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深密經(jīng)

【解深密經(jīng) (Sandhi-nirmocana-vyūha-sūtra)】印度瑜伽行派和中國法相宗的基本經(jīng)典之一。唐玄奘譯。5卷。相傳此經(jīng)有梵文廣本十萬頌,漢譯為其略本,一千五百頌。異譯本有3種:①南朝宋求那跋陀羅譯《相續(xù)解脫經(jīng)》1卷;②北魏菩提流支譯《深密解脫經(jīng)》5卷;③南朝陳真諦譯《解節(jié)經(jīng)》1卷。...[詳情]

《解深密經(jīng)》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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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深密經(jīng)》講義

  《解深密經(jīng)》是釋迦牟尼佛三時所說的教法,從《解深密經(jīng)》上釋迦牟尼佛自己判別教來看,佛陀說法四十九年共分三個階段:第一就是聲聞藏法,屬于阿含教,這是第一階段稱為初時說教;第二就是為舍小轉(zhuǎn)魘諸大菩薩講的,是般若教,如《金剛經(jīng)》佛陀給須菩提講,《心經(jīng)》是給舍利弗講的,可見般若經(jīng)是二時給諸大菩薩說,屬于二時教;第三時就是講的非有非空的中道了義的方廣教,尤其又是以《解深密經(jīng)》為代表的方廣教,這 佛陀第三時所說,聽經(jīng)的人是屬于等覺位的大菩薩,如解甚深義密意菩薩,如理請部菩薩,慈氏菩薩,觀自在菩薩,文殊師利法王子,都是倒駕慈航的或等覺位的摩訶薩。這部經(jīng)的品目首先講序,然后講題,再講譯師,最后講正文,這部經(jīng)共有八品。

  第一序品,主要講述了釋迦牟尼佛在什么地點什么時間給哪些人物宣講的這部經(jīng),是屬于一經(jīng)的法會緣起部份。首先介紹了佛陀凈土有十八圓滿,在說《解深密經(jīng)》時,與前面說般若經(jīng)在舍衛(wèi)國祗樹給孤獨園,或者在其他經(jīng)或在王舍城,是有所不同的,此經(jīng)是在他受用身的凈土里,為見道以上的諸大菩薩眾講的,所以凈土有十八圓滿。接著就介紹了在法會凈土里面,聽法的有哪些大菩薩,再接著講了有哪些阿羅漢,皆是大阿羅漢,不是小乘阿羅漢,因為他們沒有資格生到他受用身土里面的,一定要舍小轉(zhuǎn)大,通達學(xué)修了般若之后,已經(jīng)成了圣位菩薩,才有資格一諸大菩薩一道,在十八圓滿的凈土里面,聆聽他受用身佛,為他們開講圓滿的一乘法,同時還有天龍八部在法會上護持正法莊嚴(yán)道場,也接受佛陀教化。

  第二勝義諦相品,在勝義諦相品中,講了四種勝義:一勝義是不二之性,二勝義諦要遠離尋思,三勝義諦遠離一異性相,四勝義要遠離增上慢。主要圍繞著這四點在講,這一品把它列在第二,說明一個道理,佛法尤其是大乘菩薩方廣教法之所以不同于世間一般世法,外道的邪法,也不同于聲聞藏法,就是由于他首先顯示了人生宇宙的勝義實相,而這種勝義實相唯有諸佛如來方能圓滿證得,才能平等流出宣說,也只有諸大菩薩才能依于這個勝義諦的道理,來認(rèn)真修學(xué),將來成就菩提,所以他要把勝義諦的道理,除了序品之外說在卷首,說明了佛說與世法不共的地方,說明真正的佛法,必須首先顯示諸法的實相真理,能宣說這個真理的人就佛,依于這種實相真理修學(xué)的人就是菩薩。

  第三心意識相品,就是講的世間因果,也就是介紹的心即阿賴耶識,意即第七末那識,識即前六識,眼、耳、鼻、舌、身、意六識,也就是講的八識。本品講了心意識秘密善巧,心意識秘密善巧菩薩,心意識一切秘密善巧,心意識一切秘密善巧菩薩。

