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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無錫尤惜陰居士書

  復(fù)無錫尤惜陰居士

  居士無我,樂受磋磨。但有誤會光意之失,故首稱“師尊”,不用“印光法師”四字。未免于光于己,皆所未安。夫印光一粥飯僧耳。稱為法師,已經(jīng)過分之極。然通途泛稱,亦不能不如是。至于不名,且稱為師尊,實(shí)失正名交友之道。下次切勿用此故套。

  至于署名之下,古今通用,凡平交皆當(dāng)如是,非于尊者前方用“和南”、“頂禮”等也。今禮教陵遲,凡研究佛學(xué)者與知識信札,多皆用“合十”、“合掌”、“謹(jǐn)啟”等,而不肯稍屈。夫禹拜昌言。子夏喪明怨天,曾子責(zé)之,尚投杖而拜。是同儕有一言啟迪于我者,皆以屈禮謝之。今行于歧路,有所不決,擬欲問人尚須合掌。況欲資之以了生死大事,而以行路之儀奉之,是輕法也。輕法則不能實(shí)得法益。昔古靈贊禪師大悟后,欲報(bào)剃度師恩,多方啟迪。其師異之,令其為伊宣說。彼謂當(dāng)設(shè)法座,令其師迎己升座禮拜,然后可說。其師依之,遂于言下大悟。使古靈不如此重法,其師不如此重得法之人。莫道不說,說亦只得文字知見而已。決不能一言之下,明白本心。語云:“下人不深,不得其真。”夫如來滅度,所存者唯經(jīng)與像。若以土木金彩等像視作真佛,即能滅業(yè)障而破煩惑,證三昧而出生死。若以土木金彩視之,則亦土木金彩而已。又土木金彩,褻之則無過。若以褻土木金彩之佛像,則其過彌天矣。讀誦佛經(jīng)祖語,直當(dāng)作現(xiàn)前佛祖為我親宣,不敢稍萌怠忽。能如是者,我說其人必能即生高登九品,徹證一真。否則是游戲法門,其利益不過多知多見,說得了了,一絲不得真實(shí)受用,乃道聽途說之能事也。古人于三寶分中,皆存實(shí)敬。不徒泛泛然口談已也。今人口尚不肯談一屈字,況實(shí)行乎?昔清世祖章皇帝,拜玉琳通琇禪師為師。尚欲取一法名,琇師謂帝王何須用此。彼不肯,祈取一丑字眼名之。玉琳乃書十余丑字,令其自選。乃取一“癡”字。其派在“行”字輩,故名“行癡”。凡與玉琳之法徒書,其署名則云“法弟行癡和南”。開國之皇帝尚如此自屈,若以今人推之,當(dāng)先加以刑,然后問法,方合其式。否則平人失其為平人,皇帝失其為皇帝矣。

  光于佛學(xué),一無所得。如盲對五色,聾對五聲。了不知其如何為聲,如何為色。然于主敬存誠之表面,頗愿竭我愚誠,以盡他山石之小益。既屬心交,當(dāng)不以瑣屑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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