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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當(dāng)成佛(圖文)

  【本文是由明如、明仁二居士根據(jù)元音老人生前(1995年)在青島所作的一次開示錄音整理而成的。原整理稿附有前言和后記,本文只取開示的正文部分!

  阿彌陀佛!你們都好。你們善根具足,有福德,所以能修道,將來必有大成就。這是你們過去世所種的善根,不然的話,就不能修道。所以我們師父說(指王驤陸大居士):‘能遇到這個法,這是無上的善根,不然的話,就不能修這個法,即便修,也修不下去。’你們能虔心誠意地修這個法,說明你們有善根、福德具足,只要堅持修下去,必定有大成就。

  本來我們一切眾生,都有像釋迦牟尼佛一樣的無漏智性,一切眾生都有。只是我們都迷住外相、追逐外相而忘失了本來。我們只要回頭就行了。所以我常說,學(xué)佛成道沒有難處。因為本來一切具足,都有佛性,不是我們沒有佛性,佛性不是修出來的。學(xué)道人要成道,根本處在悟。大道在悟不在修。悟,就是明悟、醒悟。‘啊!我們本來就是佛!不要追逐外相了,不要把我們的本性光明遮蓋起來。’所以道是悟,不是修。我們只要返本還源、反樸歸真、歸于本來就行了。所以學(xué)佛成道,沒有難處。我們只要時時刻刻警惕自己:‘啊!不要著相啊!’所有的‘境’、‘相’都是妄想境,都是我們真心顯現(xiàn)的影子。反過來,一切‘境’、‘相’,就是我們的性。永嘉大師在《證道歌》里說:‘心是根,法是塵,兩者猶如鏡上痕。’根和塵是相對的,有如鏡子上的灰塵。其實(shí),所現(xiàn)的一切色相、音聲、香臭種種東西,都是我們的法身自己,就是自性的顯現(xiàn)。識得真,一切都真,一真一切真。反過來,你不認(rèn)識真,不識得本性,一假、一切都假了。那么好了,你跟著假去轉(zhuǎn),你的根本佛性也就被它包裹起來,也跑到假的堆子里去了,雖然有真跡也不顯,一顆大珍珠滾到爛泥里去了,被爛泥包住,珍珠也不見了。所以說,如果我們識得本性,一真一切都真了,都是我們自己,一切色相,都是自己的化身佛。所以說學(xué)佛成道沒有難處。我們再三地講我們一念斷處,也就是前念已斷、后念不起,那個了了分明的靈知自性,它是先天地而生、后天地而不滅,那就是我們的本體。你要再去找,沒有了,哪里有啊。認(rèn)識這個本來,不再疑惑,時時保護(hù)它,不要忘記,那就決定成道。六道大師問他的徒弟(即南岳懷讓)‘我們的本性,染污不染污啊?’南岳說:‘修證不無,染污即不得。’本性光明,不染污,它不因我們有無明就失掉光明,猶如珍珠,雖被污泥包裹,只要把爛泥洗清掉,珍珠還是珍珠。雖然不染污,但是‘習(xí)氣’卻很壞。所謂習(xí)氣,它也不是一天形成的,它是多生累劫積成功的,是積垢。我們平常說‘積重難返’,說的就是我們的脾氣,一天天積累起來,很厚、很沉重,一下子推不倒它,所以免不了要漸漸去除,也就是在事上要漸漸去修。當(dāng)然,有頓修、頓悟、頓證,可那是大根器,這個大根器,他能頓修頓悟頓證,那也是過去世漸修漸悟漸證積累的,沒有過去世的漸修漸悟漸證,就沒有后來的頓修頓悟頓證。所以都是漸修漸證,是歷劫多生的積累,修、修、修,積累到一定程度,‘呵!一下子頓修頓悟頓證了。’所以說,積累起來的‘頓’,就是現(xiàn)在的‘漸’,都是這樣子的。所以我們不要怕,更無須疑慮,只要時時刻刻做工夫,不忘記,所謂‘行亦禪,坐亦禪,語默動靜體安然’就行了。

