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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惠我以真實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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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皆從因緣而生,我們學(xué)佛之人邁入佛門,依靠的也是一種因緣,只不過有些因緣我們幾乎一眼就能把握,有些則顯得撲朔迷離一些。比如崔國平的接觸佛法、走入密宗,就很有些說不清的味道在里面。其實“說不清”也只是方便說法,如果追究前世、宿世,再復(fù)雜的因果也能呈現(xiàn)于光天化日之下。

  我倒是覺得大多數(shù)人對明明白白、實實在在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因緣卻熟視無睹,比如就說喧熱鬧非凡的城市吧:絕大多數(shù)人在城市的污濁欲海中,每天都為自己日益增盛的貪婪而不知疲倦、不憚煩惱地日夜奔波,他們好像永遠(yuǎn)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性、自己生命的本來狀態(tài),他們似乎永遠(yuǎn)也參不透繁華背后的無常本質(zhì)。對這些人,我們當(dāng)然不可能依靠他們生起智慧,但面對他們,我想我們還是可以生起大悲心,悲哀他們的不懂佛法、悲哀他們的不懂以智慧去選擇人生。

  所以說崔國平是幸運的,依靠著不可思議的因緣,他得以走入佛門,并真實品嘗到佛法帶給他的利益。

  我叫崔國平,是一名體育教師,畢業(yè)于吉林省四平師范學(xué)院體育系。如果不是佛法賦予了我些許智慧的話,恐怕我這一生也只能在跑跑跳跳、打打鬧鬧中虛度過去了。

  小時候經(jīng)歷的一件事讓我久久都難以忘懷,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有些似懂非懂地記住了一個大人們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詞:“因果報應(yīng)”。我的二舅并非一個學(xué)佛者,他曾經(jīng)給我講過:我二舅母的哥哥是個宰牛的,一生中連續(xù)殺了十七年的牛。有一天清晨,他突然自己吊死在綁牛用的木樁上。那木樁比他還矮,平常根本不會被一些輕生者當(dāng)作呆死的橫梁。而他卻像他平常所殺的牛一樣跪在地上,并最終自己勒死了自己。死前他無任何異常反應(yīng),村人全都說這是他十七年殺牛的現(xiàn)報。

  可能是受從小就對因果感興趣的驅(qū)使,上大學(xué)期間,我就主動接近了佛教。記得當(dāng)時,有一個早我皈依佛門的師兄鄭重地遞給我一本《金剛經(jīng)》,并說道:“如果能完全理解并實證,你就可以成佛了。”我對佛教盡管不太了解,但卻有一種天然的好感。不過我想這本《金剛經(jīng)》恐怕也沒他說的那么神吧,就這么在半恭敬、半不經(jīng)意間接過法本,頓時一種說不出的感動與暢快便從心間升起,而且整個身體似乎都在顫動。最不可思議的是,兩眼禁不住竟要往外噴涌淚水。我從沒有過如此強(qiáng)烈的覺受,整個人都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等夜深人靜之時,讀至“須菩提,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jīng)出。須菩提,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一股慈悲之情緒便由心間涌起,瞬間就遍布全身,最后我再也控制不住沒來由的眼淚,干脆就任它縱橫流淌吧。在這一過程中,我感到身心是如此的通暢,感覺是十分的清涼。好奇心讓我翻出一個小鏡子,想仔細(xì)端詳一下自己的神情,那時我才真正明白了“淚流滿面”的含義。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一般。但當(dāng)時的感覺就是那樣,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自己不是爹媽親生的,是另一位母親生育的,就是那么一種又委屈又難過又高興的復(fù)雜心情,盡管我自己根本就說不清《金剛經(jīng)》到底給了我什么。

  從此就想深入佛門,從此就想認(rèn)真思考、反省一下自己的生存目的。

  接下來又看了《藥師七佛本愿功德經(jīng)》,經(jīng)云:“世尊,我于如來所說契經(jīng)深義,不生疑惑。所以者何,一切如來身語意業(yè)皆無虛妄。世尊,此日月輪可使墮落,妙高山王可使傾動,諸佛所言終無有異。”捧讀這段經(jīng)文,內(nèi)心深處的感觸與讀《金剛經(jīng)》時無異,淚水又一次模糊了雙眼。我真想對全天下的眾生都說:“你們生活得這么苦,為什么不信諸佛所說呢?他們要騙去你們的什么寶貝呢?你們又有什么可值得騙的呢?”

