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jīng)

《心經(jīng)》可以指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是佛經(jīng)中字數(shù)最少的一部經(jīng)典著作,因其字數(shù)最少、含義最深、傳奇最多、影響最大,所以古往今來無數(shù)藝術(shù)家都傾注極大精力和虔誠之心,把《心經(jīng)》創(chuàng)作成為異彩紛呈的藝術(shù)品。自由自在的菩薩用般若智慧言傳身教眾生,依靠自心的心靈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到..[詳情]

玄奘大師版《心經(jīng)》講記

慧明法師:《心經(jīng)》第十講

  接下來我們講“是諸法空相”。

  “是”也就是一定,諸法的“諸”是很多的意思,“法”是一切事物的表象,或者是一切事物的規(guī)律,包括有為法和無為法

  這個“法”在《百法名門論》當中把有為法和無為法概括起來成為一百個法,分析的比較細。不管它是一百個法、一千個法、還是多少法,《心經(jīng)》中講所有的法,它的相是空相,沒有一個真實的相。這個違背了我們平常的思維,也讓我們的思想成為一種想不通也說不清的味道。怎么會沒有相呢?你看慧明法師坐在這里,他就是一個相;這張大板桌放在這里也是一個相,怎么會是空的呢?這個事情確實違背了我們正常的認知和我們平常時候一般思維的規(guī)律。因為我們的思維、認知跟經(jīng)典上說的不一樣,所以佛說我們是顛倒者、迷茫者,沒有智慧者。佛說這是空相,而我們看到都有的?手放在上面還能敲出聲音來的,怎么會變成一種空相呢?

  大家可能對佛說的話要進行懷疑,佛講的是不是真話呢?《金剛經(jīng)》云,佛是真語者、實語者、不狂語者、不綺語者。那么在我們現(xiàn)在看來,好像又不符合情理。有一次毛主席去接待一個世界佛教代表團,那個時候接待的過程中會長叫趙樸初,毛主席怎么說呢?他說你們的這個佛教教義很有意思,我知道《金剛經(jīng)》,《金剛經(jīng)》里面說“所謂的趙樸初,即非趙樸初,是名趙樸初”,經(jīng)里面不是經(jīng)常講“所謂的﹡﹡,即非﹡﹡,是名﹡﹡”。他就直接把我們趙樸初會長拿到定律里面去了。那是什么意思呢?即是所謂我們看到的慧明法師的相就不是慧明法師的相,假稱為慧明法師的相。大家聽起來真的很搞腦子,在腦袋里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不過來。那么在這里要重點的講。

  上節(jié)課講過,空相并不等于沒有相,但它是個假相。那我們用什么看到實相?其實佛經(jīng)里面講的真實的相就叫空相,空相等于真實的相,但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是虛假的相把它當成真實的相。

  這個“空”字,佛法里面定義我再重復(fù)一次,“沒有永恒性,沒有獨立性,沒有實在性”叫“空”。獨立就是說這個世界當中有單獨的一種東西可以成為一件事情嗎?也叫第一因。不可能!永恒,在時間上它是一個變化的過程,異變的過程。沒有永恒的。佛經(jīng)當中說是一彈指之間,一剎那之間都不可能保持原來的形、貌和質(zhì),那更談不上實在。

  佛教里面大量的宣傳這個空相,所以社會上很多人說佛門就是空門,和尚四大皆空,造成了大家都認為佛教是消極的,不積極的,得過且過的,有那么一種對佛教誤解的思想存在。為什么會這樣子呢?是因為大家只聽到了空,知道了空,但是卻從來沒有體驗、感受到空。凡是能夠真正的感受到空、體驗過空的人或稍微有一點感覺來說,應(yīng)該說生命有莫大的能量。真正的有空在你生命中起用的話,應(yīng)該說日理萬機,工作的思維很清晰,勃勃的生機在你生命當中產(chǎn)生。

