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jīng)

《心經(jīng)》可以指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佛經(jīng)中字數(shù)最少的一部經(jīng)典著作,因其字數(shù)最少、含義最深、傳奇最多、影響最大,所以古往今來無數(shù)藝術家都傾注極大精力和虔誠之心,把《心經(jīng)》創(chuàng)作成為異彩紛呈的藝術品。自由自在的菩薩用般若智慧言傳身教眾生,依靠自心的心靈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到..[詳情]

般若波羅密多心經(jīng)義疏

  無苦集滅道。

  此離四諦法相也。此法相是聲聞根性依修。由知逼迫之苦果,斷招感之集因。慕證但空寂滅,修三十七道品。乃聲聞眾修證之法。云何無之。然無者亦依妙有真空而言也。因執(zhí)有分別,即成生滅四諦。何以故。諦者審實之理也。此苦集滅道各具實理,故稱四諦。今言執(zhí)有即成生滅者,以有理由到審,全用分別理想,以破粗惑。非由四諦當體審出即真空實相也。且如執(zhí)有分別理想,成生滅四諦者。如我輩情愛所牽,衣食所迫,營求奔走,集成八苦焦煎。雖茍得安樂,而樂盡壞時終苦。縱修十善,生欲界四王天,忉利天,享極大快樂。至樂盡壞時亦苦。再修欲界走,未到地定等,生欲界四云居天,樂盡亦壞。故通名壞苦。再修世間味禪,生色界四禪天。再修四空定,生無色界四空天。雖至極頂非非想天,有八萬四千大劫之壽命,亦須八萬四千大劫之苦行。由色界初禪至此共名行苦。待命終時,隨往昔多劫生前宿業(yè)而墮。若宿業(yè)中有十惡忤逆等罪,業(yè)相發(fā)現(xiàn)。亦如下界世人隨其輕重,即墮三惡道中之地獄餓鬼畜生。復名苦苦。共前之壞苦行苦,通名苦諦。如是審實,知三界二十五有不過三種苦果而已。再審此苦果從何處而生,乃由集召感而來。然此能集苦者,即貪瞋癡慢疑不正見六種根本煩惱。廣而言之,乃五十一心所法也。故名集諦。再審此心所煩惱,如何斷盡。必須證寂滅之果,故名滅諦。再審此寂滅,由何證得。乃由修道而證。其所修之道,即戒定慧三學。廣言即三十七道品,故名道諦。然此四諦皆由思議分別而立。以苦集為實有,故修道斷集離苦證寂滅之樂。則可知滅盡苦集,方生寂滅。故名生滅四諦。今言無苦集滅道者,即在此苦集滅道本位,審實當體即真空實相。何以故。蓋真空者,乃性覺真空。實相者,乃諸法實相。如苦諦者,身為眾苦之本。與身相違,皆謂之苦。隨舉一苦,審之可知。若果真實是苦,應無不苦之時。若原無不苦之時,以何顯苦。若果純粹是苦,誰能諦審此苦,諦若是苦,以何為諦。諦若非苦。誰復覺苦。是故執(zhí)著,則全諦是苦。不執(zhí)則全苦是諦以是不同聲聞眾之以執(zhí)破執(zhí),離苦集而證滅諦。今不執(zhí)者,即苦集滅道全體是諦。故曰無苦集滅道也。

