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jīng)

《心經(jīng)》可以指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佛經(jīng)中字數(shù)最少的一部經(jīng)典著作,因其字數(shù)最少、含義最深、傳奇最多、影響最大,所以古往今來無數(shù)藝術(shù)家都傾注極大精力和虔誠之心,把《心經(jīng)》創(chuàng)作成為異彩紛呈的藝術(shù)品。自由自在的菩薩用般若智慧言傳身教眾生,依靠自心的心靈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到..[詳情]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講義

 。ǘ┲髦v者圣號

  ‘觀自在’,梵語是:阿縛盧枳伊濕伐羅。阿縛盧枳,譯言觀;伊濕伐羅,譯言自在。意思是說:這位菩薩能夠自由自在的觀察人間的心意,解救人間之苦難,故名觀自在。

  在華嚴經(jīng)說,菩薩有十種自在:

  一、命自在:命是生命、壽命,人的壽命長短,皆由各人的宿業(yè)而定。壽命已盡,則欲生不得;壽命未盡,又欲死不能。是以人的生死,絕對不可能由自己來決定。但地上菩薩,已經(jīng)分證佛的法身慧命,可以隨意安排自己壽命的長短,為度眾生,萬劫不長,機緣既盡,一日亦不短。生死自由,來去自在,是命自在。

  二、心自在:眾生的心念,妄想雜亂,心猿意馬,最難控制。地上菩薩,已除諸煩惱縛結(jié),分斷無明,故能善自調(diào)伏其心,收攝妄念,入定出定,如意自在。

  三、財自在:人的財富,是由宿世福業(yè)報得,不可強求。可惜迷途眾生,不明因果,不知修福,反而終日營營役役,汲汲于富貴,戚戚于貧賤,每貪多務(wù)得,甚至為了增益?zhèn)人的財富,不擇手段,損人利自己,作諸惡業(yè),自食其果,而不自覺。地上菩薩,由于多劫修福,積聚功德,因行既深,果報亦勝,資生財物,無須營求,自然豐富滿足,不僅擁有無量珍寶嚴飾自己,如意享用,亦以無量珍寶,救濟窮苦群眾,如意自在。

  四、業(yè)自在:一般眾生,日常身口意三業(yè)的造作,非善則惡,由于或善或惡的的行為,所造作的善惡業(yè)因,來決定自己受報好丑的命運,絕對沒有選擇的自由。地上菩薩,斷諸煩惱,具足善行,故一切利生事業(yè),皆可以自由操作,或現(xiàn)神通,或演說妙法,一切暢通無阻,皆得自在。

  五、受生自在:眾生輪回生死,被宿業(yè)所牽,或上生天界,或墮落地獄,六道升沉,不由自己。地上菩薩,斷諸業(yè)縛,故能隨心所欲,乘愿受生,或往生十方佛國,上求佛道,下化眾生;蚴粳F(xiàn)天上受生,教化天人,但天宮非樂;雖入地獄,救濟眾生,而地獄也不苦,故能受種種生,隨緣教化,自由自在。

  六、解自在:一般眾生知見不正,對于事物的理解,彼此互異,而又我執(zhí)堅固,自是非他,遂啟發(fā)爭端,導(dǎo)致思想沖突,無法和平共處。地上菩薩,惑將盡,智將圓,勝解現(xiàn)前,助佛教化,心得自在。

  七、愿自在:愿是一種意志的力量,眾生意志薄弱,不能堅定自己的立埸,往往被境所轉(zhuǎn)。地上菩薩,愿力弘深,既能以愿導(dǎo)行,以行滿愿,愿行一致,又能隨愿往生,隨愿度生,隨愿廣作佛事,利益眾生,無往而不利,自由自在。

  八、神力自在:六道眾生,有時亦可以報得神通,但只是短暫而非永恒,二乘圣人的神通,雖是永恒但非無限。地上菩薩的神通妙力,無盡又無限。威力難思,隨意變化,游戲人間,無所障礙。

