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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法里找到通達真正快樂的幸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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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佛法能融入每個人內(nèi)心的話,我相信人人都會有一個根本的變化。越是深入佛法,越是按照佛法行持,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心越是能夠更快地離苦得樂。我想這一點德空應該體會很深吧!據(jù)說上大學那陣,他也跟當時的整個青年族群一樣,標榜風流、追求瀟灑。如果不是值遇佛法的話,這個當年的風流小子可能現(xiàn)在還沉溺在世俗的貪戀中而不能自拔呢!用德空自己的話來講,通過佛法才使他的整個人生發(fā)生了根本變化,因為在佛法里他才找到了能通達真正快樂的幸福之路。

  我是一個追求快樂的現(xiàn)代人。上中學時學習成績沒落下,同時又酷愛體育,以灑脫快樂而聞名全校。課余閑暇時,常常馳騁在綠茵場上或暢游于藍天碧水間。填報高考志愿時,我又選擇了當時很熱門的專業(yè)——旅游經(jīng)濟學,這樣我便從寒冷的冰城哈爾濱來到了溫暖的古都西安,進入了歷史悠久的高等學府——西北大學。

  著名的歷史學家候外廬曾擔任過西大校長,歷屆學子中不乏中外名流。校園里花團錦簇、綠樹成行。掩映其中的那座豪華圖書館很快就成了我的最愛。我?guī)缀趺刻於家侥抢锶,盡情飽覽知識風光。從國內(nèi)外最新的科學突破到古老的周易、論語,從歷史、哲學到現(xiàn)代社會各種問題,探究人生真諦、追求真正安樂的熱流,總是在我閱讀這些智慧結(jié)晶時悄然涌動。

  好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眨眼間我大學就畢業(yè)了。分配到黑龍江一家國家一類涉外旅游總公司后,在整天飛來飛去地穿梭于各大名勝古跡中時,心中的那份對真理的渴求仍若隱若現(xiàn)。

  九二年仲春的一天,我信步閑逛到極樂寺,一進山門就頓感身心豁然開朗。紅墻金瓦輝映,梵音花香交徹,景致真是不錯。我像一個孩童突然闖進了陌生的世界,充滿了好奇與欣喜。來到經(jīng)書流通處,上百種經(jīng)書讓我大感驚奇。真沒想到,佛教還有這么多的教材、這么豐富的學問,一種對陌生領(lǐng)域的求知欲望傾刻便勃然生起。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本金黃封皮的《大佛頂首楞嚴經(jīng)》,以前也聽人講過“成佛的法華,開悟的楞嚴”,我便毫不猶豫地請回了這本書。興沖沖地趕回家后便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一口氣讀完時已是下半夜了。

  掩卷深思,如夢初醒。歡喜踴躍,如獲至寶。反觀大學時代的所學所思,種種疑竇頓然冰釋。整部楞嚴所觀察的就是人類的起源、宇宙的真相。縱觀古今中外,與其說科學家、哲學家找到了永恒的答案,不如說他們暫時地解決了眼前一點膚淺的問題,或者說僅僅提出了疑問更為準確。從地心說到日心說再到相對論,你就能了知不斷發(fā)展變化的科學永遠只能是對時空真相的相對接近。劃時代的科學巨人牛頓,晚年放棄了對科學的研究而去探尋神的來源;物理學家帕斯卡面對茫茫太空常常發(fā)出究竟人在何處、人往何處去的慨嘆。這實在是人類本能了知宇宙人生究竟答案的愿望,在牛頓、帕斯卡這樣的科學精英身上的集中體現(xiàn)。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巨人愛因斯坦亦理智地指出:科學并不是萬能的。他提醒我們在走出了宗教迷信的怪圈后,不應盲目地又走進科學萬能的迷信中。并明確指出能彌補科學之偏又能經(jīng)實驗實證的只有佛教。我想要是人們都能像愛因斯坦那樣理智、坦誠,那發(fā)現(xiàn)真理的機會就會更多。

  哲學家推究宇宙人生的起源、本性,不外唯心與唯物兩種理論框架。“不改為性”、“唯一是唯”。若物為第一性、唯有一物,人住何處?若心為第一性、唯有一心,物從何生?而佛教則不這樣認為。假立的名言量中,心、物皆存在。而在勝義諦中,既不說唯物也不說唯心,而說心物不二。既是不二,心物當然就無固定恒常不變之自性,但如水中花一般無實而分明顯現(xiàn)。

