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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的兒子——供塔發(fā)愿 證羅漢果

  施主的兒子——供塔發(fā)愿 證羅漢果

  一時,佛在舍衛(wèi)城。城中有一施主其財富圓滿猶如多聞天子。施主長大娶妻,二人共享美好生活。后來,生了一個很莊嚴的孩子:身色金黃,鼻形妙高,頭如寶傘,手長過膝,兩耳垂肩,具足種種妙相。夫妻倆為孩子舉行了隆重的誕生儀式,并隨順其種姓取了名字,用牛奶、酸奶、油餅等喂養(yǎng)他。長大后,他學(xué)習(xí)世間的一切學(xué)問并通達無礙,父親見孩子才貌出眾,就從內(nèi)心里疼愛他,把他視如太子一般,特意為他建了冬、春、夏三季的冷暖舒適的宮殿,和三個優(yōu)美怡人的花園,娶了大中小三個妻子,他經(jīng)常與自己的妻子及其他美女共度人間美好的時光。

  一次,他住在春天的宮殿里,花園四周青藤翠蔓,鮮花競開,枝上果實累累,還有鸚鵡、孔雀、共鳴之鳥、悠閑相戲,時常出微妙音吟鳴悅耳,他與親眷們都沉浸在這幸福的生活中。我等大師、如來正等覺釋迦世尊,具二種智慧等無量功德,遍知一切眾生的苦樂,并恒時以大悲心觀照著一切眾生,即便是大海離開波浪,佛陀對眾生的悲心剎那也不會離開的。

  此時,世尊觀知施主的兒子被調(diào)化的機緣已成熟,便從舍衛(wèi)城剎那來到花園的旁邊,以其神變幻化出一座更加美的花園,施主的兒子耳邊傳來了一種異常悅耳的雅音,頓覺心曠神怡,自然而然地生起了從未有過的歡喜心,再尋聲看去,又見世尊金色身相閃閃發(fā)光,三十二相妙好莊嚴,心里生起了無比的大樂,勝過了十二年的禪悅,難以言傳。(師言:大家不要忘記講《百業(yè)經(jīng)》的三大目的:一是對自己的上師三寶生起一個真實不虛的信心;二是對三界輪回如母的眾生,生起一個無偽恒常的大悲心;三是誠信因果不虛,具正知正見。如果在自相續(xù)上沒有真實的受益,則失去了宣講《百業(yè)經(jīng)》的意義。因聞法者有不同的根機,上根者聞此法后,將對自己一生中的修證有極大的利益,中根者對因果有進一步的認識,增長信心悲心,下根者只有一個聞法的功德而已。但無論如何,希望以前沒有認真聞思《百業(yè)經(jīng)》者,要再三閱讀,直至其要義深入自心,身體立行,不要因閱讀而閱讀。我本人覺得《百業(yè)經(jīng)》非常的重要,因為佛陀對我們所說的八萬四千法門,其修持的基礎(chǔ)是具備世間正見。所謂的世間正見,龍猛菩薩(Bodhisatva Nagarjuna)說‘凡對因果有堅定不移之信心,乃為世間正見’。沒有這個基礎(chǔ),學(xué)法就很困難,何況成就?再者,通過傳講《百業(yè)經(jīng)》,希望對自己的根本上師要具足信心,否則,學(xué)任何法都困難。特別是末法時代的眾生,對上師三寶的邪見(Miccha Ditthi)很重,覺得上師與凡夫一樣,不是成就者,很多人對上師的一些行為,不理解其密義便胡說八道,這些一定要通過聞思的智慧來斷除,平時自己多觀清凈心,這些金剛上師多是普賢如來的化現(xiàn),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以凡夫之見,以相似的理由摧毀了自己的善根,眾生就是這么愚蠢可憐!古今有很多大成就者,應(yīng)世時因其行為與密意不為一般人所理解,故經(jīng)常遭到誹謗,也不象圓寂以后那樣受人崇拜。

  譬如印度的帝洛巴(Tilopa)、那諾巴(Naropa),當時并非那么受人崇拜。那諾巴天天吃活魚,有時作乞丐;馬爾巴諾扎瓦(Marpa Lozawa)性格不好,總是打人罵人,對米勒日巴(Milarepa)也是連打帶罵。阿底峽尊者(Atisha)在世時也是許多人誹謗他,因當他遇到度母授記的弟子中頓巴(Zomdunpa)時,欣喜若狂把事先與其它寺院約好的講法一事也舍棄不管了,所以別人說他輕言。又因一個女人把金銀財寶供養(yǎng)給他,回家后因受不了丈夫的痛罵跳河而死,故別人說他貪財?shù)?宗喀巴大師(Lama Tsongkapa)年輕時受過很多誹謗,薩迦派(Sakyapa)的人以為他著魔了,天天找他辯論,直到晚年時他才得以于藏地廣弘佛法;全知無垢光尊者(Gun Qen Longchenpa)在不丹果茫塘?xí)r,很多人以為他破戒就將他開除了,無奈到了藏地,又是許多人對他誹謗,在講《空行心滴》時只有十個弟子聽法。后來智悲光尊在山洞里苦修了很長時間,才現(xiàn)見法身(Dhamma Kaya)無垢光。當時,智悲光尊者說:“全知無垢光尊者,我多年祈禱您老人家,為和今日才親見?”尊者說:“你們這些人,現(xiàn)在叫我全知、全知,可我在世時不要說恭敬,甚至連吃飯都是很困難的……”可見,尊者在這個娑婆世界(Saha Loka)時是多么的艱難,更不用說對他有無比的信心;智悲光尊者生前連他的空行母也不喜歡他;華智仁波且在世時,也是很多人誹謗他貪財貪物;麥彭仁波切在傳法時從不解釋句義,弟子們想請教他時,他的侍者很兇,馬上趕走還打人罵人,所以別人也有很大意見;我的根本上師托嘎如意寶(Cinta Mani),他老人家一生中盡量滿眾生的愿,調(diào)伏眾生時有多種方便,雖然依止上師僅僅是六年,但一剎那也沒有離開過上師。記得一次獵人把槍交到寺院念經(jīng)懺悔,其中一個喇嘛把槍拿在手中,因上師知槍里有子彈,很害怕打死人,就大吼一聲“嘿”,并用拳頭狠打他,又嚴厲的對僧眾訓(xùn)斥一頓。當時,上師的臉色都變黑了,上師好象真的生了大嗔恨心(Dosa),嚇得我一直扶著他老人家的手。過了一會兒,上師象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說:“我們回去吧。”后來上師問我:“你看剛才我是不是真的生了嗔恨心,其實這些都是我故意顯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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