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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進德嘉言錄

  四、歷代祖師大德如是說:

  △一念萬年,十方目前。極小同大,忘絕境界;極大同小,不見邊表。

  △心鏡明,照無礙,廓然瑩徹周沙界,萬象森羅影現(xiàn)中,一顆圓光非內(nèi)外。

  △一心一切法,一切法一心,乃至山河大地,日月星辰,無不盡在自性含融之中。

  △心性周遍,虛徹靈通,散之則應萬事,斂之而成一念。

  △“吾善養(yǎng)吾浩然之氣”,“萬物皆備于我矣”,孟子此語,可謂見道已至極圓融。浩然之氣者,即遍滿法界之性體也,性體既滿法界,萬物則皆在我包羅之中,無一而不備,可見其悟入之浩大,與真體內(nèi)充之力量矣。

  △萬象叢中獨露身。

  △溪聲山色,咸是第一義諦;鴉鳴鵲噪,無非是最上真乘。

  △夜夜抱佛眠,朝朝還共起,起坐鎮(zhèn)相隨,語默同居止,纖毫不相離,如身影相似,欲識佛去處,只這語聲是。

  △青青翠竹,盡是法身;郁郁黃花,無非般若

  △“撲竹非他物,縱橫不是塵,山河及大地,全露法王身”(香巖禪師聽撲竹聲而悟道)。

  △“無形相,極靈妙,非親證知哪能曉?”性是如此地絕對清凈與超越。它離一切相對的名相及概念,因為是不可說,不可唱的絕對境,所以,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唯有自身親證才能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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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釋迦世尊當年在菩提樹下目睹明星開悟時說:

  “奇哉!奇哉!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只因妄想執(zhí)著不能證得。若離妄想,一切智、自然智、無師智,皆得顯現(xiàn)。”

  人人皆有佛性,人人皆可成佛

  △一切眾生無不具有佛性,靈明空寂與佛何殊!但以無始劫未曾了悟,妄執(zhí)身為我相。故生愛惡等情,隨情造業(yè),隨業(yè)受報,生老病死長劫輪回,然身中佛性未曾生死,如水作冰而濕性不易。若能悟此性即是法身,本自無生何有依托!

  △涅槃之體非本無今有。若涅槃體本無今有者,則非無漏常住之法。有佛無佛,性相常住。以諸眾生煩惱覆故,不見涅槃,便謂為無。菩薩摩訶薩以戒定慧勤修其心,斷煩惱己,便得見之。

  △是佛性中,分別眾生自有三種:一者不證見佛性,名為凡夫。二者能證見佛性,名為圣人。三者證至此理究竟清凈,說名如來。

  △《法華經(jīng)》所尊貴的就是毫無隱秘地直示我們“一切眾生本具與佛同樣的靈明、微妙、圓滿、廓徹的寂滅心體”,以之修行,無不成就。

  △六祖慧能說:自性就是佛,佛就是自性。學法作佛莫向外求。自性悟,眾生是佛;自性迷。佛即眾生。

  △凡圣一如,生佛等同,迷之則生死無端,悟之則輪回頓息。

  △覺心體,生佛同,有情無情共鼻孔。

  △山僧向汝道,五蘊身田,內(nèi)有無位真人,堂堂顯露,無絲毫許間隔,何不識取。

  △宋比丘尼的那首詩“盡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云,歸來笑拈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是開悟的寫真。詩的意思是在春天卻不知道春在哪里,喻人本身即具有佛性,不欠分毫,而卻不相信自己。找啊找啊,腳上穿的草鞋,把嶺上的白云都踏破了,還是找不到,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摘取一枝梅花放在鼻頭一嗅,才恍然明白——春意早就顯露十分了。前番向外馳求,舍近就遠,舍易就難便反覺可笑。

