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伽羅國的佛教

  僧伽羅國的佛教

  僧伽羅國即是今天的島國斯里蘭卡,是印度洋東西方海上交通必經(jīng)之地。中國古代稱斯里蘭卡為獅子國、師子國、僧伽羅,來自梵語古名Simhalauipa,意為“馴獅人”!洞筇莆饔蛴洝酚涊d了這個故事:

  傳說南印度有一位國王嫁女,在路上遇到獅子,侍衛(wèi)因害怕丟下公主逃跑了。獅子沒有傷害公主,反而攜至山中供養(yǎng)公主,共同生活。時間長了,人獅就生下了一個人相獸性的孩子,就是毗阇耶王子。王子長大后得知自己身世,就帶著母親回到原來的國度。獅子不見妻兒,心生憤怒,從山中來到村舍,殘害生靈。老國王懸賞誅獅除害,王子聽聞后應征誅獅。他來到獅子面前,獅子見到了兒子立即就馴服了。王子把刀插入獅子腹中,因為對親子的慈愛,獅子毫無怨恨,含苦死去。老國王因為王子殺父除害,一過一功,在重重獎賞后,將他放逐到海島。毗阇耶王子在佛涅槃那天登上該島,逐漸建立起了新的王國,他拋棄了以前的惡行,和平公正地統(tǒng)治著整個島國。后人因其誅獅有功,便以“獅子”作為國號。

  又因為佛陀曾經(jīng)在該島上開演《楞伽經(jīng)》,故該島又稱為楞伽島。

  在毗阇耶王子登島之前,佛陀曾經(jīng)三次蒞臨這個島國。

  佛陀成正覺后的第九個月,為了凈化僧伽羅國而第一次到來。那時島上住滿了夜叉,佛陀把耆利島搬到這兒來,等夜叉進到里面后,又把耆利島放到原來的地方,使僧伽羅國變得適合人類生存。

  佛陀第二次到達島上是在成道后的第五年。佛陀調(diào)服了島上的惡龍,把羅阇耶多那樹和珍貴的寶座交付給島上龍王,讓他們頂禮膜拜。

  佛陀第三次到達島上是在成道后的第八年。龍王摩尼阿祇迦來到佛前,邀請他率五百僧眾接受供養(yǎng)。于是佛陀披上僧衣,托著缽,來到了摩尼阿祇迦的住所伽利耶那國。

  釋尊說法后,升騰起來,在須摩那屈咤山上留下足印。此山因此被稱為佛足山,又稱圣足山或亞當峰,是斯里蘭卡各大宗教共同信奉和朝拜的宗教名山。

  佛足山海拔2286米,山頂有一長170厘米、前寬78.7厘米、后寬73.6厘米的足印。傳說佛祖身高10米,足底扁平,五趾齊整,足底有108相,足心印*輪,輪周呈現(xiàn)三界。雖然印度教認為此為濕婆大神足跡,猶太教聲稱這是人祖亞當偷吃禁果被逐出伊甸園后在此贖罪所致,基督教又說這是圣徒多馬斯的足印。但根據(jù)《島史》記載,這是佛陀第三次到達該島留下的圣跡。每年12月至次年4月都有盛大的朝覲活動,世界各地佛教徒都會前來朝拜。

  公元前3世紀,阿育王派遣其子摩哂陀長老把佛教傳入斯里蘭卡,摩哂陀長老傳承了佛陀弟子優(yōu)波離長老的法脈。斯里蘭卡當時的國王天愛帝須王在山上遇到了摩哂陀長老后便皈依了佛教,并將長老迎入都城。長老升座說法,數(shù)百人證果皈依。國王把大云林園布施給了僧團,也就是大寺,這是斯里蘭卡歷史上第一座佛寺。

  在布施大云林園時,大地發(fā)生了八次震動。當布施給摩哂陀長老的水落到地上時,大地因為佛教傳到島上而第一次震動。后來在選定道場、浴室、菩提南枝的種植地點、布施財物的分配地點、布薩堂、齋堂、舍利塔的地點時,大地又分別震動了七次。

