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覺經(jīng)

《圓覺經(jīng)》,佛教大乘經(jīng)典,一卷,唐·罽賓沙門佛陀多羅譯,具名《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jīng)》,又作《大方廣圓覺經(jīng)》、《圓覺修多羅了義經(jīng)》、《圓覺了義經(jīng)》。收在《大正藏》第十七冊。是唐、宋、明以來教(賢首、天臺)、禪各宗盛行講習的經(jīng)典。..[詳情]

解讀《圓覺經(jīng)》之普賢菩薩篇 第六講 轉身的智慧

  第六講 轉身的智慧

  空中花和第二月本非實有,但是對于我們的感受來說,我們認為好像有些實在的東西,實際在本質上是如幻聚合的。這些事相我們平常的時候把它太當真了,自然會受它的障礙和干擾,不能去探究它的實質。

  比如說喝茶,本來喝茶的目的就是解渴,后來上升到所謂的品位的時候,喝茶就成了一種奢華的享受。我們在博物館里有看到,古人的茶具非常奢華,都是金銀器打造出來的。這種目的跟它一開始的目的就有點不一樣,越來越講究。這種講究就是這里講的“第二月”或者“無明”。

  為啥稱為“第二月”?把原來的目的已經(jīng)基本上忽略了。當然也包含有原來的目的,但是已經(jīng)不作為主要認識的方向了(追求所謂的一種高尚的品位)。誤以為六塵緣影是自心相,自然而然地認為這個是我要追求的。實際上可能已經(jīng)跟它原來的目的相違背了,甚至背道而馳。

  本來茶是可以生津解渴的飲品,但是通過外在條件的熏習,有了改變,你又沒有覺悟,卻在不斷的感受當中“升華”,這種升華產(chǎn)生執(zhí)著。緣越來越圓滿,各種各樣對茶品的感受越來越豐富。人家說喝茶能喝敗家,沉浸其中不能超拔自己。完蛋了,就成“第二月”了。就像猴子撈月,總在找那個感覺。

  就像人們結了婚離婚,離了婚再結婚(今天下午處理了一樁離婚事件),很是復雜。她擔心離了婚現(xiàn)實生活怎么過?再結婚又怕再找一個跟以前那個一樣的。總希望找一個永遠受氣于她的人,但有一點兒,成天受她氣的人她會覺得他窩囊,沒氣沒惱的人她也相不中。反正再結婚的事她是不高興,但又擔心不結婚老了怎么辦?

  念佛修行是從根本上解決你的煩惱。誰都可以騙你,佛菩薩不會騙你。你有一分真誠,自然有一分收獲。首先你現(xiàn)在的信念就是顛三倒四的,原則沒個準兒,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壞。這是“第二月”,把外在的六塵之相(感情經(jīng)歷)當做自己的心!鞍パ轿业男睦镱^有什么什么”實際真有什么嗎?什么都沒有!

  人只要靜下心去觀察,周圍環(huán)境在心里的投影實際是不存在的。包括感受都是如幻如夢的,要在意它的話純粹是個癡人。我們看到這個問題就知道,“第二月”(心相和身相)都是不可得的。從這個角度去思惟,所謂的“空中華”、“第二月”自然就熄滅了,回復到本來的清凈(本來生命的快樂)之中去。

  認識不清這些問題,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是是非非。是非風起,因為有個自己所生出來的標準,標準就是是非風的緣起。偏得要說,“我要怎么樣”。你要怎么樣的同時,就代表著是非風要生起來。偏得要生起來一個標準衡量這個人好那個人壞,這個標準實際上是虛妄的。這就宛如在虛空中劃一個道一樣。我們用經(jīng)線和緯線給地球劃分時區(qū),咱們這個時區(qū)跟日本美國的時區(qū)一個道一個小時這樣隔過來的。實際上你說這個道它有沒有?真的沒有的,時空的劃分也是人的一個虛妄。

  比如現(xiàn)在咱們這兒已經(jīng)天黑了,我們駕著飛機到美國,美國現(xiàn)在正是白天。那你說到底是黑夜還是白天?這就是人的虛妄認識。好比說人在美國呆了十年八年,現(xiàn)在他突然回到中國。把咱們的晚上他當成了白天,興奮勁就上來了,要干活呀什么的,就得倒過來這個時差才行。慢的得一個多月兩個月才能倒過來,快的幾天就倒過來了。