  四菩薩相。

  無智亦無得。

  此離權位菩薩法相也。智者,智度也。以一度攝前五度,文略可知。得者,以離真俗而得中道也。菩薩以智度,上求佛道,下化眾生,得證佛果。云何無之。然無者亦依妙有真空而言也。若有所明之智,即成理障。若有所得之果、即成事障。事理二障,即屬見相二分。如何復其自證分乎。今言無智得者。乃智無智相,得無得相,即智法而離智相。即得法而離得相。所謂離一切相,即一切法。而權位菩薩從空出假,以有中道可得。竟不知即空假即中道也。蓋空者,泯一切法。假者,立一切法。中者,統(tǒng)一切法。而統(tǒng)一切法者,非有能統(tǒng)之中,所統(tǒng)之法。是乃法法皆中也。而空假豈出法外乎。立一切法者,非有能立之假,所立之法。乃法法皆假。而中空豈出法外乎。泯一切法者,非有能泯之空,所泯之法。乃法法皆空。而中假豈出法外乎。即如菩薩之六度中,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五法皆為事境之假名。智慧一法即理智之真空。雖前五屬事,無智不行。后一屬理,無事不顯。故事不離理,理不離事。則可知空即是假,假即是空。息空假二邊之分別,則空假即中矣。豈空假之外,別有中道可得乎。則顯然即六度即真空實相,方為稱性六度。豈事理不融之六度乎。故曰無智亦無得也。

  四牒離相即法,二。初得無所得離相。二依無所依即法。今初。

  以無所得故。

  此牒上文承諸無義,以起后文所依實法也。故者,因緣也。無所得者,乃全經(jīng)正因大義萃會于此。了無所得,心無相緣,即般若本體全現(xiàn),是謂得無所得也。此懸?guī)r松手,能無畏墜之人乎。噫。眾生甘自為眾生。蓋眾生惑業(yè)不脫者,病則在茲貪得不舍執(zhí)情。豈知舍處即是得處。至無舍得本自如如。設以無所得者作畢竟無,而誰知作畢竟無者。然即此知畢竟無者離諸有無,返知自認,方名文字般若。于是知能自立,無求所知,常自觀照,名觀照般若。至觀照相應,發(fā)自他正受,名實相般若。則可知一了無所得之心,本具橫豎三般若相。是故為菩薩之依歸也。

  二依無所依即法,二。初能依人。二所依法。今初。

  菩提薩埵。

  菩提者,覺也。薩埵者,有情眾生也。略言即菩薩。謂自覺,覺眾生也。此泛指能依行人心無一法當情、即菩薩之真因也。

  二所依法,二。初依法破障。二依法證果。初又二。初總出實法。二別破三障。今初。

  依般若波羅密多故。

  翻譯同前。以此得無所得之般若,為實法也;蛟。佛無實法與人,可般若之依乎。曰。有四悉檀因緣,說有實法,說無實法,說亦有亦無,非有非無,皆實法也。若非四悉因緣,而實法非有非無、非亦有亦無、非非有非無。何以故。其無實法者,是無定實之法也。乃因人施教,因病投藥。若機教相扣,能破惑釋縛,皆是實法。如病藥相當,去苦除根,皆為良藥。所謂金屑雖貴,著眼成塵。屎尿固穢善培禾稼。是在用之相宜,為實法耳。今因當機圓解將熟,故投大教。教既投機,何非實法。故曰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為實法也。今此般若設對初學小機談之,固非實法矣。

  二別破三障,三。初破苦障。二破業(yè)障。三破煩惱障。今初。

  心無罣礙。

  心之罣礙者,以我我所也。我即正報。我所即依報。以此二報,見即分別,思即成染,為之所迷,故名見思二惑。由惑造業(yè),業(yè)縛成苦。為苦所障,自迷般若,不能清凈。所謂見思障于空寂也。今以圓解法門,了無所得。法界依正二報,無非如來藏性。群相皆空,有何分別成染。是謂覺迷迷滅。常如是觀,至一念相應,內(nèi)之身心,外之世界,若漆桶底脫,直下玲瓏。是通體一個般若。始得心無罣礙也。

  二破業(yè)障。

  無罣礙故,無有恐怖。

  無罣礙故者,乃接前起后之義。無有恐怖者,乃菩薩離五怖畏也。若化導菩薩恐怖未盡,法眼未開,塵沙惑未凈,不能現(xiàn)病行,逆度眾生。是有惡名之畏。不能入地獄,度眾生,有地獄變異之苦畏。以扶習潤生,有生活畏。塵沙惑障,有變異死畏。只能仰信中道,未見真如理體。觀機不切,逗教失宜。故有大眾威儀畏。以是皆屬業(yè)障,所謂塵沙障于化導也。今以圓修法門,了無所得。法界諸行,無非如來藏性。法相皆是假名。有何分別不息。所謂覺不生迷。常如是觀,至一念相應,皎月浮空,長大一碧。蹄涔江海,散影分輝。乃一個般若,現(xiàn)種種相。復有何恐怖哉。

