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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經

佛教經典。亦稱《小無量壽經》,簡稱《小經》。與《無量壽經》、《觀無量壽經》合稱凈土三經。一般認為在1~2世紀印度貴霜王朝時期已流行于犍陀羅地區(qū)!栋浲咏洝肥轻屽饶材岱鹪趹x薩羅國舍衛(wèi)城的南方祇園精舍,與長老舍利弗等十六位大弟子及文殊等大菩薩以及諸多佛弟子而說的經典。..[詳情]

阿彌陀經宗要——信愿持名【黃念祖老居士】(四)

  (六)妙果

  信愿持名為宗;橫生四土,一生圓滿是果,《要解》說:‘信愿持名,以為一乘真因;四種凈土,以為一乘妙果。舉因則果必隨之,故以信愿持名為經正宗。’一乘即一佛乘,是唯一成佛的教法,不同于說有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的三乘法。《法華方便品》說:‘十方佛土中,唯有一佛乘。’〈法華經》以譬喻說法,其中有一個譬喻說,有一個破房子著火了,父親為了急救孩子,就說外面有羊車、鹿車和牛車,于是孩子們跑出而脫險了。但是外面并無三車,父親實際是給每人一輛大白牛車。‘方廣平正,其疾如風。’三車喻三乘。大白牛車喻一乘。表人人皆可成佛!兑狻氛f,信愿持名是一乘成佛的真實之因,有因必有果,這個真因必然得到四種凈土、一乘成佛的真實妙果。四種凈土,即是(1)凡圣同居士,(2)方便有余土,(3)實報莊嚴上,(4)常寂光土。信愿持名而未能斷見思二惑的人,往生凡圣同居土。因為仍有二惑,故雖往生仍是凡夫。若能念到事一心,斷了二惑,就生方便有余上。若念到理一心并破無明,往生實報莊嚴上。破一品無明就分證一分法身,所以也分證到常寂光土。能生實報土那就是別教中的地上菩薩。一般念佛往生的人多半是生到凡圣同居土,但凡圣同居土也不離常寂光土。《要解》說:‘是生同居,即已橫生上三土,一生補佛。’由于往生之人,都不退轉,智慧深廣,壽命無量,六時聞法,決定于此生中能補佛位。所以《要解》又說:‘如斯力用,乃千經萬論所未曾有’。

  往生極樂,必登補處,見于《阿彌陀經》及《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說:‘極樂國土,眾生生者,皆是阿鞞跋致,其中多有一生補處。其數甚多,非是算數所能知之,但可以無量無邊阿僧祗說。’《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凈平等覺經》(夏師會集無量壽經漢、魏、吳、唐、宋五種譯本而成之善本)中阿彌陀佛第三十五愿名為一生補處愿。愿文曰:‘我做佛時,所有眾生,生我國者,究竟必至一生補處。’往昔傳誦之《無量壽經》魏譯本文曰:‘來生我國,究竟必一生補處。’兩本相同,可證凡往生者,必定于一生中定補佛位,同于現在兜率內院之彌勒大士,同名一生補處。這是阿彌陀佛的本愿。佛既成佛,愿已落實。所以帶惑凡夫,一旦往生,便是阿? 跋致、究竟都是位齊補處,也即是一生成佛。如上勝因妙果舉體是不可思議。所以《要解》贊嘆說‘極樂人民,普皆一生成佛,人人必實證補處。‘釋迦一代時教,唯《華嚴》明一生圓滿,而一生圓滿之因,則末后《普賢行愿品》中,十大愿王,導歸極樂。’由上可見,從凡夫心,以信愿持名為因,決定能得往生凈土,位登補處,一生圓滿,一生成佛,不可思議的妙果。所以說這是方便中第一方便,了義中無上了義,圓頓中最極圓頓。蕅益大師悲心無窮,感慨萬分。痛心疾首,大聲疾呼。接著說:‘嗟乎!凡夫例登補處,奇倡極談,不可測度。《華嚴》所稟,卻在此經,而天下古今,信鮮疑多,辭繁義蝕,余唯有剖心瀝血而已!’大師說,凡夫往生,一例都成為補處菩薩,這是最奇之說,登峰造極之談。經中以《華嚴》最尊,但《華嚴》所獨明的一生圓滿之教,卻落實在阿彌陀經的大小二本?墒瞧仗熘,從古至今,對此信受者極少,懷疑的人很多很多,雖有言教,但義理卻已隱晦。可哀可傷,所以大師悲痛至極地說‘唯有剖心瀝血而已!’大師愿剖出心肝,流灑熱血與我們相見,而如是說,希望世人于此生信。我今普愿一切見聞此說之人,三復斯言,切莫再輕凈宗為低淺之法。章末復于《要解》外,更引蕅益大師一段開示。作為印證。蕅益大師云:‘念佛法門,別無奇特,只是深信、切愿、力行為要耳!只貴信得及、守得穩(wěn),直下念去。或晝夜十萬,或三萬五萬,以決定不缺為準。畢此一生,誓無改變,而不得往生者,三世諸佛,便成誑語。一得往生,則永無退轉,種種法門,悉得現前。切忌今日張三,明日李四。……豈知念得阿彌陀佛熟,三藏十二部,極則教理,都在里許;千七百公案、向上機關,亦在里許;三千威儀,八萬細行,三聚凈戒,亦在里許。’