  第四一切法相品,也就是介紹遍計所執(zhí)自性,依他起自性,圓成實自性,即三自性。三自性就把一切諸法的法相,圓滿的顯示出來了,依于依人起迷而不覺,便生遍計所執(zhí),這就是世間;依于依他起遠離遍計所執(zhí),證得圓成實,就是出世間。所以世出世間都可以用三自性來加以統(tǒng)攝,這也是屬于佛法,佛陀在第三時所講三自性,與在第二時講般若二諦說上又進了一步,也就是圓滿地把一切法相道理,世出世間的因果,完全的和盤托出了。

  第五無自性相品,根據(jù)三自性建立的三無性,依遍計所執(zhí)建立的相無性,依依他起自性建立的生無性,依于圓成實自性建立的勝義無自性,最后又依三無性的道理,建立一切諸法皆無自性,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的一乘法。在《唯識三十頌》中講:一切法無性是密意說,而在此經(jīng)中,佛陀就把一切法無性具體的用顯了的道理提示出來了,說的非常具體明白。遍計所執(zhí)的無自性是體相俱無,依他起的無自性,是緣生的法,無自然而生的無自性,圓成實自性是勝義而有的勝義無自性。三無性是各有不同,是豐富多彩的,是非常具體的,而不是籠統(tǒng)含糊的無自性。

  第六分別瑜伽品,此品是釋迦牟尼佛,給他唯一的接班人慈氏菩薩宣講的,共講了二十六門修學(xué)止觀的道理,也就是大乘菩薩如何修定,如何修慧,如何才能達到定慧定持,如何才能依于定慧成就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講的非常具體,非常精細,非常透徹圓滿。首先教導(dǎo)學(xué)佛者,佛教不同于外道的止觀,外道者邪慧憨定。第一介標(biāo)準(zhǔn)要依于菩薩藏法來修學(xué),要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愿,修止觀要悟入總空性相,在依他起圓成實上遠離增益損減二邊。修止觀要依于三藏十二部經(jīng),作為所觀境界身心安住的處所,才能如法的引發(fā)定慧等持的功德。也講了要緣小總法修奢摩他毗缽舍那,緣大總法修奢摩他毗缽舍那,緣無量總法修奢摩他毗缽舍那,也介紹了七真如的道理,說明了凡夫、圣者染凈諸法,是平等一味相,以上都是本品的要點。

  第七地波羅蜜多品,釋迦牟尼佛專為觀自在菩薩講了十地,講了六波羅蜜及助伴四波羅蜜,也就是十波羅蜜。在十地中是如何修波羅蜜多的,是如何使;圓滿的,是如何來與證真如斷除諸障的,這些都如實的圓滿的提示出來了。

  第八如來成所作事品,此品是釋迦牟尼佛專為文殊師利菩薩講說的,主要講了成佛過后,解脫 后,法身的情境,報身的情境,化身所作諸業(yè),廣度眾生的情境,也就是依于一乘法修止觀,修六度,依于十地圓滿成佛,最終能夠成辦諸佛所應(yīng)作的事,廣度無邊眾生,建立無邊法門,所以叫如來成所作事品。

  把以上八品歸納一下,勝義諦相品是勝義諦所攝,心意識相品屬于世俗諦所攝。這兩品顯示了真俗圓融的道理。第四品叫一切法相品,第五品法無自性品。前者顯示了一切法非空,后者顯示了一切法非有,兩品結(jié)合顯示了圓滿的非有非空的中道。分別瑜伽品、地波羅蜜多品就是依于前面真俗圓融非有非空的中道實相正理,如何修止觀,如何在見道后,斷障證真,直到圓滿成佛修的正行。最后一品如來成所作事品是依于正理正行修學(xué),最終能夠成就圓滿的大菩提、大涅槃的正果。前面勝義諦相品、心意識相品、一切法相品、一切法無自性相品,講的是大乘佛法境的部份,分別瑜伽品、地波羅蜜多品講的是行的部份,最后如來成所作事品,是講果的部份,所以這部經(jīng)講了境行果,有頭有尾,有因有果,有體有用,圓滿無上,為諸大菩薩宣說的,甚深最甚深,微妙最微妙,唯通達極難通達的經(jīng)典。