  △過去諸如來,只是明心的人;古今諸賢圣,亦是修心的人;現(xiàn)今未來修學者,當出丈夫之志,發(fā)真正見解,依如是法,親嘗其味,自到自肯之地。

  △“如果悟透了人人本具佛性,而佛性是萬法齊備,無所不包的,已成之佛與凡人本具的佛性如燈燈相攝,構(gòu)成了這一真法界,人就會徹底打破這人與我的界限,而知眾生與我同一體,佛是我心中之佛,我是佛心中之眾生了。”“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一切眾生皆當成佛”此命題,使每個信佛學佛者的內(nèi)心充滿了光明和希望,鼓舞我們在人生的道路上奮勇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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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說法四十九年,千言萬語,只是要人認識本來面目。要立正信,信自己本來是佛,只要肯修,回轉(zhuǎn)頭來,此生決定可以成佛,這叫弄正因地;信我今日之本體,原本是覺,心本是凈土,只因顛倒,然佛性半點不缺始終不壞,因上完全可以成佛;惟無始積習未除,非此生可以掃盡,若有一絲一毫煩惱不斷,生死依舊難逃;信末法時代,佛法衰落,一世不如一世,我如此生不了,更待何時?要如是信,方是信得真,信得切。佛法中的凈土法門,是三根普被,利鈍全收的特別法門,只要真為生死,發(fā)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號,皆可仗佛洪慈,帶業(yè)往生,都可即生成辦了生脫死這一大事因緣。

  一生可以成辦

  △現(xiàn)實的生存,是一時的、有限的、難過的日子。一旦徹底地痛感到這難過日子的生存時,一旦不滿足這在水需舟、在陸需屋的不自由和無常的一切時,也就會深深地憧憬和向往那永遠無限的、絕對自由的懷抱。佛陀與數(shù)不清的過來人是我們的楷模,當仁而不讓,所謂發(fā)菩提心,弄正因地,就在這里。

  △佛陀給五比丘說法時說:“如當所說,為說修行,即于現(xiàn)身,得諸漏盡。”就是說,我現(xiàn)在講的,你們一定要聽進去,并付諸實踐,就可以在現(xiàn)世得到清凈解脫。所以禪宗說見性成佛、密宗說即身成佛,特別如凈土宗的念佛往生凈土,即生可成辦了生死大事等等。

  △學佛修行,每不知修者何物,修為何事,若能自知修者為心,是超第一阿僧祇劫矣;修至不可得,是超第二阿僧祇劫矣。更進至習氣掃凈,非空非有,中邊不著時,是超第三阿僧祇劫矣。阿僧者,言多也,隨因緣而長短,不可說定有何多時也。

  △我們解脫應該感謝佛陀,因為佛陀根據(jù)自己的開悟境界,給我們指出了一條由解悟趨入的光明大道,再用不著我們?nèi)ハ古鰜y闖,只要順著這條道路,以解悟為前行方便,是大有可為的,縱是博地凡夫,既然佛性在握,既然有好條件好因緣,就應該直下承當,決然不疑,勇猛精進地大步朝前走,“成佛”的無限光明,照著我們每一個人!或解悟,或證悟,這樣,你就完全可以嘗到佛教的法樂而慶快平生!

  △古德云:“三昧不成,縱使筋斷骨枯,終不休歇”!又說:“不破疑團誓不休!”能有這樣的決心,什么事怕辦不成?對照這些圣賢,我感到十分慚愧,從今以后,敢不努力自勉。

  △自尊,是自己增進自己的德業(yè),各位要自尊!不要以為自己是個普通人,哪里敢希望做高僧做大菩薩?凡事全在自己做去,能有高尚的志向,沒有做不到的!爭取做高僧做大菩薩不是為了做高僧做大菩薩。

  △高峰禪師自敘開悟緣由說:“我就不信開悟有這般奇特,因為任何能夠?qū)崿F(xiàn)的事,只要有心去做,總能成功!”但如何才叫有心去做呢?一開始就覺得難,似乎萬不能學成而放棄不學,那就終無所成了,故首先須有決定不疑的心。有了決心,但去如果悠閑遲緩地虛度光陰,也照樣學不成。故其次須有勇猛精進的心。雖能勇猛精進,但如果少有所得即便自滿,或時間久了便生疲憊,或遇到順境便心迷意轉(zhuǎn),遇到逆境便惰怠曠廢,也同樣學不成,故再次須有恒常永固,誓不退轉(zhuǎn)的心,象高峰禪師那樣,拼著一生做個癡呆漢,定要見著這下子(指開悟),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法國盧梭說:

  我覺得人類各種知識中最有用而又最完備的,就是關于“人”的知識。我敢說,戴爾菲城神廟唯一碑銘上的箴言——“你要認識你自己”,比倫理學家們的一切著作都更為重要,更為深奧!

