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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清代女算學家王貞儀

  王貞儀,女,字德卿,自號江寧女史,清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出生于上元(今南京)一個醫(yī)生之家。

  王貞儀學貫中西,才華橫溢,是我國歷史上少見的女算學家、天文學家、醫(yī)生和詩人?上⒛暝缡,像一顆劃破夜空的流星,僅活了短促的二十九個春秋,便于嘉慶二年(1797年)被病魔奪去了生命。

  王貞儀的成長與她的家庭環(huán)境和教育有很大的關(guān)系。她家原籍安徽天長縣,祖父時遷居金陵(今南京)和吉林。她的祖父王者輔,字惺齋,曾任豐城知縣和宣化知府,精通歷算,著述甚豐。特別是她家藏書豐富,據(jù)說有七十五櫥,這些書籍對王貞儀的成長有很大影響。王貞儀的父親王錫琛,生活坎坷,屢試不第,但他精通醫(yī)學,以行醫(yī)為業(yè),在他的影響下,王貞儀也精通醫(yī)學。但是,對王貞儀的成長,特別是對王貞儀在科學研究方面影響最大的還是她的祖父。王貞儀在《敬書先大父惺齋公讀書記事后》一文中說:“貞儀幼侍大父惺齋公,公細訓以諸算法。即長,學歷算,復讀家藏諸歷算善本十余 種,潛心稽究十余年。”

  十一歲時,王貞儀隨祖母去吉林為祖父奔喪。在吉林生活了五年,使她有機會閱讀祖父豐富的藏書,增長了知識,增長了才干。

  在十七、十八世紀時,我國形成了以梅文鼎(1633-1721)、梅玨成(1681-1763)為中堅骨干的安徽數(shù)學學派,祖籍安徽的王貞儀是這一學派的主要成員之一。她在數(shù)學研究中,注意吸取包括梅文鼎在內(nèi)的中西算法之長,改進概括,化繁為簡,靈活運用,不受舊方法舊思想的束縛。她在《勾股三角解》中有一段十分精采的論述:“中西固有所異,而亦有所合。然其法理之密、心思之微,而未可以忽視。夫益知理求是,何擇乎中西?唯各極其兼收之義。”

  她對探索宇宙星辰的奧秘有著相當濃厚的興趣。她不僅閱讀中外天文著作,還長年堅持夜觀天家,日算星辰,日積月累,取得了豐富的理論知識和第一個天文數(shù)據(jù)資料。她對西洋傳入的天文學是一分為二的,認為“西歷雖至密,亦未能言概準。”“有所行,即有所不行;有所是,即有所不是。”她積極宣傳闡述哥白尼的“日心說”,這在當時是很可貴的。

  王貞儀的著述計有56卷之多。在數(shù)學方面的主要論著有:《歷算簡存》五卷,《籌算易知》,《重訂籌算證訛》和《西洋籌算增刪》等;天文學方面有:《星象圖解》二卷,《象數(shù)窺余》四卷,《歲輪定于地心論》等;詩詞文學方面的有:《德風亭初集》十四卷,《德風亭二集》六卷,《文選詩賦叁評》十卷,《女蒙拾誦》、《沈疴囈語》各一卷等。她的全部著作最精華的部分,都收在《德風亭集》之中。

  關(guān)于《德風亭集》,還應(yīng)該特別提到宣城秀才詹枚,他是王貞儀的丈夫(王貞儀25歲時與詹枚結(jié)婚),是王貞儀的好幫手。他與王貞儀一起讀書,并協(xié)助整理書稿,還為王貞儀著作的出版四處奔走。這在封建社會中,實在是難能可貴的。

  王貞儀對封建社會對婦女的歧視和壓力,置之不理。有人說什么“歷算非閨閣所宜”,甚至說她是“幼而無知”的“閨中狂士”,“抗行古文之女史”。她都一一攻辯反擊。她在詩中道出了她的雄心壯志:

  “丈夫之志才子胸,誰言女兒不英雄!”

  “足行萬里書萬卷,嘗擬雄心勝丈夫!”

  充分表現(xiàn)出一個剛強的女性那種要求自尊、自強、自愛、自立、平等的崇高精神。她曾為婦女在封建社會中沒有受教育的權(quán)利,沒有學習科學文化的機會而大聲疾呼:

  “往往論學術(shù),斷不重女子。”

  “豈知均是人,務(wù)學同一理。”

  我國歷代學者對王貞儀的評價都是很高的。清代著名史學家錢大昕贊揚她為“班昭之后,一人而已。”南京藏書家朱諸曾為《德風亭集》寫跋中說:“德卿于書,無所不窺,工詩古人辭,尤精天算,貫通中西。自古才女如謝道蘊、左芬之屬能為詩矣,未聞其能文章也;曹大家續(xù)漢史矣,宋宣文傳周官矣,未聞其通天算也。德卿以一人兼之,可不謂彤管之杓魁青閨之收并乎?”用桐城學者肖穆在《女士德卿傳》中贊揚王貞儀的話來概括,就是“兼資文武,六藝旁通,博而能精”。

  王貞儀確實是一位才華過人,兼通自然科學、詩文和醫(yī)學的古代中國婦女的光輝典范,她雄辯地證實了中國女子的才智并不亞于男人,是當之無愧的清代巾幗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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