  (七)后語

  念祖這次向諸位匯報和請教,開始于七月初十日蓮花生大士圣誕,今日結束,又喜逢大勢至菩薩圣誕,因緣很好。現道場已進行至第五日,會中或有人會想到,打七已念到第五天了,盼能有見佛見光之類的感應,這對于修持很有妨礙。印光大師有一段開示,針對這個通病,一針見血,作了開示。印光大師云:‘光中用功,當以專精不二為主,心果得一,自有不可思議感通。于未一心前,切切不可以躁妄心,先求感通。一心之后,定有感通,感通則心更精一。所謂明鏡當臺,遇形斯映,紜紜自彼,與我何涉?心未一而切求感通,即少此求感通之心,便是修行第一大障。況以躁妄格外企望,或致起諸魔事,破壞凈心。’我們對于印老這段開示,應銘記在心。

  末后,恭錄先師夏蓮老昔年在極樂庵念佛七道場所作四偈,這都是持名妙行的真實經驗。偈云:

  其一念佛最忌,精神渙散,字句模糊,

  先快后慢,既無音節(jié),又不聯(lián)貫,

  心不應口,聲不攝念,輕忽養(yǎng)識,

  古德所嘆,如此念法,永難成片。

  其二聲和韻穩(wěn),字正音圓,懇切綿密,

  沉著安閑,聲合乎心,心應乎聲,

  心聲相依,妄念自清。

  其三佛號如珠,念頭如線,分則各離,

  合則成串,心不離佛,口不離念,

  如線貫珠,相續(xù)不斷。

  其四未能一心,先求專念,未能不亂,

  先學成片,真勤真專,功效自見,

  無須問人,還請自驗。

  以上四偈是夏師關中真實受用,也正是念佛法門的要領。古云欲知山前路,須問過來人,以上四偈,正是過來人所說的話。希望聞者與《要解》一并參究,深信切愿,老實念佛。若能具足信、愿、行三種資糧,必定圓證位、行、念三種不適。贅語已盡,末后普向十方三世三寶、在座大德信侶恭敬頂禮。

  乙丑夏,為本書三版,對拙著再作校訂。末后敬集《要解》文句,為一聯(lián)語,文曰:

  從事持達理持,即凡心是佛心。

  此真道破凈宗奧妙,畫龍點睛之妙句,念祖借花獻佛,謹此普作供養(yǎng)

  八五年夏歷六月十九觀音大士紀念日黃念祖識于北京妙云軒。

  附:集科學家與佛學家于一身的人——善護念

  (一)

