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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未殺生還不屬于白業(yè)

  僅僅未殺生還不屬于白業(yè)
 
  有人問:只是沒有做殺生,是否屬于白業(yè)呢?不屬。如果沒有做殺生就屬于白業(yè),那植物人不會殺生,他是否一直在增長功德呢?被判無期徒刑的罪犯終生監(jiān)禁,沒有做殺、盜、淫,是不是終生都在積聚功德呢?所以,白業(yè)唯一是以善意樂安立。只有認識殺生的過患,發(fā)起遠離殺生的欲,才屬于離殺生的白業(yè)。論中“見過患,起遠離欲”七個字是關鍵,而且“見過患”是因,“起遠離欲”是果。由此可以看出觀察修的重要。不觀察黑業(yè)和黑業(yè)果,不見過患,就不能發(fā)起遠離欲,這樣連下士道的十白業(yè)道也無法真實趣入,修行會成為空中樓閣。相反能夠對黑業(yè)果數(shù)數(shù)思惟,見得越真,越能發(fā)起遠離黑業(yè)的欲。由此才能發(fā)誓受不殺生等律儀,遮止惡趣。
 
  以下舉例說明:
 
  晉代許真君,年輕時喜歡打獵,有一天他射中一只小鹿,看見母鹿為小鹿舔傷痕,舔了很久小鹿沒有活過來,母鹿也過分哀傷而死去。許真君很疑惑,他剖開母鹿的肚子,只見母鹿的腸子寸寸斷裂,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殺生的殘酷,從此悔過自新,折斷弓箭,不再打獵,后來他成仙,全家都升天了。
 
  對應公案來講,許真君后來修的是離殺生的白業(yè)。其中事,是其他有情;意樂是由于認識到殺生的殘忍,良心發(fā)現(xiàn),生起了斷殺的強烈愿望;加行,是折斷弓箭從此戒殺;究竟是殺生靜息圓滿。
 
  再看清朝康熙年間周安士居士的事跡,安士先生寫了戒殺、戒淫兩本書,他自述每次經過一切神祠時,必定發(fā)愿說:“我從二十四歲起一直到壽終,在此期間如果殺一條小魚蝦,乃至家中眷屬有一人傷害一只蚊蟲螞蟻,唯愿尊神誅殺,迅雷急碎我所著的書板;我從二十四歲一直到壽終,臨河見魚,仰面見鳥,如果不思救度,反而萌生殺機,也等同此誓;我從二十四歲一直到壽終,夢中如果見人殺生,不能至心稱佛名號發(fā)起救度之心,反而歡喜贊成此事,也等同此誓。”
 
  從這一段可以看到安士先生斷殺的猛利誓愿,真正的白業(yè)需要這樣一種能斷的決心,僅僅未殺生不能稱為白業(yè),需要見到殺生過患之后發(fā)起斷殺的善心
 
  再看,在家居士遠離邪淫業(yè)道,事是非所應行、非支、非時、非處,意樂是認識到這些方面行淫的過患,發(fā)起邪淫的遠離欲。加行,是平時努力防護相續(xù),不造邪淫。究竟,是圓滿遠離邪淫。
 
  宋朝黃庭堅做過一篇戒淫、酒、肉的發(fā)愿文,其中說到:
 
  “我從昔來,因癡有愛,飲酒食肉,增長愛渴,入邪見林,不得解脫。(這是見過患,起過患欲解。)今者對佛發(fā)大誓:愿從今日盡未來世,不復淫欲,愿從今日盡未來世,不復飲酒;愿從今日盡未來世,不復食肉。(這是起遠離欲,起了受持清凈律儀的殊勝善心。)
 
  “設復淫欲,當墮地獄、住火坑、經無量劫。一切眾生為淫亂故,應受苦報,我皆代受。”
 
  “設復飲酒,當墮地獄、飲烊銅汁、經無量劫。一切眾生為酒顛倒故,應受苦報,我皆代受。”
 
  “設復食肉,當墮地獄、吞熱鐵丸、經無量劫。一切眾生為殺生故,應受苦報,我皆代受。”
 
  “愿我以此,盡未來際,忍辱誓愿,根塵清凈,具足十忍,不由他教,入一切智,隨順如來,于無量眾生界中,現(xiàn)作佛事。”
 
  以上以離殺生和離欲邪行做了說明,其他白法,意樂、加行、究竟的說法相同,事和十黑業(yè)中所說一樣。
 
  總而言之,先要了知黑業(yè)的過患,然后發(fā)誓受持不造這些黑業(yè)的清凈律儀,這才是白業(yè)。應當具有“見過患、發(fā)誓不造、勵力守護”這樣三個內涵。自己可以心中觀想:永遠不殺生,或者某時某地不殺生,或者不殺某種眾生等,其他九種也照這樣觀想,這就成為白業(yè)。如果能在上師、三寶所依等前發(fā)誓,功德特別大。這個立誓相當重要,如果能立誓盡形壽不造,進而立大誓盡未來際不造,功德更是無量無邊。暫時做不到永遠遠離,也可以發(fā)愿在某些特定時期不造,比如發(fā)愿一年之中的一月或者四月不殺生,一月之中的十五或者三十不殺生等,也有很大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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