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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科學的視野來理解佛教的世界觀

  不管是量子力學的“量子場”,還是佛教的“無分極微塵”,我們怎么去破呢?有很多的觀察方法。

  不過,如果你只想日子過得好一點,而不想有其他需求,就不需要去觀察什么了,但是,如果我們意識到,只是想日子過得好一點,是包括動物都有的想法。僅僅滿足于此,就缺乏了人類應有的尊嚴。人是高等動物、智慧生命,既然是智慧生命,就不應該茍且偷生,不能過動物式的生活。動物式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呢?就是吃喝玩樂,沒有思想,沒有追求。也許我們會斷然否認:動物的吃喝玩樂和我們的吃喝玩樂是截然不同的,他們的吃喝玩樂算不上是什么。但是,也許從動物的角度來說:人類的吃喝玩樂也算不上是什么。他們也會有這樣的觀念,這是肯定的,所以,如果我們不想去過動物式的生活,而是想活得比動物更有意義的話,就應當去詳細觀察。

  佛教的中觀理論,以前基本上都講過了。本來中觀應成派有五種與自續(xù)派共用的邏輯,還有四種不共的邏輯可以抉擇出空性,但此處只簡單地介紹一下其中的一個推理方式,就是通過觀察因果當中的因法來抉擇空性。

  在宏觀世界當中,我們都認為,在田里播下稻種以后,如果保持一定的溫度和濕度,過了一段時間,就生出了稻芽,稻芽一定是由稻種產(chǎn)生的,這是最正常不過的道理。從我們的常識看來,稻芽就是從稻種產(chǎn)生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現(xiàn)在我們就去觀察,如果這個結論站得住腳,經(jīng)得起考驗的話,那它就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否則,我們就不能毫無理由地認為它是什么“千真萬確的事實”。下面開始觀察:

  有的人認為:在稻種產(chǎn)生稻芽的時候,稻種和稻芽是像左右手一樣同時存在的,就像當兩個人同時存在的時候,才可以互相說話,如果兩人沒有同時存在,就無法說話一樣,正因為同時存在,所以才能相互起作用,這樣稻種就能讓稻芽產(chǎn)生。

  其實,在這個觀點當中,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漏洞。為什么呢?因為,如果認為稻種和稻芽同時存在,那么稻種又對稻芽起什么作用呢?不可能。因為稻種對稻芽要起的作用,就是要讓稻芽產(chǎn)生,既然稻芽已經(jīng)與稻種同時存在了,那么稻種就根本不必對稻芽的產(chǎn)生起作用,而成了毫無用途的多余的東西。

  比如說:如果要在墻上畫一幅圖畫,則只有在墻上沒有圖畫的時候才能夠去畫,如果墻上已經(jīng)有了圖畫,怎么又要去畫呢?如果已經(jīng)有了還要去畫,就是重復浪費、多此一舉!就永遠都沒完沒了!

  由此可以判定,稻種和稻芽是不能同時存在的,因果同時存在的觀念是錯誤的。

  此時又有一些人認為:在稻種存在的時候,稻芽并不存在。我們在農(nóng)夫的口袋里面,只能看到現(xiàn)在準備播下去的種子,而看不到以后將要長出的稻芽,當農(nóng)夫把種子播下去,過了一段時間以后,每一粒正常的種子都會發(fā)出一根稻芽,所以,稻種和稻芽不是位于同時,而是先有稻種,后有稻芽。

  當然從宏觀的角度可以這樣說,先有種子,后有苗芽,這是對的,但是宏觀世界只是一種表面現(xiàn)象而已,相對而言,真正能夠成立的,卻是微觀的結論。

  從微觀的角度來觀察,我們不能說先有稻芽,后有稻種,不能打亂“稻種在前,稻芽在后”的,世人公認的先后順序;也不能認為稻芽在稻種里面,因為當我們打碎稻種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根本就沒有稻芽的影子;那么,稻芽是不是藏在很遠的地方,需要我們?nèi)グ阉堖^來,讓它與稻種碰頭,就像把樹苗從一個地方移到另一個地方去重新栽種一樣呢?肯定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必須承認,在稻種存在的時候,稻芽就是不存在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

  既然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那么稻種又怎么讓它產(chǎn)生呢?稻種要讓稻芽產(chǎn)生,肯定要對它施加一種力量,這個力量怎么傳遞過去呢?比如說:因為有了手機,發(fā)射臺才能把信號傳給它,如果根本沒有作為接收器的手機,信號又傳給誰呢?那不是白傳了嗎?再比如說:如果兩個人同時存在,那么其中一個人就可以寫信給另一個人,但如果另一個人根本不存在,那寫信的人又把信捎給誰呢?同樣,如果稻芽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存在,那么稻種又給誰起作用呢?根本沒有辦法起作用!

  這樣觀察以后,我們就找不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這樣一來,稻芽就無法產(chǎn)生了。

  依此類推,不管微觀的物質(zhì)也好,宏觀的世界也罷,包括量子場對物質(zhì)產(chǎn)生所起的作用,也可以這樣進行分析,甚至我們還可以進一步剖析量子場的存在,如果是存在的東西,就應當有生,那它是如何產(chǎn)生的呢?通過這樣層層遞進的推導,就可以最終得出萬事萬物都無法產(chǎn)生的結論。既然無法產(chǎn)生,也就不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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