  三破煩惱障。

  遠離顛倒夢想。

  此一句文,直指大菩薩究竟斷德之相。顛倒者,不正知也。夢想者,不正見也。開而言之,六種根本煩惱,凡圣八種顛倒。合而言之,只一惑耳。今說顛倒夢想者,實為俯就群機,使其易曉,易轉(zhuǎn)知見而已。更顯佛法不出世道人心之外,乃人人共知共見者也。蓋眾生之知見顛倒者。以想著夢中之事為真耳。然本來無夢,由想而成。本來無想,因夢而生。若知是夢,定無想著。若無想著以何作夢。茲夢想互起,故成顛倒。而顛倒本無自性,夢想亦無自性。乃皆依自性而成顛倒夢想。則顯然可知顛倒夢想皆自性也。若了皆是自性。而三障當體即是三德。則自性顯矣。以不了故,遂專著穢濁之軀為美而反求其凈。故成顛倒之癡。著塵受染而反為樂。故成顛倒之貪。著心所緣影,成內(nèi)塵紛擾,生滅不息而習為常。反蓄成見顛倒之疑。著分別善惡諸法而執(zhí)為我,故順逆觸發(fā)顛倒瞋慢。此凡夫著有之四倒也。以知所著為非,故修四念處。觀身不凈,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成二乘圣人著空之四倒也。共八顛倒皆煩惱障。所謂無明障于法性也。今以圓證法門,了無所得。法界諸相無非真如自性,中道理體。具一切法,一切法趣,是趣不過。無覺無迷。常如是觀。一念相應,了了如如。水不上升。月不下降。一切法中,稱性安樂,宛轉(zhuǎn)隨心。是般若全體全用。乃謂遠離顛倒夢想也。

  二依法證果,二。初證菩薩斷德果。二證諸佛智德果。今初。

  究竟涅槃。

  由斷德顯發(fā)自性理體也。涅槃者,梵語也。華言滅度。或翻圓寂;蚍簧粶。乃菩薩斷德極果也。

  二證諸佛智德果。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三世諸佛者,過去現(xiàn)在未來之諸佛也。亦依此妙智而證妙覺。所謂因如果如。今言得者,證其本有也。阿翻無。耨多羅翻上。三藐翻正等。三菩提翻正覺無上者,乃對菩薩立名。以菩薩為有上士故。正等者,對二乘立名。以二乘證偏真故。正覺者,對外道立名。以外道有邪知見故。而佛之知見,但拂去邪見偏執(zhí),入有上位次者也。而別無所知所見。故名曰無上正等正覺。以此覺不落思議邊際,又名妙覺果海也。

  五結(jié)嘆勝能。

  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總贊般若功能,最勝無比也。咒者,破邪顯正,斷妄歸真,不落次第之語也。般若神通大而無外,善破外道邪見,歸于正覺。故曰大神呪。破凡夫黑暗情執(zhí),亦歸正覺。故曰大明呪。破二乘偏真法執(zhí),歸于正等。故曰無上咒。破菩薩俱生我法二執(zhí),歸于無上。故曰無等等咒。依般若功能至此,方得除盡一切虛妄執(zhí)著,二重生死。故曰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顯分竟。

  二密分。

  故說般若波羅密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此咒乃密說般若,即諸佛不思議之心法也。前顯分乃顯說般若。以思議之文,顯不思議之理。是俗諦而顯中諦也。今密分以不思議咒,成可思議音。是真諦而顯中諦也。隨舉一法,無非三諦。不了義者,豈作如是觀耶。若大信之人,雖專誦此咒即能了脫生死。況了義于全卷乎。但一切咒皆不宜強解,方不背佛本旨。故曰密分也。