  世出世間染凈諸法,皆是緣起性空,緣起就是依他起自性,性空就是圓成實自性。凡夫于依他圓成上顛倒妄執(zhí)種種實我實法,就是增益而有的遍計所執(zhí)自性,如是三性,遍計所執(zhí)自性體相俱無,是空非有,依他起自性,圓成實自性是客觀事理,是有非空,三者結(jié)合,便是非有非空的中道,此三自性當(dāng)中,遍計所執(zhí)自性體相俱無,是相無性,依他起自性從緣所生,無自然而生,所以是生無性。圓成實自性是諸法清凈無相,不可分別言說的實相,是勝義無性。如是三無性,總括起來,便會形成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的一乘法。此一乘法是人生宇宙的絕對真理,是世出世間的諸法實相,一切眾生若欲破迷開悟解脫出離,只有依此光明大道,除此一條光明大道別無他路可走,故佛陀稱炎這一乘法!督馍蠲芙(jīng)》的核心正理,就是依三自性建立三無性,依三無性建立一乘法,而后依一乘法的道理來修菩薩行,最終成就圓滿的大菩提果!督馍蠲芙(jīng)》主要是講一乘法的,在第二品講勝義諦相,著重闡發(fā)一乘法的道理,在第三品第四品第五品這三品中,完全都是圍繞著一乘法的道理在講。

  什么是一乘法呢?主要是指依三自性建立三無性,依三無性建立一乘法。所以一乘法就是,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這個就叫一乘法,一乘法是怎么來的呢?主要是依于三自性而建立的,而三自性又以依他起性為根本,依他起就是緣起性空,依于緣起性空的道理就建立了世間和出世間。由于凡夫沒有智慧,不通達依他起的道理,不通達性空的道理,故生遍計執(zhí),這樣就形成了世間,形成了染法,形成了凡夫,凡夫?qū)壠鹦钥者@四個字不能通達,反之圣者能夠通達一切諸法都是緣生,無有實體,自性本空,在緣生法上不執(zhí)有實我實法,這樣就證圓成實,而成為出世間的圣者,也就是出世間清凈的無漏世間由此建立,所以世出世間就依因緣生法緣起性空而建立,世出世間染凈諸法都是緣起性空,依于緣起,就建立的依他起性,依于性空二字就建立的是圓成實性?招允蔷壣ㄋ@示的空理,猶如《心經(jīng)》所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樣,色就是依他起,空就是圓成實,色即是空也就是說依他起就是圓成實,但是凡夫不懂這個道理,才對緣生進行執(zhí)著,認(rèn)為他是實有,所以在依他起上,就不證圓成實,而得出一部份虛妄分別的執(zhí)著。圣者知道緣生法無有實體,對緣生法常時都能圓滿的通達其真實相,心里清凈,念念無住,這樣就能證圓成實而不得遍計執(zhí)。