第三部分

  正知正見導正行,少走彎路

  學佛不可不知

  △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有人請求佛解答一些既是形而上學,又并非此人的智力水平所能理解接受的問題。這個人還對佛說,如果這些問題得不到解答,他就不再接受佛的其他教誨了。佛為此人打了一個比方:

  有一個人,被毒箭所傷,親人帶他去看醫(yī)生,假如當時他說:“我不愿拔出此箭,要等我知道是誰射我的,他是什么種族人,他的姓名和氏族,他是高是矮還是中等身材,他的膚色是白是黃還是黑?他來自哪一城市鄉(xiāng)鎮(zhèn)?箭是哪一型的?箭羽是哪種毛制的?箭簇又是什么材料所制……”那么,這人必當死亡,而不得聞知這些答案。

  釋迦如來對提問人說,如果你死扣住還不為你所能理解接受的問題上,那么,在你還未得到如來的答案時,就要死掉了。

  △佛陀在世的最后教誨:

  你們要降服自己的心,要遠離貪欲,要使自己清凈,要使自己忠誠。你們要記住,形軀生命是短暫的,如能這樣思維,你們將可遠離貪欲,遠離瞋恚,你們可以遠離不善。當你們發(fā)現(xiàn)自己被貪欲引誘的時候,一定要自我降服!你們要作自己“心”的主人,不要做“心”的奴仆。要知道,一個人的“心”可以使人成佛,也可以使人成為畜牲。“心”悟,這個人成佛;“心”迷,這個人可以成為邪魔。所以,你們必須降服自心,不要使它離開正軌而入歧途。

  你們要在一起學習,在一起研究,在一起修行。你們不要虛耗精力,糟蹋時間在那些怠惰的生活和無益的爭論中,你們要以悟道的花朵和果實為樂,這是法樂。

  我的真正生命是法身,不是形軀,形軀的必然消逝,是無常,法身卻永恒,不生不滅。見到形軀的我,他們未見佛,依循我的教誨,即是見佛。

  △佛法是修出世法,出世并不是脫離世間,逃避世間,而是在世俗中超出世俗的知見。如他人打我罵我,凡夫認為是冤家,學佛人認他是善知識。貧苦痛厄,凡夫認為是壞事,學佛人認為是好事。名利恭敬,凡夫認為是好事,學佛人認為是壞事。佛法根據(jù)因果循環(huán)的道理,對一切事物平等看待,如打我罵我可消宿業(yè),貧苦病厄可生菩提,名利恭敬可障菩提。所以說,好即是壞,壞即是好,這遠遠超出世人的見解。

  △修行有真與假之分,我們的色身本來是假的。為了求真,于是要修行,故說:“以假求真。”因為能舍假,才能得真,如果處處執(zhí)著我相。不在真我上下功夫,這叫做假修。在任何時候,任何處所,對一切事物不著相也不離相(不愛著,不厭惡,也不逃避),心行不二,始終如一,這才是真修。

  △欲得佛力加被,必須先發(fā)菩提心,視萬物為一體,六道為同命,依法精進,不允許有剎那違背慈悲的心念。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自然能感動佛菩薩而感應道交了。

  △菩提是沒有相狀的,也沒有什么可得的。學佛的人如果處處著相,處處求得,那么他的心念就不能與無相菩提相應。著相妄求,雖或暫有所得,可是有得必有失,于是得失擾其心,疑情搖其信,是難免要退悔的。只有以無相為本,對一切有相的事物看成是虛妄,那么,得失不足以動其心,困苦不足以退其志,危難不足以傷其氣,這樣,自然能大雄無畏,勇猛直前,菩提不求而自得了。