  九、法自在:法是佛法,佛為法王,于法自在。但地上菩薩,分證佛的功德,通達佛法秘藏,得大辯才,善說法要,能觀機設(shè)教,為諸眾生,演說無量法門,自在無礙。

  十、智自在:地上菩薩,以始覺智,照本覺理,如楞嚴經(jīng)所說:‘于大菩提,善得通達,覺通如來,盡佛境界。’得一切種智,能與佛妙覺,融會貫通,于一念中,能現(xiàn)如來十力,四無所畏,無所障礙,自由自在。

  此經(jīng)所說的觀自在,除了具足以上所說:十種自在之外,還含有以下三種意義:

  一 、觀照自在:菩薩在修般若觀照時,能不假分別,不假思索,直接徹底的照見五蘊皆空,親證實相理,明明了了,沒有絲毫的間閡與障礙,故名自在。

  二、觀境自在:當(dāng)菩薩修習(xí)般若的觀智,到達至深至圓的境界時,便能運用般若的真理智慧,照徹真理的本體;而深達實相,究竟了知此實相理,充塞宇宙,無所不在。所謂:‘無不從此法界流,無不還歸此法界。’萬物皆本乎此理,理外無物,物外無理,事理圓融,通達無礙,故名自在。

  三、作用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究盡實相,洞悉真諦,而證得法身理體。繼之從體起用,隨緣赴感,觀機設(shè)教,恒常往返于生死涅槃之間,以三十二應(yīng)、十四無畏、四不思議等神妙作用,深入世間,尋聲救苦,無所障礙,故說曰自在。

  由于菩薩能以般若真空的智慧,洞悉事物之真相,通達諸法實相理,親證法身;繼而從體起用,濟物利生,廣度有情。若自利,若利他,無不自由自在,不受環(huán)境所牽制,不為人事所困擾,所向無敵,無往不利,俱得自在。新譯時代的譯經(jīng)法師,根據(jù)菩薩的實際功德,故譯名觀自在。

  在舊譯時代,則譯名觀世音。菩薩之所以號稱觀世音,在悲華經(jīng)、楞嚴經(jīng)、以及法華經(jīng)的記載,其原因有三:

  一、宿世悲愿:悲華經(jīng)說:距離釋迦牟尼佛很久之前,有佛出世名寶藏如來。當(dāng)時有位轉(zhuǎn)輪圣王的太子名不詢,信佛甚篤。有一次:懇請寶藏如來到宮中受供養(yǎng),于三個月中,殷勸侍奉,一粥一飯,一茶一水,太子必恭必敬,無不親自奉上,不曾假手于他人。最后,寶藏如來問不詢太子,欲何酬報?太子說:‘世尊,世間無常,物質(zhì)虛偽,不堪留戀。弟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盡未來際,救度眾生,令所有眾生離苦得樂。但愿世間所有苦惱的眾生,當(dāng)其在苦惱煎熬中,能夠稱念我的名號,我就立即尋聲救苦,協(xié)助眾生脫離災(zāi)難,獲得快樂。慈悲的佛陀,這就是我的愿望,你能鑒我愚誠,滿我所愿嗎?’

  寶藏如來,非常嘉獎太子的偉愿;即賜給他‘觀世音’的名號,并鼓勵他,盡未來際,深入人間,‘觀’察‘世’人求救之‘音’聲,而施予救濟;令諸眾生,離苦得樂。當(dāng)時的不詢太子,就是現(xiàn)在的觀世音菩薩。因為菩薩曾在寶藏如來的面前,立下尋聲救苦救的悲愿,所以寶藏如來賜給他‘觀世音’的名號。