  反正不管別人如何看待佛教,我是下決心要用全部的生命去證取它了。

  第三次的強(qiáng)烈震撼,來自于看法王仁波切和堪布上師相片時的觀感。有一天偶過一家佛學(xué)書店,看到里面有《密宗斷惑論》、《澄清寶珠論》兩個法本。以前從未接觸過密宗,但當(dāng)時也是受了一種莫名的召喚,我進(jìn)入書店并翻看起了這兩本書。首先看到的就是法王和堪布的相片,“咦!怎么這么熟悉而親切呢?這不就是您二位嗎?”其實我當(dāng)時根本就不知道“您二位”到底是誰,只是不自覺地就脫口而出“您二位”。他們的大慈大悲與甚深智慧完全就刻寫在他們的臉上,而書中的金剛語只要看了幾句,就吸引著你由不得要把全書看完。這兩本書更加堅定了我對佛法,特別是對密宗的信心,從此,我就把到色達(dá)喇榮佛學(xué)院去聽聞正法當(dāng)成了最大的一個人生目標(biāo)。

  而這個目標(biāo)在今年年初時,終于實現(xiàn)了。

  來到學(xué)院,聽到法王說:“我唯一的貪求就是貪求你們擺脫煩惱、痛苦,得到解脫。此外,我別無任何貪求。”聽到這里,凝視著經(jīng)堂外的青山白云,我這次是痛哭失聲了。合掌當(dāng)胸,我默默發(fā)愿道,愿生生世世都能跟著法王,永遠(yuǎn)在他座下聽聞佛法、直至成佛!

  如果要問佛法帶給我的切身利益,那便是我漸漸在教理的指導(dǎo)下開始調(diào)伏起自己的內(nèi)心來了?刂浦约弘S境而轉(zhuǎn)的心態(tài),遇到任何情況都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和,將忍辱當(dāng)成最高的般若波羅蜜來行持。在以上總原則的指導(dǎo)下,我一般將這個過程分解為四個步驟:一、以般若空性而破;二、以因果律而治;三、以深信教言、教理而控;四、以大圓滿而住。

  以般若空性而破時,我總是牢記《金剛經(jīng)》中的話:“忍辱波羅蜜,佛說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那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一個所謂的“忍”這種行為,因無能忍之“我”,亦無施辱之“人”,三輪體空,假名安立而已。就像達(dá)摩祖師所說:“法、法、法,本無法,法乃自性;空、空、空,不落空,空乃為真。”一切都是大空離戲。

  以因果律而對治時,我就想,如我被污損,此果必有因。而且還應(yīng)感到慶幸,因《金剛經(jīng)》中說:“是人先世罪業(yè)應(yīng)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yè)即為消滅,當(dāng)?shù)冒Ⅰ穸嗔_三藐三菩提。”

  如果不能以前二者之理調(diào)伏,那就必須做到“深信”、“堅信”,相信佛菩薩的教言、教理真實不虛,努力培養(yǎng)自己的頑強(qiáng)毅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力爭忍而不嗔。

  而最高境界則為安住在大圓滿的本性當(dāng)中,如如不動。

  在日常行持中,應(yīng)首先以大圓滿而“住”,不能則以般若空性而“破”。還不行則以因果而“治”,再不行便以信念力“控”。如果我還是沒法調(diào)伏自己的心態(tài),便使勁懺悔,多祈禱三寶、懺罪積福。不光是對付嗔心如是行持,對于其它的煩惱也如此調(diào)伏。這樣的修行,對我來說,就是將上師的教言、佛陀的經(jīng)論,落實在自己的行動中,力爭從自己的一言一行、一點一滴做起,真實地向世人,也向自己展示佛法對于人心的巨大改造力量。別的不敢說,至少現(xiàn)在,我能做到相似地不為外物所轉(zhuǎn)、不為凡情所累,這一切當(dāng)然讓我對佛法生起更大的信心。《楞嚴(yán)經(jīng)》中說:“心能轉(zhuǎn)物,即同如來。”而現(xiàn)代人也把心理與身體的雙重健康當(dāng)成了健全生命不可缺少的指標(biāo)。但在面對諸如易怒、自卑、偏激、煩躁、狂傲、自私、陰險、歹毒等等心理陰暗面時,不知現(xiàn)代人有沒有考慮過,佛法就是專門用來對治“貪、嗔、癡、慢、疑”的?

  佛法已惠我以真實之利,而且我堅信,它還將惠我以生生世世之利。孔子曾說過,三人行則必有我?guī)煛<热环鸱塥殬湟粠糜?a href="/remen/shijian.html" class="keylink" target="_blank">世間所有理論及實踐之林,那么“擇其善者而從之”,為何不可以成為我們也向佛法靠攏的一個理由呢?

  嘗試著去接近一下它,也許你從此以后也會以一種驚喜而感恩的心情,迫切渴望著能把這種美好而灑脫、自由而從容、慈善而智慧的經(jīng)歷與別人共享。

  崔國平在學(xué)院過的基本上是一種苦行生活。如果說他進(jìn)入佛門還帶有某些“偶然”因素的話,登堂入室后的行為則純屬他個人的理性選擇了。假如佛法只是幻術(shù)師幻化出來的魔術(shù),那它絕不可能把一個人搞得如此長時間地“顛倒錯亂”。

  因此,佛法一定有它無法言喻的巨大魅力,一定有它吸引每一個求真、求善之心的究竟所在,一定有它帶給每一個深入它的人的那種改造、乃至再塑身心的力量。

  而愿不愿從佛法當(dāng)中去接受真實之利,則在每一個或智慧、或愚癡之人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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