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光老和尚 開示三十五
開示三十五
說是垮臺,一下子都垮了!你想把這一切事情都弄起來,那不是一下子能弄起來的,再說我們這個人,在社會上染習太重了,染的習氣毛病抓住不放,佛教的這些清規(guī)戒律還不容易治,他雖然是有一點善根,你要說是用這個清規(guī)戒律呀,他可不于!因為他染習太重了,他一生下來懂事情他就染上了,尤其這個禪堂,更不容易弄,要想把這些制度上正規(guī),沒有個兒年弄不起來,你急也不行。就說這個跑香,跑香是個活的,跑長跑短,要觀察人,如果都是老參,腿子坐的也好,香就跑短一點,要是才來出家,腿子疼的,這香要跑長一點,按說禪堂里這些制度,維那師要很熟悉,要不熟悉就弄不來,以前的禪堂里面都有幾個班首,都是老參師父,維那師父要是不懂得規(guī)矩,班首師父他會教,代理維那是班首代理,現在就是有這點樣子,還在這跑香坐香。要想把禪堂弄起來呀,他不是個小事情,還得有這一班子人,沒有這班人也不行,你說這個搞兩天走了,那個過兩天來了,這怎么能行呢?到這個時代,禪宗這些制度可能掃地了,這些人要是沒有個確實的信心,這些規(guī)矩他也不想學,再說外邊的境風吹的很厲害,外邊錢多,吃的好,隨便,如果對于禪宗沒有個相當的認識,誰肯盤著腿子在這里坐?外頭多舒服啊?
你說禪堂的事怎么這么多呢?在靜中打扇子,那也得教好多天,扇子怎么打,對打扇子的應怎么著,這些事情啊,現在多少年了,就是大概的一點意思也摸不到了,跑香是亂跑的,外面亂,內里也亂,這個功夫就不容易用了,因為他這個禪堂根本就沒有住過.這里面的事情他不知道,禪堂里面的事情跟社會上完全不一樣,社會上哪有我們這個樣子?社會上哪有打香板的?沒有這個,犯法犯嚴重了,著槍把你打了,還用香板啊?
現在開期就在這名利上搞,受這一堂戒得好多錢,原來的受戒就是人多了,道場里面有困難,就是收幾個生活費,哪像現在這也要錢,那也要錢呢?沒這個!因為他有一個觀點,我受這個戒,費了這么多錢,我是不是要撈一點呢?沒有錢的地方不想住,一點道心也沒有了,盡在這個錢上。說你生活在這個時代,那有什么辦法呢?再說自己也沒有確實的慚愧心,以為我受了戒了,我拿一張戒碟就可以到處混,這不但是出家人,就是在家的居士也是如此,現在寺院里,這居士還來掛單,我根本在我出家的時候就沒有這個,這居士怎么能到廟里掛單呢?你看現在怪里怪氣的事!社會上雜七雜八的把我們包圍了,自己的道念又不堅固,方向不明,就避免不了被社會上這些所左右,你就是坐幾枝香他也不知道,可是哪里有這有那的他可知道,哪里生活好,哪里錢多,哪里隨便,打聽這個呢,這完全沒有道心啦!整個被社會上赤化了!這還有一個特別的事情,你象南普陀,光孝寺,這都富的很哪,既然這么富,社會上都在找錢,他不得不向你廟里插手,這一回有水災,南普陀出了五十萬,現在有些事情被社會上抓住了,廟里錢多了,修橋、修路、修學校,有的廟還是窮,按說修行人哪,這都是打閑岔,總來說還是自己放不下,要自己放下來,踏踏實實去用功。
要認真了,這個制度嚴重的很,沒有這個不行,沒有就亂了!從四月十五就結夏,禪堂里廣單上面要把單草下來,什么時候呢?七月十五就把這個單草擱到外面曬曬,弄到廣單上鋪好,那結夏己經結束了,禪堂里也不打扇子了,天涼快了。今年還閏一個月,不閏一個月就到九月了,我在靈巖山住,四月十五結夏,把念佛堂里面的凳子搬到外面坐,還是穿袍搭衣,坐那里念佛,一到七月十五就不弄了,就在念佛堂里邊繞佛、念佛。念佛堂制度,你要在念佛堂里不出聲念佛不行,他說什么?念佛堂以音聲為佛事,念佛就是佛事,不做佛事不行,你要不念,那班首、維那師父他不答應,你要是不愿意念佛,你到高旻寺去嘛,不是請你來的嘛,你到這兒干什么?你明知道這個地方是念佛的嘛,你就是參禪的,你對念佛堂里有意見,也不準你提,不但不準提,還叫你走!要不是這個樣子,你說個東,他說個西,這怎么能行呢?