  二、因中自利:在楞嚴會上,觀世音菩薩,親對佛說:世尊,在過去很久以前,我曾供養(yǎng)一位觀世音如來;承觀音如來,教授給我一種‘如幻聞薰聞修金剛?cè)?rsquo;的修行方法,因而啟發(fā)了我內(nèi)在的智慧光明。同時在強烈的智光照耀中,超越世出世間,再不為一切時間和空間所限制,我認識了宇宙,也認識了自己,而獲得上合十方諸佛本妙覺心,與諸如來同一慈力;下合六道一切眾生之心,與諸眾生,同一悲仰的殊勝功德。于是啟發(fā)了我內(nèi)在的仁慈本性,對于一切苦惱的眾生,不期然而然地產(chǎn)生無限的悲憫與同情。

  自從那時候開始,我便步著十方如來的后塵,常以三十二應(yīng)、十四無畏、四不思議等種種方法,來深入世間,尋聲救苦,利樂有情。當(dāng)時的觀世音如來,非常贊許我善得圓通法門,即于大會中,賜給我觀世音的名號。由于我能觀照耳根,聽覺之性圓照法界,十方眾生,凡稱念我的名號,無不圓明了知,不因心念,不假作意,平等拔苦與樂,因此,我‘觀世音’的名號,便遍十方世界,遐邇俱聞了。

  根據(jù)觀世音菩薩在楞嚴會上的自述,其所以號稱觀世音的原因,完全是由于他在因中修行的時候,以一心三觀之觀智,觀于一境三諦的真理。觀空不著空,觀有不住有,根塵俱消,空有圓融,獲得聽覺圓通,六根互用的特殊功能,所以古之觀音如來,賜給‘觀世音’的名號。

  三、果上利他:觀世音菩薩,不但是一位由消極跨進積極,由超世而入世的大乘實踐家; 亦是冷暖人間的褓母,茫茫苦海的慈航。他‘觀世音’圣號的建立,不但是基于宿世的本愿,和因中克己修證的自利工夫; 亦是基于果上積極利他的功德。在法華經(jīng)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中,無盡意菩薩請問佛:‘世尊,觀世音菩薩,以何因緣,名觀世音?’佛說:‘善男子,若有無量百千萬億眾生,受諸苦惱,聞是觀世音菩薩,一心稱名,觀世音菩薩,即時觀其音聲,皆得解脫。’由是證知,觀世音的圣號,也是基于果上利他的功德妙用而建立。

  綜上可知,菩薩圣號的建立,不外是由于自利利他的功德。菩薩在自利時,不忘利他;而利他時,亦不失自利。因為菩薩之所以克己修證,原因是要達到利他的愿望;而在積極利他的行動中,又能莊嚴佛道功德。不過,據(jù)自利方面解釋:觀世音三個字,則‘觀’是能觀之智,‘世音’是所觀之境。這能觀之智,包括一心三觀;所觀之境,包括一切善音、惡音,有漏音、無漏音,二邊音、中道音,甚至一境三諦。菩薩以一心三觀的智慧,觀于一境三諦的真理,圓三觀于一心;三觀同時,無前后,無差別,無次第,圓觀圓證,故名觀世音。

  若據(jù)利他方面解釋:則‘觀’是教,‘世音’是機。教是指菩薩尋聲救苦的無緣大慈,與同體大悲;機是指九法界眾生,稱念圣號哀懇求救之聲音。菩薩秉其無緣大慈,同體大悲,觀九法界眾生稱念的音聲,而來援助,無苦不拔,無難不救,無樂不與,故名觀世音。自利是智,利他是悲。所以觀世音的含義,是含有自利利他,悲智雙運的意思。

