所責。由于責之故,而會詰,由于詰之故,而會害。他因被見責、見詰、見害之故,就會舍棄其所見,余見就不會再生。像如是的斷其見、舍其見、離其見,則余見就不再相續(xù),也不起不生。
那些多聞的圣弟子也作如是而學(xué):我昔如是而見、如是而說:『我對于一切不忍』的話,就會有二責與二詰。那二種呢?所謂:我1.一切忍,以及2.一忍一不忍。像如是之二責二詰,…乃至余見不相續(xù),也不起不生。(如上述)
那些多聞的圣弟子,也作如是而學(xué):我若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一忍、一不忍』的話,就會有二責與二詰。那二種呢?所謂如是見、如是說:1.我一切忍,以及2.一切不忍。像如是之二責,…乃至
余見不相續(xù),也不起不生。
又次,火種!對于如是之身色的粗的四大時,圣弟子應(yīng)當觀察為無常、觀察為生滅,觀察離欲、觀察滅盡,觀察舍棄。如果圣弟子觀無常、觀滅、觀離欲、觀滅盡、觀舍而安住的話,則對于那種身之身欲、身念、身愛、身染、身著,均會永滅而不住。
火種!有三種受,所謂苦受、樂受、不苦不樂受。此三種受,到底為何由?何集?何生?何轉(zhuǎn)呢?所謂此三受,乃由于觸之因,觸而集,觸而轉(zhuǎn)的。彼彼之觸如果集起來的話,就會有受之集。彼彼之觸如果消滅的話,則受也會滅,而寂靜、清涼、永盡。他乃在于此三受,而覺為苦,而覺為樂,而覺為不苦不樂的。
對于彼彼之受,若集、若滅、若味、若患、若山,能如實而知,能如實而知后,即對于彼受觀察為無常,觀察為生滅,觀察為離欲,觀察為滅盡,觀察為舍。他對于身之分齊受覺,能如實而知,對于命之分齊受覺,能如實而知,則如果他在身壞命終之后,就會在于那個時候,一切受會永滅,無余而永滅。而會作此念:樂受覺之時,其身也壞,苦受覺之時,其身也壞,不苦不樂受覺之時,其身也壞,統(tǒng)統(tǒng)都為苦邊。對于那樂覺,離系而不系,對于那苦覺,離系而不系,對于不苦不樂覺,離系而不系。到底是對于甚么而離其系呢?所謂離于貪欲、瞋恚、愚癡,離于生老病死,憂悲惱苦,我說這些?名叫做離苦。」
當于那個時候,舍利弗尊者受具足戒后,剛經(jīng)過半個月。這時,舍利弗尊者正住在于佛陀的后面,執(zhí)扇扇佛。那時,舍利弗尊者曾作此念:『世尊嘆說對于彼彼之法,應(yīng)斷欲、離欲、欲滅盡、欲舍!荒菚r,尊者舍利弗,就對
- 上一篇: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三十三
- 下一篇: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三十五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 三十、安那般那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 十六、四食 一切有情皆以依食住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 六、佛云何說法、以何敎之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 前言
- 中阿含經(jīng)新譯
- 長阿含經(jīng)新譯
- 增一阿含經(jīng)新譯
- 雜阿含經(jīng)新譯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新版
- 《雜阿含經(jīng)·尊者難陀為五百比丘尼說法》講記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一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二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三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四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五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六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七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八
- 雜阿含經(jīng)卷第九
- 雜阿經(jīng)卷第十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1
- 宗鏡錄卷第一
- 宇宙大學(xué)里,用心交出人生成績單
- 佛教對「臨終關(guān)懷」的看法
- 宗鏡錄一百卷(第一卷~一百卷) 宗鏡錄序
- 七佛傳法偈(三)假借四大以為身,心本無生因境有; 前境若無心亦無,罪福如幻起亦滅。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2
- 大般若經(jīng)要解——般若的觀行
- 佛教對「女性問題」的看法
- 大佛頂首楞嚴經(jīng)講義 第一卷
- 心經(jīng)的人生智慧—《心經(jīng)》者何
- 定慧之路 第一講
- 占察善惡業(yè)報經(jīng) 1
- 《大乘百法明門論》講記之一
- 七佛傳法偈(七)法本法無法,無法法亦法;今付無法時,法法何曾法。
- 佛教對「自殺問題」的看法
- 七佛傳法偈(二)起諸善法本是幻,造諸惡業(yè)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風,幻出無根無實性。
- 二課合解 第一講
- 十二因緣法
- 慈悲三昧水懺講記卷上(1)
- 七佛傳法偈(一)身從無相中受生,喻如幻出諸形像;幻人心識本來空,罪福皆空無所住。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3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6
- 心經(jīng)的人生智慧—人生的大智慧
- 媽媽的乳汁
- 四圣諦講記 第一卷 苦~輪回之苦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4
- 修習(xí)止觀坐禪法要 1
- 《無量壽經(jīng)》之八相成道(一)
- 《圓覺經(jīng)》講記 第一章 文殊菩薩章
- 《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jīng)》序品第一節(jié)錄
- 印光大師傳奇 第一章 早年坎坷
- 摩訶止觀卷第一上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10
- 印光文鈔全集 增廣印光法師文鈔卷第一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5
- 心經(jīng)的人生智慧 解脫痛苦的原理
- 夢參老和尚講 地藏本愿經(jīng) 8
- 宗鏡錄卷第二
- 妙境法師主講:八識規(guī)矩頌講義(1)
- 身外之財終舍離,所造之業(yè)如影隨
- 佛法的中道觀
- 明心見性是怎么來的?利根是天生的嗎?
