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jīng)
《心經(jīng)》可以指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佛經(jīng)中字數(shù)最少的一部經(jīng)典著作,因其字數(shù)最少、含義最深、傳奇最多、影響最大,所以古往今來無數(shù)藝術家都傾注極大精力和虔誠之心,把《心經(jīng)》創(chuàng)作成為異彩紛呈的藝術品。自由自在的菩薩用般若智慧言傳身教眾生,依靠自心的心靈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到..[詳情]
心經(jīng)講記——《法性基礎》之二十四
《法性基礎》之二十四
—— 2013年2月1日《心經(jīng)》網(wǎng)絡課堂錄音整理
各位同學晚上好!今天接著學習《心經(jīng)》。
上一次課已經(jīng)談到了《心經(jīng)》里邊第三段: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這段話我們準備把它分兩部分:一部分就是對“諸法空相”的理解;一個就是對 “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的理解。
上一節(jié)課集中《心經(jīng)》從字面邏輯上來看跟我們一般的認知發(fā)生矛盾的地方,對于這個矛盾所在之處,這一周大家回去有沒有進一步的觀察?或者觀察以后覺得這個問題對我來講已經(jīng)不成為問題了,已經(jīng)通了,有沒有這樣的同學?就是已經(jīng)通的,對于上一次的問題覺得在這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有沒有?
(學員A:法師,佛法的思維方式跟我們平時的邏輯,比如說:佛法說我是世界,世界是我,如果是按這個來說,那我們平常的邏輯是不成立的,為什么佛法里面是成立的?)
法師:為什么平常邏輯不成立而佛法里邊就成立了呢?
(學員A:因為我是個體,不是整個整體……)
法師:佛法里邊思維為什么就等同了呢?
(學員A:就是這樣不可思議。)
法師:不可思議是吧?你通了就是因為不可思議就通了,哎呀,這也太簡單了。不可思議!在佛法里邊我就是整個世界,所以佛他出家了對不對,出家以后開始在“我”上下功夫了,他發(fā)現(xiàn)“我”這個問題都解決了,世界的問題都解決了,是這樣吧?哦,不是?那會是什么?
(學員B:我覺得不是。)
法師:是啊,為什么不是呢?如果不是這樣一個心里想法的話,他為什么不好好地做王子治理國家,讓天下太平多好。為什么自己把這些責任,所有的社會的責任都要拋棄,自己跑到深山老林里去修行?還有沒有同學覺得這個問題在什么地方?噢,賢彥。
(學員賢彥:眾生的問題還沒解決。)
法師:眾生的問題還沒解決。
(學員賢彥:雖然個體的問題解決了,釋迦牟尼佛個體問題解決了,但眾生問題沒解決。)
法師:所以呢?
(學員A:所以說……)
法師:所以你認為剛才同學提到的“‘我\’就是世界”這個認識是有問題的,我不能等同一個世界。所以“我”的問題解決不等于世界的問題解決,這是兩回事。
剛才說這個結論是基于說“我是世界”,所以說“我”的問題解決,“世界”的問題已經(jīng)沒有了,也就解決了,所以你會覺得說這個其實會有問題的。是呀,你怎么回應呢?大家怎么回應?
(學員A:特別是有緣的眾生已經(jīng)解決了……但是呢,佛肯定能解決。如果佛解決不了,誰還能解決呢?)(眾笑)
法師:佛能解決眾生的問題,與眾生的問題已經(jīng)被解決,這可是兩個概念。你能,我們能做很多事情,和這個事情已經(jīng)被做好,這可是兩件事情。是不是?
(學員A:留下給別人做的余地嘛,并不是說……)(法師笑)
法師:你的意思是說佛之所以沒把眾生問題解決,是因為他想著眾生還要成佛。你要度完了以后,眾生怎么成佛呀?留給大家一點度的空間是不是(法師笑)?好!這段還要去考慮一下,今天還想就著這個話題繼續(xù)再做些探討。
首先把這個話題再明確一下。在談到“是諸法空相”的時候(法師板書),這其實里邊已經(jīng)隱含了,用我們現(xiàn)在的概念、邏輯去認知這話的時候,它背后隱藏了很多豐富的信息。什么信息呢?“諸法空相”存在于諸法,這些諸法之所以會存在“諸”,這個“諸”很多,是因為每個法都有自己特別的特點,所以區(qū)別于其他法而成立了它的存在價值。
色法有色法的價值;受法有受法的價值;想法有想法的價值;他這些個人的特點成立了他的價值。在這樣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里邊,如果我們擅長思考、擅長理性分析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在這些琳瑯滿目的、豐富多彩的世間,你逐漸去找,找什么呢?找一個本源性的東西,或者說大家所共通性的東西的時候,你慢慢慢慢要從中間看到很多的本質了,這就是通過現(xiàn)象來看到一個本質。
那個本質啊一般來講看得越深、挖掘的越深,基本上我們認為這個人的思想境界會越高。他的思想境界越高,大家知道啊,我們說的思想境界越高(法師板書),高的一個集中的體現(xiàn)就是他的無常性越來越少,就是無常的特征會越來越少。如果一個人一天到晚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總之會擾動他的話,這個人基本上沒太多的思想境界(法師笑)。
但我們?nèi)绻絹碓匠、越來越沉積、越來越去挖掘背后內(nèi)在,不斷地去挖掘更多的表面事物背后的一些共通特點的時候,這些所謂表面的變化性在我們這兒的折射其實對他來講的話,這種變化其實是很膚淺的,根本上沒有多大變化。這種對于事物的根本不動搖的一種特征,會導致他的內(nèi)心也跟著不動,就是這樣的。
我們看起來事物在變化,但是對于這些有道的人來講,就是有一定的思想不斷去挖掘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事物其實沒有變化。比如說這個社會,大家會覺得離過去來講的話已經(jīng)在進步了,可是我們所謂的進步都是一種表面的現(xiàn)象。當進一步去挖掘進步背后的本質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到底怎么去衡量這個進步的時候,標準不一樣的時候會得出不同的結論。
那個時候我們會發(fā)現(xiàn)真正要進步是很難的。所以這個時候外在的無常和變化對于我們內(nèi)心的影響會越來越淡化。這種淡化會不會導致我們對這些事物漠視或者說根本視而不見呢?其實不是。我們知道啊,這種“觀”的特質慢慢具有了。就是他雖然不被外界所影響,但是同時他對外界的事物的變化觀察又特別的敏銳,這兩個基本是一體的。
好,所以這就是我們在不斷去挖掘,特別是生活閱歷特別豐富的人,見多識廣的時候,尤其是很容易進入一種哲學思考。反之,如果我們經(jīng)歷非常的淺薄,接觸的人也非常少,就是實實在在閱歷不夠的時候,再去提煉這個“空”的時候,我們注意了——很容易進入一個幻想或者胡思亂想。這是失去根基了,沒有這些根基,所以我們所體驗的東西基本上不是從現(xiàn)象界往深里走,而是在現(xiàn)象界往淺里面浮,他是兩個方向。
好,對于我們不斷去認知諸法特性的時候,認知越來越細、越來越細的時候,這時候我們提煉,提煉出什么呢?你會找到一個共相,這共相是什么呢?佛告訴我們就是“空”!翱铡钡谋尘霸诋敃r印度,以前跟大家分享過,其實在那個時代的人都共同的在思考一些問題,什么呢?世界的本源。比如說在西文哲學里他會找到,找到什么呢?世界的本源。有的人認為就是氣組成;有的人就認為就土再加上火;有的人又認為是幾種元素的組合;有的人認為就是那個數(shù),有一派專門認為世界的組成就是數(shù)字的數(shù),畢達哥拉斯那一派;有的就認為什么呢?他提出一些新的概念叫原子學說。就是一定要找這種我們看似啊大千世界多種多樣的差別性背后的一種共通性到底是什么,就是這個結論了。
事實上,印度的那些哲人也在思考這些問題,就是這個世界是誰出生的?比如說類似大自在天,地水火風這些極微組成也好,其實這些本源性的東西,它的存在是源頭性的。他在思考這個東西。
我們也知道,中國也有人的創(chuàng)始說:盤古開天、女媧造人!當然這些是拿不上臺面的說法(法師笑),拿不上臺面是說司馬遷寫《史記》不會把這些寫到里面去。他頂多往前追,追到哪兒呢,就追到黃帝,黃帝怎么來的呢?就是“生而神靈”。生而神靈,我們知道出生以后就能這樣子,誰出生的呢?不知道。
到最后老子就開始思考了,你怎么把這件事情講清楚呢?到底誰出生的呢?最后找源頭,是誰呀?“道”!道生一,一定要找一個源頭那就是“道”,對我們來講,古人思考的源頭就是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個萬物是由三生得的,請問那個三是誰?三是什么?二是什么?一又是什么?