禪堂有禪堂的制度,禪堂里不準念佛,印光法師在那里辯論,說趙州祖師不準念佛,這青原山下邊的祖師不準看經,趙州祖師別人問他:你天天吃的用的,都是國家給的,檀越布施,你如何報佛恩呢?趙州說:我念佛。趙州祖師念佛報恩,要知道,禪宗是理上的念佛。這藥山祖師不準看經,他自己一天到晚看經,他一生看《涅槃經》,說:和尚,你不叫我們看經,你怎么一天到晚看呢?他說的那個話我們不懂啊,他說:假若你要看經,牛皮也得穿!那就是我看經我是過來人,我是真看經,我看我自己的經,你看的是釋迦牟尼佛的經,見了性的人真是看經,你不要說禪堂里不準看經,不準念佛,不是的,這樣弄也不對,禪堂是最上乘,還不能看經啊?還不能念佛啊?可是按祖師說,你還不會看經,你還不會念佛,禪堂里這一切制度都屬于佛事,為什么你要學?你學的是佛事,禪堂的制度是祖師的制度,有這個制度,那么就不能把它去了,沒有的你隨便加一個不行,祖師立的制度你想去一個,那你有罪啊!你想加一個,你又不是祖師你怎么加呢?這戒律是佛制,清規(guī)是祖立,這要緊的很!在大眾之中,自己不能隨隨便便的弄個什么樣子,吃飯穿衣上殿過堂達到一致,禪和子不如一個隨和子,隨是隨緣,隨什么緣?隨善不隨惡,隨正不隨邪,祖師立的清規(guī)這是正的,要隨這個,自己另外弄個什么樣子,那是邪氣。禪堂里跑香坐香有規(guī)格,不能自己隨便,這七月十五一過,大家都到禪堂里邊去坐,到禪堂里邊行,不要在外邊了,明天就是秋分,馬上冷了,單草已經上了廣單,夜晚要蓋被子了,那就不能在外面坐了,自己不能依自己,要隨常住制度。開道場,執(zhí)行清規(guī)戒律,是令人了生死的,不是誰想怎么就怎么,誰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那就不行!到客堂里得聽知客師父招呼,你不要說什么,你也沒有什么理由可說,常住的二時粥飯、上殿坐香,你不能另外說一個樣子,那就不對了,那就擾亂群眾,不能隨緣是你自己打你自己閑岔。
禪堂里邊,巡香、監(jiān)香這是照顧大家修行的,監(jiān)香就是當家、書記、知客、僧值、寮元、衣缽、典座、副寺這八個綱領他是監(jiān)香,監(jiān)香是半個警策,他跟班首師父不一樣,班首師父能講能打,哪里都是這個樣,你一個地方知道了,到哪兒都知道,這就是參學,沒有當過參學的,你一說話,一做事,人家看你就是外行,當參學那就是知道的事都要去做,當值、散香這是輪的,每個人都要當,按制度,進禪堂三天要當值,就那個鐘板,一天還學不會呀?一揚板就是“若人欲了知”嘛,一聽不就會了嗎?一定要依從常住,不能個人弄個樣子,那就不行,不但是在這不行,在哪都不行!散香、巡香任務不同,都是警策,散香為什么敲三下?這是警策呀,叫你看話頭呀,你忘了,你跑香的時候話頭不在了,這都是善知識,到哪里去找啊?巡香有好多事情,打香板這是肯定的,打輕、打重、不打,這都是活的,就是專門說說這個養(yǎng)息香,養(yǎng)息香之前下了殿要睡覺,要休息,這養(yǎng)息香是最容易用功、最好用功的一枝香,叫慧命香,禪堂里走圈子,這養(yǎng)息香有的地方走三個圈子,有的走四個,比如這個養(yǎng)息香坐一個半鐘頭,我們這兒坐不了,不是不坐,沒習慣,我們這里坐一點一刻,那就是上半枝香不走圈子,怎么呢?他清清靜靜的在那用功,你走了打閑岔,養(yǎng)息香都挨著坐,這都是有緣哪,都是助道啊,他要是沖噸了,打呼了,監(jiān)香下來走圈子。禪堂里打香板,各人打的不同,方丈的香板,一首座、班首、維那、監(jiān)香、書記的香板都不樣,這是打七的時候,這平常也有好多事情,巡香有四種香板,監(jiān)香有八種香板,監(jiān)香是警策,散香是同參道友互相結緣。這一枝香,午板香是六個圈子要是雙班行的話,在你面前要經過十二次,他過來過去的,你睡覺的時間也沒有了,因為剛吃了午飯,人的昏沉大,禪堂里是活的,你昏沉大,睡覺多,就要加圈子。