所以世出世間染凈諸法凡夫圣者皆以緣生二字建立。在《大般若經(jīng)》講“若知緣生,則知法性,若知法性,則知空性,若知空性,則見導(dǎo)師”。由此佛陀出世主要就是講兩個字緣起,他著重講緣起,不單獨講性空,因為性空是緣起法的真實相,如果又另外講性空就成了遍計所執(zhí),所以《心經(jīng)》說空就是色,空也就是有為法緣生法,所以圣者只講緣起不講性空,通達緣起就能通達性空的道理,凡夫不通達緣起,所以才不得性空的圓成實。由于迷和悟緣起的道理,就形成了遍計執(zhí)和圓成實,由此三自性就這樣建立。三無性就是依于凡夫?qū)Ω┧壣莆宜品ǘ鸬膶嵨覍嵎ǖ膱?zhí)著,這個實我實法體相俱無,是空非有,如龜毛兔角,就建立相無自性,依于緣生依他起的道理,就建立的生無自性,因為一切諸法無有自然而生的實體,無有自然而生的諸法,完全要待因積緣方能生起,所以就依于一切皆是緣生這個道理就建立的生無自性,同時因為圓成實是我法二空的真理,圓成實是清凈無相勝義而有,仍然是無有自體,無有實在的體性可得,所以依于圓成實就建立的勝義無性,他是言忘絕勝義而有,猶如虛空,是屬于我空法空的道理,但是他仍然不是實有之法,不是有體性的法,本性同樣空,所以依圓成實就建立勝義無自性。在《唯識三十頌》中世親菩薩說“故佛密意說,一切法無性”,如果講一切法都無自性,是密意說,不是顯了說,為什么呢?依于三自性就可以看出遍計所執(zhí)是體相俱無的空,是無自性,與依他起的無自性不同,依他起不是體相都空,而是相有體無的確良空,圓成實既不是體相俱無,也不是有相無體的空,而屬于勝義而有,如太虛空,清凈無相的空。由此說明一切法的無自性,要具體分清楚,有體相俱無的無自性,也有有相無體的無自性,了有清凈無相如太虛空勝義而有的無自性,所以說一切法無性是密意說,此處所講的無自性,才是最為具體最為深細,最為圓滿的無自性,由此以三自性建立三無性,才是顯了說,既把一切諸法的真實相公開的明顯的完全和盤托出,開顯的非常的明白,所以說不是一切法都無自性,不能把依他起圓成實也說成體相俱無的無自性,這樣就會墮入斷見、頑空、拔無因果,就會墮入損減,所以說講一切法無自性是密意說,不能把依他起也說成體相俱無。圓成實是真如、是實相、是無為法,而真如實相的無為法如像《心經(jīng)》所講“是諸法空相”,空相就如太虛空清凈無相,也與遍計所執(zhí)體相俱無的空不同,也與依他起有相無體的空不同,他是清凈無相之相,是由依他起上無有實我實法的這咱絕對清凈道理顯示出的真如實相,所以稱為勝義無自性,遍計執(zhí)是相無自性,依他起是生無自性,圓成實是勝義無自性,所以講一切法無自性是密意說。