  這種時差效應就是一種執(zhí)著的感受,我們不能把心相的作用熄滅(消除)。心相,就是以六塵為緣而產(chǎn)生的影像。把這個作用看透,就不會被它干擾,這時候心的作用才會發(fā)生正確,F(xiàn)在我們知道“空中華”,“第二月”的來源就是我們自己的煩惱根源,你一定要認清。這要細說起來的話很多,這是我們粗略地解釋一下。能夠讓我們在修行當中認識它就好,你去把觀念扭轉過來,這叫轉身的智慧。

  明明知道結婚沒好處,還要去干這些蠢事。人們講話,“沒辦法嘛,人家都那樣過來的”意思是人家都那樣,你就得那樣過來就對了。你既然選擇了和人家一塊兒混,就不要抱怨啊。過日子就是稀里糊涂睜只眼閉只眼混唄。哪有較真兒的事?你較真兒,最后結果就得離婚。我們在所對境當中,知見絕對不可能跟周圍任何的事物相合。知見一生就是是非,是非根源就是自己的執(zhí)著。不把自己消滅掉,是非就沒法熄滅。怎么能進入到那種祥和的境界呢?不可能的。

  所以說看透它,把固有的東西放下,是非就沒有了。我們不放下,偏偏去要求別人這個那個,那是不可能的?刺焐显铝劣袃蓚,是你眼睛錯了。把眼睛弄好了,月亮自然就是一個了。人平常會怨天尤人,實際上都是自己的事。哪關人家別人的事啊?根本跟別人沒關系。

  林黛玉死了怨誰啊?林黛玉死了怨她自己小心眼;浠ㄩ_不很自然的事嗎?還要感傷一回。那樣感傷的話,我們還怎么過呀?想起來這些事,人真是可憐。我們現(xiàn)在學佛,要去體會這些都是不可得的事。

  按照佛講的道理去思惟,這一切萬法因緣幻生幻滅,管它干嘛!把自己的心安住于當下,安住于真實。再好的、再不好的都要過去,把自己的心平和下來是最好的,不要看暫時的境界,好壞善惡。

  再說了,你跟他只是一段時間的因緣,不如咱們跟人家結個善緣,不至于下輩子見了恨得牙根疼,想咬死你。他是你的法界里頭有緣的眾生啊,你成佛以后要度人家的,跟人家結了惡緣,人家見了你光想殺了你。我們現(xiàn)在覺悟了就要多跟人結善緣。結惡緣的話,到時候報應起來挺不好的。尤其跟你有緣的眾生,孩子啊老頭啊以前的朋友啊。一定要給人多多去祈禱善緣力。

  講這些是為了方便我們理解“第二月”!圓覺經(jīng)》等經(jīng)典翻譯的時候應用的是當時中國的官方語言,那個時代的語言模式已經(jīng)很復雜了,如果用研究語言文辭的方式理解這些經(jīng)典,之乎者也,善惡是非,會被整得復雜化,我們學來學去,越學越迷糊。本身佛法在于直白的教育,直截了當?shù)馗嬖V你,沒有那么多的隱晦,玄之又玄的東西。佛陀時代,他教化人的方式,你去看《佛本生傳》里頭講的那些故事,都是當時那個社會上很流行的語言。我們一定要明白其中直接受用的道理才好,簡單明了。

  打個比方說,如果佛祖生到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上,一定是個電腦高手,還會看電視,那里在演演繹無常、生死、空苦、煩惱的佛法。還用去世界看嗎?演的生死煩惱貪心,貪嗔癡慢疑報,多清楚啊,人家演繹的那些還用親自再演繹一遍嗎?人不懂這些道理就瞎整,這就是心相和塵相不相知,所以容易進入到所謂的誤區(qū)、盲區(qū)。了斷無明,從哪兒了?就要從心相和塵相去了斷,這是我們所依的緣。