(學員:二是陰陽。)
法師:二是陰陽,三是什么呢?那么一又是什么呢?
(學員:一是幾,三是有。)(法師笑)
法師:這個不要解釋了,一解釋就進入名言概念里了。老子就告訴我們,他已經(jīng)體驗出,已經(jīng)把大而無相的東西開始用語言來概括。后來人們解釋一二三的時候就開始有琳瑯滿目、各種各樣的說法。提供了一個名言概念體系。
道、一、二、三到底是什么?我們解釋的時候跟佛法結合起來到底是什么?這是今天主要的話題。在這兒跟大家分享那時候人們普遍思考的問題,事實上不單單那個時候,實際上是一直以來的問題。我們都在思考,到底那個源頭是什么?事實上只有了解這個源頭,我們才能真正了解人本身,也能了解到我們將來的歸宿。源頭和歸宿,這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
這時候當然老子提出源頭就是“道”,道就是不可講,你可講的那個不是常道,只要用語言能表達的就不是“道”,不是“常道”,所以沒辦法用語言來描述,只有抽象概念給體現(xiàn)出來。在佛法里佛也同樣做這樣的思考,不單單是做思考,其實是佛體證來的。那個時候說,人是從大自在天創(chuàng)造的。佛進入甚深的禪定,用般若智慧去觀以后,發(fā)現(xiàn)大自在天還有來源,這個結論就被破掉了,說明這不是源頭,還不是最根本的源頭。大家說有“地、水、火、風”基本的極微,有最基本的最小的元素,這時候佛進入甚深禪定又破掉了。說“地、水、火、風”這些極微也是被生出來的。
這時候佛發(fā)現(xiàn)最原始的東西是沒有的,不論你找什么它都是空的,找到最后都找不到!實際上是在這個情況上講的一個空,共性的特征,它是生萬法的一個源頭的東西。大家知道哦,正因為它是一個源頭的東西,所以一旦生出來的萬物里都有源頭的痕跡,沒辦法擺脫這個基因。所以萬物里一定貫穿著這個空相。這個可以理解吧?
我們是從父母出生的,所以身上一定根深蒂固打上了父母對我們的影響。事實上出生之前基因的組合,這些貫穿在一生中,你不可能給剔除掉的。如果能剔除掉,人就不能稱之為人了,我們生存的基礎就沒有了。所以會發(fā)現(xiàn)那個源頭東西,在我們生存的空間里,源頭性的東西至始至終貫穿著我們。
如果按古人的思考,人是從天地里來的。那好,人去世之后就要回歸天地。天的特質是清,地的特質是濁。人去世之后兩個東西就分開了,什么東西?古人這么看待。大家知道佛法里當然有對生命的看法,我們古人對生命也有看法,叫什么呢?人去世之后就開始分了,“魂、魄”。魂就是那個魂,要上升的那個魂,是清的!捌恰钡脑捑鸵隇、指的我們的身體。身體回歸大地,靈魂歸天。這個就分開了。
因為你來自于天地的創(chuàng)生,那你去世以后自然就要回歸天地了。當然回歸天地以后,我們知道這還不是一個最終的歸宿,按照佛法來講的話,還會重新投胎做人的時候,它又開始組合了。這些組合還是一定要有來自于清的靈魂和來自于濁的色法的組合。在這兒要了解,為什么要去思考這些源頭性的東西,就是因為我們的存在自始至終都沒有辦法擺脫它們的影響,所以必須要去認識它們的源頭,從而認識我們自己,認識我們將來的歸宿。
佛告訴我們,他的認知是:源頭是空的。意味著我們生命的每一個狀態(tài),如果去如實觀照,如果不去偏離的話,它就是空的狀態(tài)。你說偏離了以后就不是空了嗎?其實偏離了以后還是空,但是人不會認為是空,原因在什么地方,待會兒我們要去進一步分析的。
既然是這樣一個認識,諸法是一個別相,空是一個總相,一個根本性的、源頭性的東西,那么就存在一個“別”和“總”之間關系的問題。在我們邏輯的認知里邊,“總”和“別”之間一定不能夠相互排斥,它是兼容的。所以可以講,“不異”的說法是成立的。但進一步,“即是”兩者概念完全相同的這種說法就存在矛盾了。
因為在我們來看,“別”是一個小的范疇,是一個別相,是一個局部特征,怎么能跟一個整體的總的特征相等同呢?這個邏輯上就會出現(xiàn)問題。所以我們在這兒知道了,佛法的境界確實是不可思議,不能用我們的理解力來去理解它。因為我們只要去理解,就是邏輯,沒有辦法。所以,老子講的“道可道,非常道”,“可道”就是那個邏輯,你要用邏輯來去認知“道”的話,就不是我們那個非邏輯的“道”——那個超越性的、不可言語的那個東西,就不是它,中間就會有一層鴻溝,就會有一層斷裂。斷裂發(fā)生在什么時候?我們怎么去彌補這個斷裂?這是我們今天要去重點探討的。這個問題表述清楚了吧?問題清楚了啊。這塊兒大家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沒有啊,很好。那我繼續(xù)說。
現(xiàn)在大家靜下心來想一想我們生命的狀態(tài)。我們學《大乘五蘊論》、學唯識的時候有一個概念,以前給分享過什么概念呢?就是“轉識成智”(法師板書)。生命從本質上來講的話有兩種狀態(tài):一種狀態(tài)就是“智”的狀態(tài);一種狀態(tài)就是“識”的狀態(tài)。無論是“智”還是“識”,它都是我們心的一種功用。
我們精神狀態(tài)本身是不分你我的,之所以今天會有分出你我來,就是精神狀態(tài)一旦顯現(xiàn)出具體的有形有相的人的時候,它被割裂了。這就相當于,我們本來是在一個大海里邊,大海本身它是無拘束的。可一定要畫一個區(qū)域,這個區(qū)域就是我的,這個區(qū)域就是你的,這個區(qū)域就是他的的時候,這塊領域就是我的領海,神圣不可侵犯……可是大海本身它不分別。
我們精神狀態(tài)也是一樣。如果回歸精神狀態(tài)本身的話,它沒有形,沒有相,沒有拘束,可以遍一切處,但是現(xiàn)在被拘束了。被拘束以后,我們就有局限了,局限在我們自己的肉體里邊。所以想了解一個事物,人必須要到那里去,如果不到那去,必須有人告訴我。就是必須要有一個渠道填補這個局限性,事實上局限性被拓展以后的狀態(tài)是什么狀態(tài)呢?這就是我們講的神通!
所謂的神通就是沒有障礙性,它的精神狀態(tài)不受所謂的色身拘束的時候,那種障礙性就沒有了,這不是我們所能了解的。人本來的狀態(tài)是沒有局限性的,往往一旦出生以后這種局限性越來越被局限住了。被局限住的生命狀態(tài)因為我們自己在一個局限的狀態(tài)里面,所以就開始有種種的分別。分別什么呢?你、我、他!這些概念就有了,因為有這些分別緊接著就開始造作了,開始造業(yè)。因為造業(yè)所以世界萬法產(chǎn)生了,這個過程簡單來講就這么一回事。
這個概念如果用我們剛才引用《道德經(jīng)》說的就是這么來的。最初不是“道”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這是什么意思呢?我們先講理論,先把概念認知一下,然后再舉例子。這個道、一、二、三(法師指板書);“道”如果把它泛化,這個“道”不是老子講的那個“道”,這個“道”包括道和非道(法師板書)。
非道是什么意思呢?非道就不是正道。不是正道它也可以生,不是正道生的什么?這個一,最初的一念是什么?最初的一念就是無明。根本的無明,我們的一切的根本,現(xiàn)在我們生的之所以是苦難的世間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從無明里面生出來的。無明是根源!所以后續(xù)一切法里都根深蒂固地被無明所籠罩,沒有辦法,解脫不了。最初的一念無明中如果把它放在一個環(huán)境里,它要有一個具體的體現(xiàn),體現(xiàn)在什么呢?體現(xiàn)在你必須對它設定一個場景,把它放在一個環(huán)境里,這個時候“二”產(chǎn)生了。
“二”是什么?因為最初的一念“無明”面對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有什么?“二”啊!我們進入一個局里的時候,這個局就是“二”。對我們?nèi)藖碇v的話就是“天和地”,這是一個局。你只要進入天地的局里就不可能不受天地的約束。這是一個大的局哦!事實上在這個局里有很多很多的小局。
比如說今天各位來到這兒一起來學習,這就是一個局,你只要來就不可能不聽我講,可能不聽嗎?你說我堵著耳朵,你堵著耳朵你就不可能不看我;你說我閉著眼睛,即便你閉著眼睛、堵著耳朵,我們還是在感受這兒的環(huán)境。不可能不感受它,這就是一個局。
這個局是我們自己選定的。你來了就來了,我們就在這個局中了。在這個局中的時候,嚴格上講所謂的“二元”就產(chǎn)生了,“二元對立”就產(chǎn)生了。這個“二元對立”是什么呢?就是“主和客”!爸鳌本褪恰拔摇弊约,“我”這個主體,“客”就是“我所”面對的對象,這兩個就產(chǎn)生了。這兩個產(chǎn)生之后,一個主體,一個客體。我就要在這個客體上有一些造作了。
這個造作是什么?這就是“三”!這個“三”就是主、客因緣一和合之后大家開始面對這個場景開始造作。比如說大家一來,我就必須講,如果在這兒站著不說話,不合適吧?這肯定不合適。我肯定要去造作,造作什么呢?我要講話,因為大家懷著一顆聽法的心來的,我就必須講,這個“講”——造作這件事情就產(chǎn)生了。這就是“三”。
這個“三”就是主觀客觀之間相互互動以后產(chǎn)生的中間一橫,那就是我們核心的地方,是這一橫連接了主觀和客觀,是講話連接了主觀和客觀。我在講話,各位在聽我的話,是那個話,講話那個事情是連接了主客的橋梁,那個就是我們所謂的“三”,是主客的和合產(chǎn)生的,這個叫什么呢?叫做業(yè)。
萬物是怎么產(chǎn)生出來的呢?就是業(yè)所生,萬物就是我們的業(yè)果。我有我的業(yè),我在說話的時候造我的業(yè);各位在聽的時候,你在造你的業(yè),這是一件事情的兩個層面。主觀它有一個“作”,客觀呢,他有一個“受”,所以主觀是一個作者,客觀是一個受者。那么中間的橋梁就是傳遞的那個內(nèi)涵,那個東西就是中間這一橫(法師指板書“三”中間的一橫),是它產(chǎn)生了萬物。
這個產(chǎn)生了萬物是,我在造作的時候有一個,你在接受的時候有一個,各自是各自的業(yè),將來感果時候各自的業(yè)會感各自的果。我們的世界、我們的環(huán)境就這么產(chǎn)生了。我就簡單這么一解釋,大家這一塊兒有什么問題嗎?我先立個靶子哦,對這個理解現(xiàn)在可以打了。怎么不打?這一塊有沒有問題?