  一乘法是依三無性建立的。“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這四句話就叫一乘法,這四句話的一乘法,首先依相無自性講遍計所執(zhí)既然無體又無相,體相都空,哪有生和滅呢?所以無始時來就沒有生滅,所以本來寂靜,自性涅槃。說明一切實我實法徹底皆空。無始時來本無有生本無有滅,如以前外道問佛陀,神道有滅無滅?三問而佛陀避而不答,因為本來就無有神,又怎樣說有滅無滅呢?所以佛陀用舍置答,不直接答。遍計所執(zhí)的法體相俱無,是空非有,依于此理建立了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

  第二依依他起生無自性的道理建立一乘法,既然一切法都是待因積緣而生,只有幻相無有實體,幻相的生就不叫實生,幻相的滅就實無有滅,無有實在的生滅,故說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

  第三依于圓成實勝義無自性建立一乘法,既然是勝義,要言思道斷心形處滅,既然是無自性,就說明言思道斷心形處滅的法,也就是指的無分別智與無分別理仍然無有實體,自性本空,所以依于圓成實勝無自性的無分別智和無分別理的道理,他本性也空,猶如虛空,清凈無相,哪里有個生和滅可得呢?所以說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

  這就是依于三無性建立一乘法,說以這個一乘法是最具體的,不管是依遍計執(zhí)講依依他起講,依圓成實講完全以一貫之,通用無滯,所以說從這三方面綜合弄來建立了這個一乘法即一切諸法,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本來不是佛陀出世他才寂靜,佛不出世亦復(fù)如是,這個道理是永恒的真理,不是誰來創(chuàng)造發(fā)明的,本來如是。本來就寂靜,自性者本性,本性就是涅槃,一乘法是甚深最甚深,微妙最微妙,難通達極難通達,故言深。第二個意義是佛陀方便善巧能夠隱密的以一乘法的道理,不是公開的把全部真實義講出來,而是把當(dāng)中的部份真實義來給他宣講,如初時講阿含教,講我空法有,如說世間是絕對的快樂,必須要舍棄世間的諸苦,有絕對的苦有絕對的樂就是法執(zhí),但佛陀沒法給他講我空法也空的道理,因為講他接受不了,所以就只識我空不講法空的道理,所以就有阿含教的問世,這也是屬于佛陀依于一乘法來對機給眾生宣講,是他善巧方便智慧的表現(xiàn),唯有佛陀方能圓滿做到。二一點他又能夠根據(jù)一乘法的部份道理宣講我空法空,使這些舍小向大的諸大菩薩來受學(xué)聽聞,所以才有般若教的問世,這也屬于密意言教,不是顯了教,第三時就完全公開顯了的以一乘法的道理就講非有非空的中道,這時是給見道以上的大菩薩宣講,他們對這個道理才能圓滿領(lǐng)悟接受,這就是說佛陀能夠以一乘法對機宣講不同的教法,所以這當(dāng)中有隱密有色開,所以初時二時皆是密意言教,稱為密。密是佛陀般若智慧能夠以一乘法的道理或部份宣講,或圓滿宣講,這就是密,深密不是一般凡夫能夠通達的,也不是一般無有大智慧的愚者二乘能夠通達的,也不是一般新學(xué)菩薩能夠通達的,只有佛陀能夠以此經(jīng)解了深密二義,故稱解深密。

  經(jīng)字的含義,鳩摩羅什對這個經(jīng)翻譯為修多羅,玄奘認(rèn)為是錯誤的翻譯,他翻譯為素呾覽,漢語叫契經(jīng),以區(qū)別于佛說的經(jīng)與世俗上的經(jīng),儒家道家也有經(jīng),有權(quán)威性的論點,一般就稱經(jīng),如難經(jīng)、皇帝內(nèi)經(jīng)、詩經(jīng)、易經(jīng)、道德經(jīng)、蘭花經(jīng)。為了區(qū)別外道年說的經(jīng),加了個契字,契者契理契機,一般說有三義,一是上契佛義,中契合真理,契合一乘法或部份或圓滿的以一乘法來說,不能離開真理而宣說,下要契合眾生之機,因佛陀說法是因病與藥,對機施教,如對人天有情你講我空法空的道理他接受不了,如果是聲聞獨覺根基而講小乘法也不對機,俱有這三契合的意義就稱為契經(jīng)。另外還有兩個意義,一是貫穿義,佛陀所說的經(jīng)是貫穿于世出世間,貫穿于染凈一切諸法的,他說的是真理,無處不遍,無處不圓滿,一部經(jīng)也可以貫穿諸經(jīng),二者攝義,攝為收攝、攝受,攝持就是應(yīng)該對所化的有情進行攝持,所以俱有貫穿真理,攝持眾生二義,也名叫契經(jīng)。

