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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解脫所有煩惱

一句話解脫所有煩惱

  寫下這么個題目,像世間那些虛假不實(shí)的廣告,先把話說大,引來了看客再說。

  而佛法,是絕不會欺騙你,讓你失望的。

  真的有那么一句話,常想著念著就解脫了一切煩惱。

  我們活得多煩惱啊,舉目四望,外在的、周圍的一切總有不合我意之處,簡直永遠(yuǎn)不會缺乏能讓我們不滿、批評、指摘的對象:世界太混亂,領(lǐng)導(dǎo)很不公平,那個人長得真丑,為什么我加班加點(diǎn)地干卻所得那么少?人家只道我養(yǎng)尊處優(yōu),誰知道我每天活得像個粗使丫頭?……

  看起來,這世界缺什么都不會缺牢騷,缺意見和煩惱。

  那句可以醫(yī)治萬千煩惱的靈丹妙藥是我從臺灣的慧律法師處拿來:

  “我對生滅無常的世間徹底沒有意見。”

  怎么會沒有意見?因?yàn)?a href="/remen/shana.html" class="keylink" target="_blank">剎那變幻,本來無一物。哪兒來的意見?

那煩惱又從何而來呢?

  來自我們像一個科學(xué)家一樣,只站在事物之外,只站在自己的角度,把我們觀察的對象借助漏洞百出的分析轉(zhuǎn)換成了一個個固著不變的點(diǎn),而這個點(diǎn)可能與我們期待的不相符,可能給我們帶來傷害。

  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通過這種方法所認(rèn)識到的事物是被扭曲、被摧毀了的。

  將《西方哲學(xué)史》翻到了柏格森那一部分,因他排斥分析的方法而主張直覺的認(rèn)識。

  直覺,就是一種“理智的同情,一個人借此而置身于對象之中,以便能與對象所具有的獨(dú)特的因而不可表達(dá)的東西相一致。”

  這是觀察者與觀察對象的合二為一,能觀與所觀的二元分離轉(zhuǎn)換成了能所俱泯,我們看到、感受到的都是我們自己。

  這位二十世紀(jì)最重要的法國哲學(xué)家1859年生于巴黎,1900年即開始主持法蘭西學(xué)院著名的現(xiàn)代哲學(xué)講席。我愛他哲學(xué)中的那個著名概念——“綿延”。

  “綿延”就是事物的動態(tài)的、發(fā)展的、生機(jī)勃勃的、活生生的、持續(xù)的存在。換句話說,一切有為法、可見相的流動不居才是它們的本質(zhì)。

  也就是說,“沒有分離的固態(tài)物體,只有一個不盡的生成之流,在這個生成之流中,無物生成,而且這個無物所生成的物也是無有的。”

  這不是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另一種注解嗎?

  了解到這一點(diǎn)后,面對激起了我們煩惱情緒的萬事萬物,我們都可以一再提醒自己:“我看到的,我感受到的并不是事物本來的樣子。世界存在,是為了讓我們解脫,而不是批判。”

  于是將從前盯著外界挑毛病的用心收回來,在這永無休止的變動中,做那如如不動的修行。

  蓮池大師有“正好念佛”的那一段:

  “若人富貴,受用現(xiàn)成,正好念佛;

  若人貧窮,家小累少,正好念佛;

  若人有子,宗祀得托,正好念佛;

  若人無子,孤身自由,正好念佛;

  若人子孝,安受供養(yǎng),正好念佛;

  若人子逆,免生恩愛,正好念佛;

  若人無病,趁身康健,正好念佛;

  若人有病,切近無常,正好念佛;

  若人年老,光景無多,正好念佛;

  若人年少,精神清利,正好念佛;

  若人處閑,心無事擾,正好念佛;

  若人處忙,忙里偷閑,正好念佛;

還有什么可抱怨呢?

  知世間萬象生滅無常,因此再不費(fèi)心在無常萬象中尋找皈依處、黏著處,也就此失了任何抱怨處、牢騷處。

  境遇哪里有好壞,有好壞的只是人心。那就轉(zhuǎn)了一切的境遇以做修心的背景和依托。無論富貴貧窮、有子無子、子孝子逆、有病無病、年老年少、處閑處忙,都是念佛、修行的正好處、正當(dāng)時。

  去年此時我正病到奄奄一息,今年則又壯如母牛、活潑可喜了。

  懼怕什么?在乎什么?

  生滅滅已,寂滅為樂。

  將這句話寫在你目光所及的一切處,把它刻在心里:

  “我對生滅無常的世間徹底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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