  我們壞就壞在惰性上,一下子推三阻四的不去修了,‘今天有事忙啊’、‘明天身體不好啊’,就是這個惰性,往往害人不淺,若能把這個惰性除掉,警惕地保護(hù)自己本有的佛性,F(xiàn)在我們知道了,再不保護(hù)它,等待何時啊。所謂朝于斯、夕于斯,要好好地保護(hù)。

  我們學(xué)法,有三大難:第一就是肯定本性不疑難。要真的體認(rèn)到當(dāng)下一念斷處,那了了覺知的本性,‘這就是!’要承當(dāng)、要肯定,要不疑,蠻難!難就難在疑。疑在什么地方呢?疑在不發(fā)神通。人們往往都有個‘先見’,先入之見,以為發(fā)神通才叫見性,不發(fā)神通,不是見性,見性就是要發(fā)大神通,你沒有發(fā)神通,你就沒有見性。這樣,就自誤誤他,太可惜了。實(shí)際上歷代大祖師,都沒有先發(fā)大神通,都是先證悟,然后再通,都是先悟后通。先通后悟有沒有?也有,那是極少數(shù),是夙世帶來的,叫‘報通’。通是通,但不是開悟。神通和開悟是兩碼事。我們常常舉的例子,在四川成都‘雙桂堂’開山的,叫破山祖師,他是在寧波‘天童寺’跟密云圓悟禪師修法的,那是明代,正是鬧張獻(xiàn)忠的時候。他在寧波天童寺修法,他沒有開悟,雖未開悟,但他能出‘意生身’,自以為了不起了,‘哦!我都有神通了’。他年輕啊,到外面去玩耍,看見一群鴨子,就抓個鴨子偷偷玩。今天偷一只、明天偷一只,偷了四五只之后,鄉(xiāng)下人發(fā)現(xiàn):‘哎呀!我的鴨子怎么少了?一定是有人偷了。那好,我今天不出去趕河,把鴨子放到河塘去,躲在一邊,看看誰來偷,就把他抓住。’果然,破山又來偷了。‘抓賊啊,趕快抓賊啊!’破山拿起鴨子就跑,他‘意生身’跑的多快呀,怎么能追得上他?舌l(xiāng)下人看見破山跑到廟子里去了,那好,于是就在天童寺門口,破口大罵,這才真叫‘罵山門’:‘唉,你們這些禿驢,說的好聽啊,都是修道的,不吃葷的,守戒的,哪里知道,非但吃葷,還偷,還做賊!’就在山門這么罵,把個知客師罵出來了:‘哎呀,你這個鄉(xiāng)里人在這里罵,太罪過了,我們寺里的清規(guī)是很嚴(yán)的,沒有犯戒的人。(是啊,這個天童寺戒律是很嚴(yán)的。)你這樣污辱我們,不得了啊,是要下地獄的呀!’‘哦喲!還下地獄呢,還是你們先下地獄去吧!是你們和尚偷了我的鴨子,我看著他逃到廟里去的。這還會錯嗎?’‘哦,真有這種事情嗎?’‘當(dāng)然了,難道我還會冤枉你們嗎?’知客師聽鄉(xiāng)里人這么說,就說:‘真要是這樣,那我得查出來,是誰破壞了戒律。來吧,我領(lǐng)你去查。’(天童寺你們?nèi)ミ^沒有?答:沒有。)天童寺的房間很多,說有900多間,就帶他一間一間地查,連廁所都查到了,沒有。‘沒有吧,你這個鄉(xiāng)下人真是罪過喲。瞎說喲,我們這里都是修道的人,不會有這種事的。’鄉(xiāng)里人說:‘你們這么多的房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都轉(zhuǎn)糊涂了,一定還有哪一間,我沒有走到……’‘都走到了,哪里還有沒走到的呀。只剩下一間禪堂是反鎖的,人家正在“打七”,不好去!“打七”的人也不好出來,都在用功……’鄉(xiāng)里人又喊叫吵著說:‘好,你不讓我進(jìn)去看……’‘哎呀,不是不讓你看,“打七”用功的時候,不好去叫人家,破壞人家的慧命,那你的罪更大……’‘你不讓我去,你理虧了吧。你心里有鬼……’吵著吵著,把個圓悟方丈給吵出來了。‘你們吵什么?’知客師把事情的本來,一五一十地稟報了,方丈說:‘那好,你把鑰匙拿來,我領(lǐng)你進(jìn)去看。’禪堂里光線很暗,“打七”的人,沿著四壁坐著,禪堂當(dāng)中空著,可以“經(jīng)行”、兜圈子、跑香。這鄉(xiāng)里人一個一個都看了,沒有,他呆住了。‘我說沒有吧!’知客師小聲地說。方丈說:‘你找不到,還是我?guī)湍阏野?’方丈走到破山的面前:‘你拿出來吧,你袖子里的鴨子!’‘嘎、嘎’鴨子叫著從破山的袖子里出來了。圓悟禪師指著破山說:‘神通是有啊,佛法未夢見在,趕出山門!’破山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道了,原來佛法還未夢見在,就祈求方丈:‘請和尚慈悲,為弟子開示。’圓悟說:‘你破壞清規(guī),廟不能住了,出去參“父母未生你之前是什么樣子!”到外面去參,像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出陽神!不相干,不相干!’破山有神通嗎?有!開悟了嗎?哦!不相干!開悟是悟到本體本性。本體本性是沒有東西,但又能顯現(xiàn)一切東西。大家知道,本體是本空的,是‘體若虛空勿涯岸,不離當(dāng)處常湛然。’破山搞的是邪法神通,著相哦,所以說著相的人,有神通也不算開悟,F(xiàn)在,人們都把悟、通擺在一塊,混為一道,你說你開悟了,見性了,你要發(fā)神通,你沒發(fā)神通,那你就是沒有開悟。人們不知道,這是兩碼事。悟者,是醒悟了,不再著相了,一切都是我自己,根就是境,就是塵,都是我們法身自己。所謂神通,就是一切時、一切處能起用,都是我的本性起用,叫‘神’,也就是神用無邊。通,就是通達(dá)無阻,沒有妨礙,你住境,就是有妨礙,有阻。所以吃飯睡覺、運(yùn)水搬柴,這都是神通,哪樣不是神通啊!人就是執(zhí)著,大家都能的,不算神通,我能人家不能的,才算神通。哎!眾生眾生者,就是不從根本上著力,愚昧貪執(zhí),討便宜。我們禪宗祖師罵這種追求神通的人:‘偷(賊)心不死。’真是一針見血。你修道是為了追求所謂的神通,這就障礙了自己,不承認(rèn)當(dāng)下一念斷處就是自性,不肯承當(dāng),不敢承當(dāng),所以第一難,就難在肯承當(dāng)而不疑。