  介紹譯師

  是玄奘法師翻譯的這個版本,玄奘法師于公元602年至公元664年,活了62歲,一生辛勞,為法為眾生為佛教事業(yè)嘔心瀝血,在家姓陳名袆,是河南省緱氏今偃師縣人,曾祖父叫陳清,在南北朝時作過后魏的上黨太守,他的祖父叫陳康,在齊朝作過國馬博士,他的父親叫陳惠,不求功名,潛心學(xué)問,很為當(dāng)世人所景仰,玄奘是他的第四個獨生子后來玄奘受他二哥當(dāng)和尚的影響,在十三歲時在當(dāng)?shù)氐膬敉了?a href="/remen/chujia.html" class="keylink" target="_blank">出家,后來遍游諸地,參諸名師,曾經(jīng)在四川成都的大慈寺受具足戒,在唐朝貞觀二年(公元627年)赴印度求法,因為他在全國各地學(xué)習(xí)佛法,對涅槃經(jīng)、對般若學(xué)、唯識法相學(xué)都有很深的研究,不過他發(fā)現(xiàn)同樣是一部經(jīng),同樣一部論,由于譯師翻譯不同,在其內(nèi)容上,在體裁形式上就大相競庭,就拿解深密經(jīng)來說,由于譯師翻譯的不同,其中許多內(nèi)容同樣是一品,有些殘缺不全,有些夾雜了一些譯師個人的意見,就使佛經(jīng)走樣,變質(zhì),又如《集論》、《攝論》由于譯師翻譯不同,內(nèi)容懸殊很大,他覺得佛經(jīng)有重新翻譯的必要,同時他也想把真正的大乘佛法有一個清楚的了解和認(rèn)識。他在貞觀元冬月曾給唐太宗李世民上書,請求出國到印度求法,但未得到允許,次年貞觀二年,由于國內(nèi)遭災(zāi)荒,朝廷允許學(xué)法的僧道可以自由出門化緣,玄奘就借用這個機會,也當(dāng)時在印度販絲綢的僧人一道,離開長安前往古西域東印度那爛陀寺去求法,古時交通不便,靠步行,有時騎馬,曾在途中被劫一空,九死一生,發(fā)下大愿寧愿西行一步死,也不肯東退半步生,綞經(jīng)過長達五年的時間,步行數(shù)萬里,到達了東印度的那爛陀寺,跟著那爛陀寺有一七旬長老戒賢大論師,專門學(xué)習(xí)《瑜伽師地論》,據(jù)說戒賢大論師給他講過三遍,又遇當(dāng)時印度有一位在家大居士叫勝君論師,學(xué)習(xí)唯識抉擇《攝大乘論》,還與當(dāng)時印度許多高僧大德學(xué)修唯識和中觀方面的佛法,在印度現(xiàn)學(xué)精研,對當(dāng)時印度的文化如波羅門的典集也有研究,對小乘佛法了有深入的造詣,故一時在印度名聲大振,曾經(jīng)在曲女城無遮大會上以他所著的兩部論,一部叫《會中論》,一部叫《制惡見論》來立宗,任人難破,經(jīng)過十八天的時間最終獲得大勝,無一個人能勝他,因為他對小乘外道的邪見進行有力的破斥,叫《制惡見論》他把唯識與中觀二者有機結(jié)合,做了一部論叫《會中論》,當(dāng)中的中觀及小乘均不能破,后來小乘稱他為解脫仙,大乘就稱他為菩薩,所以玄奘當(dāng)時名震五印,得到當(dāng)時界日王苦苦的挽留在印度弘法,他的師父也留他,他是戒賢論師的十大弟子之首,由于他非常愛要,他覺得我國經(jīng)書翻的很多都有問題,他到印度的目的是想把概括大小乘經(jīng)律論三藏的大論《瑜伽師地論》取回中國加以翻譯弘揚。同時也想把許多唯識方面的經(jīng)論還有般若學(xué)方面的經(jīng)論如六百卷大般若經(jīng)取回來加以翻譯弘揚,使真正的佛法在我們中國的大地上閃光。謝絕了真誠的挽留,回到了東土,帶回了許多梵本,具說有六百五十七部,回國后得到唐太宗的大力支持,譯出了經(jīng)論七十五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玄奘法師對我們中國佛教文化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在翻譯佛經(jīng)的同時,據(jù)說唐太宗還下過一道圣旨,命他把我們中國的《道德經(jīng)》、《蘭花經(jīng)》以及《大乘起信論》用中文翻譯成梵語,又從中國傳到印度去,這是有典記載的,他就成了一位溝通中印文化的出色人物,一生事業(yè)輝煌。玄奘法師高尚的人格,淵博的學(xué)識,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玄奘法師剛出家時師父問他,你小小年紀(jì),你來干什么?他說“遠紹如來,近光遺法”,他確實做到了,他是我們中國四大譯師當(dāng)中首屈一指最著名的譯師,他譯的經(jīng)稱為新譯,以前譯的經(jīng)稱為舊譯。后人多以新譯的佛經(jīng)為標(biāo)準(zhǔn)。玄奘法師譯經(jīng)主張直譯而不是義譯,讓后人直接與佛經(jīng)把交通,自己不加任何主觀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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