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要求出家人結(jié)夏安居 有這三大原因

佛陀要求出家人結(jié)夏安居 有這三大原因

  每年時節(jié),各宗不同。宗下二季,是正月十五日和七月十五日,謂冬參夏學(xué);律下四季,是正月十五日解冬,四月十五日結(jié)夏,七月十五日解夏,十月十五日結(jié)冬——這就是大節(jié)日。律下今天結(jié)夏安居,坐吉祥草,行籌結(jié)界,九十天不能出界外一步。

  佛制結(jié)夏安居,是有種種道理的。夏天路上多蟲蟻,佛以慈悲為本,怕出門踏傷蟲蟻,平常生草也不踏,夏天禁足是為了護(hù)生;又,夏日天熱汗多,出外化飯,披衣汗流,有失威儀,故禁足不出;同時夏熱,婦女穿衣不威儀,僧人化飯入舍亦不方便,所以要結(jié)夏安居。

  昔日文殊三處過夏,迦葉欲白槌擯出。才拈槌,乃見百千萬億文殊,迦葉盡其神力,槌不能舉。世尊遂問:“迦葉!擬擯那個文殊?”迦葉無以對。這可見大乘小乘理路不同,菩薩羅漢境界不同。若宗下諸方叢林,昨夜起就有很多把戲,上晚殿時傳牌,班首小參秉拂;今朝大殿祝圣,唱“唵捺摩巴葛瓦帝”三遍,又祝四圣,下殿禮祖,三槌磬白日子,頂禮方丈和尚畢,對面展具,大眾和合普禮三拜后,又禮影堂,到方丈聽和尚升座說法,這個早上鬧得不亦樂乎,下午吃普茶,和尚在齋堂講茶話,律下不用升座。

  古來叢林有鐘板的才叫常住,否則不叫常住。云居山現(xiàn)在說是茅蓬,又像叢林,文不文,武不武。不管怎樣,全由方丈當(dāng)家安排,他們不在,我來講幾句,把過去諸方規(guī)矩講給初發(fā)心的聽。既然到此是住茅蓬,就要痛念生死,把生死二字掛在眉毛尖上,哪里攪這些把戲。參學(xué)的人要拿定主宰,不要隨時節(jié)境界轉(zhuǎn),古人婆心切,正是教人處處識得自己,指示世人于二六時動靜處不要忘失自己。

  鎮(zhèn)州金牛和尚每日自做飯供養(yǎng)眾憎,至齋時界飯桶到堂前作舞,呵呵大笑曰:“菩薩子,吃飯來。”僧問云門:“如何是超佛越祖之談?”門曰:“胡餅。”后人有詩曰:“云門胡餅趙州茶,信手拈來奉作家;細(xì)嚼清風(fēng)還有味,飽餐明月更無渣。”這是祖師在一舉一動處點破你,使你明白一切處都是佛法

  衢州子湖巖利縱禪師于門下立牌曰:“子湖有一只狗,上取人頭,中取人心,下取人足,擬議即喪身失命。”僧來參,師便曰:“看狗!”

  五臺山秘魔巖和尚,常持一木叉,每見僧來禮拜,即叉其頸曰:“哪個魔魅教汝出家?哪個魔魅教汝行腳?道得也叉下死,道不得也叉下死。速道!速道!”

  吉州禾山無殷禪師,凡學(xué)人有問,便答曰:“禾山解打鼓。”

  其余還有祖師,專叫學(xué)人抬石挑土等等不一的作風(fēng)。會得了,一切處都是道;會不了的,就被時光境界轉(zhuǎn),這里不如法,那里不適意。只見境風(fēng)浩浩,摧殘功德之林;心火炎炎,燒盡菩提之種,生死怎樣能了呢?般般不如意,種種不現(xiàn)成,正好在這里降伏其心,在境上作不得主就苦了。說得行不得固然不對,但我們連說也說不得,就更加慚愧了。

  蘇東坡在鎮(zhèn)江,一日作了一首贊佛偈曰:“圣主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fēng)吹不動,端坐紫金蓮。”將此偈寄到金山,請佛印禪師印證。師看完,在詩后批了“放屁放屁”四字,便寄回蘇東坡。東坡見批就放不下,即過江到金山,問佛印說:“我的詩哪里說得不對?”佛印曰:“你說八風(fēng)吹不動,竟被兩個屁打過江來!”我們說得行不得,也和東坡一樣,一點小事就生氣了,還說什么八風(fēng)吹不動呢?

  出家人的年歲計算,和俗人不同,或以夏計,過了幾個夏,就說僧夏幾多;或以冬計,過了多少冬,就說僧臘若干。今天結(jié)夏,到七月十五解夏,十四、十五、十六三日名自恣日,梵語缽刺婆剌弩,舊譯自恣;新釋隨意。這一天讓他清眾恣舉自己所犯之罪,對他比丘懺悔,故曰自恣;又隨他人之意恣舉自己所犯,故曰隨意。這就是佛制的批評與自我批評。現(xiàn)在佛門已久無自恣,對人就不說直話了。這里非茅蓬,非叢林,不文不武,非牛非馬的實行結(jié)夏,也說幾句東扯西拉的話應(yīng)個時節(jié)。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