  “善男子 空實無花 病者妄執(zhí) 由妄執(zhí)故 非唯惑此虛空自性”因為他見虛幻認為實有,實際上是沒有的。不懂這些道理的時候,認為他見到了虛空里頭有個花啊什么的!盀槭裁凑f沒有啊?”他就說“我明明有感受啊”。誤以為空中自性(虛空的作用)是沒有的。他把空性真正的作用給忽略掉了。虛空當中是不存物的,但是他就感覺有東西存在。而且他真的相信有一個東西存在,因為他真的有感覺。

  “空實無花 病者妄執(zhí)”因為虛妄地執(zhí)著身相和心相,所以迷惑和懷疑虛空的真實作用,總認為心里頭真有東西?傇谒嘉,總在去找那個所謂的真實的感覺。實際上總在找真實的這種沖動(感受)就是個假的。我們的心,不用去找。心本來就是真實的,一切具足的,在找的時候是假的。反回來有句話,現(xiàn)在所擁有的就是最好的,不要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沒有。真的,合適你的就是最好的!

  啥叫合適?能夠現(xiàn)在得到的就是合適的。不要說“我還再奢望著一個什么”沒有,奢望的永遠都是得不到的,對你來說永遠都是災難。我現(xiàn)在包包里就有十塊錢,記住,這十塊錢最合適你。“我想去有十一塊錢”那一塊錢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災難。記住,你現(xiàn)在所有的就是最好的!這叫知足安樂。

  這種知足是知見了知的滿足相(滿足心),能獲得安樂之道(但不是心安理得,不是常樂之道)。我們?yōu)槭裁瓷畈坏冒矘?就是因為我們心不知足。心知足就會安樂,用這種心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生活,安樂相自然就發(fā)生。首先安樂相不發(fā)生(身不得安),道義就不能發(fā)生。因為身始終是在一種漂泊無依的感受當中(身不得安),就沒有一個心定之處。為什么?因為畢竟自己是凡夫(煩惱眾生),煩惱眾生必須得身安心才得安。心安,道義才能生起來(才能合乎于道義)。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明白 “空實無花”,心中實際上沒有物可得。由此可以引用六祖大師說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我們只要靜下心來一觀察,實際是了無可得,我們所追求的都是身心影塵之相而已。

  “亦復迷彼實花生處。由此妄有輪轉生死。故名無明。”我們總懷疑有個生處,對身體也是如此。我們的身體和身心的感受就是個影像,沒有來處的。我們總認為身體是父母生的怎么樣,是個錯覺。只是借他們如幻的因和緣,虛妄發(fā)生。父母本身也是虛妄發(fā)生的,并不是真實有的。在父母沒有生之前,你也有,并不是沒有。到底父母生以后是你,還是未生以前是你呢?

  我們看不到父母未生之前的自我,但是父母未生之前的確是有我的。因為任何東西沒有根由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光有個身體就有你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人死了以后身體還在,為什么人就不存在了呢?證明身體只是生命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這個部分可有可無,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不隨著身體變的。

  我們認為身體是主要的,所以生命就展現(xiàn)無常性(善變性)。我們要去研究身體到底從哪兒來的,處處以它為真實。總在研究怎么保護好?怎么延續(xù)下去?希望能長生不老。甚至還妄想,自己死了以后還是不是這個樣子?到極樂世界在佛祖面前可不要以這個樣子出現(xiàn),這樣子是最丑的。

  佛祖的堂弟孫陀羅難陀因為家里有美麗的妻子,不想出家。佛祖為度他,有一回到他家托缽,故意把缽放在他家。讓孫陀羅難陀把缽給送到精舍里來,因為佛祖的威勢,他不敢不送,佛不讓他回去。他說“我得回去,我妻子還在家等我”。佛祖說“你先別回去了,我領你去個地方”。

  就領他到四天王天上去了,看到有一個天宮是空的,天女都在打掃宮殿,他就問佛祖,這是誰住的宮殿?佛祖說你自己去問“各位仙女啊,這個地方怎么回事啊?怎么沒人啊?”天女告訴他“南瞻部洲世尊的堂弟孫陀羅難陀將要出家修行,因為他出家的功德,報盡以后將要到天上享福”。回來很有信心,發(fā)心要修行。