  夫般若法門乃佛佛授受之心法也。復加一心字,以喻為心法之心也。且心是假名,而能詮其體。尋之無相,而有良知。知不自知,顯之于相。相雖有質(zhì),究之無知。原由心知,知所成想,想殷成相。相想差別,事理互出。則可知一切事理性相,莫不由思想而生。尤可知一切事理性相莫不由不思想而滅。既知生滅由于想不想,更應知司想不想者其誰歟。致其想不想者其又誰歟。噫。致其想者,相也。致其不想者,理也。司想不想者,即理相也。然但理不能司其不想,但相不能司其想。若理相頓融,則無可為想不想,又無可為生滅不生滅。則司在其中矣。且也有能司者而司不完,無能司者而司不全。非有能司。非無能司。而事理性相,各循其本具之司。則能所雙泯。司一切法,一切法司,是司不過。佛佛之法,般若之心,煜然顯矣。

附疑難問答

  問:菩薩斷果,諸佛智果,以何別之。

  答:斷果者,乃斷諸惑俱盡。是菩薩以夢中智,斷夢中惑;蟊M夢已,將醒之時,故曰斷果。諸佛之智果者,是醒后之大圓鏡也。

  問:顛倒夢想文中所解者,言顛倒夢想皆無自性,依自性而成顛倒夢想,則顯然可知顛倒夢想皆自性也。前所解者,未免儱侗。若夢想果是自性,又何必離。若無自性,夢想何出。既無所出,何可妄立夢想之名。若一、即不可說二。若二,即不可說一。

  答:一若離二,以何名一。二若即一,以何名二。然執(zhí)一是一,二是二者,故曰世間顛倒法也。夫此經(jīng)之旨非世間法,非出世間法,非超世出世間法。乃世出世間法也。何以故。世間法者,有分別,而凡夫任之。出世間法者,無分別,而二乘任之。超世出世間法者,亦有分別,亦無分別,而菩薩任之。世出世間法者,非有分別,非無分別,而分證佛果任之。此皆為不得意者言之。若得意者,須離四句之謗,絕百非之過。則可與言斯經(jīng)矣。且此經(jīng)大義,專顯世出世間之法。故解之曰,夢想無自性,依自性而起夢想,則可知夢想皆自性也。此義非假比喻而似難明。大凡法界事理莫不各有性、相、體、力、作、因、緣、果、報、本末、也。此十法雖異,究本原一。其本雖一,當體全異。所謂不一亦不異。又謂不二法門僅將體相二法例之,以喻夢想自性。雖萬法之夢想自性,以是推之亦可知矣。若舉一物,必有體相。且如一只金瓶,巧匠鑄刻花彩。以瓶彩觀之屬相。以瓶質(zhì)觀之屬體。其彩相差別,而金體不二。然差別之相,不離不二之體。體相一揆,不一不異之義可知矣。又不一者,非無分別。不異者,非有分別。則夢想即自性,尤可知矣。何以故。瓶之相者,喻夢也。瓶之造作者,喻想也。瓶之金體者,喻自性也。造雖成相,相成而造泯,則可知造無自體。相雖暫存,再造而相亦泯,復可知相無自體。若相若造,皆依體立。顯然可知夢想皆無自性。依自性而成夢想,則夢想皆自性也。且也若了夢想皆自性者,有何我法二執(zhí)。二執(zhí)不起,八風何入。故曰遠離。若執(zhí)夢想非自性者,如執(zhí)瓶相非是瓶體,有是事理乎。若執(zhí)夢想即自性者,如執(zhí)瓶相即是瓶體,亦非圓義。所以者何。以體相宛爾故。所謂離一切相,即一切法。不即不離。非一非異。而凡外竟以此、執(zhí)定非彼。通教二乘以此,執(zhí)定是彼。不會中道,故曰顛倒。

