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金剛經(jīng)講義 無法可得分第二十二

  金剛經(jīng)講義 無法可得分第二十二

  江味農(nóng)居士

 。海┤,明無法可得。分二:(午)初,陳悟;次,印釋。

 。ㄎ纾┏,陳悟。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為無所得耶?’】

  上來,初約福德言其無實(shí)。無實(shí)者,所以明緣生性空也。福德之大者,莫過莊嚴(yán)報(bào)身。故次約具足身相,以明性空。現(xiàn)此身相,原為說法。故三約說法者無法可說,以明性空。說法原為度生,故四約眾生,以明性空。一層追進(jìn)一層。追至此科,則一空到底,如桶底脫。何以言之?佛現(xiàn)具足身相,既原為說法度生。而佛之所說,原說其所得,所謂如語。今知莫非緣生。緣生之法,當(dāng)體是空。故具足身相,有名非實(shí)。說法,亦有名非實(shí)。眾生,亦有名非實(shí)。然則豈非得即非得,佛即非佛,一往皆有名非實(shí)也耶?則一絲不掛,空寂之性,竟體呈露矣。此本科之要旨也。

  長老前云:佛于然燈佛所,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然尚以為在八地時,因其不存有菩提之法,故今成佛得菩提耳。今乃知所謂佛得菩提者,亦復(fù)得而無所得也。意深于前。故自陳初悟,說一耶字。正顯一空徹底,如夢初覺景象。此約事言也。若約理言,長老早與如來心心相印。今陳初悟者,正指示學(xué)人應(yīng)如是窮究到底,不令有一絲法執(zhí)存在。然后我空性顯,始覺合于本覺而成大覺耳。其故作疑問之辭者,又以指示學(xué)人,雖如是悟,當(dāng)請明眼人為之證明也。上句先言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明約修因證果說,非畢竟無得。下句始言無所得,是明若約法說,非畢竟有得,總明無得之得、得而無得之意。句中有眼,不可儱侗。

  (午)次,印釋。

  【‘如是,如是!須菩提!我于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乃至無有少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兩言如是者,印可上言非畢竟無得,非畢竟有得,所悟不謬也。佛說之義更深。乃將長老說者,更推其原。猶言,何以無所得乎,因其本無少法可得故也。此意正承我字來。我無少法可得,正明我空也。因其我空,尚不見有少法,那有少法可得。既無少法可得,又那有得法之佛。言乃至者,正明其空之又空,一齊掃盡。正當(dāng)爾時,一念不生,湛湛寂寂,性德圓明矣?傊钥占胖,本無少法。使其見有少法,正是我見。尚何所得?惟其不見有少法可得,乃真得耳。

  句言我于無上菩提,無少法可得,妙。我不見有少法可得耳。言下含有非竟無法,故接言是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意顯非無無上菩提之名言也。又以顯無上菩提,但名言耳,豈可著乎!故無有少法可得也。又以顯所謂法,所謂得,皆因緣所生。緣生體空。正當(dāng)有如是名言之時,卻本來無有少法可得也。眼光四射,八面玲瓏。前來無法得菩提之義,至此暢發(fā)無遺。則無法發(fā)菩提之義,更因而徹底洞了。正所以開菩薩之正知,俾得通達(dá)無我、法耳。

  上來心行叵得一科,遣能執(zhí)也;諸法緣生一科,遣所執(zhí)也。然而能所對待,牽引愈多。故所執(zhí)之諸法中,復(fù)有能所。如福德勝報(bào),所生也;布施六度,能生也。而就布施之法言。法,所施之物也;說者,能施之人也。就布施之事言。說法者,能布施也;聞法之眾生,所布施也。更細(xì)別之。我,能證者也。法,所證者也。總之,一切事莫非對待,有對待便有能所,有能所便有分別,有分別便有執(zhí)著。然而少有分別,便是第六識,所謂我相是也;少有執(zhí)著,便是第七識,所謂我見是也。故一一明其皆是緣生。使知緣生體空,有名非實(shí)。必應(yīng)步步觀空,層層遣除。其所以痛遣所邊之法者,正所以痛遣能邊之我。蓋二者本是對待相形而成,彼銷,此亦銷矣。而先說心行叵得,是直向能邊遣除。然我相我見之不易遣,多為外境所移。故于諸法更說得詳細(xì)也。由是可知用功之法矣。蓋遣能當(dāng)遣所,遣所即遣能。遣能所即是遣分別,遣分別即是遣執(zhí)著也。分別遣盡,則六識轉(zhuǎn);執(zhí)著遣盡,則七識轉(zhuǎn)。二識既轉(zhuǎn),則我、法雙空,皆是一如矣。皆是一如,所謂平等也。故下接言是法平等,直顯性體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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