  第二難,就難在保護(hù)它,不忘記,時時刻刻,行、住、坐、臥都不要忘記保護(hù)自己。保護(hù)的方法,八個字,即:內(nèi),不隨念轉(zhuǎn);外,不為境遷。我們的念頭,都是從內(nèi)心里,咕嚕咕嚕翻出來的,所以我們常說‘家賊難防’,是家賊,不是外來的,是防不勝防。有一首偈子這么說:‘學(xué)道猶如守禁城,晝防六賊夜惺惺,中軍主帥能行令,不動干戈自太平。’這‘六賊’說的就是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中軍主帥’指的是我們的‘主人翁’,念頭一起,不隨它轉(zhuǎn)。外不為境遷,如八風(fēng)不動,無論利、衰、毀、譽(yù)、稱、譏、苦、樂,四順?biāo)倪`,我自如如不動。像蘇東坡,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八風(fēng)不動了,于是寫詩偈給佛印禪師,而佛印在他的詩偈上批了兩個大字:‘放屁’,蘇東坡不服,過江找佛印理論。佛印見蘇東坡怒氣沖沖來了,‘呵!好一個八風(fēng)不動!一屁卻把你打過江來!’所以說,保護(hù),不忘記,蠻難的。

  第三難,難在綿密保護(hù)之后,保護(hù)不死難。要保護(hù),但不能死掉。人們往往保護(hù)保護(hù),不要動、不要動,就死掉了。學(xué)佛是要活潑潑地,要活潑起妙用啊!不能死掉不動,若死掉不動,就成了死水不藏龍了。