  有一天,佛領著他到外面去托缽。佛指著路邊的大馬猴(大猩猩)問“你看猩猩漂亮嗎?猩猩跟你媳婦比誰漂亮?”“當然我媳婦漂亮”。“要是你媳婦跟天女比呢?”他說實話了,“那我媳婦就是大馬猴”,舍棄了對媳婦的執(zhí)著,真的發(fā)心出家了。

  佛祖看因緣成熟了,有一天領著他下地獄去了。到地獄口那兒,看見倆小鬼在那兒睡覺。油鍋沒開鍋,火熄滅著。佛讓他去問,他就過去問“這地方干啥呢?”倆鬼差說“世尊堂弟孫陀羅難陀出家修行,報盡生天,生天福盡以后到這兒,我們等著炸他”!拔业奶彀 ,快把他嚇死了。趕快回去勇猛精進,七天就證阿羅漢了。

  去觀察,我們生活當中所謂的經(jīng)驗、感受都是虛妄執(zhí)著。 “亦復迷彼實花生處”我們在懷疑,這些是不是有個地方生出來的?在生和死的現(xiàn)象之中,一念妄執(zhí)就生,一念放下就死。念生念死之間不斷地旋轉,就是無明。總在想輪回的感覺,不得解脫。一會兒心里有感覺,一會兒身上有感覺了,反正總有感覺,總在生死里輪回。

  就像歌里唱的“一種相思兩種閑愁,下了眉頭又上心頭”很麻煩。心頭和眉頭比喻我們自己的身和心。不需消除它,落花順水流,不要管它,它自己就消除了。心情回復平靜,不執(zhí)著的時候,顯現(xiàn)出來本有的東西。別管身心緣影(身相也好,心相也好),試試不去管它,你會很輕松的。否則會很累,很麻煩,一會兒胖了,一會兒瘦了;一會兒黑了,一會兒白了,這就叫無明。

  “善男子。此無明者。非實有體。如夢中人。”無明的體相是身相和心相的緣起性,身相、心相是我們的身心感受。比如多愁善感的人源自于他自己心的感受。心總在細微的感覺體會當中去幻起幻生(緣起緣滅)?傇谒嘉┻@事,碰見就有感覺。你看打仗的將軍,這些所謂的生死對他來說他真的沒感覺,因為他心里認識很清楚,這事很正常(認識的智慧力量告訴他沒事)。

  大夫是最不怕血。不怕死人的,因為天天動那些,根本沒感覺。但是真的弄個鬼出來他也害怕,因為他沒有見過鬼。要真的認識了也就不怕了,天下最不怕鬼的就是本人。為啥?因為我們太了解他了。你了解人就不怕人;了解鬼就不怕鬼;了解佛,佛就在你跟前?茨懔私獾氖鞘裁!

  無明(身相也好、心相也好)的認識沒有實質性。我們對相的執(zhí)著,對現(xiàn)象的看法和感受都是虛幻的,我們對感情的分析和判斷同樣是如此。內心深處的感情現(xiàn)象和外界境界的現(xiàn)象,通通都是自己的虛妄,非實有性(非實有體),像夢中事一樣,夢中的事何苦在意它呢?

  “夢時非無 及至于醒 了無所得”,醒了以后了無所得,但是我們很會在意夢的感覺。今天做了個夢,就會問這個問那個,而且還有很多老祖宗留下的解夢的法兒。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有一種說法:做了好夢的話不要說,做了壞夢的話一定要在太陽出來以前告訴別人,就破了。我發(fā)現(xiàn)好夢壞夢對我都不靈光,我做那些比較可怕的夢呢,我也沒法跟人說,人家都是太陽出來以前不來的,我給誰說去?算了吧,自己消化吧。好夢人家太陽出來以前人家也不來,所以干脆啥都不說。夢就是夢!