(學員A:法師,我想問一下無明到底是什么東西?那個“一”我也不明白。)
法師:第一個問題哦,無明到底是什么?“一”也不明白。好,還有沒有?
(學員B:法師,“道”產(chǎn)生的是什么啊?“非道”產(chǎn)生的無明,道產(chǎn)生的什么?)
法師:下面我們進一步來解釋一下啊。
“無明”這件事情跟“明”是一樣的,你是講不清楚的。因為它是個根源性的東西,這個根源的東西,只要你一講我們就進入“二”了。我所認識的“無明”跟那個“無明”本身,這是兩件事情。所以你不要覺得說我們認識清楚“無明”了,沒那么簡單!如果我們真的把“無明”給體認到了,“明”也就快了。這些事情都是離開我們名言的,沒辦法去描述的對象。
好,我們來看一看。這是“非道”啊(法師指板書),由最初的無明產(chǎn)生主客的的二元對立,然后造作開始產(chǎn)生了。造作之后呢他會加劇我們主體的主體性,會加重客體的客體性,會導致主體客體之間那種執(zhí)取越來越嚴重、越來越嚴重,到最后一直是這種力量。
那么反過來講,如果是“道”的話就不是這樣子了,它的根源就是“明”。這個“道”產(chǎn)生的是一個“明”的狀態(tài),這個“明”的狀態(tài)是離言絕相的,沒辦法用語言去描述的那種狀態(tài),那是一體的,是一!這個“一”它也要進入一個場景,進入場景的時候也是一個“局”。它在“局”中也會產(chǎn)生主客的二元的對立,大家知道也會有的。
那么這個“明”的狀態(tài)和“無明”的狀態(tài)在這個局里邊的區(qū)別在什么地方?我們知道肯定是有區(qū)別的哦。因為無明的狀態(tài)里邊產(chǎn)生的主客觀,那是根深蒂固的滲透了“無明”。而“無明”是一種分裂的力量,是一種對立的力量,是一種死的力量。這個“明”在主客里面是一種融和的力量,是一種化解的力量。我們知道,所以在這里邊,它所產(chǎn)生的……(法師指板書“無明”),一旦在一個場景里邊現(xiàn)起這樣一個我執(zhí),有一個客體的執(zhí)著的時候,這兩種執(zhí)著在……(法師指板書“明”),因為是滲透了明的狀態(tài),所以它在化解那樣一種主客的對立性。
這個化解,就是我們今天講的修道(法師板書),或者就叫做修行,這是修行。修的是這個行,修的是這個道。只有在這種意義上我們才講的是修,不是在這種意義上來講的話,嚴格意義上不是修。就是我們開始為修做準備,僅此而已。所以今天我們在學了佛法以后會有很多概念,什么概念?今天我們要上山去開法會做義工啊,干什么去呢?累積資糧。
累積資糧干什么呢?將來聽聞佛法時候的不打瞌睡(眾笑);將來我對同修善友能夠更加的包容,不排斥;將來我對佛法的體會更加深刻。這些概念大家知道,全部都是為了我們領納、了解這個“明”是什么而做的準備,這還不是修。因為對修的理解就到這個層次的時候我們只會這么去安立。
事實上我們?nèi)タ磶煾冈谥v法,這些古來的祖師大德在講法的時候,他可不這樣去看待,說:哎呀,我在這辛辛苦苦勞動,我挑水,我劈柴,我誦經(jīng),我還在累積資糧,我還累積將來不打瞌睡的資糧……這些概念啊,他們可不是這樣子去構建這些概念的。他就會去講,講什么呢?講這個吃飯睡覺挑水劈柴無不是修行,無不是道。
所以他在去面對這些場景的時候,他可不是用這些概念將來為什么做準備,當下的狀態(tài)他就是在體驗,體驗什么呢?慢慢去體驗我們在這個狀態(tài)過程中,到底是在增加了這種執(zhí)取,還是在淡化這種執(zhí)取。
比如說我們到山上去了,大家到山上去以后都很歡喜,都很高興干活,那是因為大家干得太少。如果你發(fā)心做長年義工,干上一年試一試,如果你還是很歡喜,了不起!說明我們干活的時候對道有體驗,真的。
我們現(xiàn)在之所以干活那是因為逃避一下,就是我們世間生活太煩躁了,太痛苦了,這個時候干活——解脫了,也沒這些煩心事了。而且一干活到時候身體一累,晚上一睡就著,覺得特高興,特舒坦。你小心哦,不是小心,我們要注意這個狀態(tài)(學員:這個不叫修行。)不叫修行,那叫什么呢,如果不叫修行叫什么呢?(學員:叫休息。)叫休息啊(眾笑)?梢缘,我們可以叫休息,可以轉換一下,轉換一下我們所緣的境界,只是轉換而已。
事實上如果你在山上干個三個月四個月,同樣在單位里邊,同樣在世間生活里面所有問題,那里面同樣滋生了。這個不神奇,大家一定有證量,一定有體驗的,就是那個根,因為這個無明的根還在。無明的根還在,有時候我們換個局,只是局換了,所以看似煩惱小了,實際上無明的根還在的時候,我們的言行模式里邊,無明的特質是時時刻刻滲透進去的。所以在這個局里邊只要時間日長一久的話,所有的這些無明又開始爆發(fā)出來了,不過它完全以佛法面貌爆發(fā)。
你看我們到山上住久了以后,那種煩惱、那種煩惱相習氣相被佛法的名言包裹的非常華麗。所以到市場的話,到我們這個圈子里邊你要去兜售的話,你可以出高價,包裝太好了。事實上我們知道,它就是包裝背后的那個商品,沒有變。它是次品還是次品,包裝好一點,還是次品。而且包裝越好的時候,大家往往心里的落差越大,他發(fā)現(xiàn)是次品的時候,心里落差是不是很大?那是會很大的。
所以在這種狀態(tài)里面,那種狀態(tài),就是我們這些概念,你如果是拿這些概念到山上去勞動的話,他也不是說沒有收獲。但是我們知道,這種離開我們那種實實在在去體會法,去體會道的狀態(tài),的確是、應該是有一段距離,有一段距離。
那么在這種狀態(tài)里邊因為我們這種發(fā)心哦(法師指板書“明”),因為是“明”里面的發(fā)心,所以這個“明”是什么,我們今天一定要去嚴格定義的話,就是一個字——空。無明是什么,要用一個字去描述的話,啊,一個字不能描述了哦,不空,有執(zhí)著!
