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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殺的必要性

  戒殺的必要性
 
  在十不善中,有兩種不善的罪業(yè)是最為嚴重的,一個是殺生,另一個是邪見。
 
  為什么殺生的罪業(yè)有那么嚴重呢?首先因為殺生對其他生命構(gòu)成了極大的傷害;其次從自己的角度而言,殺生的嚴重果報是慘墮地獄,所以將殺生的罪業(yè)排在了第一。
 
  為什么邪見的罪業(yè)有那么嚴重呢?唯識宗認為,在眾生的阿賴耶識中,儲藏了許多善惡的種子。一旦我們的心里生起了邪見,這些邪見就會摧毀所有善法種子的力量,從此以后,相續(xù)中的所有善種或者善根都會因此而間斷。
 
  平時所說的邪見,不一定屬于十不善中的邪見。十不善中的邪見是什么呢?《俱舍論》中講過,就是認為不存在善惡因果,不存在前后世之類的觀點。因此,從破壞善根的角度來說,十不善中最可怕的就是邪見。
 
  今天在這里,我們暫時不強調(diào)邪見,而只以戒殺放生為主題。
 
  為什么要戒殺呢?要想意識到戒殺的重要性,就需要從將心比心的角度來進行換位思考。
 
  首先我們應當這樣思維:每個人在來到世上以后,隨著年齡的增長會逐漸地去尋找自己的理想、追求與愛好。比如說,有些人因為貪圖錢財,而愿將體力、青春,以及千載難逢的人間歲月等所有的一切,都花費在追逐金錢的“事業(yè)”之中;有些人因為崇尚地位,為了贏得高官厚爵,寧可舍棄包括辛苦換來的錢財在內(nèi)的所有一切;另有一些人卻垂青于名聲,為了名滿天下、流芳百世,又置錢財、地位于不顧。盡管每種人都各有圖謀,但愿意為了金錢、地位與名聲而付出生命的情況卻異常罕見。由此可見,對于所有人來說,生命的價值都是極其珍貴的,一切世間萬法均無法與之比肩。
 
  但很奇怪的是,雖然人類萬分珍惜自己的生命,卻將其它眾生的生命視若草芥。為了自己的蠅頭小利,會親自動手去殺害這些眾生;即使自己不動手,也會在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或者在為了獲取利潤的情況下,眼見他人滅絕人性地殘殺這些無辜生命,卻熟視無睹、冷眼旁觀,不愿盡己所能地規(guī)勸阻攔。
 
  我們自以為人類文明在不斷地發(fā)展進步,但由人類發(fā)明的殘酷殺害、虐待其他生命的方法,卻在現(xiàn)代社會的各個角落層出不窮。這些現(xiàn)象除了能證明人類的愚蠢、無知、貪婪與野蠻之外,又能說明什么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文明嗎?既然人類都不愿意放棄自己的生命,又怎能隨意剝奪他眾的生命呢?
 
  人類不僅肆無忌憚地屠殺無辜生靈,還為自己的惡劣行徑尋找了一些所謂的正當“理由”與“依據(jù)”。
 
  基督教以及釋迦佛住世時的一些婆羅門宗教認為:動物是上帝等神靈賜給人類的食物,以動物為食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另外,很多人都知道,二元論的締造者笛卡兒甚至認為:動物只不過是一種自動的機器,是沒有任何感覺的物體。自從他創(chuàng)立了這種學說之后,西方醫(yī)學界就開始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殘忍地對動物進行活體解剖,使無數(shù)生命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凌虐。
 
  本來依照常規(guī),在各個宗教、各種學術(shù)之間,大家都應當互相尊重、和平共處,而不應該以嚴厲的態(tài)度去駁斥對方。但上述觀點不但導致了自己觀念上的錯誤,而且還對其它眾生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因此我們就必須毫不留情地給予破斥。
 
  首先,認為上帝等神靈將動物賜給人類為食的觀點,是絕對無法證明的。時至今日,上帝存在之說已經(jīng)成為令西方人深感頭痛的一種尷尬,雖然無數(shù)人都在絞盡腦汁地去證明上帝的存在,但至今尚一無所獲。
 
  當然,我們并不是想否認上帝的存在,但既然上帝存在之說尚是一個懸案,那么所謂“上帝”將動物賜給人類為食的觀點又如何以理服人呢?
 
  至于笛卡兒的觀點就更是不堪一擊,包括小孩子都知道,像黑猩猩之類的很多動物,其智力、情感都跟人類不相上下。如果認為動物沒有苦樂感受,就真是可笑荒唐了。因此,這兩種說法都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荒謬之說。
 
  既然動物也跟人類一樣具有知性與感受,不愿意承受痛苦的折磨,那么人類究竟該如何對待動物呢?關(guān)于這個問題,世間人以前并沒有拿出明確的答案,后來在近幾百年間,西方才開始制定了一些善待動物的法律條文,以約束世人日益瘋狂的殘暴行為,但這些條例所規(guī)定的范圍,卻是極其狹窄的。哲學與其他宗教,也沒有在此問題上給出完整的答案。而世人奉為圭臬的科學,又根本無法以自己的結(jié)論喚醒人們的良知,建立起倫理道德的觀念。唯一能夠全面回答這個問題的,只有釋迦牟尼佛的經(jīng)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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