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頂首楞嚴經(jīng)卷九【九】

  又彼定中諸善男子。見色陰銷。受陰明白。前無新證。歸失故居。智力衰微。入中隳地;責o所見。心中忽然生大枯渴。于一切時沈憶不散。將此以為勤精進相。此名修心無慧自失。悟則無咎。非為圣證。若作圣解。則有憶魔入其心腑。旦夕撮心。懸在一處。失于正受。當從淪墜。

  又有那些在禪定中的善男子,觀見到色蘊消除絕盡,而受蘊則清晰明白,修道不前沒有新的證悟,便退回到原來的境地,從而智力衰微,進入一種頹壞的境地,繞來繞去無所證見,心中忽然生出大枯渴,任何時候都處于昏沉冥頑之中,并且還將這種境地認為是勤奮精進,這等修心叫做無慧自失,能悟解則沒有災禍,但須知這并非是證得了圣境。如果誤解為成圣,那就會有憶想之魔入侵他的心腑之中,使他一天到晚揪住心思懸在一個地方,從而失卻了正受,從此沉淪。

  又彼定中諸善男子。見色陰銷。受陰明白。慧力過定。失于猛利。以諸勝性懷于心中。自心已疑是盧舍那。得少為足。此名用心亡失恒審。溺于知見。悟則無咎。非為圣證。若作圣解。則有下劣易知足魔。入其心腑。見人自言我得無上第一義諦。失于正受。當從淪墜。

  又有那些在禪定中的善男子,能觀見到色蘊消除盡絕,但受蘊卻清晰明白,其慧力超過了定力,從而失卻勇猛銳利,使各種的殊勝妙慧反而被此心性毀壞。然而己心卻以為自己是盧舍那佛,稍得一點進步便以為滿足,這等用心叫做亡失恒審,是沉溺在短暫知見之中。能悟解則沒有災禍,但須知這并非是證得了圣境。如果誤解為成圣,那就會有智力低下頑劣易知足魔入侵他的心腑,使他逢人便說,我已得了無上第一義諦。從而失卻了正受,從此沉淪。

  又彼定中諸善男子。見色陰銷。受陰明白。新證未獲。故心已亡。歷覽二際。自生艱險。于心忽然生無盡憂。如坐鐵床。如飲毒藥。心不欲活。常求于人令害其命。早取解脫。此名修行失于方便。悟則無咎。非為圣證。若作圣解。則有一分常憂愁魔。入其心腑。手執(zhí)刀劍。自割其肉。欣其舍壽。或常憂愁。走入山林。不耐見人。失于正受。當從淪墜。

  又有那些在禪定中的眾善男子,能觀見到色蘊消除盡絕,但受蘊卻仍清晰明白,新的證悟還沒有獲得,過去的悟心已經(jīng)亡失了。在進不能前,退不能守的境況中,覺得進退都十分艱難,這時忽然從心中生出無盡的憂慮,如坐在燒紅的鐵床上,更如飲了有毒的藥水,萬般痛苦,只求一死。常常希望別人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以期望早得解脫,這等修行叫做失于方便。能悟解則沒有災褐,但須知這并非是證得了圣境。如果誤解作成圣,那就會有一分常憂愁魔入侵他的心腑之中,致使他手執(zhí)刀劍割自己身上的肉,并欣然于這種自殘生命的行為,或者常常憂慮不堪,便躲進深山老林,不耐煩見到人,從而失卻了正受,而從此沉淪。

  又彼定中諸善男子。見色陰銷。受陰明白。處清凈中。心安隱后。忽然自有無限喜生。心中歡悅。不能自止。此名輕安無慧自禁。悟則無咎。非為圣證。若作圣解。則有一分好喜樂魔。入其心腑。見人則笑。于衢路傍自歌自舞。自謂已得無礙解脫。失于正受。當從淪墜。

  又有那些在禪定中的眾善男子,能觀見色蘊消除盡絕,但其受蘊仍然清晰明白,見自己處在清凈之中,便會在心體得到安穩(wěn)之后,忽然生出無限的喜悅,心中歡悅而不能自止,這等輕安叫做無慧自禁。能悟解則沒有災禍,但須知這并非是證得了圣境,如果誤解作成圣,就會有一分好喜樂魔入侵他的心腑,使他見人就笑,在路邊旁若無人地自歌自舞,自稱已得了無礙的大解脫,卻失卻了正受,從此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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