事實上你會發(fā)現(xiàn)說,空是什么,又沒有辦法去理解了。所以沒有辦法,因為我們無明的根在,沒有什么名言表達不是無明。但是呢,多一種角度,多一種體會,多一種思考,讓我們最初去發(fā)心的時候,不要太無明!最初發(fā)心的時候啊,要有一點點和智慧去相應。這樣我們再去做同樣的事情的時候,它的受用,它的內(nèi)心的體會,那就是截然一番新的境界了。
好,因為這樣一種狀態(tài)啊,它的主客不是這樣對立的時候,所以在這樣的時候,他不斷不斷(法師指板書“明”后面的“一”、“二”、“三”),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呢,只要有主客這樣的一種安立,他一定有造業(yè)。但是因為這種執(zhí)取啊,這種執(zhí)取越來越淡化,越來越淡化,這種造業(yè)的一種概念,一種力度,會越來越淡化,越來越淡化。
所以一般來講的話,即便是見道的這些圣者,他也是會造業(yè)。但是這個造業(yè)啊,因為有空性的攝持,因為是在一個修道的過程中,所以他對業(yè)的造作是越來越凈化,越來越淡化,越來越淡化到最后,實實在在修證,他不斷淡化不斷淡化,融入主客一體的時候,無造作。這就是作而不作。你不能說他不作,因為他確實在說話,確實在做事,確實在挑水,確實是在劈柴?墒菍λ麃碇v的話,生命的狀態(tài)完全是,這個造作的人和所作的事情,完全是融為一體的。完全融為一體的狀態(tài),完全身心融為一體的狀態(tài)。
我想這一點大家在生活中多多少少會有一點體驗,尤其是在做我們特別感興趣的事情,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心投入的時候,這個身體是不累的。是不累的,那個時候你感覺不到累,什么狀態(tài)呢?類似有點慢慢慢慢去融化了這樣的對立性,最后一種自然而然的結果。
好,這就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的時候,最初那個道是和明相應的道,還是和無明相應的非道,會導致生命狀態(tài)它在演化的時候,一種絕然的不同。所以一般來講的話,這些圣者他一旦體驗道了以后,他的精神無拘無束,他的精神境界無拘無束、無所不在。無所不在的狀態(tài),他對這種境界的轉化,可能性的能力就是無限的。但是什么時候轉化出來,這要看我們個人造作的業(yè)和他相應的程度,相應程度越高,被轉化的可能性就越大;不相應就沒有轉化,一點可能性都沒有。說明這個能力是存在的,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佛救度眾生的能力是存在的,但是我們能不能被救度,取決于我們自己的造作和他的相應程度,這個可以理解吧?可以理解。
這是一個極端,但是如果我們從另外一個極端,在我們六道里面最痛苦、最痛苦,那就是在地獄里面。地獄里面他的一種精神狀態(tài)啊,我們怎么去體會?實際上我們可以了解,他是主客二元對立到了一種極端的狀況。這種極端狀況到了什么情況,我們難以想象,我們難以想象!
這個在唯識里面,在《唯識二十論》里面曾經(jīng)有辨析過這么一個問題,就是人在一個極端痛苦的地獄狀態(tài)里面是什么境界,是什么心理狀態(tài)啊?是什么心理狀態(tài)——唯識所現(xiàn),他也證得唯識所現(xiàn)了。什么唯識所現(xiàn)?他所承受的痛苦對他來講的話,就相當于現(xiàn)在外在的世界對我們的真實一樣,事實上是虛幻的,可是他承受的痛苦就是真實的。在他的概念里邊的東西,就是變成實實在在的物對他造成傷害了。
我們可以有一點點體會,類似的上一節(jié)課給大家分享過。人啊在見到老虎,見到我們所懼怕的東西的時候,你還沒見他,只是想一想,就開始恐懼了,就是有點類似這種狀態(tài)。到最后,人到一種極端的時候,人的腦子里充滿了所有傷害自己的念頭。這時候,外在確確實實真實的東西確實在傷害自己。
我們就可以看到,有些現(xiàn)在雖然身仍然為人,但是業(yè)現(xiàn)前的時候,三惡道的業(yè)現(xiàn)前的時候,他所感到的痛苦就是地獄的痛苦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沒辦法溝通了。就是他所承受的痛苦對他來講就是真實的,周圍就是冰山就是火海,對我們來講根本看不見、摸不著。(學員:那不是妄想癥嗎?)對啊,今天我們在去描述的時候,這個就叫“妄想癥”。這個妄想之所以能成為癥,就是因為妄想太強烈了。妄想不斷強烈、不斷加劇這種主客對立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客體就內(nèi)化了,內(nèi)化到我生命里邊了,就是這樣的一個極端了。好,這兩個極端……
(學員A:法師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道出明,非道出無明,也就是相當于空。如果這樣的話,世間存在的就沒有道。因為“空”是生不出無明、生不出對立,生不出下面萬物的,所以我覺得是不是證實了中國人信仰“性本善”,外國人信仰“性本惡”,就是所有的人都是本惡的,都是非道所生出來,只是再下一個道的標準來調整而已?)
法師:我腦子沒轉過來,你說慢一點,它是怎么產(chǎn)生的?
(學員A:他是這樣,因為道對應的是明,明對應的是空。如果空的話,道產(chǎn)生一,那它只能產(chǎn)生一個,產(chǎn)生明了。而明再往下就是空再往下就是二,沒有局,空是沒有二元對立,沒有二的話就沒有三,就不會產(chǎn)生萬物。相當于我們都不是明,所有的都是無明,那就相當于人性是本惡的,只是說會不會往道的方向調整。要不道產(chǎn)生不了,如果從這個理論推論下來,一二三推下來的話,道是產(chǎn)生不了萬物的。)
法師:對這個問題大家有沒有回應的?
(學員B:說明局不是明和無明產(chǎn)生的,局本身就應該有的,只不過無明是一種對立的力量,明是一種融合的力量。)
(學員A:輪回的力量你的局在哪兒呢?如果輪回的話就沒有局了。)
(學員B:對,現(xiàn)在又找不到局在哪兒了?)
(學員C:明所對應的“二”是一種安立的狀態(tài)吧?)
法師:一種安立的狀態(tài)。什么安立的狀態(tài)?
(學員C:一種對立的狀態(tài),雖然說它是產(chǎn)生了兩個物體,但是這兩個物體是互相關聯(lián)成立的,并不是說它一個為主一個為客。反過來說也可以,客也可以是主,是互相安立的。)
(學員A:那應該就是一體的。)
法師:這個里邊就是這樣一個問題,問題大家明白了。我們可以想像理解一下,如果道是明,它就不可能有二的,就不會有主客體的二元對立。它只可能在一個狀態(tài)里邊,不可能有二的。如果一旦有二就說明非道的,說明有對立了。這個問題很好。事實上我們知道:我們覺得佛他成佛,是證悟了,可是我們不要忘了,在后來不斷不斷把圣人神圣化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一些常人所擁有的特質。
事實上,他還有具有平常的一面。他也是父母所生的,他也要吃飯,也要睡覺,我們只知道佛講法的一面,但是我們沒有見到佛生活的一面。他也要擤鼻涕呀(法師笑),他的腳臟了,他也洗腳,他也要生活呀,為什么呢?他不可以不吃飯嗎?他不可以不睡覺嗎?他身體不可以不生病嗎?事實上據(jù)經(jīng)里面記載他的身體也在生病。對不對?這沒辦法呀,他還要老死呀。身體要變老,也要死去呀。這是他常人的一面吧,是他受拘束的一面。
所以盡管我們知道他是圣者,事實上他有個證悟的階段,就是他在苦行六年之后,坐在菩提樹之下的時候之后才是證悟。之前的話是沒有證悟的,沒有證悟說明來的時候還有一些無明沒有斷。(學員:是從非道到道的過程。)所以嚴格上來講的話,只要我們?nèi)顺錾谶@個世間就是有局限性的,就是有無明的,所以我們來干什么呢?學習來了。(學員:那就是人性本惡嗎?)不一定本惡呀(眾笑),你本惡的話,那本源是惡的話,你怎么可能把這個惡給凈化掉呢,不可能呀。(學員:那是人性本無明了?)如果本無明的話,無明就在那里你怎么去把它凈化掉呢?不可能的。“本”啊,大家知道本源這個東西,本源這個東西是根基,不能動搖的,這才叫本。
如果我們把可以把“本”動搖了,說明它不是“本”。這個是很明顯,這個認知應該不會有問題吧,說明我們每個人來到世間都不圓滿,都不完美,都應該學習的課程。這個結論大家可以看看,最近,不是最近,應該是現(xiàn)在比較流行的一本就是研究無限生命輪回的書。西方的人啊,他用科學的方法去研究這個的時候有前世今生,還有臺灣的叫陳勝英醫(yī)生寫的是什么?(學員:《生命不死》。)《生命不死》。
