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于正途

  立志於正途

  立志、意愿、需求是構成人生吉祥的架構。吉祥人生可以分成三個層次來他探討:

  具有追求滿足安全的需求;

  有種安泰、安適、踏實的心理狀態(tài)。

  追求身心的安頓,思考什么才是人生的意義和價值,并積極投入其中,進而安身立命。

  且看我人生活的狀態(tài),每天從睡夢中醒過來,便進入八種活動;一. 知見、二. 心意、三. 語言、四. 身行、五. 生活、六. 勤奮、七. 憶念、八. 專注。

  「立志」是人類的一種尊嚴需求與自我實現(xiàn)需求。尊嚴需求是對自尊、他尊、名譽等尊嚴的需求;自我實現(xiàn)的需求是能將自己身心特征和稟賦展現(xiàn)出來;活出自己是最高超、最不容易做到的層次、卻也是最弱的需求。

  知見是這八種活動的導向,知見受文化背景所左右,有著牢不可破的文化固執(zhí)。就如在中國文化長大的人,便以中國文化為知見取向。說什么龍的專人就要手抓筷子,習四方字的道統(tǒng)文化。好比說中華民族偉大的格言「食色性也」,使得龍族的一切衣冠文物活動都朝著食色去發(fā)展。無論政治、社會、教育、文學、音樂、美術、工藝、運動、醫(yī)藥、娛樂及宗教都以食色為中心,無論男女老少都趨向食色。

  把人生攤開來看,竟只為了食色忙碌,終其一生,十之八九的歲月都在性不安中度過。由於食色性也之文化知見,導向生老病死憂悲苦惱,從未曾懷疑食色之衣冠文物有何不妥,傻傻地過了無可奈何的一生。

  知見導向使一切衣冠文物活動都同一趨向,知見若邪,就是邪見,邪見成為前導,心意即是邪志,語言即是邪語,身行即是邪業(yè),生活盡是邪命。佛陀就因此點針對人的心性由於無智,而趨向邪惡,所以苦勸眾生要開掘心性,發(fā)展智慧,故說立志於正途。

  中國明朝的楊繼盛告誡他的兩位兒子,楊應尾與楊應箕說道∶

  「人,需要立志!

  「有的人,開始時,會立志做一個君子,到頭來,卻變成小人。如果開始時,立下一個志向,一個非常堅定的志向,走到中途,就會失去方向,什么事都敢做出來,就會成為名符其實的小人!

  「這種小人,不但被人輕視,也被人厭惡。你要立志,要發(fā)奮圖強,要做一個君子。要是能夠這樣,不管你做不做官,人人都會敬重你!

  「所以,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立志!

  「心,是重要的器官,打個比喻,像樹根、像果蒂,千萬不能壞了心。」

  「人,為什么會做好事?為什么會是君子?因為心中存有天理、存有公道。要是心中只存有私欲,要做好事,也是有始無終。表面上要做好人,也會被人識穿。要是果樹的根壞了,樹就會枯,蒂壞了,果子就會掉落。人心千萬不能壞!」

  雖然說人各有志,但立志的心態(tài)是相同的,即為自己立下一個意愿,設下一個目標。人總不能毫無目的、沒有方向的過活。意愿是生存的推展力,它是生命的支柱。所謂的「不到黃河心不死」則是意愿與立志所產(chǎn)生的一股支撐力。很多時候,在生死關頭之際,它會轉危機為良機,成為一個關鍵的轉捩點。

  立志要有臻善的動機與存心。心若向佛,自會朝向佛道;心若向惡,必會向下墮落。學佛向道的心必須要有一棵堅毅不移的意念,才能經(jīng)的起時間及事物的考驗,取得成就,這就要靠立志。

  佛門的「發(fā)愿」這一句激奮語,確是激發(fā)了許多熱中於求佛道的人。致使佛陀本身在他的前生里,處於久遠劫中的一世,身為須彌陀修士之時,就曾為了追求佛果,發(fā)了一個「無上愿」。

  「愿我為這位一切知的燃燈佛所付出的增上行,能使我將來得證佛果,以及救度無量眾生。Iminā me adhikārena katena punisuttame

  Sabba??utam pāpunitvā tāremi janatam hahum,

  靠了這愿力,成為佛陀在他的前菩薩生涯中的座右銘,推他往上直登法座。由此可知,發(fā)愿與立志同是一體,為人生所訂下的目標與方向。志愿有分俗愿與圣愿二種,其差別有下列之分:

  俗愿:為求個人的理想 ―― 意愿,

  為自己立個愿望 ―― 許愿,

  為他人求福保佑 ―― 祈愿,

  向他人立下諾言 ―― 誓愿。

  圣愿: 追求世界和平主義 ―― 大愿,

  出自憐憫濟世為懷 ―― 悲愿。

  佛教的「發(fā)愿」思想,源自於佛陀的《本生經(jīng)》,此經(jīng)記述佛陀過去世中的菩薩生涯,記敘他求道過程的艱辛故事。在北傳的修行法里,特別強調(diào)發(fā)愿的重要性。四弘誓愿就是做菩薩應當擁有的基本條件,由此,在開展為六度萬行,進取三妙三菩陀。

  立志發(fā)愿,可以把它視為信心的啟動機,為個人的承諾,為修道上的增上緣,為圓成佛果的功德行。普愿大眾皆為追求佛道,發(fā)大心,立大志!甘虑澳玫挠嫯,日后情況往往巧合,真是不可思議!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