  摩哂陀長老到支提耶山修行,大臣摩訶利多和五十五個兄弟在同一天隨長老出家。這些人在剃發(fā)堂即證悟四果。他們是島上第一批出家人。

  當時王后阿奴羅帶著五百婦女向國王要求出家,這是島上第一批要求出家的女眾。在摩哂陀長老的建議下,國王派人到阿育王處請來了長老的妹妹僧伽蜜多長老尼及優(yōu)秀的比丘尼眾前來。眾尼前來時帶來了金剛座大菩提樹的枝條。國王欣喜若狂,下到齊頸深的水中,頭頂菩提枝,由16位貴族陪伴,把它護送上岸,放在美麗的彩棚里。當菩提枝被運到即將栽種的地方時,剛一脫離開國王的手,就升到80寸高的空中,放射出六色光芒。

  僧伽蜜多長老尼和比丘尼僧團在名叫優(yōu)婆夷精舍的寺院里住下。她讓人在那里蓋了十二間房,其中有三間大房子,一間存放運載菩提枝的船的桅桿,一間存放船槳,一間存放船舵。后來國王又讓人在支提殿周圍建造了一處幽靜的寺院。新造的寺院在象樁旁邊,因此得名象樁精舍。這兩處是島上最早的尼眾道場。

  斯里蘭卡歷史上政權更迭頻繁,直到杜多伽摩尼王打敗了之前的統(tǒng)治者。他能戰(zhàn)勝對手,是因為得到一位大帝須上座的大力幫助,因此在獲勝后建立了無畏山寺,供養(yǎng)大帝須上座。國王的五位將軍也建造五所佛寺供養(yǎng)上座,表示感恩和友誼。這也是斯里蘭卡佛教史上首次對比丘個人的供養(yǎng)。

  無畏山寺的建立使得以大寺為中心的上座部一統(tǒng)天下的局面被打破,之后犢子部、方廣派等各部派思想不斷從印度傳入,無畏山寺成為包容和研究佛教各派思想的中心。公元2、3世紀后,大乘佛教開始盛行并流傳到了斯里蘭卡,無畏山寺吸收了部分大乘的觀點。

  摩訶斯那王執(zhí)政時期,曾迎奉印度大乘系比丘僧友住于無畏山寺。僧友因勸說大寺派僧眾轉信大乘教法失敗,即向國王建議,下令禁止百姓供養(yǎng)大寺派僧眾,大寺派比丘即南移至南部摩羅耶等地。僧友進而將大寺夷為平地。

  雖然無畏山寺得到大力扶持,但是大寺作為摩哂陀到島國后最早建立的道場,人民還是對它有著牢固不移的敬仰。當大寺遭到完全毀壞后,人民就起來反對國王和僧友,連國王最親密的云色無畏大臣也舉兵宣戰(zhàn)。國王驚駭,召集會議,承認錯誤,愿修復大寺,使兩派和好?扇嗣襁是耿耿于懷。王后也對此事感到痛心,密命一個木工去將僧友刺死,并敦促國王立即修復大寺。

  國王雖然與云色無畏大臣有協(xié)議,但未真正愛惜大寺。所以在大寺附近,又興建了一座祇園寺,供養(yǎng)了一位帝須比丘,大寺又被廢棄九個月。于是大寺派僧人召開了會議,判決帝須比丘接受祇園寺供養(yǎng)乃屬非法,觸犯根本重罪,令其還俗。國王雖不同意,但因人民反抗,無法阻止。

  大寺派和無畏山寺派的爭執(zhí)持續(xù)了很久,而島國的佛教仍然以上座部“分別說系”為傳統(tǒng),并且傳承下來,后人把斯里蘭卡所代表的佛教稱為“銅牒部”。玄奘大師在《大唐西域記》中記載僧伽羅國“伽藍十余所,僧徒五百余人,習學大乘上座部法”,季羨林先生認為“大乘上座部”的提法指接受了部分大乘思想的小乘上座部佛教。

