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二十)燃燈佛在《金剛經(jīng)》中的重要意義

  (二十)燃燈佛在《金剛經(jīng)》中的重要意義

  鳩摩羅什大師所譯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中有這么一段:

  ‘須菩提!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祇劫,于然燈佛前,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悉皆供養(yǎng)承事,無空過者。若復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讀誦此經(jīng),所得功德,于我所供養(yǎng)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萬億分,乃至算數(shù)譬喻所不能及。’

  也許因為我是江浙人的原故,在我初講《金剛經(jīng)的研究》的時候,將‘于然燈佛前’的‘前’字,解釋成‘面前’,于是說成‘在然燈佛的時代。’

  可是我錯了。

  后來在讀玄奘大師所譯的《大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中,發(fā)覺他并沒有用‘前’字,而是用的‘先、復先’。就是說‘在然燈佛時代之先’,也即是說還沒有到然燈佛的時候。

  可是我還是沒有明白為什么佛陀在比較校量他供養(yǎng)極多數(shù)的佛的功德,和后末世受持讀誦《金剛經(jīng)》的所得的功德時,有必要加上‘于然燈佛前’這一句?沒有這一句,不是一樣可以比較說明嗎?——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盡管多,總是一個有限量的數(shù)字;而受持讀誦《金剛經(jīng)》的功德,則可能達到無限量的境界。因此在后末世,佛法已衰,明師缺乏的時代,能受持讀誦《金剛經(jīng)》的,他所可能得到的功德,是無限無量,因此更大。

  所以在后來的《金剛經(jīng)的研究》的版本中,在引用到這一段經(jīng)文時,祗強調了功德的校量,而沒有提到然燈佛。

  可是我又錯了!

  為什么我又錯了呢?

  因為我只是重敘了后末世人受持讀誦《金剛經(jīng)》的功德,是大于佛陀供養(yǎng)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的功德,而沒有說出‘所以然’或‘為什么’的一個重要點。

  最近因為做佛典電腦光碟化的工作,擔任了一部分校對,在校對《佛藏經(jīng)》到第八品<凈見品>時,讀到佛對舍利弗講了許多過去世他是轉輪圣王或天王的時候,他曾供養(yǎng)承事極多數(shù)的佛,可是沒有一位佛給他授記說:‘汝于來世,當?shù)米鞣稹?rsquo;

  轉輪圣王或天王都已具有三十二相,表示他們累積的福報功德,已經(jīng)近乎圓滿,可是為什么沒有一位佛給他授記呢?佛陀在《佛藏經(jīng)》中自己的解釋,是因為那時仍存有一個‘為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的心。也即是說,我做這許多福報功德,是要想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想要成佛。這種念頭,無論如何微細,還是凡夫之見,因為一是認為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可得,認為有佛可成,有可得可成,能得能成的‘法見’;二是什么人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啊?什么人成佛啊?是我,這就有了‘我見’。

  祗要心中稍稍生起或存有這種見,則還沒有到無生法忍、無相無見的境地,還沒有圓滿,所以不得授記。

  一直到然燈佛(亦譯成錠光佛、或定光佛)的時代,他透徹了實在沒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可得,也無佛可成。所以,《金剛經(jīng)》中說:‘是故然燈佛與我授記,作是言:汝于來世,當?shù)米鞣,號釋迦牟尼?rsquo;

  相信各位現(xiàn)在已明白,這句‘在然燈佛前’是何等的重要,它是這段經(jīng)文中的一個重要關鍵。因為它說明:

  在然燈佛之前,佛陀的前身,尚有我見法見;

  在然燈佛時代,他明白無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可得,無佛可成,所以他我見法見已清凈。

  在然燈佛之前,因為他尚有輕微的我見法見,所以他的供養(yǎng)承事八百四千萬億諸佛,還是有相布施,所以功德不及后末世人受持讀誦《金剛經(jīng)》的無相修持大。

  在然燈佛時代及以后,他已具‘無生法忍’,我見法見已空,則一切布施,都是無相,其功德亦非算數(shù)譬喻所能表達。

  所以,這幾個字實在是校量比較中的一個極重要關鍵,可是我一直錯解或者沒有看出其重要性,十分懺悔

  也希望這篇短文,能提醒各位,在修行的過程中,什么是最重要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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