  ‘在當今中國大陸,黃念祖老居士可算是中國一大居士了,如果你們能到北京拜謁到這位大德,那真是你們一生的福分……’臺灣凈空法師如是云。

  黃念祖居士,法號龍尊,亦號心示,樂生,別號老念、不退翁。

  黃居士生于一九一三年(癸丑)三月初六日。幼年早孤,其母梅太夫人篤信佛教,凈行超倫。黃居士性自純孝,常隨侍母親梅太夫人及舅父梅光義大居士聽經聞法,參謂看宿大德,聞習熏陶,志趣超群。

  二十歲時,就學于北京大學工學院。大學期間學業(yè)成績優(yōu)秀,性格開朗活潑,身材魁梧,擅長排球、滑冰等運動。雖然從小生長在一個佛教家庭,但是看到許多佛教徒學佛多年,依舊世欲思想和作風不改,故自懷疑于佛法:為何許多佛教徒學習佛法多年,怎么還是這樣,是不是佛法無用呢?于是對信仰佛教產生了動搖。直至大學二年級寒假,某夜大德自讀《金剛經》始感悟:不是佛法沒有效驗,而是很多修持之人辜負了佛法。于是端正了自己的思想和認識。由于當即深體‘無住生心‘之妙。如醍醐灌頂,身心內外清涼潤澤,興起‘以凡夫心致臻此境唯有念佛與持咒’之念。從此,大德對佛法生起大崇敬心,結合現代科學的學習,對佛法進行深入地探求。

  一日夜深,于念佛中入忘我之境,定中忽聞念佛之聲不知為誰,待起身出房四尋,始恍然大悟,是己在念佛也。

  二十二歲,大德于河北開灤煤礦工作,一次夢中遍覓‘家’不可行,忽成一片虛空,初有省。

  抗戰(zhàn)期間,于國難中,學佛益加精誠。曾皈依當代禪宗大師,得道高僧虛云大法師,并于密宗皈依紅教大德諾那祖師嫡傳弟子蓮花正覺王上師及白教大德貢噶上師,后于一九五九年繼承蓮花精舍金剛阿阇黎位,受諾那上師衣缽與王上師遺囑。

  三十二歲,抗戰(zhàn)勝利后,經其舅父梅光義大居士引薦,拜謁禪凈大德夏蓮居大師,因深蒙掖而成入室弟子。梅、夏兩大德為當時的兩大著名居士,故有‘南梅北夏’之稱。尤夏大師出入儒佛顯密禪凈各宗,融會貫通,于禪凈經旨,窮深極微。壬申之歲,掘棄萬緣,閉關三載,會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凈平等覺經》(以下簡稱大經)。黃老居士親聞夏師講解此經。詳做筆記,心領神會,并隨侍左右二十余年,于禪凈密各宗深得法要。因六十年代初,曾撰寫〈大經玄義提綱》一冊,呈夏師鑒核,故深蒙印可,并以注解宏揚此經之大事相囑之,命可直抒己見,隨緣施教,以利大眾。

  四十歲時,念祖大德于天津大學任教授,傳授現代科學知識之際,不忘精誠修法,博覽眾經。忽一日觸機成偈,呈夏師鑒覽,肯定其開悟!稱為唯一心許弟子,又呈王上師評鑒,亦確定為開悟無疑,并深得貢噶上師印可。

  文革動亂中;念祖大德國曾在解放前任過。廣播電臺臺長,利用廣播宣揚過佛法,故被列為‘牛魔蛇神’之列,下放河南干校勞動,行如牛馬。雖經種種磨難艱危,但化火宅為清涼,轉煩惱菩提,始終于逆境中堅持修行,所獲真實利益不可勝記,正如懸記:‘唯艱難困苦備嘗之矣,方可成就’。數次遇死,均安定持誦,將生死置之度外,完全放下遂完然度過。尤其有一次遭遇龍卷風,周圍房屋物品一掃而光,唯念祖大德泰然自若,安然無損并仍肅然立于原地,獲得殊勝境界。

  (二)