  透過這三難,就成大道了。也就是說,一,認(rèn)識本性不疑惑;二,綿密保護(hù)不忘記;三,在不忘記保護(hù)中,不死,要活潑潑地。三難能透過,一定成就大道。人人都能成道,哪個不能成道啊!個個都能成道。之所以不能成道,第一,不認(rèn)識本性,執(zhí)著外相。迷住不放,就完了。我們壞就壞在一天到晚,妄心顛倒,那怎么成道啊;第二,不知道訣竅,修法怎么個修法,不得訣竅。修道不難,要有決竅。第三,曉得訣竅不去做。王陽明先生說:‘知而不行,是為不知。’你知道了不去行,不去做,等于不知道。若行而不知,還可以致知。所以行非常重要。我們現(xiàn)在把訣竅公開地跟大家講,就是大家不肯去做。我們要在行住坐臥、時時刻刻地保護(hù)它,看住它,經(jīng)常要提醒自己:‘主人翁,惺惺著’,不是打坐一個時光,別的時間都忘記了,放野馬了,那怎么能成道啊。歷代祖師都是保護(hù),綿密保護(hù),都是這樣子的。就是六祖大師自已,悟道之后,隱藏在打獵的隊伍中保護(hù)自己,做工夫呵!六祖以后,都是保護(hù)啊。后來的‘牧牛行’,也都是這樣子。‘牧牛’,就是放牛,鞭子高高舉起,牛鼻繩抓得緊緊的,它只要犯人家禾稼,就把鞭子抽上去。‘禾稼’就是動念。念頭一動,就把它扭轉(zhuǎn)過來。都是這樣子的。所以祖師們常向弟子:‘你怎么樣了?’有的說:‘我三年之后,一切都做得了主了。’又有的說:‘三年之后,有如蚊子叮鐵牛。’都是這樣做工夫。所以古德說:‘皮膚脫落盡,唯露一真實(shí)。’都脫光了,時時刻刻顯出真心。這都是保護(hù)成道。不是一悟就成道了,就發(fā)神通了。學(xué)道人要知道先后,要先悟后通,不是一悟馬上就通。‘但得本,不愁末。’祖師們都這么說,你只要悟到根本,不愁神通不發(fā)生。你現(xiàn)在求,求不到,求到了也是假的,所以求神通是很害人的。壞就壞在我們放不下,真要一切放下,一切能舍,決定成道。

  學(xué)佛,是大丈夫事業(yè)。大丈夫,慷慨豪放,能舍、能放。小根小器不行,他執(zhí)著的很,所以難成道。我們師父說,越是那些被人看不起的人,比如妓女、戲子,在這些人當(dāng)中,倒有些慷慨之士(當(dāng)然不是個個都是呵),而越是達(dá)官貴人,哦喲!越是執(zhí)著得利害,一點(diǎn)都碰不得的樣子。所以蓮池大師說:‘下等人有上上智。’人品都不是一樣的,有的人慷慨豪放,大方的很,有的人卻小氣的不得了,根器都不是一樣的。