  佛陀說法早年多以巴利語記錄。到了公元4世紀,梵語在印度盛行,許多佛教經(jīng)典改成了梵語,比如法顯大師帶回來的《彌沙塞律》、《長阿含》、《雜阿含》和《雜藏》都是梵本。大寺派雖一度衰弱,但在經(jīng)典和教義保存上的貢獻非常突出,以羅希多長老為首,用三年多的時間,將一向口口相傳的巴利語三藏及其注疏記錄在貝多羅葉上,完成了卷帙浩繁的圣典,保持了所傳三藏的巴利原語。這部藏經(jīng)后來成為中南半島諸國所依之圣典,影響深遠。

  公元5世紀中期,北印度的覺音尊者將大寺上座部所傳三藏(在4世紀曾改譯為錫蘭語)重新譯成巴利語,又翻譯了注釋本,并完成了一部佛教百科全書式的巨著《清凈道論》,奠定了大寺派再度興盛的基礎。與他同時期的覺授、護法、阿難陀、阿羅陀、摩訶沙密及達摩尸利等諸大論師,也分別為律部、論部作注釋。著名的史書《島史》和《大史》分別在4、5世紀完成。《島史》是斯里蘭卡現(xiàn)存最古的編年史詩;《大史》則是摩訶那摩所編的王統(tǒng)編年史詩,可視為大寺派所傳的佛教史。

  巴利語三藏在公元11世紀中葉傳入緬甸,12、13世紀傳入泰國和柬埔寨,14、15世紀又傳到老撾和我國的傣族地區(qū)。上座部大寺派佛教將這些地區(qū)聯(lián)為一體,形成了一個以巴利三藏為根基的“南傳上座部佛教文化圈”,與北傳佛教遙相對應。

  直到今天,巴利語三藏都是南傳佛教地區(qū)所依從的唯一圣典。僧人出家嚴格按照其中的戒律生活。比丘講經(jīng)說法都引用其中語錄。佛教教義全民普及,《小誦》、《法句》多能背誦,佛陀本生故事童儒皆知。

  佛牙是斯里蘭卡佛教的另一象征,這要從摩訶斯那王的兒子吉祥云色王說起。這位國王即位后,為父王向大寺派僧團請罪,修復破毀的大寺,代付一切款項。紀念摩哂陀長老的金像也在這時鑄造完成,每年舉行盛大的紀念活動。國王在位的第九年(公元5世紀),印度迦陵伽國佛牙城的王子陀多和王妃稀摩梨,密藏一顆佛陀左邊圣牙逃至斯里蘭卡。也有傳說是在一場戰(zhàn)亂中,由印度羯陵伽國的艾瑪瑪菈公主將釋迦牟尼佛的一顆佛牙藏在發(fā)簪中,從印度帶到斯里蘭卡避難,此后一直珍藏在這里。

  佛牙對斯里蘭卡而言不僅有著宗教上的重要意義,更是一個國家的象征。法顯大師的《佛國記》里提到了佛牙精舍以及師子國內(nèi)僧眾瞻仰佛牙、舉行法事的盛況。

  佛牙舍利被供奉在一座特別建筑的精舍里,每年定期請出,公開供奉在無畏山寺,讓民眾瞻禮。現(xiàn)在,那里不但是佛教徒膜拜朝圣之處,也是游人必到之所,更是斯里蘭卡每位新總統(tǒng)上任前必須前往禮拜的地方。1988年經(jīng)聯(lián)合國批準,列為世界人類遺產(chǎn)。

  得佛牙者就是合法的統(tǒng)治者,國王為王權不能失去佛牙,佛牙精舍作為全國最重要的佛寺,受到政府嚴密保護,入寺必須著裝端正,脫鞋安檢,以示虔誠。

  佛牙精舍經(jīng)過歷代國王的擴建,規(guī)模宏大雄偉,主要入口處在西門,周圍有護寺河環(huán)繞。寺院建在高約六米的臺基上,有上下兩層,結構復雜,建有佛殿、鼓殿、長廳、誦經(jīng)廳、大寶庫、內(nèi)殿等。其中最重要的建筑是中心大殿,殿內(nèi)以石雕、木雕、象牙雕、金銀銅鐵鑄飾,墻壁、梁柱、天花板上布滿了彩繪,宛若一座藝術博物館。