  再比如“觀察”這一行為本身?茖W是很重視觀察的,但它在研究觀察對象的同時,卻忽略了觀察者本人。這使我想起了一則很有趣的新聞報導:美國一華裔科學家研制出一臺智能機器人,在把歷代象棋大師的棋譜輸入后,就開始向前蘇聯(lián)一位國際象棋大師挑戰(zhàn)。當棋下到一半時,前蘇聯(lián)大師已有點兒招架不住了。只見這位大師在沉吟良久后,突然下出一步令人不解、完全違背棋理的敗招。但歪打正著,機器人不知如何應對就干脆失靈了。是的,機器縱有千萬億種功能,但它終究是被動的、死定的。而人的心智卻是無限的、靈明的、主動的。一旦人的心智出了問題,那么無論如何觀察現(xiàn)實,也擺脫不了片面性、錯誤性,就像帶了有色鏡看世界,怎么也不能還原世界的本來色彩一樣。而佛教則無此偏執(zhí),它既注重觀察現(xiàn)實,又注重觀察觀察者本身,觀察對象與觀察者是平等不二的,是不可分割的,是辨證統(tǒng)一的。所以不能主觀先執(zhí)著個唯物或唯心的觀點,然后再進行觀察,這就像先戴上紅色眼鏡再去觀察白紙一樣的可笑了。

  故佛教在平等對待能觀者和所觀境的基礎(chǔ)上,首先觀察能觀者本身。能觀的心智明了一切,它能明觀大千世界。那么這個能明白一切的心,又是什么東西?它住在何處?什么顏色?什么形狀?這就是《大佛頂首楞嚴經(jīng)》帶給我的最直接、最有力的震憾。我如是現(xiàn)量周遍觀察后才豁然發(fā)現(xiàn),從前一直感覺在事物現(xiàn)象之外有個獨立的能知的我,而這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雖然了了分明的作用是如此明顯,但它的“體”你是絕對摸不著的。它與一切色相、大小是不二的、不可分離的。故能知的精神與所知的客觀事物不是截然分割、各自獨立、有質(zhì)礙的兩個存在。而是毫無自性的、猶如影像的幻用而已。當我站在高山之巔放眼望去時,清澈的陽光圓明普照,藍天、白云、綠草、河流如明鏡凈影朗朗現(xiàn)于心水之中。遠望那小路上一點人影,我不禁啞然失笑。以往固執(zhí)于這小小黑影能遍見大千世界是多么離譜的妄執(zhí)啊。多虧《楞嚴經(jīng)》的指引,我終于看見了真理的明月。這清凈的月光竟是這么直接、這么透亮、這么平等無礙地普照森羅萬象。從此以后,我就將《楞嚴經(jīng)》放在手頭、枕邊,有空就從它那汲取力量,這樣,前前后后我大約將《楞嚴經(jīng)》看了有一千余遍。越看我的內(nèi)心越透徹明白,我的信念也越斬釘截鐵。我毅然決定:將此一生奉獻給真理,將此一生奉獻給眾生,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去實踐佛陀的偉大智慧。

  曾為浪子偏憐客,故我對知識分子在探索人生真諦的道路上出現(xiàn)的疑惑、迷惘深為理解。同時又對知識分子由于對佛教的習慣性誤解,而錯失得到人生究竟答案的機會深感惋惜。我愿在此幫助追求真理的知識分子從對佛教的誤解中走出來。

  我們的心似水,雖然清凈本明、明現(xiàn)一切,但若被偏見的狂風拂過,則會渾濁波動致使影像扭曲。我以前亦曾以科學者自居,未如實周遍觀察便說六道輪回未曾親見故而實乃妄說,F(xiàn)在我不禁自問:是否因為現(xiàn)在暫時見不到明天,就因此否定明天的太陽會升起呢?我深深地為以前的夜郎自大、信口開河而感到臉紅、慚愧。

  恩格斯有句名言:“自由是認識了的必然。”這是他對真理的理想。而佛陀卻完全認識了真理,并因而得到了自由。對一個真正擁有自由的人來說,所謂的神奇、神通豈不是如穿衣吃飯一般自然?現(xiàn)在科學家們已認識到了十一維空間,這其實就是在為佛經(jīng)中的大小相容的無礙境界作注解。比如在一張二維平面空間中有一人,假設在三維立體空間中有一人在二維平面上作一投影,則二維空間中的人無法推知此投影的大小來去,這樣他就會覺得其神異而不可思議。同樣,在三維空間中,人們認為遮障重重的墻壁,在四維空間里都可無礙通過。故維數(shù)越高的空間,越顯得通透而不可思議。佛陀就是現(xiàn)見了一切時空的人,佛陀的神通變化當然也就無量無邊。