  ‘不理解佛教哲理,則將落后于時代。近百年中由于相對論,量子論、亞原子物理學、太空中的宇宙研究等等,所取得的成果,給佛教哲理增添了許多實際論證和實例……整個科學正在醞釀一場大革命,我們生逢其時,應肩荷起這個偉大的任務,發(fā)起自利利他,自覺覺他的大志’。

  這是一個科學家的感慨,更是一個佛界前輩的心聲。

  ‘掩扉鬧市堪藏拙,舍智如愚始大通’。

  念祖大德素懷傳燈之志,弘揚凈土之愿,拯救群生之望,也為報佛恩、師恩、眾生恩,遍觀眾經,苦心參研,構思醞釀。一九七九年,摒除俗務,閉門謝客,專心注釋《大經》,歷經兩年于一九八一年完成《大經解》初稿,一九八二年完成二稿,在嚴重疾病折磨下悲心更切,依然矢志不渝,奮力完成三稿,時為一九八四年,歷時六載,竣稿刊印,于一九八七年《大經解》流通于海內外。同年夏,念祖大德應美國維州蓮花精會之邀,赴美傳播密法,宏揚凈土法門。此行使海外佛子普沾法雨,深獲真實利益。

  筆耕同時,大德還不辭辛苦,不顧體弱多病,先后在中國佛學院、北京居士林、廣濟寺等處多次弘法,開設凈宗講座,結合現代科學知識開佛知見,示佛知見,導群生悟佛知見,入佛知見,契理契機,理喻圓融,深入淺出,文顯義明。其著作除《大經解》外,尚又有《凈土資糧》、《谷響集》、《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心聲錄》、《凈宗心要》等相繼問世。

  一九九零年以來,黃老一直多種疾病纏身,本該多休養(yǎng)調護,但為弘法大事,將個人完全置之度外。

  ‘我以前注的《大經解》,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閱讀是困難的!栋自捊狻烦鰜碇,將會有許許多人受益’!

  為進一步弘法,普被三根,于是老人家又著手于《大經白話解》的撰寫工作,為此就更為廢寢忘食。由于吃素,故常以面片、米粥充饑。一次,由于著書聚精會神,竟然忘記了火爐上燒著的米粥,待粥燒干燒糊后,才被家人發(fā)現,可老人家硬是依然吃下了這鍋燒糊的“粥’。并笑言:‘這飯就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費力氣和時間。現在我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不換。人生極樂是什么?是法樂啊’!

  人生的極樂是法樂。只有這種樂才是無窮的,長久的。

  大德每日著書外,還要抽出時間來慈悲接引,隨機設教。但更重要的是,每日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堅持一日念兒萬旬佛號,修一座大法。因此每天老人家都要到深夜一點鐘以后方能入睡。一次,在連續(xù)八個晚上給他人講法后,由于勞累過度,噪子不適,下床拿藥時,不幸摔成了股骨粉碎性骨折。既便如此,他依然不愿住醫(yī)院,堅持要把《自話解》完成,終于這一摔引發(fā)了宿病的復發(fā)。還在為了完成《白話解》方住院治,由于病憤之重,臨終前每每欲言不能,也只是極為超然的輕松一笑,心無掛礙。

  終于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淩晨,一代大德示疾往生。

  (《大乘無量壽經白話解》現已由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出版流通。其未完成部分,依大德生前叮囑,續(xù)聽磁帶錄音)。

  一九九二年四月七日荼毗,遺骨潔白,獲五色(紅、黃、白、綠、黑)舍利子數百粒,堅固不壞念珠十顆,并于往生七日,從所供油燈燈芯中崩出念珠舍利兩顆。

  念祖大德不僅是一位德高望眾,行持等間的大善知識,而且也是一位治學嚴謹的自然科學家(生前曾為北京郵電學院無電通信工程學專業(yè)的教授)。以現代科學理論知識為方便利導,示說佛教義理,這在當今佛教界的諸善知識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要利他啊!

  要報佛恩啊!

  要報眾生的恩啊’!

  這是大德生前諄諄教誨于子女的話,更是其一生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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