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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歷七月十九是什么日子?凈土宗三祖承遠大師圓寂日

[佛學常識] 發(fā)表時間:2018-06-26 作者:網絡 [投稿] 放大字體 正常 縮小 關閉

農歷七月十九是什么日子?凈土宗三祖承遠大師圓寂日

  農歷七月十九,是凈土宗三祖承遠法師的圓寂紀念日。

  承遠大師(公元712年~802年),俗姓謝,漢州(今四川錦竹縣)人,唐朝高僧,是凈土宗第三祖。大師宿根善利且天資聰穎超乎常人,自幼接受儒家的教育,隨著年歲的增長和閱歷的加深,思想境界因之改觀。在一次偶然的機緣里,聽聞到學佛信士演說的佛家尊勝真言,頓時有耳目一新之感,同時又覺得恍若前聞,意識佛教的義理誠可釋解迷困,因是神動而意往,決意尋師訪道求學佛法,于是踏上了修道弘法的征程。

承遠大師經歷

  出家之路

  承遠起初師事蜀郡(四川成都)的唐禪師,之后又到資川(四川資陽縣)追隨冼公接受教導。此時,承遠尚是白衣信士身份。唐開元二十三年(公元735年)遠師二十四歲,因緣成熟而發(fā)廣大菩提心,決定出家修道,于是前往荊州(今湖北江陵)玉泉寺,依止蘭若惠真和尚門下,剃發(fā)染衣,始備緇錫,方顯僧寶法相。剃度后,承遠遵從真公之命往湖南參訪。越洞庭湖過湘沅二水,到達南岳衡山,在天柱峰的朝陽地帶止棲,并于通相法師處得受具足戒。對于三乘經教與戒法,此時開始深入地研究專學,不使光陰空過,恒常精勤用功修學佛道。當時,慧日法師(唐玄宗賜號慈愍三藏)正在廣州游方傳法。承遠久聞其名,仰慕至極,乃不遠千里前去求法,拜謁慧日三藏,乞教修行要義;廴杖貙λ枌дf:“如來付受吾徒,用弘拯救;超然獨善,豈曰能仁。”隨即教他依《無量壽經》來修念佛三昧,樹功德幢,以濟群生。慧日三藏的教誨如同照澈昏蒙之束炬,使承遠明了修道的方向及旨趣,好似游子尋得歸家之路。 由是頓息諸緣,攝歸一心決意專修凈業(yè)。

  安心修行

  唐天寶初年(公元742年)三十一歲的承遠,在外參學已歷數載。經過幾位大德的教導,最終受學于慧日三藏座下,得以傳授修持凈土深妙法門。無論從佛學理論上,還是在修行實踐上來說都漸具根基,他此時心想:既是終得其所,就不再外求他物,應收斂身心,擇地安心修行是為上策。于是年回到南岳衡山。在山西南方向的巖石下,以樹枝茅草構織成屋,內中僅置經像,取求生凈土面見彌陀之意。號所居處為“彌陀臺”。就在這簡陋的居住環(huán)境里,承遠大師開始了他修行辦道的艱辛歷程。自己除了勤行般舟三昧外,

  還以熱忱的心力去弘教濟生。凡有求道問法者,皆立中道而教之權巧。與此同時,為使所教之眾于修行上能速得成就,特示專念法門,教導念佛求生凈土。一時間,南極海裔,北自幽都,來求道者不絕于途。《凈土圣賢錄》卷三記云:“人從而化者萬記”?芍^法緣鼎盛,群萌普蔭。此外,為了方便度化一切有緣眾生,承遠將佛號及凈土經典中的精要章句等書寫在人群來往較多的巷道里,或是刻在溪谷山崖的巖石上,俾使人們耳聞目濡,互相傳誦。以此為助緣,精勤不懈地誘導激勵眾生信愿念佛往生安養(yǎng)。真可謂用心良苦,度生心切。后來,隨著學佛、念佛者的日漸增多,許多善信見承遠大師居處破舊,粗衣敝食生活清苦,便皆發(fā)心負布帛,斬木石,委之巖戶,用以莊嚴道場供養(yǎng)遠師。然而承遠并不刻意地去阻拒或攀求,任其自然發(fā)展。不久以后寺宇已具規(guī)模,遂改名為“彌陀寺”。建寺安僧剩余的物資,則布施給饑饉與疾病的人們。而承遠仍然一如既往地堅持儉樸的生活習慣和刻苦的修行作風,于道場中用功辦道,弘教濟生。此后數十年如一日,始終不改苦行僧之風范,乃至圓寂,未易修學凈土之初心。