  佛牙供奉在二層內(nèi)殿。內(nèi)殿正中是一尊巨大坐佛,佛前供有朵朵蓮花,香火繚繞不絕。殿左側的暗室為供奉佛牙之地。暗室中一座七層金塔內(nèi)存放著佛牙,塔上鑲滿了各式紅藍寶石,肅穆莊嚴。金塔一層罩一層,最里面的小金塔不到一米高,塔中有一朵金蓮花,花芯有一玉環(huán),佛牙就安放在玉環(huán)中間。七層金塔共有十九把鑰匙,平時由世襲的十九位董事保管,董事必須全到齊,才能開啟金塔。佛牙節(jié)時,佛牙放在小金塔內(nèi),由馱象背負,在市區(qū)游行。金塔對面是藏書閣,閣內(nèi)珍藏的是用棕櫚樹新芽處理過后,以針筆刻寫的貝葉經(jīng)書,歷經(jīng)千年卻清晰可辨。

  佛牙節(jié)的歷史已有1600多年,每年八月月圓前后,隆重而熱鬧地在康提古城舉行,是全球最隆重的佛教節(jié)日之一,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數(shù)十萬的信眾。每到此時,由三位高僧分持三把門匙在鼓樂聲中開啟內(nèi)殿大門,進入內(nèi)殿,舉行隆重的敬拜儀式,儀式之后再開啟內(nèi)殿拱門,供一般信徒瞻仰和祈禱膜拜,每次約半小時。

  十天慶典期間,最隆重的是月圓節(jié)那天。夜幕降臨,佛牙寺周圍燈火輝煌、鼓樂齊鳴,夜空中綻放五彩繽紛的煙花。一百五十頭大象和四千多名化裝演員組成浩浩蕩蕩的隊伍,馱著佛牙舍利的圣象全身披著絲絨衣,上有鍍金鑲銀的華麗裝飾。圣象兩側有象隊護行,騎在象背上的人向圣象撒潔白的茉莉花。當圣象莊嚴地邁出佛牙精舍大門,緩緩地走在鋪著白布的道路上時,人們歡呼雀躍,紛紛雙手合十。

  斯里蘭卡與印度大陸隔海峽相望,14世紀印度遭到回教的入侵,影響到斯里蘭卡的佛教。此后島國不斷受到歐洲人的入侵,佛教一度式微。雖然沒有遭到滅頂之災,但佛教傳統(tǒng)的恢復依然一波三折。1753年,泰國長老優(yōu)波離等十人為斯里蘭卡的僧侶授戒,逐漸有了三千多位比丘。但這個泰國系統(tǒng)的佛教被稱為喀羅尼派,只和貴族、富人交往。另一派僧侶則傳承緬甸系統(tǒng)的阿摩羅補羅派的戒法,另立教團。1795年英國統(tǒng)治了斯里蘭卡,表面承認了佛教,但是在教育上抬高基督教的地位。直到1833年,英國人翻譯發(fā)行了《大史》等書,引起了歐洲人對斯里蘭卡佛教的興趣,刺激了島國佛教的復興。

  經(jīng)過兩百多年的恢復發(fā)展,現(xiàn)在的斯里蘭卡是當代佛學研究的先進國家,島上有著眾多的佛教大學、修行機構和佛學研究中心。明增佛學院和楞伽佛學院先后成為佛教大學,接受僧俗學生。較資深的斯里蘭卡大學設有初、高級巴利語及佛學研究課程?苽惼掳㈦y陀學院和穆沙兀學院,伽列的瑪興達學院和坎底的法王學院,都是較為著名的佛學研究中心。

  斯里蘭卡的居士們從19世紀末起先后創(chuàng)立了“青年佛教會”、“斯里蘭卡佛教徒協(xié)會”、“斯里蘭卡佛教聯(lián)盟”等佛教團體,致力于佛教的復興與弘揚。