  說到‘定’,實(shí)在說來,就在于能舍不能舍,知道一切都是虛幻不實(shí)的,都不粘著,那就是‘定’,假如你樣樣都作為真的,不能放,怎么能定啊?定不下來。比如,有鈔票的人,很苦哦,苦在什么地方呢?苦在他要想方設(shè)法怎么樣保護(hù)這些鈔票,保值啊!很多人就是這樣:‘我現(xiàn)在有50萬,物價這么漲,再下去就只成5萬了,再過些日子,連5萬也不值了。哦,買金子,可金子不生利息啊,而且,現(xiàn)在的金子,只出不收進(jìn)。煩心,買美鈔?美鈔也會貶值的,干脆!把錢存到國外去……’阿彌陀佛!其實(shí)財產(chǎn)是流通的,要保是保不住的。之所以保不住,其一,兵荒馬亂的兵災(zāi),遇到這種情況,連命都保不往,何況財產(chǎn);其二,國家的法令,法一變,或被抄家抄了去,那些想把財產(chǎn)存到國外去的人,恐怕就是這個心理;其三,火災(zāi)、水災(zāi),所謂水火無情是也;其四,盜賊刀槍,遭綁票;其五,留給子孫,若子孫后代不孝,花天酒地,不但害了子孫,其結(jié)果仍然是傾家蕩產(chǎn)……你們看,保不住財產(chǎn)的因素太多了。哎!人就是想不開,免不了要做守財奴,死了以后,還要做個守財鬼。真的,有件真實(shí)的故事,講給你們聽哦:以前有位銀行家,叫徐蔚如,是位大居士,當(dāng)時是和印光大師在一塊弘揚(yáng)凈土宗的,因為有錢,做了很多的好事,在他的金庫里,都是錠器啊、有價證券啊、什么鉆石、美鈔、法郎、英鎊,都是這些東西。他死了之后,就守在這個金庫邊上。怎么知道的呢?因為他和我們師父王驤公還有親戚關(guān)系,又是凈土宗的學(xué)人,心想他一定是往生了。我們密宗有個法,能把中陰身勾來,為他說法,送他到西方去,如果已經(jīng)生西了,就沒有中陰身。我們師父就查找,一看,沒有中陰身。好!那一定是往生了。不過又一轉(zhuǎn)念,他是銀行的總經(jīng)理呀,金庫都是他的家產(chǎn)啊,再看看,就到金庫邊上去尋,一找,找來了,哎呀!你還守在金庫邊上啊,太可憐了!你怎么不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呢!這個樣子,你不成了個守財鬼了嗎?這是徐蔚如,是位蠻有名氣的大居士。

  還有,我們江蘇鎮(zhèn)江,有三大寺廟,就是金山寺、甘露寺、還有焦山的寶慧寺。聽我們禪宗師父莊慈老法師講,就是當(dāng)時定慧寺的方丈,講經(jīng)說法能得到天人雨花的供養(yǎng),那是了不起的一位大法師,非常有名氣,所以四面八方都供養(yǎng)他老人家。他的金子多得不得了,都是一箱一箱的金條,都存放在庫房里,庫房的鑰匙,總是攥在手里不放。他圓寂了后,那些弟子們可亂了套,都說,庫房的金子,師父在時不好去拿,現(xiàn)在可以去拿了,一看,庫房的鑰匙還緊緊地攥在師父的手里,掰也掰不開。是啊,人死了以后,尸體都僵硬了,掰不動了。有的人說:‘現(xiàn)在不好掰,還是先給師父做做佛事……’有的說:‘時間越長,越掰不動。’有的說:‘不要緊,可以用熱手巾捂,捂軟了就掰開了。’七嘴八舌,大約了過了三個‘七’,等不及了,趕快用熱手巾來捂,捂著捂著,總算把攥在手里的鑰匙拿出來了,急急忙忙到庫房去,門一打開,‘轟’地一下,從庫房里竄出一條大蟒蛇?蓱z,這位能講經(jīng)說法的大法師,竟墮落到畜牲道里去了。為什么?因為掰他的手,一時起了嗔心,嗔心一起,就聚集成毒性,于是就墮落成一條大蟒蛇。哎!貪、嗔、癡三毒,是學(xué)佛人的大忌。

  我們平常總是說,要除‘五蓋’即財、色、名、食、睡。第一個就是‘財’,要舍,要放,看來也是蠻難的。所以我們時時刻刻要在這些地方用功、做工夫。座上,要心念耳聞;座下,要緊密觀照。我們禪宗有兩句話,叫做:‘生處放叫熟,熟處放叫生。’生處,就是我們做工夫,很生疏,常常忘掉了,這要熟起來,時時刻刻不忘記保護(hù),心空無住。熟處,就是我們著相,頂熟,一下子就碰上去了,就粘著了,這個愛著相的習(xí)氣,要在做工夫的過程中,讓它生疏下去。

  其實(shí)做工夫,只要知道訣竅,肯做,大家都能成就,人人都是佛,哪個不能成就啊,所以說學(xué)佛、成道、沒有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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