  《金剛經(jīng)》當中也是講空的,它說: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皆從此經(jīng)出。就是說偉大的佛的德行都從空中來。如果這個世界不是空相的話,佛成不了,道修不了。生命有可能就變成宿命。那像陳升、吳廣農(nóng)民起義一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它就道出了生命可以塑造、可以改變,可以通過努力而得到,這個原理就從“空”當中來。如果這個世界的真理不是空的話,金峨寺也不會被拆掉,后來也不可能被重建。

  所以,一切的好事、一切的壞事、一切的善事、一切的惡事都建立在事物的本質(zhì)是空的前提下,空或者是空相,它是一個絕對的真理。有些人可能又會這樣子想了,法師你說空是絕對的真理?那就空吧。你能夠空到什么程度呢?這個時候很多人可能會把它理解為“空”和“無”或者是“沒有”劃在一個等號上,這是違背了佛的苦口婆心,又把佛的真理從“有”這一邊絕對的移向了絕對“沒有”的這一邊,把“空”理解成“沒有”,這個佛經(jīng)當中叫“惡趣空”,這種空是要墮落到三惡道當中去的。

  因此,有一部經(jīng)典中說,一個人他如果不能真正的領(lǐng)會空意,那么寧可執(zhí)有如須彌山(須彌山是佛教象征的一個事物的高大、多、雄偉)大,不可斷滅芥子許(像尖子那么小都不能空)。說明我們俗世界中、娑婆世界中的人領(lǐng)會“空”是非常難的,但恰恰“空”又是生命和事物、一切有為法和無為法當中的絕對的真理。

  講《心經(jīng)》或者是《金剛經(jīng)》,從頭到尾就是個“空”字。講“空”的同時它又在講“有”,那么下面的人領(lǐng)會不到怎么辦呢?它就加了個“假”字,叫假有。在佛的智慧當中,看到的現(xiàn)象都是假的,假的慧明法師在說假的《心經(jīng)》,下面有很多假的聽眾,就這么回事。大家又會想我明明是人,一天要吃三頓飯,拉一次大便,晚上要睡覺,白天要勞動,我怎么會是假的呢?有句俗話叫“當局者迷”,局外人看的很清楚。比方說,2014年上海的踩踏事件一樣,大家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都看不到人,不知道有幾千人還是幾萬人,只知道大家擠來擠去的在擠,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在這個場地的外面的人,高樓上面的人看的清楚,下面的人一直忙忙碌碌在爭在擠,有人跌倒,有人踩踏。作為人,實實在在有作為過程當中,怎么會把自己當成假的呢?怎么會把所有的一切當成是“假有”呢?不可能做到。因為不能做到,所以我們才有煩惱,才有執(zhí)著不放。執(zhí)著不放意味著你對世界上的一切現(xiàn)象、一切事物都認為是真的,你把它認為是真的了,跟空的真理是相違背的,跟真理相違背的生命還會有強大的能量嗎?還會沒有煩惱嗎?但是有人說:法師,我們就是空不了。真的空不了。是的,你所謂的空不了,是沒有真切了解假有。

  在這里,我想跟大家澄清的一句話:空并不等于你不要去玩手機,也并不等于不要去上班,也并不等于你不要吃一粒米、喝一口水,空跟這些都是沒有矛盾?栈蚣俑粘I钪械拿恳粋行為、每一個想法從來都沒有違背。那么有人說:法師,既然不違背了,你還講空干什么呢?但是,體驗到空、感受到空相的人跟不懂得空、沒有體驗過空、沒有實踐過空相的人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佛經(jīng)當中講,眾生都有如來的智慧德相,眾生都有佛性。什么叫佛性?就是我們每一個人,哪怕是每一種動物,它都有成佛的可能性。為什么會這樣子說呢?因為生命當中的可塑性很強大,生命的本身它沒有一個固定的、實在的、永恒不變的東西,不管是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它始終是在空性當中被塑造出來,在空性當中被衰敗下去的。

  莊子有個老婆,后來死了,來吊唁的人很多,但莊子拿著個陶瓷的樂器,坐在他老婆的旁邊,敲打著樂器唱歌。他的一個好朋友惠子來了,看到莊子對他老婆離去沒有一點傷痛之心,就問莊子:“你老婆至少跟你生兒育女,也照顧了你大半生,她的離去你為什么一點傷心都沒有?還在旁邊敲打著樂器在唱歌?”莊子回答惠子說:“我認為,春天的離去才有夏天的到來,夏天的失去才有秋天的來臨,冬天才有慢慢的開始。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人的精神也是一樣,她不可能是死去沒有的,生命本身就是空相的,只不過是換了一種表象呈現(xiàn)而已。為什么要傷心呢?”

