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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放得下

  在我們傳統(tǒng)的猴年新春佳節(jié)期間,年初三的清晨我去了家不遠山巔的一座寺院,山谷空寂只聞兩三聲鳥語,撣去人世的灰塵,洗耳恭聽一位寺院住持說佛的淵源。

  此前與一位宗教人類學學者潘守永先生討教過人類的起源與宗教問題,他說人類起源于東非大峽谷,到達中國的“人”若是8-10萬年,應該從他們掌握的最先進的技術(shù)開始(一個反證說,中國盛產(chǎn)竹子可供人類使用,這就是所謂的“竹子說”)。

  我不曾形象地了解我們的祖先在最初的惡劣環(huán)境生存中簡樸的生活,沒有“科技制造”代替手工勞作感到過幸福沒有,那時侯他們沒有時裝、沒有汽車、沒有洋房;沒有洗衣機、電話、電燈,但是人類在最早期的勞作中誕生了巖畫和宗教。

  偶然的機會,在老同學家讀了外國人寫的《中國的千年王國》,研究中國史上周期性的(也許他沒有談周期,不過這值得研究)宗教狂熱及其政治運動。我當時覺得,這個現(xiàn)象也許不是中國獨有的,但是對于靈魂的生命歸宿問題也還是值得深思的問題;叵肫鸬吕偕夼哪胛闹幸痪湓:“一顆純潔的心,會自由地給予,自由地愛,直到它受到創(chuàng)傷。”她把無限關(guān)懷和愛帶到人類最黑暗的角落。

  年前與一位留英的同學重逢,他說在歐洲,只要你留心就會發(fā)現(xiàn)禮拜天那教堂里幾乎都是亞裔,甚至很多都是中國人,聽著他們標準的普通話很容易就開始想念家鄉(xiāng),大陸留學生也成了教會最新的資源。有個朋友對我談到中國學生在國外加入教會的事情時,他不解地自言自語,如果他們在阿拉伯世界留學和生活,他們會成為穆斯林嗎?其實人類一直對本身心靈的饑渴狀態(tài)缺乏了解。從學術(shù)角度看,我們總是不能真正深入地了解歷史上那些奇異的宗教。所以我們在現(xiàn)實角度中,對許多必將影響歷史走向的事件和問題,也缺乏真正深刻的理解,心靈被炙欲烘烤,它怎么不枯萎和凋謝。

  儒家的倫理思想的核心是一個“禮”字。既然人本性都是善的,執(zhí)政者就應該讓民眾知道自制,回到那種彬彬有禮的社會狀態(tài)中去。就是所謂的“克己復禮”。這個禮包括了禮節(jié)、禮數(shù)、禮貌、和規(guī)章制度。

  所以,儒家的思想要人懂得自制,克制欲望,遵守禮節(jié),消除暴力,以達到一種平和的社會環(huán)境。正是儒家的這一“禮教”思想,使得中國成了舉世公認的禮儀之邦。

  人生本來就是有風、有雨、也有晴,東坡一生命運坎坷,顛沛流離。當他被貶到黃州時,也是他人生中最坎坷的時候,他認真的思索了生命的真諦,悟出心靈形體與大自然的圓融。他的許多偉大的作品,大都是在這個時期作的。在這闕詞中,詞中的三種心情──誰怕、微冷、歸去,說出他悟到了人生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意境。

  晚風中我走下山時,想起那首季羨林教授譯的古印度詩劇《沙泰達羅》:

  愿她走過的路上點綴些清綠的荷塘

  愿大樹的濃蔭遮蓋著火熱的炎陽

  愿路上的塵土為荷花的花粉做調(diào)劑

  愿微風輕輕地吹著

  愿她一路吉祥

  法師送我的一副非常遒勁的書法就不時盤旋在我腦中: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放得下。于大風大浪或者風霜雪雨中,如果什么都能放到身外,任何時候做到物我兩忘,當然也就了然一身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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