 。ㄈ┢兴_的意義

  菩薩,梵語具足云‘菩提薩埵’;菩提譯覺,薩埵譯有情,合言為:‘覺有情’。

  若據(jù)自利方面解釋:覺,是指菩薩覺悟之心,有情,是指菩薩自己;因為凡是具足知情意之精神活動的生命,都名有情。所以,菩薩不是指泥塑、木雕,玉琢的偶像,而是綜合知情意于一體的生命。雖然,但菩薩并不是一般迷情的眾生,而是已經(jīng)覺悟了的有情。因為菩薩是人間出乎其類,拔乎其萃的圣者;他不僅具有超情的意志、崇高的理想、和偉大的抱負;同時對于佛陀的無上覺道,由景仰,而進修;因進修,而獲證。當(dāng)其分證佛的無上覺道,處于自受用三昧中時,自見內(nèi)心朗然大覺,與佛無異,故名覺。但尚有微惑未盡,于出定后,就有微細生滅,識情流動,故名有情。

  總之,在自利方面說:菩薩,該是一位頭腦清醒,理解力強,既能覺悟人生真理,又能深達宇宙萬物之真相;于事于理,于性于相,都具有正確而徹底的認識,不糊涂、不困惑、不迷信的圣者。

  若約利他方面解釋:覺,是指菩薩所證的覺道:有情,是指被菩薩所教化的眾生。即是說:菩薩的為人,不止自覺、自利,又能覺他、利他。既能積極擴展利他的同情心,慈悲心,去拔苦與樂,給予人間無限的溫暖;又秉承無邊的愿力,將自己所證的覺道,去覺悟一切眾生,所謂:‘以斯道,覺斯民’。使一切有情,都同歸覺道,同得解脫,同到彼岸,共同離苦得樂,因名覺有情。

  再約自利利他雙方面解釋:則‘覺’是菩薩‘上求佛道’的自行功德,‘有情’是菩薩下化眾生的利他事業(yè)。菩薩一方面上求佛道之‘覺’以自利,另一方面又下化‘有情’以利他。自利是自覺,利他是覺他;自覺是智,覺他是悲;自覺覺他,悲智雙運,是名覺有情。

  根據(jù)菩薩的意義,我們應(yīng)該知道,菩薩非指那些代表菩薩的圣像,更不是甚么主人禍福,或三頭六臂的神祗;而是具有深度的智慧力、高度的理解力、廣度的觀察力,以及具有無限的同情、無量的悲心、無邊的弘愿的救世者。他既能勇猛精進勤修與體證佛的覺道,又能以慈悲普濟之恩德,施于有情;以世界人類的苦惱為自己的苦惱,以世界人類的憂患為自己的憂患。一舉一動,無不以利益眾生為出發(fā),一進化退,都以救濟蒼生為準(zhǔn)的,所以被稱為菩薩。

  假如我們能夠這樣做,我們就是菩薩,F(xiàn)在,觀世音菩薩,就是能夠以精深的覺智,觀察諸法實相理,得大自在;又以高度的悲心,觀眾生苦,施以救濟。不但自覺,更能覺他;不止自利,而且利他,自利兼他,悲智雙運,;垭p修,早已圓滿究竟證得佛道的大覺圣者,不過跡門示現(xiàn)菩薩身,助佛教化而已。所以被稱名: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五、五蘊皆空義

  ‘觀自在菩薩’,是能修觀之人,亦是主講此經(jīng)的說法主。‘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是所修的法門。‘行’是觀行或功行,不但宗教,貴在實行;即使是世間一般學(xué)說,或是做人做事,都不可以只重于言,而不重于行;最低限度,亦應(yīng)該做到言行一致。何況,崇高的哲理,如非實行親證,又怎能體會其中的奧妙呢?

  大智度論說:‘智目行足,到清涼池。’智目,是智慧的眼睛,亦即是正確的理論;行足,是實踐之足,亦是正確的行為。沒有實行為伴的理論,是灰色的理論,而且是靠不住的空談;沒有理論為依據(jù)的實踐,則是跛形的,盲目的實踐,前途是非常的危險。所以佛教,是十分注重目足雙資,解行并進。唯有解行并進,才能使理論與實踐統(tǒng)一,智慧之眼睛與正確的行為一致;也唯有在不斷的實踐中,始可以發(fā)掘宇宙的原理,親證人生的真諦。