  一個稍微有那么一點點領(lǐng)會空相的人,他對事物的觀點是不一樣的。同樣吃飯、同樣工作、同樣在做一切應(yīng)該做的事情,快樂、憂愁、壓力都不一樣。這是因為我們對身內(nèi)、身外的一切事物的觀點,體會、體驗、證得的價值都不一樣,所以才有悲歡離合愛惡欲各種形態(tài)的表態(tài)不一樣。七情六欲在我們?nèi)粘I町斨袩o時無刻不在發(fā)生,每一種七情六欲在每一種人身上發(fā)生以后,它所表現(xiàn)出來的價值和結(jié)果都不一樣。一個農(nóng)民丟了一頭牦牛他可能會痛心疾首,對于一個億萬富翁來講,丟了一千萬他可能一點也不會傷心。

  有的態(tài)度、價值發(fā)生了變化,那么我們的生命呢?領(lǐng)會到空的和沒有領(lǐng)會到空的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狀態(tài)。領(lǐng)會到空的,就像我們心經(jīng)里面講的,肯定沒有恐怖也沒有掛礙;因為是空相的,精神和物質(zhì)都是空的,佛說“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從來沒有生過,也沒有滅。這又是違背我們的常理,我們一天到晚的努力,工人的生產(chǎn)才有這個話筒的存在,用了若干年以后壞掉了,被當成垃圾回收,然后又把它化了,變成了其他的事物。我們親眼看到每一件事物有生有滅,怎么佛經(jīng)中又說是“不生不滅”呢?就是剛才我說的,我們站在春天開始生活,可能局外人是在一年四季當中開始,站在一季當中開始和站在四季當中開始,觀點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光站在春季當中看事物的人,百花鮮艷,百花凋零,患得患失,悲歡猶如冰火兩重天,看到百花開的的時候欣喜若狂,看到百花凋零的時候非常的悲傷。站在一年四季當中看問題的人,他會想到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fēng)冬有雪。哪一個季節(jié)有什么不好的?得和失之間、生和滅之間何嘗不是如此呢?生活從十年、二十年來看,春天什么時候有丟失過呢?夏天什么時候離開過呢?從來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過,一年四季還是一年四季,年復(fù)一年年復(fù)一年,一年四季還是到來。

  佛站在三世看問題……從過去世、現(xiàn)在世、未來世看問題、看待一個生命,和我們站在這一世看待生命,那生命的價值又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就看到我娘胎里面出生,然后長大結(jié)婚,然后生兒育女,然后慢慢老去,然后死了。死的時候又很恐懼,生的時候又很痛苦,長大的過程又很煩惱,喜悅占有我們多長時間呢?但是從三世來看,從生命的不增不減、不生不滅來看,這是一種形態(tài)的出現(xiàn),你管它苦與樂了,你管它煩與不煩呢?生命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你投生做人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何曾有苦過還是樂過?什么時候生起了煩惱,什么時候煩惱又滅了?什么時候你的慈悲心生起了,什么時候慈悲心又滅了?在佛的觀點當中,像六祖慧能所說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就是佛的境界。因此他從來也不生,從來也不滅。一旦有生的心,肯定有滅的心。