  身體好了心情好了,自然就做好夢。過兩天心情不好了身體有點毛病,肯定就做壞夢。所以我們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夢那個夢。越在意越準,因為心系在那上頭了。不在意它,就了無實性可得。沒有實際的作用可以發(fā)生,就不會有業(yè)力發(fā)生。這是熄滅,業(yè)障從這兒就懺悔掉了。

  “夢時非無”,我們沒有智慧的時候就會認為有好有壞,有是非有善惡有得失。不昏沉的時候就沒有了。有句老話,“人之將死,其言亦善;鳥之將亡,其聲亦哀!睘樯队羞@樣的感悟呢?因為心性起作用了。現(xiàn)象要消滅(所執(zhí)著的業(yè)相要消除)的時候,本性的功用就現(xiàn)前了。作為眾生來說,死是消除一切執(zhí)著的最大的力量。

  任何人在死的時候都放下了(都要認識到自己的一些問題),但是我們學佛的人不要通過死才能認識,要沒有死就認識,生和死對你來說都不是事。人為什么對死有那么大的一種認識?因為他太執(zhí)著生了。死對他來說是一種強有力的震撼,由他自己生命實體發(fā)出來的,這就是所謂產(chǎn)生的自覺性。

  所謂的偉人也怕死,人家發(fā)愿要青史標名,對生的執(zhí)著實際就是對死的恐懼。唯有佛陀在一生的論述當中,一生的行徑當中,從來不談及死以后怎么樣,而是積極面對每一天生活的本質。這就是佛陀超越的地方。他是真實地面對生的每一天,完全融入到生的樂趣當中,所以沒有死的恐怖,人家不計死以后怎么樣。

  那些偉人要算計死了以后人家對他有怎么樣的評價,“功過是非留與后人評說”這就是偉人最后對自己的結論。佛在世的時候一個字都不留的,無需留,他的智慧就像陽光就像大地一樣,亙古永存。偉人要青史標名,還不是完人,我們從這里認識到佛跟他有根本的差別。為啥?因為佛是永斷無明的。永斷無明就是對一切都是了無所得,了知最后沒有所緣境界,所以對一切都是真實地對待。

  “如眾空花 滅于虛空 不可說言 有定滅處”虛空中的花,因為沒有實際生處,所以沒有一定滅處。就像人一樣,人無來處,亦無有滅處。人無始以來就有,所以說無始以后也就沒有滅處。無來無去,這是我們知道的。

  “不可說言 有定滅處”,就像有一句話說“人先定死后定生”,一生就已經(jīng)決定死了,那是宿命說。佛不是那么說的!按照宿命說,釋迦摩尼佛也可以活一百多歲,但佛就活到八十歲就往生了,所以這些都不肯定!安豢烧f言有定滅處”不能說這個人一定會怎么樣,沒有一定數(shù)。這一句話就破了宿命論。

  佛經(jīng)的每一句話都是至理名言,每一句話都夠我們去想的。我們依佛言教去看世界上的事,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看不到這些問題的時候誤以為這個世界紛紛擾擾,一旦依佛說的原則觀察世界,了然清楚。而且真真實實不但是知道,還能夠去受用(能夠去感受),從自己的身心世界里生起來的,那是真實的。

  “何以故 無生處故”因為眾生生于無生之中,沒有來處。就像那話“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不能說先有雞,也不能說先有蛋,因緣造化生(有因有緣才能聚合的)。雞和蛋本來是因緣合一的,那你說先有人還是先有世界?這就是我們的偏執(zhí)。一切都是萬法因緣生。但是順著達爾文老兄說的道理去想,越想越迷糊,想不到頭。

  牛頓不是研究萬有引力嗎?那地球是怎么開始轉的?達爾文也解釋不了,進化論必須得以地球為基礎。牛頓比他研究得徹底,先解決地球的構成才能解決進化論。牛頓沒有弄清楚,最后還得歸于上帝,既然是上帝把地球轉起來的,肯定這里頭的東西也是上帝造出來的,那怎么說人是猴變的?可見,所謂科學是對淺表現(xiàn)象的簡單總結,不能深入其中。

  “一切眾生 于無生中 妄見生滅”一切眾生,生于無生之中,沒有來由(沒有條件

  ),條件是虛妄組合的。你說“它到底為什么是這樣?”沒有為什么,就是因緣和合。比如碳在那種條件下組合就是碳,在這種條件下組合就成為金剛石了。那你說“組合是什么在作用?”沒有什么,就是業(yè)力,業(yè)力沒有任何的實質性可得。佛說得很明白 “妄見生滅”就是你虛妄地執(zhí)著認識,說有這樣一個現(xiàn)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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