  △佛眼觀之,沒有一法不是在“因緣聚合”時而生,也沒有一法不是在“因緣別離”時而滅,更沒有一法能離開因緣的范圍而獨立生存者。萬物皆從因緣起,緣起性空,佛陀把此理為世人演說即是佛教。我們明白因緣,明白緣起性空之理,即是明白佛教。

  緣起性空,是著重于本質(zhì)的分析透視,從而警惕我人是生存在幻妄的境界中,而不是否定了現(xiàn)象的存在。所以講人也空,法也空,但仍不能離開幻有現(xiàn)象而存在,因為如果無能力解脫生死,終究是在業(yè)力的造作受報之中。業(yè)力也是幻有的,但它卻能夠牽引生命的升降而感受苦樂。但如果悟透了緣起性空的真理,便能不受一切幻景的誘逼,不做一切幻景的奴仆,而得自由自在,那就是一種解脫生死功夫。人,一旦不為外在的境界所轉(zhuǎn),他就可以不造生死之業(yè)而能解脫生死或自主于生死了。

  △祖師痛哭流涕者比比也,打人罵人者更多,但其悲喜忿怒之境與常人毫無共同之處。祖師之打人罵人,正是極度的慈悲,正是演說妙法。

  △六祖因過去世修行與學習都已經(jīng)成熟,所以在這生便能頓悟見性。同時,六祖過去世還廣結(jié)善緣,如無深廣的善緣,他不會遇到五祖。

  △由于我們不能停止妄想,故佛說一切法對治眾生的一切妄想,八萬四千法門對治千差萬別根基的人們。如果妄想沒有了,一切法也就用不著了。

  △學佛本意,是在去迷求覺,依般若法門,方可登彼岸,得解脫,此義萬勿動搖!

  △修行當依法不依人。倘由人情轉(zhuǎn)移,即是以性命為人情。法如當機,切不可因人而疑法,轉(zhuǎn)為自誤。

  △修行當活計,不可拘執(zhí)死法,如一時無善知識為我決定,我當審量自己之地位與機緣,所修由博而約,層層推進,必得一究竟者。

  △末法眾生福薄,德學兼?zhèn)涞纳浦R寥若晨星,故知識茍有些長處,即應如犢戀母,不可輕易云離。

  △佛不涅槃,法輪常轉(zhuǎn),末法時代一樣有利根人,善知識與佛無二,倘遇善知識,寶山勿空過,時不再來,切不可稍存待心。

  △是法平等,無有高下,法法無上,門門第一。修行者必須對各種法有法法平等的觀點,不生門戶勝劣執(zhí)見。從來祖師大德,因悲心激切,特別強調(diào)自己法門的優(yōu)勝,這往往是一個時期中破人執(zhí)著的說法。如果學者腳根沒站穩(wěn),聽到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不免彷徨不定,墜入歧途。因此,初學階段應以專一深入一門為主。

  △各宗修法,首先都要以偉大的愿力為主,誓愿與眾生共同獲得平等的大覺,方可警覺痛切,不至中途懈怠。其次,要以實修為主,就是從內(nèi)心出發(fā),不只是表面上的一套唱做禮拜。功夫做得實在,就會冷暖自知。最初下手時,不宜用力過猛,要穩(wěn)步前進,否則會進一退九。在修學的中途,必須一門深入。不急不緩,如切如磋,毅力堅強,愈久愈堅,等到發(fā)明心地后,則要涵養(yǎng)省察,不離覺照,在一切順逆的境界上,刻苦磨煉,考驗自心。無論修什么法門,都要注重持戒。

  △千里求師,不如在家持戒。

  △如果以戒束身,則悖理違德之事不敢想,無益有損之言不敢出。

  △出家人真學佛人,衣食住行、日用動靜都是有戒的。不要說殺盜淫,你的心在那動一下,都是犯戒。難是難,但心戒是最上乘的。

  △該止的不止,固然是犯戒,該作的不去作,同樣是犯戒。

  △持戒也有很多善巧,并不是那么呆板,既要嚴肅又要方便。若把那些戒基本上守好了,你去修定,那快得很。

  △人都怕患執(zhí)著,但也不能一概而論。因為無論學什么,都須對所學之事感興趣,才能學成。興趣達到頂點,便成了執(zhí)著,猶如煉鐵,不斷地煉,就能成鋼了。至于執(zhí)著的害處,是指有些人刻意執(zhí)相分別。這錯誤的執(zhí)著,便成了障道因緣。但是如果一概認為“執(zhí)著”不好,終日悠悠蕩蕩,不思進取,決無益處!故對執(zhí)著二字必須分清,如果因執(zhí)著不舍而障道則不可有,如果為了進道鍥而不舍則不可無。