這些書里面它在講生命在輪回的時候,中間有一個特別奇妙的階段,就是從這一生到另外一生,中間有個階段過渡階段,在這個過渡階段有很多奇妙的現(xiàn)象,這個奇妙的現(xiàn)象總是會有人給這個靈魂對話。對話的這個對象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呢?有的人描述是光,有的人描述是美男子,有的人描述是菩薩,有的人描述是基督,是耶穌,不同的信仰,我們對話的對象——展現(xiàn)的對象或許有所不同。
但是他們對話了同一個問題,大部分的問,就是主要的關注,關注什么呢?這一生到底在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時候,人們總會談一些我這一生做了多大事業(yè)呀類似哦,但是那個對話的對象不關注這些事情。他關注什么?關注我們這一生到底為多少人付出過,而且這些付出是那種,那個狀態(tài)什么狀態(tài)?就是出自那個本心狀態(tài)的付出。
那個狀態(tài)是非常真實的,他就問到底做過多少這樣的事情。而且還問我們這一生到底學到了什么?你可以了解,可以了解在我們這個狀態(tài)里邊,我們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到底到了什么地方的時候,當我們把自己生命放到無限生命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只有一件事情,干什么呢?就是學習,就是成長,就是修行。而其他附帶的結果都是這個附帶產(chǎn)生的。所以從這個我們可以看到這一點,我們出生生而為人,生而為任何生物形態(tài),本身就是不圓滿的。
如果這些圓滿了,好,大家知道如果是這些圓滿了,按照佛的看法就是他不被輪回所拘束了,不被輪回所拘束的這個時候,他憑著愿力而展現(xiàn)的時候,那就完全不同了。大家知道他成為一個道的化身,這個道的化身他自己本身沒有進入主客的二元對立的狀態(tài),但是他時時刻刻在進入在參與這些局,他參與這些局主要目的在化解人們的對立,所以他的作用是道。道是干什么呢?他化解彼此之間的對立,他化解敵我的對立,他的作用就是這個,他的使命就是這個。
所以今天我們?nèi)タ词澜缟线有這樣的人,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寧可拋棄自己的生命也去做那樣的事情,什么事情?就是要去和平。就是要去化解很多人,民族之間的矛盾,國家之間的矛盾,他就是要做這樣的事情,大家想想看這是不是道的體現(xiàn),這就是道呀。道的化身當他這樣做的時候,他首先沒有進入局,他首先沒有進入局,如果他自己都進入局了,完了,那他的所有的努力都不是化解這種主客的對立,他是增加了對立。
所以我們就可以了解,這些像佛,像孔子,像蘇格拉底還有像后來的像甘地,像這些圣者,他們之所以被稱為圣者,你會發(fā)現(xiàn)他很謹慎。他很謹慎進入一個局,什么局?啊,這個政治的局。他不能進入,他一進入的話,完了,就很多東西不受他約束了,不受他自己所控制了。那么今天可以看到甘地之所以是圣雄,他不單單是英雄啊,他成為圣雄。大家知道啊,他有民族英雄的民族性,同時他有圣者的特質。
這個圣者,你會發(fā)現(xiàn)這個境界太了不起了。他去世以后,他的敵人,誰?這些英國殖民地的殖民者為他去送葬。這些,無論是哪個宗教的,他自己信什么教呢?好像是印度教吧。哎,但是他在內(nèi)心里面對每個宗教都是很尊重的。他在世的時候一直在化解,化解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整個民族啊,整個印度民族和英國之間的關系。第二個關系,是化解印度教和伊斯蘭教之間的對立。他自己沒有進入政治的局,他自己沒有當某一個黨的領袖,沒有。
你會發(fā)現(xiàn)我們再去看孔子的時候,孔子一生在追求,要找到一個明君,最后找到?jīng)]有?(學員:沒有)注定他找不到。為什么?因為他的境界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境界了,他不可能進入那個局了。他會發(fā)現(xiàn),只要他進入這個局,發(fā)現(xiàn)這個局就有局限性。沒辦法,他就必須要離開了,事實決定了就是有這個問題。其實他離開了魯國,就意味著到最后的結局肯定就是無果而終,為什么呢?因為當時就天下而講的話,魯國已經(jīng)是比較好的了,比較尊崇禮節(jié)的了。在這里面他都沒辦法呆住的話,到別的地方肯定也呆不住,他的追求注定了他這樣的結果。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讓我們知道,有道的人是這樣的一種狀態(tài),什么狀態(tài)?他沒有進入這個局。我說這些,大家開始覺得我們以后也不要進入局吧。然后四處漂泊吧。你別!你四處漂泊到處都是局,你到哪兒都是局。你到哪兒都是對立。你沒有到這樣的境界,先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先老老實實呆在一個局里好好去修。怎么修?下面我們就要講,好,對這一塊大家沒有問題了吧?
上面是理上說明,下面的話我們要舉一些例子。舉例子之前我們還是要延續(xù)以前的話題啊。對主客的相互作用性要做一些認識,什么認識呢?大家知道哦,當我們慢慢有自我意識的時候,從小的時候,其實很小的時候,大概在兩三歲之前,自我意識不是很明顯的。一般來講兩三歲之后,那個孩子開始會說“我”了,就是說后來理論研究,最初的話很小的時候孩子是不會講“我”的。什么時候開始啊?兩三歲的時候慢慢會講“我”了。他一旦有“我”的時候,他是自我意識開始萌發(fā)了。有自我意識就有——對對方——就有別人,就開始有主客的一種對立,這叫對立。
剛才有同學提到了說:對立在圣者那不叫對立,叫安立。他要告訴大家一個道理的時候,他必須安立這樣名言告訴大家有這樣的事情。事實上我們在這樣的境界里面它不是安立,它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對立。在這樣一個對立的場景里邊。我們每天都在造作一些事情,孩子對待父母的時候,說爸爸媽媽,餓了要吃飯。要吃飯,這個時候啊,孩子成為了一個主,父母成為了一個客。他要對父母講話說餓了,要吃飯,要做飯。這件事情啊,就要說話。
說話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動作,這個動作,那么在這個動作里面成為了一些基本的范疇,什么范疇呢?主,所謂的主在這里安立的就是,就是什么呢?那么在這個動作里邊,成立了一些基本的范疇。
什么范疇呢?所謂的主在這兒安立的就是說者,說話的人?徒惺裁茨?叫聽者,聽話的人。說者他說一個話,對聽者來講的話,他也說了一個話。那么在這里邊,我們說者又叫做“能說”。能說的那個主題,能是能,還有一個所說,所說是什么呢?就是所說的話,對不對?我能說的主題、所說的話,同時還成立了一個說的動作。
孩子向爸爸媽媽說話,說我餓了,孩子“能說”,說的話——“所說”,他去說存在著一個動作。對于父母來講的話,對于爸爸媽媽來講的話,他是個聽者,聽者的話他有一個“能聽”。“所聽”呢?所聽的話。最后還有一個“聽”的動作。對于每一個主題,對于主觀也好、客觀也好,都有這樣形成了一個自我造作的這樣一個系統(tǒng),這個系統(tǒng)就產(chǎn)生了,有“能”,有“所”,有那個對象。
這件事情,在我們……大家知道,經(jīng)常會舉布施作為例子。我們布施的話也是這樣子,你布施有一個“施者”,接受的人有一個“受者”,中間靠什么連接呢?——靠那個所施的物。所以在這里邊有兩個人在造業(yè),一個就是施的人,他是能施。所施呢?就是那所施的物,施有一個動作。那么對接受的人來講的話,他是能受,他還有一個所受,所受就是那個所受的物,靠它來連接,還有一個受的動作,就這么產(chǎn)生了。
好,我們在講,真正去體悟到空性的時候,他是三輪體空。這個三輪體空就是沒有這個“說者”!罢f者”是空的,“聽者”是空的,這個話也是空的;“施者”是空的,“受者”是空的,“所施的物”也是空的,這叫三輪體空。三輪體空這件事情大家不陌生,但是陌生的是為什么空了。難道白白的布施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我不布施不一樣嘛。這件事情我們理解不了,F(xiàn)在我們就要好好的理解一下,理解得非常清楚的時候,大家就愿意布施了。
好,那么為什么我們說它是“空”的呢?原因在什么地方?
(學員:就像一滴水在大海里邊不會干涸。)
法師:一滴水,在大海里邊不會干涸?什么意思呢?