  問:經(jīng)文色即是空等,豈非此即彼,夢想即自性之義乎。若果爾,則經(jīng)文亦非圓義乎。

  答:其義雖同,以執(zhí)成異。佛無實法與人,惟破其執(zhí)著耳。若非舍利子等執(zhí)定五蘊非空,而佛又何說色即是空。若執(zhí)定色即是空,而與五蘊非空相去幾何。故世尊曰,一切眾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zhí)著,不能證得。鳴呼。其惑業(yè)病根,通在執(zhí)著。且以淺法例之。如人執(zhí)定毀譽二言。聞譽則喜。聞毀則怒。然毀譽本無定相,何能致其喜怒。是乃執(zhí)著之所致也。

  問:既以執(zhí)著為過。如楞嚴第七處征心,阿難以無著為是,而佛何破之。

  答:執(zhí)無執(zhí)著者,亦是執(zhí)著。如阿難之無著者,是有著之無著也。純是凡夫知見。若是方便次第論之。破此執(zhí)著,始謂無眼耳鼻舌身意,乃至無意識界,十八眾生法之分別我執(zhí)也。然破此雖證二乘圣果,猶為無著之無著也。再破此執(zhí)著,始謂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亦無老死盡,以及無苦集滅道,緣覺聲聞法之分別法執(zhí)也。然破此,雖證權位菩薩果。猶為亦有著亦無著之無著也。再破此執(zhí)著,始謂無智亦無得,三賢菩薩法之俱生我執(zhí)也。然破此,雖證圣位菩薩果。猶為非有著非無著之無著也。再破此俱生法執(zhí),始謂究竟涅槃。俱生法執(zhí)破盡,始謂阿耨菩提也。然雖如是推之,只離四句,亦為不得意者言之。若得意者,雖將此四句,每句開出四句,成十六句。再將十六句,以過去現(xiàn)在未來三法開成四十八句。再將四十八句,以未起起已二法開成九十六句。共前四句,合成百句。皆作為非。亦當絕之。況阿難之有著之無著乎。所謂開口便錯,舉念即乖。然我佛開口說法者,似以說而顯無說。實以說處見無說,念處見無念。能如是會,庶乎知旨。

  問:縱知破除執(zhí)著,以至離四句之過,絕百非之謗。而與修行證果,有何關系。

  答:若以執(zhí)著為所破者,則終難離過絕非。若知自了知,則過非頓然解脫。夫知自知時,謂之修。了了常知,謂之果。故我佛立教,先以定動其執(zhí)著之根。是二乘出世之禪也。后以智拔其無明之本。乃世出世間之般若禪也。故楞嚴曰,知見立知,是無明本。知見無見,斯即涅槃。凡有了義之經(jīng),莫不以知見為信解修證始終之體用、而豈只關系者乎。所以者何。法界性相事理、唯知所造。以知尊則尊,知卑則卑,知苦則苦,知樂則樂,乃至知危則危,知安則安。所以犬有犬知,馬有馬知。而犬馬以知,所以為犬馬也。以是推之,上至四圣,下至六凡,依正二報,莫不由知而現(xiàn)。故楞嚴曰,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yè)發(fā)現(xiàn)。若知無能執(zhí)所著之處,則十法界皆成安樂法性。執(zhí)著若生,即成差別苦危。而輕重不同,是由執(zhí)著淺深。故華嚴曰,心如工畫師,造種種五陰。豈非由知現(xiàn)乎。初祖云,識得本心,立地成佛。豈非知自了知乎。安矣哉知也。危矣哉所知也。然知為諸佛之正因,能知為三圣之真因,所知為六凡之苦因。而知甘任者,謂之果也。而知可輕忽哉。大凡困于修解者,皆系以所知心,解佛本知義。以所行行,修佛無為法。若能于所知處而轉(zhuǎn)其知,即是佛知。于所行處不轉(zhuǎn)其知,即是佛行。故楞嚴曰,人能轉(zhuǎn)物,即同如來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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