  △除執(zhí)著,只是要你除去執(zhí)著心,除去不對的事?墒牵瑢Φ氖戮筒荒懿粓猿。“是道則進,非道則退,”不合乎道者不要執(zhí)著,合乎道者要持誦不忘。

  △“實際理地不染一塵,佛事門中不舍一法,”我們平常的一切修行,多聞熏習,看經(jīng)念佛,燒香叩頭這些事情,依然要如法如律地做去。只有將事相上的每件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落實下去,才有可能體認理上一法不立的實相。

  △莫視解悟知見、經(jīng)教文字為畏途。知解無過,文字無過,過在于學者執(zhí)著文字相,徒夸知解而不銷歸自性,于本心上領略。

  △言語可以障道,亦可以載道。執(zhí)之,則美酒即為糟粕,了之,則糟粕皆為美酒。

  △佛法本是應病與藥,有時立文字,有時不立文字,因時、因地、因人,而有不同施設。處今之世,為了搶救眾生慧命,為了使佛法屹立不移于世,第一要務在勸勉人親近經(jīng)典,甚不宜引用一些“入海算沙”、“說食不飽”的話,擋人向?qū)W之心。自然,研參經(jīng)書語錄,出發(fā)點要正,要善用其心,此二點最不可缺!

  △欲使佛法興,除非僧贊僧。同樣的,欲使眾生普獲法益。惟有各宗相互標榜,故歷來有遠見之士,決不肯揚自黜他,處處必以整個佛法著想。

  △僧伽住持正法,續(xù)佛慧命,為人中第一福田,至尊至貴;縱使持戒不周,德行有玷,在家居士不能與比。譬如金剛雖有殘缺,一切眾寶所不能及!在家居士務須深信佛語,相信僧寶是人中福田,而竭盡謙恭低讓、委曲將護之能事。

  △出家在家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只看你是否執(zhí)著外在的一切。執(zhí)著外在的一切,便像水結(jié)成冰,處處有礙,于是就有痛苦。不執(zhí)著外在的一切,就象冰化成水,自由流動,無拘無束,這就是幸福的彼岸。

  △要真出家:

  明心菩薩,大事已了,入無學位,心無出入亦無煩惱,出家一事,出亦得,不出亦得,總勿自欺欺人,名真出家。

  又有居士,示有妻子財產(chǎn),日居煩惱之中,無所染污,心離塵勞,是真出家者,故居士宜在家出家。言身雖在家,心已出離。

  比丘則應出家出家。言身心兩出家,永斷煩惱;厮滓皇,佛制所允。若比丘身不回俗;心常惱亂,不忘名聞利養(yǎng)者,即是回俗,并是大破戒,與惡人不異。

  △心不隨境轉(zhuǎn),就無來無去,心不住著就能得勝妙境界?墒乾F(xiàn)在的人都是心隨境轉(zhuǎn),甚至隨著神通的境界轉(zhuǎn),他不知道這是一條危險的路,偏差的路。

  △學佛不應求神通,神通是魔術師的事,與學佛無關。學佛人不求什么福報,要就是整個宇宙全部都是我的,所謂“大我”,否則就是一點都不要!