(學員:你如果說把它融入到所有的空性里面,那就永遠都存在。)
法師:那你存在的,應該是“有”啊。施者、受者如果是按你這種解釋的話,如果是“空”的話應該是遍及一切。
(學員:就像那個水蒸汽,它如果說……那滴水如果……我也不知道了)(眾笑。)
法師:這個不容易理解噢,今天我們要理解這件事情啊,還真的要去學。學什么呢?學《中論》。這里邊因為《心經(jīng)》它是《大般若經(jīng)》的精華,而《中論》后人就認為這是趣入《大般若經(jīng)》的一個橋梁。
今天我們再去學《中論》的時候,發(fā)現(xiàn)問題是這么產(chǎn)生的,怎么產(chǎn)生的?大家知道,孩子或者是“我”,或者叫這個孩子,他和這個說者是不是一回事?現(xiàn)在啊,各位,我們現(xiàn)在去布施了,要給別人錢,給別人物了,我在給別人的時候,這個“施者”和“我”這個人是不是一回事?是嗎?(同學:是一回事。)是一回事。好,如果不施的話,施者還存在不存在?不存在了,但是“我”這個人存在不存在?存在!說明不是一回事。是不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很簡單,施者只存在那一刻。就是布施的時候,只存在那一刻。你布施過以后,完了,施者不存在了。
你說我來的路上還曾經(jīng)給過別人一個東西,給者在當時存在,給完以后沒有了,不要再執(zhí)著這件事了,因為這個事情就已經(jīng)滅了。你不要覺得說我是施者,我一直是施者,那還得了?你要一直施者你要一直給,你才名副其實叫施者。(眾笑)是這樣的吧?是這樣子啊。你不可能你做一件好事,你就一直是好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大家太劃算了。
哦,你做一次好人,那如果下一次你做壞事,你又壞人,到底你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個精神矛盾了,就出現(xiàn)矛盾了。我們沒辦法界定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沒有這樣的事情。好人啊,我們作為好人,只有你在做善事的那一刻是好人,善事結束以后就完了,你不要覺得做完以后你還是好人,沒有這樣的事情,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沒有的。
(學員:那他作惡也是這樣嗎?)
法師:所以這里面就有問題了。今天即便我們了解了這件事情,你能做到嗎?我們還是做不到。我們還是會牢牢想著,說我曾經(jīng)給過別人十塊錢。你無論怎么道理上告訴我,只有給的時候你才是施者,一定要記好,施完以后就不要再想著這個事情了,因為你那個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事實上你能不想嗎?不可能的。每天還要想:哎呀,我又給他十塊錢,這個我種了多大的福田,而且是對方特別需要,而且這個人將來很有能力的,所以將來的話我想想啊,這件事情的果報應該會非常大啊(眾笑)。
難道不會這么想嗎?肯定會,對不對?我們思維模式就這樣,你做生意肯定要想著賺錢啊。哪有做生意不想著賺錢的事情,這樣的商人有嗎?沒有的。我們學佛你以為境界很高?我們是在做生意啊,學佛也在做生意啊!你付出多少你還要收回多少,你還要精打細算啊。你別到最后你付出很多,到最后補的都是窟窿,看起來付出很多,都是造的惡業(yè),你愿意嗎?肯定不愿意。我們賺錢要賺的踏實,就是這是第一步噢。但是佛告訴我們,你要想真的有利益的話,告訴你方法,就是你不要執(zhí)這個相,你不要考慮利益,那是最大的利益。不要考慮這個利益,把這個相去掉,做的時候做,做了以后就結束了,這個相不要再執(zhí)著。
如果我們當時沒有放下,再執(zhí)著這個相,大家知道啊,這個局已經(jīng)進入了。什么局?就是將來感果的時候你必須要進入一個局,感果的時候啊沒辦法,因為在造作的時候你有這個相,這個相是根深蒂固在我們這兒。下次因緣和合的時候我們進入這個局是身不由已的,必須要進入的。為什么呢?叫業(yè)決定的。是你當時在造作這樣一個業(yè),它決定了你必須要進入這個局,這不是你所能主宰的,這就是命。
我們主宰不了自己的時候,就是被命束縛的時候,就是這么產(chǎn)生的。怎么產(chǎn)生的?就是被自己的觀念給局住了,是觀念局住了。這是第一層“三輪體空”的理解。就是這個所謂的“者”——說者,我們一定要把它拋離開來,就是和一直串習著我和我在做每一件事情所形成的一個主題,一定要去拋離開。
如果我們對這一點拋離了,第二步就做到了,什么做到了?你根本就找不到一個恒常不變的我在哪兒,為什么呢?因為場境在經(jīng)常發(fā)生變化,所以你現(xiàn)在是施者,下一刻變成受者了,再下一刻變成不施不受者,F(xiàn)在我們變成聽者,各位啊,你變成聽者,回家以后你就變成說者了。就是這個場景啊,因為我們的局發(fā)生變化,所以我們這個“者”啊,時時刻刻在發(fā)生變化。這個在發(fā)生變化,身份在發(fā)生變化,標識在發(fā)生變化,你怎么去界定這個“者”到底是什么?有沒有一個恒常的、不變的、滲透一切的一個我存在呢?你會發(fā)現(xiàn)沒有了,它全部都是場景。那個“主”它只存在面對“客”的時候稱為“主”,只在那一刻存在,那一刻過去就過去了。好,這是第一層。
那么第二層我們還要理解,理解是什么呢?這是我們事后再去解構的時候,不斷去這樣認知,事件過去、放下?墒恰叭嗴w空”還要告訴我們,當體即是“空”的,你在做的時候那個概念都不要有。如果做的時候概念有,第二念你就不可能沒有。你還必須要去調整。
所以最保險的就是這個場景一出現(xiàn),大家知道,這個“一”轉換“二”的時候,場景一出現(xiàn),現(xiàn)的就是“明”,你不要“無明”。你只要這個“執(zhí)”一出現(xiàn),“一”現(xiàn)的是“無明”,完了,這“局”就進去了。如果當時覺照是“明”的話,狀態(tài)是“明”的話,可以了,將來這個局就不會這樣子陷入了。其實我們在布施一個東西,他的好處就是任何時候都可以得到,因為你沒有給他設任何的“局”,你要設一個“局”,這個好處只可能在你那個“局”里面出現(xiàn),這是被我們的“業(yè)”所決定的。
(學員:那他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因為永遠都沒有局。)
法師:這也是有可能的。那個時候,出不出現(xiàn),就不是業(yè)決定,不是局決定的。是什么決定的?這是一個很深的問題需要探討。一般來說,“業(yè)”感“果”的時候,存在幾種業(yè),一個是決定要感“果”。為什么呢?因為這個“業(yè)”太強大了,他一定會感到這個“局”。有的話是不定感果的,就是不確定,為什么呢?因為這個業(yè)太微弱了,他不足以形成“局”。所以我們將來再學“業(yè)果”的時候,會對這些行相都要做分析。那么當下他怎么去現(xiàn)起的是“明”,當下怎么去覺照這個“空”的狀態(tài),這個時候不是現(xiàn)在我們用語言所能表達的,必須要在生活中自己觀照、去體會它。
現(xiàn)在給大家講講,最近因為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所以自己在有意識這樣去體會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就有這么一個問題,什么問題呢?比如說,很簡單的事情,大家都做過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或許大家不太屑于去做的事情,干什么呢?打掃衛(wèi)生。而且大家如果到寺院里的話,爭先恐后打掃衛(wèi)生。打掃什么衛(wèi)生呢?啊!廁所的衛(wèi)生。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噢,就那么喜歡打掃廁所的衛(wèi)生,什么原因大家知道嗎?不知道吧!不知道。這是有原因的哦,這是因為在歷史上,有個人曾經(jīng)問一個得道的人,
問:“道在哪里?”。
這個得道人回答:“無所不在”。
那個人不明白,繼續(xù)問:“能不能具體一點?”
答:“在螻蟻。”在那些個螻蛄和螞蟻。
問:“怎么可能在這,還在哪兒?”
答:“在稊稗!本褪窃谔锢锏碾s草。
問:“怎么可能在那里呢?還可能在哪里?”
答:“在瓦礫里。”就是在那個破碎的磚瓦里。
問:“你怎么越說越卑下了!
答:還有更卑下的,在哪兒?“在屎溺里面。”到最后在屎尿里面。
所以大家想修道,到寺院的里面能不掃廁所嗎?一定會去掃廁所,為什么呢?因為過去的圣者已經(jīng)授記了,“道”就在這里面。大家知道,這里面有學問。最后,實際上大家知道在我們世間是最臟的,最最臟的。說明什么問題?他用那么極端的描述來說明什么問題?
