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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釋迦牟尼佛真是大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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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僧人結(jié)緣
  魯迅是周家的長孫,極受重視,家人擔(dān)心養(yǎng)育不大,還未足歲,即由父親領(lǐng)著去拜他的第一位師父。他們前去的寺廟,是被譽(yù)為紹興八大寺觀的長慶寺,孩提時,父毌讓他皈依,送去長慶寺拜當(dāng)家和尚為師,取法名:長根。后耒魯迅以“長庚”作為芼名撰寫雜文《唐朝的釘梢》,就是取其諧音。
  目前,上海魯迅紀(jì)念館藏有一個銀八卦,上面刻有:三寶弟子法號長根。拜的師父為長慶寺的主持龍祖法師。龍祖法師替魯迅取法名為“長根”,師父贈他銀八卦一件,上刻“三寶弟子法號長根”,魯迅還有一件百家衣,即“衲衣” ,非喜慶大事不給穿上,一條稱為“牛繩”的東西,用以避邪。魯迅年幼時,遇到該寺做水陸道場,都會隨家人到該寺去看熱鬧。
  魯迅一直到他臨死的那年,即1936年4月他還寫下《我的第一位師父》的文章(收錄在《且介亭雜文末編》),追憶去世已有40年的龍祖法師;魯迅也推測龍祖法師的徒弟,也就是他的師兄弟大半做了一寺的住持,文章寫道:“我們(指與他的師兄弟)的交情依然存在,卻久已彼此不通消息。”文情并茂,真摯親切,顯示了魯迅感情豐富的一面,感人至深。
  魯迅也結(jié)識、結(jié)交不少是佛教徒的朋友,如許壽裳、許季上,日本人內(nèi)山完造、日本禪學(xué)大師鈴木大拙等人。其中與魯迅交情最深的,當(dāng)推許壽裳。
  和佛教經(jīng)典結(jié)緣
  相對而言,魯迅與佛教經(jīng)典的關(guān)系,就甚為密切,且終其一生,都與佛教經(jīng)典保持善緣。
  根據(jù)魯迅日記,他從日本留學(xué)歸國,于1914年,在北京擔(dān)任教育部官員時期,開始大量閱讀佛教經(jīng)典,努力研究佛學(xué)。這一年,他購買佛學(xué)書籍多達(dá)70、80種,占全年購書數(shù)量的二分之一,這些佛書有《釋迦成道記》、《金剛般若經(jīng)》、《發(fā)菩提心論》、《大乘起信論》、《瑜伽師地論》、《大唐西域記》、《玄奘法師傳》、《高僧傳》、《閱藏知津》等。
  他不但自己看佛書,研究佛學(xué),還不斷給紹興老家寄去佛書。根據(jù)魯迅好友許壽裳回憶,1914年以后,魯迅除了自己買佛教書籍,研究佛學(xué)外,還與許壽裳訂下協(xié)議,合購佛書,互通有無,這很可能是基于經(jīng)濟(jì)不甚寬裕的原因。
  魯迅不但大量購買佛書,對出版佛書,也作出貢獻(xiàn)!栋儆鹘(jīng)》,又名《百句譬如經(jīng)》,古印度僧伽斯那著,是佛教寓言作品,南朝齊時,由印度僧人求那毗地帶到中國,并譯成中文。魯迅親自校對,并出資刻印,可以想見他對此書極為重視,他這樣評論該書:“嘗聞天竺寓言之富,如大林深泉,他國藝文,往往蒙其影響。即翻為華言之佛經(jīng),亦隨在可見。”魯迅也利用刻印《百喻經(jīng)》剩余的款項(xiàng),刻印《地藏十輪經(jīng)》。
  許壽裳回憶魯迅的文章,曾記述魯迅向他這樣剖白:“釋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以解決的問題,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大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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