  △神通之事絕對不可說,不可露,否則必遭魔障。故意顯露是著相以求,即是自心不靜,即是自心入魔境。

  △寶藏經(jīng)云:神通有五種。一妖通,如狐貍老變,木石精靈依附之類。二曰報通,如鬼神逆知,神龍隱變,或夙世所修天眼未成,今世視聽特異者之類。三曰依通,如乘符往來,藥餌咒水,以及放光引神,必有所依藉等類。此三者假名曰通,實非通也,因其不究竟且必退轉(zhuǎn)故。四曰五神通:一天眼二天耳三他心四宿命五神足,此雖名通,但可分為究竟與不究竟兩種。無道者不究竟,終必退轉(zhuǎn),并有危險。顛狂成魔,墮大地獄,必招后果,甚可畏也。五曰道通,又名漏界通,究竟通,即以道為本,以天眼等五神通為用。此必先明心地,開發(fā)覺慧,證得凈空為體,然后緣化萬有,無心應物以用。

  如果根本未空而開天眼等五神通,遇有力之外境前來,或喜或悲,魔即乘入。比如開天眼無隔,能見諸切已惱怨之事,不覺瞋怒,遂致墮落;或見男女愛悅之事,不覺情移入胎。因貪癡之根未除,暫時壓伏不起,一旦反動,不復可制。

  學佛人,第一不許求神通,坐時見光見佛等等,皆幻心所起,懸為大戒,應防其稍得勝境,喜魔來入心肺也,應先證得漏盡通,有本不愁末。

  △我見過一些有奇功異能的人,親證親驗,你不承認也得承認。但從煩惱上看,他們卻同于一般人;從智慧上看,神智尚不越中下,自然,有智慧又有神通是很好的,二者不可兼得呢?我所希望的寧愿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戒急于求成,“但事耕耘,不問收獲”,功到自然成,切勿以急躁心希望立即見效早日成就,要知道,種下善因,必結(jié)善果,只是因緣有遲速罷了。如果著相以求,反會導致心神不寧,甚至因一時得不到預期的效果而喪失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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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法的實踐活動主要是指個體精神自我凈化與升華的過程,亦即超越世俗的功利欲念以及由此而來的諸煩惱痛苦,而達到徹底覺悟的精神自由境界。這一精神的自我凈化、自我升華的過程,并不是說個體要與世界裂割開來,獨善其身,恰恰相反,個體應當在充滿喧嘩與騷動,煩惱與痛苦的人間生活中,砥礪自己的意志,達到凈化人生、凈化心靈的目的。這一過程是入世而出世的過程。說入世,是因為個體不脫離社會生活,不逃避責任;說它出世,是因為個體超越世俗的混濁污染,保持自己清凈純潔的心靈與覺性。

  修行集

  △古德頌

  “古之人,行履篤,言不誑,心不曲”。

  古代的人,處世純厚,行為篤實,出言誠懇,居心正直。

  “守清素,如慧開,竭盡施,不積財。”

  梁時慧開法師,以講經(jīng)聞名,住楊城彰都寺。當時豫章太守謝惠請師講經(jīng),厚加贈送;晉安太守劉業(yè),知師清貧,亦施錢一萬,師全部散給貧窮,頃刻都盡。

  “自潔者,如道林,入深山,遠女人。”

  道林法師是同州人,居太白山。帝屢次召請不肯出山。臨終時天樂鳴空,異香滿室。師匿跡深山幽谷,路險不能攀登,終生不見女人,以成清潔之志。

  “尊師者,如道安,服苦役,心自甘。”

  尊師的模范是道安法師,他是魏時常山人,十二歲出家,性聰敏但相貌丑陋。其師開始不重視他,叫他服苦役。他從無怨言,也從不露怨容。讀經(jīng)萬言,一日而畢,并能背誦無差。后來遇神僧佛圖澄,深入堂奧。佛法從此大行。

  “孝親者,如道丕,為養(yǎng)母,自忍饑。父捐軀,為報國,丕苦求,骨躍出。”

  后周時道丕法師是唐宗室,七歲出家。年十九歲時長安作亂,背母親入華山,又逢大饑荒。法師乞食供母,自己忍饑不吃。其父出征戰(zhàn)亡陣地,因遵母命去收骨骸,到后見白骨遍野,無從辨認,道丕至誠祝禱,有骷髏從骨中躍出,便帶著歸葬,這是孝心精誠所至。

  “高尚者,如道恒,避榮命,入山深。”

  道恒法師是藍田地方人,二十歲出家。秦主姚興欲奪其志,以高官厚祿引誘,雖令羅什道碧二位大師勸諭,也不肯從,避入深山以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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