“道”本身沒有分別,“道”本身貫穿于一切事物。這件事情我們聽起來很簡單,事實上在我們現(xiàn)實生活中,你要去觀察自己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很不簡單。自己經(jīng)常在思想的角落里面,在生活的空間里面,“道”只存在于某些特定的領域,而另外一些領域絕對是不存在“道”的。比如說對我們打掃衛(wèi)生來講,今天給師父辦公室打掃衛(wèi)生,我就發(fā)現(xiàn)“道”只存在看得見的地方,可以理解吧!看不見的地方就沒有“道”。為什么呢?因為你從來不會去碰它,所以我就發(fā)現(xiàn)有些角落,是這幾年我都不會碰的地方。
所以上面的“道”一層,結果那個灰一層,這一塊我從來不會碰它,為什么呢?因為沒有人會看到它。所以,到底要不要打掃,肯定看不見的話,你肯定不要去勞動了,你一定要去做自己能看得見的地方。
我記得最初我們在學習佛法的時候,當時有一個法師去分享,分享什么呢?他說最開始啊,打掃衛(wèi)生很用功、很用心,這時候呢,善知識就過來檢查衛(wèi)生。一摸就知道,打掃到底用心到什么程度。為什么呢?因為表面非常干凈,他只要在下面一摸,哎呀一層土。羞得啊,臉羞得通紅。各位我們在干什么?如果我們是打掃衛(wèi)生的話,這么打掃衛(wèi)生我們在干什么?啊?表面功夫,面子工程。給誰做面子工程啊?給主人嘛,對不對?給那個決定我前途命運的人嘛!
為什么我一定要給他去做面子工程呢?骨子里邊有所求吧?因為他在決定我很多事情啊,我肯定要做一些好事情?墒沁@個好事情也不要做的那么太露骨了吧?就是人做面子工程做到什么程度,就是看的見的地方就掃,看不見的地方一點都不動。那個時候我才體會到人的平等心,他為什么沒有平等心的原因。在這里邊你會觀察的比較明顯,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掃地到底該掃什么,踏踏實實的,看到自己有這樣的分別心以后,踏踏實實的,掃地就是掃地,不是想給誰掃。因為你在掃地啊,面對的對象就是這個地啊,就是掃這個動作啊。如果我在掃地的時候還在想說,我掃地是在累積資糧,師父你看了高興么?高興!多給我講法吧,好,多給你講法,講什么法呢?講你做面子工程的法?
哎呀,真是顛倒。就是當我這樣去想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哦,舍本求末、緣木求魚。那種心理狀態(tài)全部是這種心理狀態(tài),對不對?那個時候啊掃地,心里想那么多東西干什么?你掃地就是掃地,你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功利心在里邊呢?這個功利心大家知道哦,全部都是對這個利,主客的,他沒辦法去融合,他一定是斤斤計較。
今天我掃地用了半個小時,掃了半個小時,人家掃這些地,如果認真掃的話,估計一個小時都掃不下來。怎么辦呢?心里著急了,一著急的話,馬馬虎虎就掃了。這種狀態(tài)啊,人一著急,這種統(tǒng)一性絕對沒有可能啊,全部都是分別。你下來以后,你還哎呀今天我掃了很多地,然后師父你應該怎么對我,發(fā)現(xiàn)沒有的時候又開始苦惱了。所以這里邊的,我們知道這些所有的這叫什么?這都是妄念。 我們在掃地這件事情里邊,想的其它和掃地沒有關系的事情全部都是妄念,有些妄念可以幫助我們將來趨向于正念,是可以取的,我們可以這樣去思考的。
過去我還在想,我們在掃地的時候,這個要串習三士道啊。掃地的時候怎么把這個三士道給串起來啊,怎么為利有情愿成佛啊。那時候想掃地掃干凈,大家都來這,來的時候心里高興啊,然后怎么樣怎么樣,這樣想你說有錯么?其實嚴格上講沒有錯,人之常情。你想這樣高興啊,有動力啊?墒俏覀冎肋@不是道的狀態(tài)。這不是在道的狀態(tài),在道的狀態(tài)是什么?掃地就是掃地,就是心緣一境,就是心安住在掃的過程中。
你會發(fā)現(xiàn)啊,那個時候越做心越安靜,越做越愿意做干凈它。那時候啊,一點點打掃。這個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奇怪了,什么奇怪了?你越掃越覺得這個不干凈。怎么這個旁邊啊,就是那個按鈕,就是那個燈的開關,燈的按鈕。發(fā)現(xiàn)哎呀竟然臟到這種程度了。這個不可以忍受,就是上面也是一層垢,它還不是灰塵,全部都是一層垢。大家想想看,用手摸,你摸個三四年那還得了?一個雪白的東西,到最后成什么了?就是一層垢。
這個垢不但正面有,側面也有,上面也有,下面也有。你一點點擦吧,一點點擦,越擦越覺得怎么那么不干凈,怎么那么不干凈?你有這種心態(tài)的時候,我今天在上課之前我還專門跑過去看一看,說哎呀真干凈。真干凈的結果就出現(xiàn)了。什么干凈呢?那個東西啊,你用心做的東西就是干凈。這干凈當時是感受不到,當時你只覺得太臟了,越擦怎么越臟,就這種感覺?墒窃讲猎脚K的時侯,大家知道,不是說外在是越擦越臟,是因為越擦的時候,我們的心越靜了。我們的心越靜的時侯,你對外在的這些觀察也是越來越細了。越細以后,本來很小的,你現(xiàn)在放大了。可以理解吧?可以理解,精益求精。工作這種狀態(tài)的時侯,精益求精,不可能做得不好,一定是做得好。好到一定極致的時侯,別人已經(jīng)非常贊嘆的時侯,你會發(fā)現(xiàn),哎呀,這是什么呀做的,還有很多地方還有提升的空間。別人說你怎么那么謙虛呢。不是謙虛,真的就是這樣子。
我們慢慢就進入這種狀態(tài)了,這種狀態(tài)大家知道,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明顯。擦的真不是外在的塵垢,他擦的可真是內(nèi)心的心。什么心呢?急躁的心,不安的心,種種妄念、分別的心,全部擦掉了。那個時侯你再去看看自己求什么呢?我們做一點點事情到底求什么呢?求別人的肯定?求給你一點回報?這對我們自己當下做這件事來講的話,真的太沒有味道了,那時候慢慢就會這種感覺。
當然給的時侯也還是很高興,因為那個時侯已經(jīng)不掃地了,所以人的心又開始浮躁了,浮躁以后對這些粗的東西又特別的苛求,說還是給一點肯定吧,還是給一點好處吧,不給的話又苦惱了。人在沒有進入這樣一種,在這個平臺里面去靜心的時侯,人的粗念、妄念的時侯,那種分別心是很重的。這種分別心對外在東西的所求,那個心是非常明顯的。
可是反過來講我們做每件事,你就是這樣子,做這件事情就是做這件事情,掃地的時侯就是掃者。大家知道,我就是掃地的人,做一個稱職的掃地的人,你會發(fā)現(xiàn)不容易。為什么?我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是掃者是什么呢?妄想者、夢想家。你想想看,如果我們是這種狀態(tài)的話,請問:你真正的夢想實現(xiàn)的時侯,你是那個狀態(tài)嗎?真正所求的時侯,你得到的時候,你會再安住在這種狀態(tài)里面嗎?這狀態(tài)是會延續(xù)下去,你肯定不會安住。你又會成為別的家、別的者,沒有一刻是安住在當時那種狀態(tài)里面的。
我們的生命就是這個狀態(tài),一點點一點點就浪費掉了。我們現(xiàn)在說安住當下,其實講的就是這樣一個是什么者的時侯啊,在位謀政,在這個位就要謀這個政,這個位可不是說,領導,給你安立個領導就是位,不是的。現(xiàn)在各位你是聽者,安住你這個聽者的位;我現(xiàn)在是說者,安住我說者的位。如果大家講的話,我安住我聽者的位,你安住你說者的位。
這個位啊時時刻刻在發(fā)生變化,你是的時侯就是這種狀態(tài)。所以大家不要謙虛,什么謙虛啊?大家參加一個事情啊,該承擔的時候,你就是承擔的那個“者”,在那一刻你就成立了。讓你分享你就分享,分享結束以后,放下了,緊接著就是聽者。人的狀態(tài)啊,他是在這樣一個“者”的不斷變化里邊給修出來的。而不是你固守一個概念,說我就是謙虛,我就是要練習謙虛、我就是練習止語,你們所有的人都要去講,我就去聽,執(zhí)著得不得了。
我們的執(zhí)著把自己啊貼個標簽,你到最后就是止語者,一直都是止語者。當然一個階段的止語是有必要的,為什么呢?因為他長期的練習我們的專注,F(xiàn)在我們沒有辦法去長期專注一件事情的時侯啊,你專注一件事情去嘗試一下,掃地就是掃地,一直掃。今天我掃了這個辦公室以后,我就止不住沖動要掃廁所(眾笑)。
沒有辦法,這個人啊,人要執(zhí)著一件事情,那就是九牛二虎之力你都拉不過來。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好,過去的話你竟然能忍受那么骯臟的地方。我們再去的時侯,發(fā)現(xiàn)怎么會這么骯臟,自己忍受不了。當這個忍受不了,你不會去批評說,你們怎么不去掃啊,我自己很愿意去掃,掃就一點點掃嘛,很享受這個過程。一點點掃,越掃的時侯還是覺得掃不干凈。
