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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人生的價值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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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學佛修行,我的許多故友首先是覺得很吃驚,然后就問我為何要學佛修行,還以為我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其中還有個小學的女同學聽說我學佛以為我要出家,差不多規(guī)勸了我一整天,說我當年多么有才華,多么的豪情萬丈(此處省略300字),說著說著聲音都有點哽咽起來,當時雷得我滿頭是汗不知所措,只得應(yīng)承說學佛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其實這也不怪我那同學,很多人對于學佛修行的人首先的第一映像就是:神經(jīng)病、瘋子、值得同情者或者感情受創(chuàng)綜合癥患者……應(yīng)當歸類于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管轄。其實對于我的修行也不是一時的腦袋發(fā)熱,很小的時候家里人就帶我去趕廟會,當我看見大殿上高高在上的佛菩薩時候,我心中就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疑問,他們何以能坐在上面受到人們的膜拜?大人告訴我他們具有神通法力,借用一個網(wǎng)絡(luò)語言:信他得救,不信遭殃。哇!這么牛,我趕緊至誠地膜拜起來。這應(yīng)該是出自于一個小孩對于未知世界的一種既恐懼又好奇的心態(tài)吧,但說句實話,在讀小學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么因緣,好像就對于人世無常有了一定感覺(不是我在故弄玄虛,真不知道是看了書上寫的還是大人告訴的)心中現(xiàn)在都能分明想的起來。

  但是隨著時間的漸長,生活經(jīng)歷的磨礪,心中也漸漸積累了關(guān)于宇宙人生的很多疑問:人的生命價值的意義到底是什么:是吃的更好?有很多的錢?更高的地位或者其他……我想這些應(yīng)該都不是其終極的人生目的吧,每每看史書總有一種悲情涌上心頭:所謂一個人、一個家庭、一個團體或一個國家,一言以概之:其興也勃焉、其哀也忽焉——興旺的時候是那么的生氣勃勃,而衰敗又是在忽然之間,這就是世事恒定的真理,所以我的修行就是基于對宇宙人生的探索和了解,同時我相信只有佛陀的教義才能給予我圓滿的答案和解決的方法。

  古往今來之英雄豪杰通過征服別人來征服世界,其長者也不過風騷百年而已,而古今之圣賢則是通過征服自己的內(nèi)心來征服世界(圣人無意于征服世界,而世界為之所征服),圣人的思想境界里所流露出的光芒如日月般照耀著千秋萬代,宋代大儒張橫渠先生所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天地本無心以圣者之心為心,民命之所立在于其價值的體現(xiàn),而往圣之學即是民族精神之延續(xù),萬世之太平即為致力于世界之大同。余自不量力,心慕賢圣如仰日月(日月化生萬物而何言哉?),吾欲步其后塵以追先賢之德行,但望內(nèi)能自凈其心,行不愧于父母之所生,時時反躬自省、推己及人——反省自己的道德和學問何故還沒有進步?憂慮國家的命運和人民的疾苦……只有這樣才能稱其為行走于天地間的人。

  常言道:今年其身何所依?明年其身何所依?后年其身又何所依?而個人之得失亦如塵沙微不足道,若于未來道之不行,而余身陷囹圄,是天之滅道于我何罪焉;若道將行,而余通達,是天之興道于我何功焉。所以還愁什么?還埋怨什么?不矯情、不怨別人、不隨遇而安、尊師重長、和諧同仁、努力工作、給予苦難者以同情,實實在在過好每一天,就是道、就是修行,很多事情想通透了也就是這樣。孔老夫子不是也曰過嗎:“逝者如斯夫”。是的時間過得很快,無常隨時都會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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