  恬然圓寂

  四大假合、五蘊虛集之身軀終歸是緣生緣滅。唐德宗貞元十八年(公元802年)七月十九日,承遠大師自知世緣將了,弘法度生能事畢矣。乃于寺內顧命弟子,申明教誡已,打掃居室,結跏趺坐,恬然面西寂化,享年九十一歲,僧臘六十五年。其遺骸葬于寺之南崗,安置靈塔以志千古。唐代著名文學家,時任永州司馬的柳宗元和時任衡州刺史的呂溫,分別為承遠大師制碑文并作塔銘,刻石立于寺門之右。二者以不同的筆法與文理,各自記述并贊頌了承遠大師非凡的一生。

  德行

  初回衡山時,覓得安身之處倒是較易,然于飲食方面卻存在問題,每每都是飽一頓、饑一餐,不定食時與食物。在衣著方面,承遠大師也從不講究,但能遮身御寒即可。經常身著粗衣敝衲,過著極其艱苦樸素的生活。明代杭州蓮池大師所作的《緇門崇行錄》中,于首篇“清素之行第一”以“人疑仆從”為題,簡明扼要地記述了承遠大師的德行,文中說道:“唐承遠,始學于成都,后往衡山西南巖。人遺食則食,不遺食則茹草木而已。有慕道而造者,值于崖谷,羸形垢面,躬負薪樵,以為仆從而忽之,不知其為遠也……。”其文末有贊言曰:“茆次構而堯堂疑于村舍,衣服惡而禹跡疑于野人,況釋子以缽衲友身者耶。今時有侈服飾,置藏獲,惟恐人之不知,而揚揚過閭者,亦可以少愧。”簡短的幾句話語,雖然不見有贊嘆承遠大師本人,但卻能更鮮明地體現出承遠大師的德行,使人頓生虔重恭敬之心。

  苦行念佛

  此外,今人毛惕園居士編輯的《念佛法要》一書中以“苦行念佛”為題,介紹了承遠大師示頭陀行,修念佛法門的事跡。并希以大師為典范,使令學佛者依之效法,其文末結語說道:“土食惡衣,苦以消業(yè)也。余即施與,不著物以累心也。示人專念,生即侍佛,其自行專精,往生上品無疑也”。大凡了解承遠大師示跡衡山苦行修道事跡的人,對此評述想必絕對是認同的。而承遠大師那不可思議的“生即侍佛”的事相,是因廬山法照而為世人所知。廬山沙門法照與衡山承遠素未謀面,然而法照于修念佛三昧時,一日于正定中神游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座下有著垢弊之衣而侍佛者,啟問得知,乃衡山承遠。法照出定后,心系此事,深生欣慕心,即便徑涉衡峰,求見承遠。尋至衡山所見景象宛契定中之境,得見承遠大為歡喜,決定留在承遠身邊執(zhí)弟子服,師事座下。這的確是因緣殊勝,難思難議。后來在承遠的弟子中,就以法照最有成就。以承遠大師那異乎常人的苦行與嚴謹的修持來看,仰慕其德來求法者縱然是成千上萬,但真能隨其左右學法受教者,必然為數不多,且能堅持不懈、勤學苦修者更是屈指可數。是以呂溫在承遠和尚碑中記云:“(承遠)教中前后受法弟子百有余人,而全得戒珠,密傳心印者,蓋亦無幾,比丘惠詮、知明、道偵、超然等,皆奧室之秀者”。這么說來,在呂溫眼中,廬山法照當屬“奧室之秀中秀”了。

  承遠大師的道場

  法照在唐代宗時(公元763-779)被當朝皇帝詔入京都,封為國師,身居顯位但內心恒念師恩,常于代宗前贊嘆其師南岳衡山承遠有至德。代宗因此嘗想迎請承遠入京教授佛法,但同時又考慮到以承遠大師本具的至高德行,與他那以苦行念佛為至樂的修行生活來看,是很難詔其入京的。更何況,若是為尊重大修行者故,也是不應隨便下詔以免擾動道人之心。于是只好在京城內,遙向南面衡山方向頂禮,以表虔誠敬重之心。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代宗后來還是下了詔旨,但那只是以承遠大師常行般舟三昧故,賜號其常住道場為“般舟道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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