  佛經(jīng)中把心物不二的本性描寫為不可思議的空性,有些人常常把此誤解為不可知論或感覺像被丟入茫茫太空、荒涼沙漠一般一無所有。這些都是由于人們對自心、萬物的過分實執(zhí)而產(chǎn)生的偏見。其實佛經(jīng)中所謂的“空”,不是逃離萬象后進入的虛空;亦不是根本就不存在,猶如兔角一般的斷滅;也不是先有后無的生滅之滅。因為人們過于偏執(zhí)恒常的“有”,故而佛陀才用“空”這個詞去破除人們對“有”的偏執(zhí),而不是讓大家另外去執(zhí)著個“空”。這些名言概念都無法究竟描述一切現(xiàn)象不二一如的本體。只有當有無的概念完全斷盡時,萬法一如的本性才可明現(xiàn)目前。

  在日本、德國的高級科學實驗中,人們看到,在真空容器中,兩個電子爆炸后,僅剩一片真空,電子了不可得。但在真空中又突然發(fā)生電子爆炸。因而,當今許多偉大的科學家也開始否認恒常獨立的物質(zhì)存在,開始承認一切現(xiàn)象都是不可分割、無礙統(tǒng)一的整體,這就為人們進一步信解佛法的第一義“空”打開了一個突破口。當然也不能把佛法的般若空性誤解為容器中的真空,或者場、黑洞等新的科學概念,那些也僅僅是種虛幻的現(xiàn)象,而不是一切現(xiàn)象不二一如的本性?招院同F(xiàn)象是本體和作用的關(guān)系,它們不是先后成立而是不可割裂的。全體為用,正在起作用時,全用即體。如全水起波、全波即水。

  當然,要徹底明白這其中的真正含義,就應當依止精通佛法、有大智慧、大慈悲的導師,系統(tǒng)深入地研思佛教的經(jīng)論,才有可能通達空有雙運的究竟密義。在初步理解了佛法的奧妙后,我漸漸生出了離開塵世出家修行的決心。因我已看透了毫無任何實義可言的若夢浮生,在這種如幻的顯現(xiàn)中,有什么東西能比抓住生命的本質(zhì)更讓人值得為之奮斗呢?打定了主意,我便開始尋覓起能讓我真正聞思正法的道場來。真是蒼天不負有心人,最終,我非常幸運地在法王如意寶座下成了一名出家弟子。

  聽聞了法王所傳講的各種經(jīng)論后,我從內(nèi)心感到這位弘法事業(yè)遍滿全世界,萬類齊收、平等普度的上師實乃再世佛陀。法王的教法皆是從大圓滿的覺性中現(xiàn)量任運流露,師承法流極為清凈。他針對末法時代人心不古、情執(zhí)深重、僧才凋零、佛法衰微的普遍狀況,悲愿無盡、觀機設教,教導弟子以賢善的人格為學佛基礎(chǔ);以顯宗的戒律為護持佛法的根本;以聞思中觀為增長信解的主要途徑;以嚴持三昧耶戒為成就密法的保障;以至極了義的大圓滿見為即生成就的密訣;最后又以普賢十大愿王攝受引導一切有緣眾生同生西方。這樣的導師即就是僅聞其名,也必將獲得無量護佑。

  所以我真誠希望:所有有緣者皆能得遇智悲具足的具德上師,得遇究竟了義的正法,大家都能獲得究竟永恒的大樂,并最終品味到清凈真理的法乳。

  愿我們都能直趨涅槃,同登極樂蓮邦!

  我相信德空的思索與行為會給人們帶來很大的收益與信心,他對《楞嚴經(jīng)》的理性思索,也許能夠打消一些人對佛法心存的疑惑與偏見。

  不過我也聽說在德空出家以后的這八年間,他大學時的女朋友對他還一往情深地等待、執(zhí)著。但我相信,這些都不會動搖德空出家的信心,這八年的修行,應該讓德空已增長了不少對治煩惱的智慧。真希望德空能如當年的弘一大師那樣,以各種方便法門度化他的在家眷屬;更祝愿德空能以迦葉尊者為榜樣,終生持戒精進,毫不染著世間愛欲,為釋迦牟尼佛的正法久住于世做出自己應有的一份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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