  對于國際佛教的推動,斯里蘭卡也做出了卓越貢獻。1891年創(chuàng)立的“摩訶菩提會”曾把總部設在科倫坡,影響遍及海外。1950年創(chuàng)立的“世界佛教徒友誼會”長期向國外派遣弘法的僧侶,人數(shù)僅次于日本。在亞洲、美洲和歐洲各大城市,都可見到駐錫寺院的斯里蘭卡僧侶。

  中國自從恢復了宗教政策,每年都要派遣僧人到斯里蘭卡留學。而中國與斯里蘭卡因佛教結下的善緣,最早可以追溯到東晉高僧法顯。

  法顯大師在公元410年到達斯里蘭卡,于公元412年繞道爪哇回國。他到達島國時,正是無畏山寺派崛起的時期。他大部分時間住在無畏山寺,修學了兩年。經(jīng)過一千多年的滄桑巨變,現(xiàn)在的無畏山寺只剩下了一座大塔的廢墟。

  法顯大師到斯里蘭卡時曾去圣足山朝拜,并在途中的一個山洞里停留了數(shù)日。這一帶的人民為了紀念這位外國來的高僧,便將此山稱為“法顯山”,將他停留的山洞稱為“法顯洞”,山腳下的村莊則名為“法顯村”,村中的寺院也名為“法顯寺”。

  法顯村位于今天的布拉特辛哈地區(qū)。在通往法顯洞的路上有一條大道,據(jù)說是古代北方王城通向諸侯國的一條大道。當時法顯大師就是通過這條大道走向圣足山的。自山腳向上攀登近五百石階,便到了法顯洞。山洞高大寬闊,猶如一個可容納上千人的大廳,確實是一個過夜的好地方。半個世紀前,中國高僧太虛大師來此訪問時曾手書“法顯洞”三個漢字,請當?shù)厣藢⒆挚淘诙纯谏戏。但最后沒有完成這件事。

  已經(jīng)圓寂了的法顯寺曇摩朗西長老和前財政部長羅尼·德邁爾先生曾向中國政府提出了重建法顯村的建議,中國政府欣然同意,并提供了二百萬盧比的援款。重建工程于1981年7月正式開始,括修建民宅、擴建學校、鋪設道路、重修法顯寺等。直至今日,法顯村的村民對來自法顯祖國的客人依然表現(xiàn)得格外親切。他們不停地稱道法顯大師的業(yè)績,感謝中國政府的援助。在斯里蘭卡,只要一提起法顯大師,立刻就會喚起中斯雙方更加親切的友情。

  法顯大師以后中國與斯里蘭卡一直在佛教交流上保持著密切關系。南朝宋元嘉六年(公元429年),獅子國有比丘尼八人來宋。元嘉十年(公元433年)鐵薩羅等十一人來宋傳比丘尼戒,當時特為其修建了鐵薩羅寺。公元7世紀中葉后,前往獅子國瞻禮佛牙、佛跡的漢僧日漸增多,知名的有義朗、明遠、窺沖、智行等,其中玄游法師還在獅子國出家。到了公元8世紀初,金剛智赴華途中曾在獅子國逗留,獅子國人不空拜他為師,并隨之入唐弘法。以后不空又率弟子前往獅子國學習密法。他在島國備受國王阿迦菩提六世的崇敬,師從普賢阿阇梨學會“金剛頂瑜伽”,受五部灌頂,并獲得密部經(jīng)論五百余部及其他密教文物。不空返唐時,國王曾贈送佛教法器和藥物等。可知當時斯里蘭卡已盛行密教。

  每當談起印度佛教,思緒自然會在斯里蘭卡這個島國上停留許久。佛教在印度的衰頹是不幸的,但是佛陀的智慧種子往南在僧伽羅島國落地生根,枝繁葉茂,向北則在江、河流域和雪域高原抽芽開花,果實累累。這實在是不幸中之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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