這個打香板他是個很主要的事情,巡香、監(jiān)香你要看對方的情況.或者他是剛出家,剛受戒,午板香睡覺了,巡香或監(jiān)香,手要抓空,要輕,使他能夠醒覺過來,香板要打的這個樣。會打香板的,你打的他都不知道是打他的,得會打香板。禪堂里走圈子,自己扣香,古代沒有鐘表,按香走圈子,老參師父,香桌上這個當值的,他要很懂,那叫接香、搗香,監(jiān)香走圈子要看著香桌上那枝香,班首師父講開示也要看這枝香,那你不能在那兒緊說緊說呀,有些人一說起來長長短短的說好久,香到了,當值的一搗香,你不要講了。
禪堂里邊這叫下簽,現在這名字都不知道,下簽的下法,看人、看時間,看離開靜還有十分鐘或者幾分鐘就要開靜了,他還在那里打呼睡覺,這樣么下個簽,叫他下來跪跪,那佛前有個鋪墊好長,把它鋪開,在那棕墊上跪,這么一弄,再有幾分鐘就要開靜了,或是引罄開靜,或是魚子開靜,一開靜,維那師父招呼:站起來!回到自己位子上去坐!是這個樣子。因為他有一個棕蒲團,象這水泥地上跪,很疼啊,要考慮考慮,輪到自己頭上怎么辦?這個規(guī)矩是要有的,這個方式方法是個活的,禪宗的語句都是活的,不說破,參而自得,講這個制度啊,說不完了。
你得有信心,你得很喜歡禪堂里這一切,對于這一法很信,學的時候他就容易學,你要是感到沒什么意思,對這一法馬馬虎虎,你學幾年也不行.你這個樣子直接形響到修行,那也就是勉勉強強的在這里住。禪宗這一法,是最上乘,是無相法.社會上這個道,那個道都是貪求心,妄想心,執(zhí)著心,就是精進勇猛,搞無量劫也不行.因為他不是在這上面走嘛!很早了,我在云門寺住,有個師父在那兒住了好多年,他根本對于佛教沒有一點認識,虛云老和尚是過來的人,大家都去請問他修道,他在那里那么多年,他沒有說請老和尚開示過.這來了一個道人.他五體投地給他磕頭.叫他傳法給他.你看這糊涂不糊涂?那就是狐貍精跟著獅子王,百千萬劫你還是個狐貍,因為基本上就不是一個種性。
就說出家多少年了,戒也不愿持,規(guī)矩也不愿守,他另外還有一套邪知邪見,說能度殺豬的屠夫,外道你度不了!我出家的太白頂,有個老.行.外表很好,在高旻寺住,那是打七,也有點逼迫,不去問話還不行,他去請問來果老和尚.來果老和尚就說,你在家做什么?我在家呀,傳善吃齋,那兒個縣,太白頂山前山后.不管湖北河南,大部分都是金彈門,金彈門、雪花堂、三花堂,他們也念《金剛經》,也念《心級》,老和尚問他:你弄這弄了多少年?他說:我弄了八九年.老和尚說:你要當土匪當強盜啊,我還有辦法,你說你學外道學了八九年.那就沒有辦法了!這知見不行嘛,這修行人最主要的是見,見解認識.你就是在廟里住.你不認識佛教你住也沒用,既然出家了,過去所有的觀點、做法去了吧!重新學佛,要知道自己是個干啥的。一個學者問善知識,說是和尚你修行嗎?善知識說我修行.我修行跟你不一樣,你是在生滅之中修行,我是不生不滅,那就是你是先修后悟,我是先悟后修,你這一舉一動都屬于生滅,我不住一切,所有的觀點、行動不屬于生滅。這個嘴說不行,要實際行動。
這些規(guī)矩很要緊,禪堂里邊不準說話。兩句半話,哪里都是這個樣,禪堂里邊多一句,禪堂是三句半話,怎么還有半句話?當值的、悅眾、香燈、司水他有半句話,半句話就是他跟誰說就只能讓誰聽到,不能叫第二個人聽到,聽到了打閑岔,和尚一句話,班首一句話,維那一句話。這是禪堂里。齋堂里兩句半話,齋堂里維那只能起腔,他可不能說話,僧值一句話,和尚一句話,當行堂的是半句話。大殿里和尚一句話,僧值一句話,香燈半句話,班首在殿里就不說了。禪堂里邊維那大,客堂里邊知客大,上客堂寮元大,大寮里典座大,你到大寮里不要亂說話,你沒看大寮里有個飯頭的香板,有個典座的香板嗎?上客堂里一個佛像,佛像下邊靠著寮元的香板,在他那個范圍,他能說他能講,都得聽他的,知道這些,自己也得當當,是我們出家的事嘛,維那也要當當,起腔都要會,那沒有敲的了,你就得去敲啊,你別說我不會呀,你是個干啥的人呢?你混在這里面,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不是混的嗎?
