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印光老法師是開悟的大德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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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說佛入涅槃后五百年就沒有新阿羅漢,沒有人開悟了。其實,隨時隨地都可以有人開悟,隨時隨地都有阿羅漢出世的;不過,這個阿羅漢他證果了,不準顯神通,不準各處去管閑事。好象從印度到中國的摩騰、竺法蘭法師,都是有神通的;還有達摩祖師,他是在佛滅度后一千余年出世的。

  另外,虛云老和尚是中國近代的高僧,這些都是阿羅漢,都是菩薩;他們不但是阿羅漢,而且是菩薩境界。還有近代的弘一律師、印光老法師也是。印光老法師,一般人公認他是大勢至菩薩到中國來的。就是佛入涅槃后五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哪一個人依照佛法真正的去修行,一樣可以證果,一樣可以開悟的。

  現(xiàn)在講一講印光老法師。他是山西人,受戒之后,就到普陀山去閉關(guān);他這個閉關(guān),就是一天到晚看《藏經(jīng)》。他看《藏經(jīng)》是必恭必敬,端然正坐。到廁所去,要另外換衣服,另外換鞋子。用過廁所,洗凈之后,又把看經(jīng)所穿的衣服再穿回來;即使廁所很干凈,他都要這么換。穿著看經(jīng)的衣服不到廁所;廁所穿的衣服,不穿到看經(jīng)的房里來。一天到晚他都是這個樣子,恭恭敬敬地看經(jīng)。他在普陀山觀音菩薩的道場,住了十八年,每一天都是看經(jīng)的,沒有一天閑著的時候。

  印光老法師看經(jīng)看了十八年后,就到南京去講《彌陀經(jīng)》。你說怎么樣?憑這么一位大德高僧在這兒講經(jīng),居然沒有人聽,只有一個人天天來坐在板凳上等著。他以為這一個人聽經(jīng)聽得很注意,很高興,他就問:

  「我講,你聽得懂嗎?」

  「哦!法師我不懂啊!」

  「你不懂?你在這兒干什么?」

  「我等著您講完經(jīng),我好收板凳;我是收板凳的,不是聽經(jīng)的!

  啊!這位老法師一聽,非常傷心,以后發(fā)愿再也不在南京講經(jīng)了。看!沒有人聽經(jīng),就一個人在這兒等著的,他以為是聽經(jīng)呢?原來還是等著預備收凳子的。

  以后,上海居士林就請他講《彌陀經(jīng)》;他到上海去講經(jīng),這回不是沒有人聽了,而是很多人聽。因為南京那個地方,佛法不太興盛,即使是大德高僧,若沒有人替他宣傳,也不會有人知道,就不會有人來聽經(jīng)。但是印光老法師到了上海,因為他有一些皈依弟子都在上海,這些皈依弟子知道師父來講經(jīng),就各處宣傳:「你來聽啦!你來聽啦!」這把佛教徒都叫來聽法了,所以就有很多人來聽法。

  其中有一位學生,這學生不是個佛教徒,大約十八、九歲,二十歲左右的女學生,有一天晚間,她作了個夢。作什么夢呢?有人告訴她說:「你要到居士林去聽經(jīng)啊!現(xiàn)在大勢至菩薩在那兒弘揚佛法,講《彌陀經(jīng)》呢!」第二天早上看報紙,果然居士林有一位印光老法師在那兒講《彌陀經(jīng)》。哦!奇怪了?我怎么作夢是大勢至菩薩在那兒講《彌陀經(jīng)》?于是她就來聽經(jīng),同時也帶了很多同學來聽經(jīng)。她告訴這些學生,她夢見這位法師是大勢至菩薩。她也不知道大勢至菩薩是誰?然后就問信佛的人,什么叫大勢至菩薩?這些信佛的人問她是怎么一回事?她就說她在夢中聽人家說,大勢至菩薩在上海居士林講《彌陀經(jīng)》,叫她要來聽經(jīng)。她對這些居士一講,這些居士想:「喔!這老法師大約是大勢至菩薩來的。」于是就去告訴印光老法師,說有一女學生在夢中聽人說您是大勢至菩薩,在這兒講《彌陀經(jīng)》呢!老法師說:「不要亂講,胡說八道的。」把這些人罵了一頓,沒有人敢再說了。以后這位女學生也就皈依印光老法師。

  這位女學生夢中的人也告訴她,這位大勢至菩薩再待三年,他就回去,見不著他了。果然過了三年,在民國三十三年,這位大勢至菩薩──印光老法師就圓寂了。圓寂之后,一般人才知道:「哦!原來他是大勢至菩薩再來的!顾,印光老法師他最歡喜書寫《楞嚴經(jīng)》上的〈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有很多居士都有他特別寫這一章的字畫。因此,近代印光老法師是開悟的大德高僧。

  不是說佛滅度五百年之后,就沒有阿羅漢了,不但有阿羅漢,還有超過阿羅漢的呢!當印光老法師圓寂的時候,燒出很多舍利來。有舍利,這都不是平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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