  開發(fā)智慧的程序,可分為:聞慧、思慧、和修慧三個不同的階段:

  聞慧,是從耳根聽聞佛法所得的智慧;這種智慧,雖然不錯,但是從外來的,非是內(nèi)爍的,不能說是真正的智慧。

  思慧:是由思考所得的結(jié)果。用心思考所聽聞的佛法,再加以理智的分析,名思慧;這種思慧,相等于哲學(xué)家由思考而得的知識,屬于哲學(xué)的領(lǐng)域。

  修慧:是根據(jù)自己實踐所獲得的智慧,這從理論到實踐所證得的智慧,是屬于宗教的領(lǐng)域。在三慧中,修慧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最真實的。但由于我們實行的淺近或久遠,所得的智慧故有深淺的不同。

  觀世音菩薩,由聞而思、而修、而證。不但從深思熟慮中,徹底認識般若真空妙理;同時運用觀照般若的真智,來觀察宇宙人生的真諦,深達實相般若的理體,而證得般若真理的智慧。由于他的實踐,非淺近倉卒,而是經(jīng)歷久遠,深入實際,早已到達智慧的彼岸,故說:‘行深般若波羅蜜多’。

  ‘時’有兩種不同:一是世間實際之時,例如說:某年、某月、某日;二是但約時分的一剎那。經(jīng)文所說:‘時’字,是指后者而言。即是說:觀世音菩薩,由文字般若,起觀照般若,而證得實相般若,深入真空的一剎那之時,亦即是‘觀聽圓明,自在無礙’之時;亦即是萬緣俱寂,無證無得之時;亦即是物我雙忘,境智合一,實相般若理體顯現(xiàn)之時,故說:‘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ㄒ唬┤梭w的組織

  ‘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是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所得的結(jié)果。照見,是能觀之智;五蘊,是所觀之境;皆空,是以能觀之智,觀于被觀之境,所獲得的結(jié)論。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以甚深微妙般若真空的智慧,照見五蘊諸法,原無自性,其性即是真空,所以說:‘五蘊皆空’。

  五蘊的‘五’字,是指色、受、想、行、識等五種。‘蘊’是積聚義,積聚色等五種元素,而組織成我們具有靈魂與軀殼的身心。一般哲學(xué)家,對于宇宙人生組織的看法,人言人殊。希臘初期的哲學(xué),有以水為化生萬類的原質(zhì)者。如伊阿尼學(xué)派中德黎說:水是萬物本體,因為水有生氣,有活力,時而結(jié)冰,時而化水,變動不居,其力弘大,故能產(chǎn)生萬物。

  但中世紀(jì)經(jīng)院哲學(xué)家們,則說神是宇宙人生的創(chuàng)造者。及至十六世紀(jì)文藝復(fù)興后,專志于哲學(xué)研究的康德、尼采等哲學(xué)家,都認為宇宙人生的元素,即吾人之心,因而產(chǎn)生絕對的唯心論;而馬克思等,郄主張宇宙元素是唯物的?傊何ㄐ恼撜,以宇宙是一個‘包羅萬有,貫通一切,完全理性’的心。但唯物論者,則以為整個宇宙人生,都是物質(zhì)的東西;除了物質(zhì)及其規(guī)律外,更無甚么意識的作用,心亦不過是物質(zhì)的一種而已。

  佛陀,認為宇宙人生的元素,不外是物質(zhì)的條件,配合識心的活動。即是說:人類原始本具的真心,由一念不覺的無明,幻現(xiàn)心理與物質(zhì)的現(xiàn)象(唯識學(xué)所說見相二分);于是因境牽心,由心取境,遂幻現(xiàn)宇宙萬有,情與無情諸法。所以人身的構(gòu)造,是綜合精神與物質(zhì)于一體的。但這種精神與物質(zhì)混合的說法,并非法國哲學(xué)家笛卡兒所主張的心物二元論,而是佛經(jīng)所說的五蘊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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