這一句話說錯了就不得了啊!云居山文化大革命,一個干部一個和尚的交代問題,朗耀和尚有個徒弟叫明本,他們問他:你為什么出家呀?他想在這兒討點便宜,實際這一討啊,上當了,他說:我不是出家修行的,我什么都吃,酒也吃,肉也吃。這干部不答應了,原來你不是個出家人,你偽裝混到里面了!把他另外關起來,好好檢討檢討,人家都是出家的,打了佛像,燒了經書,好多和尚都在那兒哭,那人家是真出家的,你不是真出家你是干什么的!弄的不得了,他想擺脫反封建,反迷信,這么一搞更有事,我住的那個房子在他前面,這出家人你不要想賺便宜,賺便宜不行。我是跟他們干部這么說的,我說:我是出家人,你們把佛像經書燒了,那我不同意,我們相信這個嘛,我不同意!他說:你不同意,你有什么辦法?我說:我什么辦法都沒有,反正我不同意!他們說:哎,你這還真是個和尚!那個書記說,他說打佛像燒經書他不同意,這是真話,他是實在的,我們是沒當和尚啊,我們要是當和尚,他們打佛像我們也不會同意!對我還挺好,那你們打菩薩我怎么能同意呢?那就是干部一個一個說明白了,你們出家多少年的老師父,你們不要難過了,我們會給你們安排,你們的生活肯定要比當和尚好,你們何必要受這個委屈呢?吃這個苦頭呢?你們這些出家人,這也吃不得,那也吃不得,我們不能強迫呀,因為人民信教是自由的嘛,怎么把這佛像打了呢?這是毛澤東思想,要前進到一個新階段!這干部有好多還是居士,他也信仰,偷偷摸摸的他弄一本經書放那兒。
佛教是人民信仰,這有因緣,誰想怎么樣也不行!就是文化大革命,他想斗出家人他說:你這個老腦筋,還在那兒亂說亂講。一個體乾,他不是老在禪堂里當值嗎?敲鐘板……本來藏經是佛教尊重的法寶,那我們就是吃多大的苦頭我們也得要這個法寶啊!這是我們的根據,我們修行修什么?就是跟著這個經,跟著這個法,沒有這個法,佛教就沒有根據了,依這個法修行,佛教就永遠存在,沒有這個不行,就是花錢、出力,也要把經書請到我們道場里邊,一個保管,一個看看,體解我們的法寶。就是有些事情麻煩了,這現在多少年青人出家呀,有多少真正的發(fā)道心呢?有也有,少,在這一切行動之中,處處能表示出來沒有道心。禪宗最注重跑香坐香,坐禪嘛,你看古來那些善知識,那些菩薩、羅漢都是坐禪,什么是佛法?就是坐禪哪!坐禪就是佛法,出家的目的就是了生死,坐禪就是了生死啊,不是再到哪個地方了,要相信,要認真,要把自己最初出家的這個志向立起來,古人說;出家如初,成佛有余。就是你發(fā)的這個道心,始終如一,不要退,精進勇猛,修行就要精進勇猛,跑起香來,大步緊行,坐起香來,端端正正,上殿過堂都要認真,處處不能空過,你說我們這個出家人,你有什么事呢?聽見叫香一響,叫香是什么?叫香就是喊啊,喊人呀,來呀,叫香打了好久,一個還沒來,這怎么了?沒認真,沒踏實,這就是把自己的生死大事沒認真哪!要是認真的話,哪能錯過呢?哪能耽誤這個時間呢?!哪能坐香的時候不去坐,跑香的時候不去跑?就是沒認真,要認真哪!催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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