- 學(xué)習(xí)佛陀冥想靜坐,就可以悟道成佛嗎?
- 佛性不分南與北,為人不與比高低,廣修;郢@法喜
- 深著虛妄法 堅受不可舍
- 人為什么要擺脫痛苦和煩惱,目的是什么?
- 什么是不善業(yè),為什么要遠離一切不善業(yè)?
- 當業(yè)障現(xiàn)前時怎么辦?隨緣了業(yè),究竟解脫
- 出家人與在家信徒要保持距離,才能更好地度化眾生
- 如何面對喜歡吃喝玩樂,做不如法事情的朋友?
- 每個人的福報都是自己修來的
-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 佛教對世界的認識——因緣因果
- 護念他人善用心,學(xué)佛慈悲須踐行
- 如何報答佛陀的恩德?依教奉行就是對佛最好的報恩
- 真正完美的人生,需要具足這八種圓滿
- 只有無漏的福德,才是真正的功德
- 印光大師是后世佛弟子學(xué)習(xí)的榜樣
- 無論哪種供養(yǎng),都離不開善用一顆歡喜的心
- 敬畏因果,努力修正自己的行為、語言和心念
- 一人獨坐、內(nèi)心空閑,無甚雜思
- 皈依三寶是踏入佛門的第一步
- 跳出三界得解脫
- 如何呵護發(fā)起普利眾生的愿心,使發(fā)心不消退?
- 人與眾生的關(guān)系,是佛教倫理的核心和主體
- 每個念佛人在極樂世界都有一朵蓮花
- 佛教是宿命論嗎,我們這一生的努力有用嗎?
- 為什么有人對佛法深信不疑,有人卻生不起信心?
- 什么是外道?心外求法是外道
- 學(xué)佛人多拜幾個師父,去極樂的幾率也就越大,對嗎?
- 為什么說皈依三寶就可以找到依靠?
- 善事要盡心盡力去做,惡事則要毫不猶豫的斷除
- 佛號代表佛智與法界
- 一念凈心的寶貴性!
- 佛教所說的業(yè)報是什么意思?業(yè)報的意思
- 極樂世界的神秘面紗
- 造什么業(yè)就感什么果!
- 地獄到底有多苦?都是自招的業(yè)報
- 學(xué)法就是為了導(dǎo)正心念
- 妙法蓮華經(jīng)
- 夢參老和尚講地藏本愿經(jīng)
- 千江映月
- 宗鏡錄
- 無量壽經(jīng)
- 星云大師講解
- 大安法師講解
- 印光大師講解
- 凈界法師講解
- 星云大師文章
- 解脫之道講記
- 夢參法師講解
- 印光大師文章
- 圓覺經(jīng)講記
- 虛云法師文章
- 凈界法師文章
- 四圣諦講記
- 圣嚴法師講解
- 大乘百法明門論講記
- 心經(jīng)的人生智慧
- 定慧之路
- 楞嚴經(jīng)輕松學(xué)
- 佛法修學(xué)概要
- 摩訶止觀
- 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jīng)
-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解說
- 體方法師講解
- 印光大師傳奇
- 大方廣圓覺經(jīng)講義
- 解深密經(jīng)語體釋
- 大安法師文章
-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
- 修習(xí)止觀坐禪法要
- 華嚴經(jīng)要義
- 雜阿含經(jīng)選集新版
- 妙境法師講解
- 慈悲三昧水懺講記
- 印光文鈔全集
- 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jīng)講記
- 夢參法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