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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其室。不敬其夫。

  不和其室。不敬其夫。

  夫婦和而后家道昌。婦女未嘗讀書明理。若有不是。便當明白曉諭。固不可任其縱恣。亦不可遽生瞋嫌。但世人遇強悍之婦。則受其欺凌。遇弱樸之婦。則加以凌虐。欺善怕惡。此豈丈夫所宜有。更有愚人。寵妾侮嫡。戀妓欺妻。甚至毆罵瞋責(zé)。此輩尤不得令終也。

  顏光衷曰。人生莫作婦人身。百般苦樂由他人。彼其離親別愛。生死隨人。所主惟一夫耳。饑不獨食。寒不獨衣。舍其身而身我。舍其父母而父母我。一遇遠旅之商。游學(xué)之士。孤房獨宿。寒夜鐵衾。豈易受哉。我則薄幸。委身外舍。鐘情花柳。迷戀如狂。而或一旦貴顯。姬侍滿前。罔念結(jié)發(fā)。恐懼唯汝。安樂棄余。吁嘻何待人以不恕也。長舌之婦。恣志憑陵。失行之女。忘檢撒潑。則亦已矣。若乃事舅姑。睦妯娌。和姑妗。以及前后嫡庶間。人各有心。眾皆為政。其于憂煩展轉(zhuǎn)。忍辱吞聲。殆未可言。而困窮顛覆之家。晨夜無炊。針指自活。亦有不能殫述者。豈其望我終身。而中道棄之。則情理謂何哉。此卷耳東征之詩。柔情婉韻。摹寫拈出。為王化第一義。而樂妻子。宜家室。順父母。真吉祥善事哉。

  顧愷。待妻有禮。每夜入晨出。罕見其面。疾篤。妻出省之。愷令左右扶起。冠幘加襲。勞勉一畢。即令妻還。由此觀之。則夫婦之際。豈可一刻無禮。而致比昵之失哉。然禮豈有他歟。和而有節(jié)。愛而相敬而已矣。

  洛城王八郎。性兇。好毆妻。昵一妓。家貲蕩盡。其妻既迫饑寒。毆之愈急。妻不得已。托親鄰處分。八郎令妻子異居。自與妓同室。無何身病產(chǎn)絕。妓飄然徑去。乃復(fù)投妻。妻避之。八郎暴卒。妻亦卒。親鄰為置尸一處。至夜。忽聞斗詈聲。啟戶視之。二尸反背而立。

  夫者婦之天。終身所依。何可不敬。其不敬者。非悍婦。即蕩婦;驉貉缘钟|;蛑湓{厭鎮(zhèn)。不知凡作女身。多因宿譴。若更侮夫。益墮惡道矣。至丈夫死。骨肉未寒。便思改適。視所生子女。若路人。死不能哀。生能敬之乎。

  杜企。為人怯弱。妻張氏。素輕之。晚益多病。張不一顧。無何。張先企卒。既殯。棺破。化為蟒。徑奔林間。噫。夫者。婦之天也。慢夫。是慢天也。天可慢乎。請自思之。

  后漢梁鴻。娶孟氏女。名光。始以裝飾入門。七日而鴻不答。妻乃椎髻布衣。操作如前。鴻喜曰。此真梁鴻妻也。遂同隱霸陵山中。后避難適吳。依皋伯通廡下。為人賃舂。每歸。妻為具食。不敢于鴻前仰視。舉案(即碗也)齊眉。伯通曰。彼傭能使妻敬如此。非凡人也。乃舍于家。

  杜珪目盲。其妻日夜望北極禱告。每拜必七七四十九數(shù)。竟能感真武化身。下降療治。徹視如初。

  宇文邦彥妻黎氏?炭嗔⒓摇O灿^書。略通大意。手自編錄。以相其夫。且嚴督諸子從學(xué)。其子率中兄弟。果及第。歷詞垣。登翰林。至右轄。鄉(xiāng)里稱尊。至今有黎氏手編制誥綸言集。

  明黃觀。安慶人。建文時。以三元及第。仕至學(xué)士承旨。靖難兵至。觀死。妻翁氏。并兩女俱被執(zhí)。有旨配象奴。翁詭言避難時。有金若干。寄城外至親家。吾母子往取則得。否則必為所匿。象奴利其物。與俱至城外。妻云。兩女當以衣裾相結(jié)?殖砣酥忻允。奴許之。二女亦不解母意。比至江濱。則掣二女俱溺水死。至今廟祀秦淮河干。

  宋崇國鄭夫人。歐陽修之母也。崇公舉進士。再任推官卒。修甫四歲。家貧。母自力于衣食。以供修力學(xué)。授之書。嘗大雪夜。撥寒灰畫字以教。居恒泣告修曰。而父廉而好施與。吾不及事舅姑。然知汝父之能養(yǎng)也。吾不能知汝之有成。然知汝父之將有后也。吾歸于汝父。免喪踰年矣。每祭必涕泣。或遇酒肉。必涕泣。以不及養(yǎng)為恨。始以為新免于喪。適然耳。乃其后恒然。至終身亦莫不然。以此知汝父之能養(yǎng)也。汝父為吏。嘗夜視刑書。屢嘆曰。吾求其生而不得。為可哀耳;仡櫲槟副炅⒂谂浴V付栽。吾命宜早夭。恐不及見兒之立也。當以我語告之。其教子弟率由是。以是知汝父之將有后也。于是修感泣。奮于學(xué)。至舉進士。貴顯。儉薄依舊。尋以直諫貶。夫人言笑自若曰。貧賤素也。汝必安之。修卒以忠直為賢相。累封母越國太夫人。夫敬夫之道。孰有大于盡節(jié)教子二事哉。故序此二案以為敬夫之極則。凡為婦者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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