事實上事情結束以后,你再去看的時候,哎,真的是很干凈。就是以我們粗的狀態(tài)去看的時侯,確實很干凈;以細的狀態(tài)去看的時候,確實不干凈。為什么呢?確實不干凈。不干凈不干凈,一直掃一直掃,掃到什么時候,掃到什么時候人就進入一個狀態(tài)了,什么狀態(tài)啊?“一”的狀態(tài),進入那個“道”的狀態(tài),進入那個“明”的狀態(tài)。就是最后掃到?jīng)]有的時候,掃到?jīng)]有。
所以當時神秀大師講: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他這個狀態(tài)有點像,一直掃啊一直掃啊,這個時候還有身,還有心。那個心它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因為禪修啊它也掃心,我們平常的話掃地就是掃地,哪有掃心啊,對不對?掃地跟心有什么關系啊,沒關系的。可是掃、掃、掃,發(fā)現(xiàn)掃地原來是掃心啊。
掃什么呢,掃除妄念,一個一個的妄念給掃。你想想看,你念佛不是念妄念嘛,對不對,把那個妄念給念掉嘛。這掃地跟念佛有什么區(qū)別呢?掃一下,阿彌陀佛,掃一下,阿彌陀佛。當然我們現(xiàn)在還不夠專的時候,你也別阿彌陀佛了,你就掃一下就是一下。掃一下,一、二……這也就是阿彌陀佛的功用,把妄念掃掉,他已經(jīng)體會到這一點了。
可是六祖大師他聽到這句話以后說,哎,這樣掃這樣掃,掃到最后是什么境界呢?什么境界?菩提啊本來就沒有樹,明鏡亦非臺,就是明鏡也沒有這個臺子。你說頌子里不是有臺嗎,他說沒有這個臺子。本來就沒有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個意思是不是睡大覺(眾笑)了?那可不是哦,那是一直掃的境界啊。
大家知道,你去看看六祖慧能大師的傳記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在那兒睡過懶覺。那是一天到晚在那兒舂米啊,一舂就是七八個月。舂得辛苦得不得了。他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我這也不用舂米了,也不用干活了,是這樣嗎?可不是!他就是一直在舂,一直在舂,舂到最后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本來就沒有這個,本來就沒有我這個身體,本來就沒有這個米,何處惹塵埃?就是我身體就不會累了。他不累,他勞動但是不累,為什么呢?因為他進入這個身心——干活啊他進入這種——專一到這種境界以后,他就沒有這些東西了。
沒有這些東西可不是不做,那是做得更加投入了,對不對?就是這樣子,所以這兩個偈子它不是一個否定,它是一個,掃、掃、掃,哎,最后悟了。悟了以后呢,繼續(xù)掃繼續(xù)掃,悟了以后大家知道,那就是一直掃一直掃下去了,這個永遠沒有終止的時候。
那個時候就是“道”啊,“道”是什么呢?我們今天說“道”的時候,就是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一個恒常不變的、一的、主宰的東西,那就是個“道”。體“道”以后的境界就是一直下去了,從來不會終止。
但是,它沒有東西,沒有任何的造作的動機,就是一直這樣下去了。就是因為這樣一個專注的動機,所以大家知道,他的心是清凈的。他的心的清凈的狀態(tài)里邊,外在是什么業(yè),在他那兒就感得,大家知道他就會現(xiàn)起什么相應的局來去調和它。因為他自己沒有任何的局了。
所以練太極拳,過去練太極也好,喝茶也好,任何一個“道”也好,你不要覺得他只是在喝茶,只是在這樣子。不是的,他進入道了,他進入道以后,他的境界,他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了得。大家進入狀態(tài)了吧?(眾笑)
(學員A:得道的人,是不是就是那種“一”的狀態(tài)了,相當于他不用任何的力量,他可以永遠在那兒了……)
法師:所以前面我們在講物質間相互作用的時候,它之所以是萬有引力,就是因為它有質量,有質量就有慣性。今天我們在學去佛法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修道的過程就是把這個慣性、把這個力量給它修掉了。修掉以后,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因為它沒有慣性,它沒有自身的慣性,所以它能夠處處所謂的隨緣,在這種狀態(tài)里面隨緣了。
好,今天的學習就先到這兒,因為這次課是我們年前的最后一節(jié)課。上課之前有同學建議我給大家說幾句祝福的話(眾笑),我說祝福的話還是不要說吧,因為一說的話我就開始布置作業(yè)了(眾笑)。
因為我想,我們這個學習啊,以前這一門課開始之前我就應該給大家分享了,學習它是一個沒有止境的事情,它是我們一生的事情,也是生生世世的事情?赡芪覀兪篱g的習慣都是覺得說,新年,今天過新年啦,要總結啦,下一個新年要開始新的啦,又開始新的奮斗啦。
在我們學習佛法這個旅途里面,大家應該有這樣一個觀念、概念,什么概念?每天都是新的,每個場景都是新的。融入到每個場景里面,就是融入到每個局里邊;融入到每個局里邊,就是在這個局里邊我們?nèi)グ擦⒑米约旱奈恢?再去不斷去體會,體會什么呢?體會不斷去化解、不斷去解構我們那種妄想、妄念的狀態(tài),回歸到當時的正位,我該做什么就是做什么的狀態(tài),你去體會一下。
剛才,就在剛才,我們在學習之前,前面有幾位法師有事情聯(lián)系,過去的話我們會想這樣的事情:馬上就要上課啦,又有那么多事情啊,心里邊會急燥、會煩燥,這多影響我學習啊,多影響我們?nèi)ド险n啊。如果這種狀態(tài)我們不去回應了。這個事情不解決,說上完課以后再說。各位啊,我在這上課的心就不安了,因為當時事情出現(xiàn)了以后,我沒有安住在當時的位置上,現(xiàn)在就完了。我肯定給大家在分享的時候還在惦記著這件事情。事實上如果事情結束以后,我去處理這個事情,你會發(fā)現(xiàn)又安住不了,為什么呢?埋怨,就是你打擾我在這上課,不滿的情緒就爆發(fā)出來了。就是這樣一個邏輯啊,就是這樣一個局啊,糾葛、糾葛。
事實上這個事情來了很好啊,該處理,其實它很快啊,這個不會花費多長時間的。在這里邊我們還可以體會一下,體會什么呢?體會到你進入這個局,一個緣起出現(xiàn)了,馬上進入這個局,要去應對、回應它。
今天我們再去看,古人講的,講這些國家的領袖日理里萬機的時候,什么是日理萬機?各位啊,我們每個人也是日理萬機啊。日理萬機(法師板書),可以理解吧?每天都理啊,處理、應對一萬個機。大家知道啊,這兒的機啊,就是從無到有,到底是道還是非道的時候,關鍵的地方讓它萌發(fā)出來,就是機。事情出來了,馬上處理,事情出來了,怎么去應對它。不拖,馬上回應、馬上計劃。好,這件事情放下了。事情來了、再來、放下。來了、再來、放下。日理萬機啊,
各位,我們也日理萬機啊。當有一天我們真的能正確的日理萬機的時候,你做領導已經(jīng)沒問題了。(學員:那什么是正確的呢?)啊?(學員:什么是正確的日理萬機呢?)我們可以體會,處理過以后啊,彼此身心安泰。這件事情處理好以后啊,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心很安,也一定感受到對方心很安,一定是這樣子。
所以我發(fā)現(xiàn)我處理不了,我就告訴另外一個法師,說:有這么一件事情,如果我中間上課的話處理不了,到時候請他跟你聯(lián)系,雙方都講好。事情解決了.好,不解決,那中間他有事情,打電話,一直打一直打,打不通。你想想看啊,哎呀!這個不安啊,自己心不安,對方心不安,這件事情就沒有“機”好,就沒有理好。
沒有日理萬機啊,讓自己心不安,讓別人心不安,你理好了嗎?沒有理好。我們每天練習,做好了,將來治理天下國家,真的沒問題。三界法王,有問題嗎?問題也不是特別大(眾笑)。(學員:太難了。)啊?
(學員:我說您自己要心安可以,可是對方也許他不會心安,太操勞了,所以就跟那個要是比起來很難。)
法師:是啊,很容易的事情,我們讓各位做的話,不是委屈了各位的價值了嗎(眾笑)?容易的事情我們就不做了,我們要做就做一點有挑戰(zhàn)性的(法師笑)。過年啊,我們大家回去啊,回家以后啊,家庭是一個日理萬機的最好的時候(眾笑)。家庭人來人往,“機”很多的,我們嘗試著去應一下。齊家以后啊,治國平天下應該不會是什么太大的問題(眾笑)。
好吧?我們這個祝福,我也只能這么祝福了,不然的話祝福各位:;增長啊,什么……新年快樂,我們又多了很多妄念(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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