  過去五臺山有位金碧峰禪師,當時皇帝非常的看重他,賜他一個金缽。他很喜歡,他一禪定的時候,就把那個金缽放在身邊。

  什么是缽?過去的和尚是沒有廚房沒有餐廳的,他那個缽就像是乞丐用的碗,走到哪里乞到哪里,人家給什么他就吃什么,也叫“乞食”。我們現(xiàn)在叫和尚,和尚是尚和的意思,就是崇尚和善、和諧、和平、和氣。但是過去叫比丘,專業(yè)術(shù)語叫“比丘”,也叫“乞士”。什么是乞士?就是討飯的人。出家人就是討飯的人,他討兩種飯,一種是養(yǎng)活他慧命的法食,一種是養(yǎng)活他身體的糧食。向釋迦牟尼佛乞討法食養(yǎng)活慧命,命是要有智慧來養(yǎng)的,向那些信徒們乞討的是食物來養(yǎng)活我們這個身體。因此過去的和尚叫“比丘”,也叫“乞士”,F(xiàn)在我們都叫和尚。其實一個寺院里面就一個半和尚,方丈和尚帶領(lǐng)大眾修行,德高望重,寺院的榜樣,威信高,稱為和尚;還有個首座和尚算半個和尚,方丈有時候不在的時候,他代替方丈和尚出來帶領(lǐng)大家修道的,所以一個寺院就一個半和尚。那些當家的、管事物的、簽字的都稱不上和尚,叫“比丘”,也叫“乞士”。

  皇帝贈送給金碧峰禪師那么好的一個缽,舍不得,坐禪時就放在傍邊,他一入禪定以后思維縝密,并且對事物認知的程度達到了事物本身的運動和變化的規(guī)律,這個人什么妄想也沒有。

  人是有壽命的,閻王一看生死簿,金碧峰禪師大限已到,于是派小鬼去抓他。他在禪定當中怎么抓來抓去都抓不去,因為他在禪定當中對人世間的事物沒有掛礙了。后來有個土地告訴小鬼,他說大師最喜愛的缽放在他身邊,你只要把這個缽動幾下,發(fā)出聲音來,他馬上就從會真實的空中出來,對這個缽會有掛礙。那個小鬼真的去搖動他的缽,他馬上就出來去看我的缽在哪里?人一回到和平常人一樣的境界時候,就被鬼有可乘之機。在這個時候金碧峰禪師畢竟是個禪師,發(fā)現(xiàn)真的有小鬼在抓他,就放棄了那個缽,重新進入到禪定當中,后來連閻王對他也無可奈何。

  人生在努力的過程當中,事業(yè)做成功了也煩惱,事業(yè)做不成功也煩惱。為什么呢?因為我們牽掛的太多。對事物本身的真理掌握的太少,應(yīng)用的更少,所以才有生命當中的各種各樣煩惱。如果一個修道的人,或說每一個人都能應(yīng)用上一些空的觀點以后,他事業(yè)做成功了也歡喜,事業(yè)做不成功同樣歡喜。因為得與失之間已經(jīng)不是他的全部,他的全部是努力付出,努力積累很多功德來塑造自己的生命,來增加自己的智慧,這是完全兩種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工作的結(jié)果、工作的程度是一樣的,而得到的喜悅與不喜悅完全是兩樣的,這就是空與不空之間的差別?樟耍臅r光隧道會給你拉長。像虛云老和尚剛開始打坐的時候,吃飯時間到了讓他吃飯,老和尚說:“飯先放一放,我先靜坐一會兒。”等他一靜坐出來以后,飯已經(jīng)長了很長很長的毛,他問侍者過了多少天了?侍者說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幾天了。對虛云老和尚來講這盡管是一頓飯的功夫,怎么突然之間會過了二十幾天呢?但是對凡人、俗人來講,是一天的一天的過去,它的米飯才會長出了長毛的。

  時間和空間也是隨著我們的境界變化而變化,它沒有一個固定的時間,也沒有一個固定的空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很多年輕人談戀愛的時候肯定經(jīng)歷過,特別是和男、女朋友相會的時候,如果說男、女朋友遲到5分鐘就像遲到了5個小時一樣。時空它本身沒有價值,但是在不同人的境界當中,不同的思想感情當中,它會產(chǎn)生不同的時間。你說生命、時間和事物有增加過?有減去過嗎?很多人可能會說:師父,那白天黑夜總有的吧?那是自然規(guī)律。雖然是自然規(guī)律,但是在我們空相的修道者當中和沒有空相的人當中,它的價值也是不一樣的。

  黑白,平常我們經(jīng)常說的,那個時候還威脅小孩子說黑無常來了,白無常來了,其實講的就是白天與黑夜。白天叫白無常,因為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是無常的;黑夜叫黑無常,一個晚上也很快就過去了。對于一個沒有煩心的人來講,一睡下一個晚上很快過去了。這個晚上怎么那么短呢,一下子就天亮了,不過精神很爽,晚上睡的很沉。對于一個晚上睡不著的人來講,那整個長夜比白天還要長,叫做漫漫長夜。你說這些生命以外的時間,在我們不同的心境當中能夠體現(xiàn)出不同的長與短、大與小,煩與不煩,輕與重,是外面的時空在發(fā)生變化嗎?外面的時空從來沒有增加過,也沒有減少過,三百六十天同樣這樣子的運行,同樣這樣子的走,但是在不同態(tài)度的人身上,它的時空、時間或空間會發(fā)生這樣大的差異,原因在哪里?原因在自己的認知當中。在佛的認知當中,事物的一切不管是有為法還是無為法,它永遠是空相,不實在的、不永恒的、沒有獨立的。它從來都沒有生過,也沒有滅過。

  上次課程當中講,雨水有時候變成霧,有時候變成云朵,有時候變成雪,有時候變成雨或者變成冰雹,雖然形態(tài)是不斷的在變化,但是雨水的本質(zhì)還是水,不管你是變成什么形態(tài)。一杯水撒向大地,蒸發(fā)到天空,下下來的雨水……它還是一杯水。所以我們看到的生或死,生或滅,那是我們的眼光看到的,在佛的眼光中就不一樣了。對于事物的一個認知都是同樣的道理。那么事物有沒有增加過?有沒有減少過呢?佛說:“不增不減”。我們平常的時候拜佛、禮佛、燒香等等一切,很多人說:“我在做功德”。像有些人拿出三百萬、二百萬到阿育王寺、五臺山打千僧齋,他求什么?要增加功德。但是達摩祖師碰到梁武帝的時候(是寶公禪師引見的),梁武帝說:“我三次出家(三次以皇帝身份出家,就是出家還俗、再出家還俗三次。每出家一次讓大臣們收集銀兩把他從寺院贖回來,這樣寺院就一下子有很多錢了。那用來做什么呢?建廟,造塔、供僧。三次這樣子干)”還說:“自己出了很多錢,也造寺院。”“南朝四百八十四路,多少樓臺煙雨中”都是梁武帝在造。他問達摩祖師:“我供僧無數(shù),塑佛無數(shù),建廟無數(shù),我有多大的功德?”達摩祖師怎么說呢?“一點功德都沒有”。這個時候梁武帝說話不投機,氣憤了,長袖一揮,讓達摩祖師離開了。達摩祖師才一韋渡江到嵩山面壁九年。“一點功德都沒有”與梁武帝要增加他的功德截然不同,而梁皇一生當中所求的希望都求在對佛菩薩的恭敬當中,想得到生生世世的福報,達摩祖師怎么能講他一點功德都沒有呢?從客觀的真理上來說,成佛如果用你的增減累積可以來成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成佛可以成為眾生嗎?要么像地藏王菩薩“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樣子的心態(tài)去救地獄中的眾生。地藏雖入地獄,他沒有受地獄的苦,他同樣也抱銅柱,同樣也上油鍋,但是他沒有痛苦。作為一個佛如果可以用功德增加而存在的話,他肯定也會減少變成眾生。佛從來都沒有增過,從來都沒有減過。因此佛說我們眾生都有成佛的可能性,只要我們對事物的解剖和認知搞清楚就對了。你如果把事物認不清楚,像梁武帝他做了多少功德了,最后他還是餓死臺城。所以我們生命不在因緣法上,要認知生命的本身就是一顆光明磊落的心,一個蹭亮蹭亮的心,與佛同齊的,智慧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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